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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名叫賈麗坤的人,可是個傳奇人物。這原因不僅是她放棄了北京的房地産公司回鄉養牛,而是她幹了一件讓養牛界都為之震驚的事,因為她要養出價值10萬元一頭的肉牛。
蛟河市牧業局局長婁運利:牛有哪些品種,她甚至都不知道,牛有哪些飼養習慣,牛易發生哪些病,這些她都一概不知。
就是這個對養牛知識一竅不通的人,卻要養10萬元一頭的肉牛。而在中國最好的肉牛,體重也達不到800公斤,賣價不超過8000元錢。
賈麗坤要養10萬元一頭的肉牛,就連有多年養牛經驗的農戶也非常不理解。
農民謝志:你像我們買的最西側那頭白花牛,1.1萬元錢左右,在我們當地來講應該説是天價牛了,10萬元錢的牛啥牛啊,沒聽説。
10萬元一頭的肉牛,到底是啥牛?一頭牛賣肉怎麼就能賣出10萬元,這事情還得從頭説起。
2003年是賈麗坤北京房地産生意最興旺的時候,她代理的樓盤每天都能夠銷售幾十套。可就是這個時候,賈麗坤卻幹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她要從房地産公司帶走2000萬,回吉林省蛟河市老家養牛。讓賈麗坤這樣衝動的原因,就是2000年,她在日本品嘗了一次高檔牛肉。
賈麗坤:到國外吃的這個牛肉,感覺是入口即化,而且嫩度特別嫩有那種微甜的香味,沒想到這個價錢覺得非常驚人,一片牛肉500多元錢,應該在國內能買10公斤牛肉。
一片75克的牛肉竟然高達500元錢,一頭牛將是一個天價。回國以後,賈麗坤開始留心國內高檔牛肉市場,結果讓她既振奮又震驚。高檔牛肉很多都是從澳大利亞進口的,國內很少有人養殖高檔肉牛。
賈麗坤認為她找到了一個致富好項目,她決心要養殖高檔肉牛。可國外高檔肉牛不允許運到中國,那麼在國內養殖高檔肉牛,就只能引進國外高檔肉牛的凍精與國內肉牛進行雜交,讓國內肉牛産出高檔牛肉。
但是雜交改良品種這一項,一頭牛就要投入成本3萬元。改良出新品種需要很多牛做實驗,而且成功機率很低。記者就此問題採訪了國內知名的畜牧專家張嘉寶教授。
畜牧專家張嘉寶教授:高檔牛肉來看必須有好的品種,那麼從我們國家現有的黃牛來選的話,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育成一個好的品種,如果從國外引進好的品種,來改良本地牛的話,雜交配合力怎麼樣,雜交後代怎麼樣,這些都是未知數,我們不好預測。
國外高檔肉牛與國內肉牛雜交,到底能不能出高檔牛肉,結果完全是未知的。正因為投入大風險高,一些專業人士也不敢涉及高檔肉牛養殖項目。
賈麗坤:跟所有專家交流的時候,他沒有一個人不打擊你,他都説我們是為你負責任的心態,跟你説點實話。這個行業你就不能幹,而且幹了會怎麼怎麼樣,會有什麼什麼樣的損失,或者會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反正很多問題。
別人不敢幹的項目,賈麗坤卻認為這將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商機。賈麗坤也是馳騁商海多年的好手,面對陌生的項目,高風險的投入。她有什麼底氣,敢這樣做呢?
賈立坤:我一旦失敗了,還要從事自己的老行業,地産這一塊,因為畢竟是很熟悉嗎。
賈麗坤下定決心,孤注一擲。一定要做這件業內人士都不敢做的事情。2003年5月,賈麗坤滿懷希望的帶著2000萬元回到蛟河市老家,她急於求成,一開始就要選1000頭牛做實驗。
賈麗坤的老家蛟河市,1978年就從國外引進了西門塔爾牛和夏洛萊牛,對本地延邊黃牛進行了雜交改良,並且經過近30年的繁育,全市年出欄的肉牛養殖數量超過了40萬頭。
2003年,當政府聽説一位房地産老闆帶了2000多萬回鄉養牛,能夠帶動農民致富,不僅雙手歡迎,而且還提供了優惠政策,生怕這位女財神跑了。
蛟河市牧業局局長婁運利:在土地上實行免費租賃,由政府出這筆錢,建房土地審批等一切從簡。
賈麗坤圈地建廠,一開始當地政府是積極配合,可沒過幾天雙方卻産生矛盾。這原因都是來自賈麗坤在當地張貼出,一千多張這樣的海報。免費給農民提供200元一支的高檔肉牛品種黑毛牛凍精,牛犢長到6個月賈麗坤以兩頭牛犢的價格回收。
就是這些海報引起了農民的熱情,也引起了當地政府有關部門的擔憂。
農民付玉春:咱們對這個黑牛都不懂,所以説我就是傻大膽,我頭一次推廣的黑牛,因為不花錢。
農民秦吉富:它回收按10元錢一斤這個有利可圖,至於他們上外面賣多少錢,咱們不太清楚。
蛟河市牧業管理局局長婁運利:有可能把本地牛的血緣整雜了,如果她這個改良失敗,不能保證按時回收,農民是要找政府,特別是要找牧業局解決這個問題,這樣的話甚至都會出現農民牽著黑牛上訪。
此時,賈麗坤的行為已經不僅僅是她自己的經營,而是關係到蛟河市整個肉牛産業。為此,當地畜牧局成立了專家組,一方面幫助賈麗坤做高檔肉牛雜交實驗,爭取成功。另一方面,萬一失敗,政府要負責雜交黑牛不能外流,將蛟河市30多年的黃牛改良成果毀於一旦。
蛟河市牧業管理局局長婁運利:每用一支凍精,都要把這個凍精管留著,我們最後進行核查。
賈麗坤:專家組的人能有個七八個人吧,然後獸醫這一塊能有40幾位,一共加一起不到50人,第一年做的時候。
2003年10月,在專家組的建議下,挑選了450頭西門塔爾牛和400頭夏洛萊牛進行雜交。因為這兩種牛生長快、産肉量多。專家認為這兩種牛,是最有可能雜交出10萬元一頭的高檔肉牛。
可賈麗坤卻覺得只選兩種牛還不保險,她要再選一些本地延邊黃牛進行雜交試驗。
賈麗坤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給專家組出了一個難題。
蛟河市畜牧總站站長張成波:一聽説是延邊黃牛,我們當時都想不到,感覺太突然了,沒聽説要我們這個牛的品種。
賈麗坤:究竟能不能達到高端肉這一塊,還是一個未知,所以想後期選定這個延邊黃牛,也是想成功的機率,讓它高一些吧多選一個品種進來。
蛟河市牧業局局長婁運利:延邊黃牛體型小,它主要是以役用為主,考慮到改良後效果可能會不好,甚至使這個體型變得比原先還要小。
正因為雜交實驗的不確定性,賈麗坤要做一個全面的實驗,不錯過一個有可能成為高檔肉牛的品種。
母牛配種後,賈麗坤把牛場的面積建築了3萬平方米,等待迎接農民家裏的牛犢。
母牛懷孕到産崽,農民家裏再寄養6個月,一年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2005年1月,賈麗坤用了700多萬將1000多頭雜交的牛犢全部收購回來進行育肥。經過雜交後的牛,因為基因變異的原因顏色各不相同。賈麗坤的牛場裏成了一個雜交牛的大雜燴。
蛟河市牧業局局長婁運利:收過來之後應該説黑色的,帶白頭屑的,包括花色的和這個灰色的都有,應該説給人一種很不整齊的感覺,覺得這個品種雜交出來很雜。
面對這些雜交出的各種顏色的牛,賈麗坤盼望著,盼望著這群牛裏能出一頭價值10萬元一頭肉牛。可專家的話,卻讓她面臨著一個艱難的抉擇。
畜牧專家張嘉寶教授:我一看牛群參差不齊質量不好特別雜,包括毛色,茂盛生長髮育情況都是很差的,當時剎車轉産的話,建好的廠房可以轉做別的用,就把牛群處理掉,可能減少一些損失,因為如果你繼續養這牛的話,包括飼料包括其它費用是很大的,最後就是一個虧損,甚至破産。
這就是説,如果就此收手那麼賈麗坤把牛賣掉還能收回500萬的投資,如果堅持28個月後育肥出欄,那麼這1000多頭牛最少還要再投資2000多萬的飼料和人工費。專家已經不看好這群牛,賈麗坤將如何選擇呢?難道説培育出10萬元一頭的肉牛,真的就是不可能的嗎?
是堅定不疑的繼續幹下去,還是回心轉意聽從專家的勸告,賈麗坤走到了事業與人生的一個十字路口。
賈麗坤從小性格就很倔強,愛好也與別的女孩有所不同,比如別人喜歡養小型狗,而她卻喜歡養藏獒。別人喜歡逛街,她卻認為是浪費時間。
賈麗坤的朋友高英:她現在連化粧都不會,然後你把東西給她買回去,你教她會了,下次她也不化,然後你把衣服給她弄上去之後,她穿還是隨手拿一件,她都不會去説我拿一件選一件,我比一比。
性格倔強的賈麗坤,不但沒有在意專家善意的忠告,反而她真的又增加了2000萬資金投入。
在賈麗坤的牛場裏,她對收購回來的雜交牛按照國外高檔肉牛的養殖方法,每天給牛聽音樂、按摩、刷毛、並且每天24小時不間斷吃飼料,伙食標準一頭牛一天就達到了40元錢。經過28個月對雜交牛的育肥,2007年9月,第一批與西門塔爾牛雜交的育肥牛出欄了。
經過分割,賈麗坤盼到的結果是:雜交後的西門塔爾牛只有百分之三十能達到高檔牛肉,並且是最低的級別。這個標準的肉牛只能達到2萬多元錢,其它不夠標準的,只能以一頭不到1萬元的價格賤賣。西門塔爾牛的實驗讓賈麗坤直接損失了1000多萬,其它兩個品種的實驗日程已經過半,賈麗坤只好堅持。
賈麗坤:最起碼還有下兩個品種在等著我們,有一個夏洛萊,延邊黃牛。
其實賈麗坤清楚,用延邊黃牛做實驗是最沒譜的,她的希望都寄託在夏洛萊身上。
按照雜交順序,2007年11月,開始屠宰夏洛萊雜交牛。夏洛萊牛是原産于法國的一個大型肉牛品種,因為産肉量大,專家組認為夏洛萊雜交牛最有可能達到10萬元一頭。
那麼,夏洛萊雜交牛,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賈麗坤:夏洛萊這個等級比西門塔爾牛,可能沒強的多少,肉絲比較粗。
畜牧站站長張成波:做了這麼大的工作,我們聽了這個結果,一點信心也沒有了。
按雜交試驗的順序,延邊黃牛要等一個月才能出結果,這一個月讓賈麗坤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西門塔爾和夏洛萊雜交牛讓賈麗坤損失了2000多萬,專家不看好的延邊黃牛賈麗坤心裏更是沒有底。
賈麗坤的執著和耐性再次受到了考驗,這段時間,她耳邊迴響的都是在她創業之初親戚朋友的規勸與忠告。
賈麗坤:我媽媽曾經説過,一個女孩子不要太強,太強了自己受的委屈太多。
朋友高英:尤其是一個女人一半愛自己,一半做生意。做事業很好的然後選擇這個行業來説,可以説陷進去了。
賈麗坤:親朋好友對我這種關心吧,所有人都是沒有説支持的,都是打擊的這種心態。
從投資建牛舍、雜交繁育,賈麗坤已經投入的3000多萬,沒有任何回報。2007年,由於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北京的房地産經濟公司又傳來一個把賈麗坤逼上絕路的消息。
賈麗坤:一天不開盤,一天沒有銷售額的,這樣的時候很多,你像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本以為雜交牛失敗,還可以回去搞房地産銷售。可是現在後路斷了,如果延邊黃牛雜交失敗的話,那麼賈麗坤還要面對一個更為嚴峻的現實。
賈麗坤:我帶的這麼多農民,有些小牛還陸續在出生,我還陸續在回收,那個時候你已經算是走投無路,就不管是怎麼樣,你就知道賠裏搭裏1000萬甚至2000萬,也得往裏扔,我最起碼要做到,我就是所有的牛全是賠的,我也得把農民的牛收上來。
要收購農民家裏的牛犢,就意味著傾家蕩産,意味著賈麗坤多年的成功創業將回到原點。
賈立坤:如果失敗我創業15年所有的積蓄5000多萬,全部打水漂,變成一無所有。
2007年12月18日,是對賈麗坤事業與生活最至關重要一天。第一頭雜交的延邊黃牛,經過排酸後從冷庫推出來了。
賈麗坤:要鋸開才能做這個等級鑒定,鋸開的人就説,這刀你下還是説他下。
就是説誰去下這個第一刀,我都沒敢去下,我説還是您下吧,我當時想在邊上看,但是我還是回避了一下。
賈麗坤回到辦公室和當地畜牧局的領導、專家和獸醫,一起等待那個未知的最後結果。現場緊張的氣氛讓當地畜牧站站長張成波先離開了。
畜牧總站站長張成波:我當時也不敢在她身邊,要是如果結果再不理想的話,我們就徹底就是失敗了。
2007年12月18日上午10點30分,鑒定人員的電話讓賈麗坤和所有人驟然緊張起來。
賈麗坤:電話鈴響了很多次,不是很有信心去接這個電話,當時是很矛盾,當時也是連續打了幾次,我沒接還是挂斷了。
片花4:一次次的失敗,讓賈麗坤對這個決定她事業與人生的電話産生了恐懼。她只剩下這最後一次機會了,延邊黃牛是專家組最不看好的一個肉牛品種,那麼肉牛屠宰場會給她傳來一個什麼樣的信息?一頭肉牛到底怎麼賣,才能值10萬元呢?
片花:因為一次偶然,吃了一頓高檔牛肉,讓在北京經營房地産生意的賈麗坤,放棄多年打拼出來的事業,回東北養牛,而且還要養出10萬元一頭的肉牛。可是投入了3000萬,兩個肉牛實驗品種卻相繼失敗,賈麗坤只剩下這最後一次機會了。但這卻是專家組最不看好的一次實驗。
西門塔爾牛、夏洛萊牛都雜交失敗了,賈麗坤把希望寄託在了最不被看好的雜交延邊黃牛身上。為了要一個明確的高檔肉牛比例,賈麗坤讓鑒定人員一次分割20頭牛後再計算結果。
其實賈麗坤當時並不知道,在做分割鑒定之前,當地政府早已做好了一旦失敗,如何收場的打算。
畜牧局局長婁運利:一旦肉品質鑒定不行的話,我們就講立即剎車,不再用這種凍精在農戶當中改良牛,已經改良的,我們將實行就是補貼的辦法進行回收。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賈麗坤的希望變成了現實。經過了焦急的等待,2007年12月18日,就是這不被人看好的延邊黃牛雜交實驗,竟然讓賈麗坤實現了夢想。150頭雜交後延邊黃牛,其中百分之七十達到了高檔肉牛的標準,每頭牛的價格在4萬到10萬元不等。這意味著3000多萬沒有白投入,讓站在懸崖邊上的賈麗坤又回來了。
畜牧局局長婁運利:當時就是這種心情,完全有一種要擁抱賈立坤的感覺。
面對當地領導、專家組、獸醫對成功的喜悅,賈麗坤卻選擇默默的走開了。
賈麗坤:我沒有體會出特別特別高興的那種,我好像也沒有説高興的起來那種感覺。這麼多年的這種壓抑,感覺像麻木一樣,就覺得就不管是失敗或者是成功,可能我失敗的時候也是當時不會在所有的人面前體現出什麼什麼樣,但是我要成功也是一樣,就是好像心態變得稍微能有一點平和。
那麼,讓賈麗坤魂牽夢繞的高檔牛肉,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呢?
賈麗坤:您看這都是體現出大理石花紋,就像霜狀一樣,就像老人講的窗戶挂的霜一樣,每個部位都是很均衡,你看我再擦一下,你可能更清晰一些,所有的是肥瘦相間的這種感覺。這個低端的肉,您怎麼擦它也不出來這個理石狀,顏色很暗,暗淡,而且是有點發黑。
最高級別的高檔肉牛,每個部位都有不同的價格,分別在60元一公斤到850元一公斤不等。一頭重量在700公斤以上的高檔肉牛,賣價就能達到10萬元。
為什麼黑毛牛與延邊黃牛雜交後能培育出高檔肉牛,經過專家的後續研究也有了結果。
畜牧站站長張成波:通過我們試驗,這個黑毛牛和延邊黃牛它倆的肉質有相似的肉質基因,西門塔爾和夏洛萊雜交的牛呢,不穩定,遺傳變異比較大。
2008年,賈麗坤回北京賣掉了房地産公司,從北京帶回來了1000多萬,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高檔肉牛養殖當中。雖然賈麗坤站在了一個新的財富起點上,但是10萬元的天價肉牛要怎麼賣?又要賣給誰呢?
賈麗坤把高檔肉牛培育出來以後,有很多經銷商通過她公司的網站上門尋求代理權。而賈麗坤卻再次表現了她的與眾不同,沒有和一個代理商簽訂合同。
總經理助理王燦:當時不理解,好不容易把這個牛養出來了,主要就是為了銷售嗎,資金週轉什麼的。
賈麗坤投入重金,費盡週折培育出的高檔肉牛,在牛肉銷售上她顯得非常小心謹慎。
賈麗坤:東西可能有好幾個價錢出來,比如説A3的眼肉,可能我們定的是400多,500多,到他那兒可能一下子就變成了600多。把市場就攪亂了。
2008年一月,上海的牛肉經銷商遊忠鴻通過網絡也找上了門。這次賈麗坤雖然沒有馬上答應把牛肉的代理權交給遊忠鴻,卻可以讓他試銷。
賈麗坤:我比較看重的是上海這個消費群體,覺得它有這個,因為畢竟咱們是高端肉嗎,覺得它有這個高端肉消費的人群,比如説外賓也特別多。
遊忠鴻從賈麗坤那裏買回去了10頭牛回上海銷售,但遊忠鴻沒有想到,他前腳剛走,賈麗坤後腳也跟到了上海,這次上海之行賈麗坤要幹什麼呢?
遊忠鴻在上海做牛羊肉銷售生意已經有11年了,每年的銷售額有3000多萬元,他在上海有很多購買高檔牛肉客戶。
遊忠鴻:餐飲這一塊是最主要的一個最大的量,還有一個是餐飲這一塊包括我們的星級賓館呀,一些烤肉店呀,鐵板燒呀,還有西餐,西餐廳,涮肉這一塊,還有一個家庭消費。
遊忠鴻以前銷售的高檔牛肉主要來自澳大利亞,但是由於從澳大利亞進口高檔牛肉的數量有限,遊忠鴻經常會遇到顧客要貨冷庫沒貨的尷尬局面。
遊忠鴻:有時候他們澳洲進口的一些肉回來以後,他們有一些特定的一些渠道他們直接就要走了,我們所以也要不到這種産品。
新開闢一個穩定的供貨渠道是遊忠鴻找到賈麗坤的關鍵目的。另外遊忠鴻對吃高檔牛肉也是行家,他在上海有4家日本料理餐飲店,招牌菜就高檔黑牛肉。
遊忠鴻:它這個是一個大理石的花紋沉澱,我們從這個肉,肉塊的這個顏色上看得出來,這邊紅的是肉的本身的一個顏色,白的就是一個脂肪沉澱。這個肉烤的的時候因為脂肪沉澱比較好就不用放油了。
上海顧客:別打擾我,太好吃了。
美國顧客:這個肉非常薄鮮嫩多汁,吃起來很方便,吃起來入口即化。我很肯定的説,它比我們家鄉的牛肉還好吃。
遊忠鴻沒有想到的是,從吉林回來後,竟然有人跟蹤他,觀察他的牛肉銷售生意。
賈立坤:我當時就在這個市場,它的對面吧,有個二三十米的地方。他可能看不見我,但我看他們是很清晰的,很清楚的。
2008年的3月,賈麗坤在遊忠鴻賣牛肉的市場觀察了三天,這三天賈麗坤了解到遊忠鴻不但做買賣講誠信,還是一個有實力的牛肉經銷商。
賈立坤:當時他家體現出來的有很多,代理很多家的高端肉,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路子很廣的,尤其是現在已經開始做這個高端肉市場,證明他有一定的客源,一定的客戶。
2008年5月,賈麗坤正式和遊忠鴻簽訂了上海的牛肉代理合同。這一年遊忠鴻在上海為賈麗坤賣掉了500多頭黑牛,價值2500多萬。2009年,賈麗坤的高檔肉牛養殖量超過了2000頭,其中百分之五可以達到10萬元一頭的高檔肉牛標準,這2000頭肉牛,現在價值已經超過了1億元。
高風險的創業項目行業競爭者很少,高風險的創業項目也擁有著高昂的回報,並不是每個人去經營高風險的創業項目都能成功,但是激情與堅持,對於創業的成功與否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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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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