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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稱中國威脅論具有雙重效應 應從容淡定應對

發佈時間:2012年04月06日 05:03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中國青年報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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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革開放以來,伴隨著中國快速崛起的進程,各種議論聲也不絕於耳,其中,既有肯定“中國模式”的讚揚聲,也有一輪又一輪驅之不去的“中國威脅論”。

  “中國威脅論”一定程度上惡化了中國的發展環境,但同時也成為刺激中國發展的動力。面對“中國威脅論”日益成為一些國家慣用政治手段的現狀,我們應該淡定從容、主動作為,採取多種方法應對它。

  “中國威脅論”經歷了三個發展階段

  其實,“中國威脅論”的説法由來已久,總的來看,它經歷了以下三個發展階段。

  第一階段,19世紀中期至20世紀中期。這一時期,西方列強基於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需要,開始了最早的“中國威脅論”宣揚。

  “中國威脅論”根源於19世紀西方文化帝國主義,是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産物。當時,已完成工業革命的英美等國家,在資本逐利的驅使下開始瘋狂海外殖民,與此同時製造出“西優東劣”的觀念為殖民行為辯護。

  在此過程中,基於13世紀蒙古人西進歐洲以來形成的“黃禍”歷史記憶,有關中國具有一種東方式的“威脅”和“內在的殘暴性”,是西方表述中國眾多主題中頗為顯著的一條。

  “黃禍”威脅的緣由五花八門,他們或擔心中國的強大和綜合國力的增強,或恐懼中國人可能的“種族仇恨”,或憂慮中國人可能的“覺醒”,或擔心中國對西方商業上的可能衝擊等等。對來自中國“黃禍”的恐懼,成為19世紀末20世紀初整個西方世界的一種普遍現象。

  第二階段:20世紀中期至90年代。這一階段,中華民族歷經百年抗爭,最終在中國共産黨的領導下,推翻了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外部壓迫,贏得了民族解放與獨立並建立起社會主義制度,西方世界基於意識形態方面的考慮,大肆宣揚“中國威脅論”。

  當時,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陣營從冷戰需要出發,極端仇視紅色政權,對新生政權全力封堵包圍。朝鮮戰爭爆發後幾個月,中國人民志願軍參戰,並與“聯合國軍”展開殊死較量。西方世界再次炒作“中國威脅論”,大談中國軍事威脅,並認為中國革命勝利會在東南亞引發多米諾牌效應。這一時期,西方世界對紅色中國進行了瘋狂的“妖魔化”宣傳,中國被歪曲為大多數西方人心中的“專制、好戰的紅色惡魔”。

  第三階段:冷戰結束後至今。這一階段,中國在改革開放的偉大歷程中,經受住了世界社會主義陣營解體的巨大衝擊,並走向發展崛起的道路,在此過程中與外部世界産生了矛盾衝突,西方及周邊相關國家基於利益因素,掀起新一輪“中國威脅論”。

  進入20世紀90年代,隨著蘇東劇變、世界社會主義陣營解體,持續近半個世紀的冷戰結束。中國在1978年開始改革開放,此後經濟高速發展,政治影響力大大上升,軍事力量持續增強。面臨中國力量不斷上升的趨勢,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和一些中國周邊國家,不斷宣揚“中國威脅論”。

  與此相呼應,西方學者發佈相關理論,從文明、意識形態等角度進一步論證“中國威脅論”。其中,影響最大的當數美國政治學家亨廷頓的“文明衝突論”,認為文明衝突是未來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脅,伊斯蘭文明和儒家文明可能對西方文明提出挑戰並引發戰爭。

  另一重要理論就是“民主和平論”,認為民主國家之間更不容易發生戰爭,而中國之類的“專制”國家則制度性地蘊含著更多的戰爭可能性。這一期間,美、日等國報刊先後發表了多篇“中國威脅論”的文章,如《正在覺醒的巨龍:亞洲真正的威脅來自中國》、《即將到來的美中衝突》、《鼠年》、《紅龍躍起》、《美國太平洋海洋統治遭遇中國挑戰》、《論中國這個潛在的威脅》等,大肆渲染“中國威脅論”。

  與前兩輪“中國威脅論”相比,新一輪“中國威脅論”表現出多元複雜的特徵。就其宣揚主體而言,既包括西方國家,又包括周邊相關國家。就其實質內容而言,既包括“軍事威脅論”、“意識形態威脅論”,又包括“經濟威脅論”、“文明威脅論”、“生態威脅論”等。

  利益衝突是當今“中國威脅論”的深層原因

  在國際關係中,威脅總是客觀存在的。在相互懷有敵意的國家之間,只要一方有一定的力量及意圖,就會對另一方産生威脅。因此,“威脅論”是國際關係中的一種常態現象。如在長期相互敵視的阿拉伯世界與以色列之間,針對彼此的“威脅論”可謂根深蒂固。

  但縱觀全世界,唯有“中國威脅論”近20多年來長久不衰,且得到包括西方及周邊相關國家大規模認同,原因究竟何在?細細究之,這與中國的崛起發展密切相關。概言之,“中國威脅論”實質上是西方及周邊相關國家,基於自身危機意識,緣于形形色色利益因素,用來制約中國崛起發展的一種政治手段,是冷戰時期“零和”思維在新的時代條件下的體現和反映。

  探尋當今“中國威脅論”的深層緣由,必須從發展層面入手。“中國威脅論”,説到底是由於中國在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快速發展引起的,是國家崛起中的必然伴隨品。

  中國的發展具有不同尋常的重要意義。與世界其他國家不同,中國是一個有著五千年輝煌歷史、在世界發展史上曾長期佔據領先地位的文明古國,在經歷19世紀中期以來的殖民入侵、民族抗爭與長期探索,而今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社會主義國家,終於找到了民族復興的道路,並不斷加快國家崛起的步伐。

  中國的發展,有著曾經遭受西方侵略掠奪的歷史記憶,有著堅持社會主義制度的意識形態特色,有著960萬平方公里陸地領土、13億人口的超大規模,有著改革開放30多年來保持9%以上的驚人經濟發展速度。這是其他國家不具備的中國發展特質。

  與中國的崛起發展相一致,印度近年來的發展速度也大大加快,成為“金磚五國”之一。但與中國相比,印度是信奉資本主義的國家,在意識形態上與西方國傢具有一致性。從發展質量與規模來看,印度尚不足以對西方國家構成重大挑戰。真正對美國的霸權及西方世界的主導地位構成挑戰的,在當今世界除了中國別無二家。

  在一些西方國家看來,中國的發展崛起,是對其主導下的傳統國際秩序及地緣政治格局的挑戰。從資本主義崛起的歷史經驗看,歷史上所有大國的崛起,都伴隨著強權與戰爭,都是以運用武力為手段的。英、美、德、日等國的崛起,無不是遵循著富國-強兵-戰爭擴張的規律。在此基礎上形成的西方國際關係理論,無論是西方權力轉移理論或霸權轉移理論,都認為伴隨著中國綜合國力的提高,必然會使得國家間的關係發生權力轉移,中國將挑戰現有的國際結構,導致國際體系的不穩定乃至爆發戰爭。

  為此,害怕中國的發展強大將挑戰其既有的國際地位,是西方國家宣揚“中國威脅論”的真正擔憂;借“中國威脅論”來制約中國的崛起發展,是西方國家宣揚“中國威脅論”的動機所在。

  在一些周邊國家看來,中國的發展崛起,是對領土資源現狀的可能改變及本國政治、經濟利益的可能衝擊。“中國威脅論”,成為這些國家攫取形形色色國家利益的一種政治手段。這包括:

  其一,為領土資源之爭提供依據。中國是世界上邊界最為漫長、與鄰國存有領土領海爭議最多的國家之一。隨著中國力量的強大,與我國存有爭議的國家日趨憂慮,唯恐在領土資源之爭中落敗。

  其二,為維護經濟利益提供理由。在有些國家看來,中國的快速發展會對其經濟利益造成衝擊。尤其是日本,隨著上世紀90年代以來陷入長期經濟衰退,而中國則保持高速增長並在經濟總量上超過它,這種失衡的心理尤為強烈。

  其三,為擴張軍力提供藉口。近年來,一些國家藉口中國對本國帶來軍事與安全威脅,投入鉅額軍費大力發展本國軍事力量。

  其四,為爭奪地區主導權提供工具。某些國家為奪取地區事務主導權,往往大肆渲染“中國威脅論”,以挑起中國與周邊國家之間的矛盾,自己則從中漁利。

  “中國威脅論”具有遏制和刺激雙重效應

  新一輪“中國威脅論”的始作俑者,是為了遏制與干擾中國的發展。然而,結果卻事與願違。幾十年來,西方及周邊一些國家極力渲染的“中國威脅論”,實際上産生了遏制與刺激的雙重效應。

  一方面,“中國威脅論”成為中國發展中的雜音,在一定程度上損害了中國形象,阻遏了中國的發展步伐。

  在政治層面,“中國威脅論”引發了周邊一些國家對我國的敵意,增加了周邊國家對我國的不信任感,阻礙了我國與之開展國際合作的步伐。

  在軍事層面,“中國威脅論”加大了地區軍備競賽的可能性。近年來,周邊一些國家花費重金購買先進武器裝備,客觀上增加了地區不穩定性。

  在經濟層面,“中國威脅論”增加了我們同世界其他國家的經濟摩擦。近年來我國同一些國家的經濟摩擦事件不斷增多,不能説與廣泛散佈的“中國威脅論”沒有關係。

  在外交層面,“中國威脅論”為某些大國人為地阻遏我國走向世界提供了政治藉口,成為西方國家制約我們發展慣用的一張牌。如在近年來我海外經濟活動中,中國企業收購海外資産的多起商業行為,都因某些國家以危害本國經濟安全等藉口橫加干涉而終致流産。

  總的來看,“中國威脅論”在一定程度上惡化了中國的周邊環境,使我在發展過程中不得不面臨更加複雜的國際環境,不得不承受更多的外部壓力。

  另一方面,“中國威脅論”作為外部強加的動力,在一定意義上強化了中國自身的危機意識,刺激了中國的崛起和發展。依據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的“挑戰-反應”理論,有機體在遇到挑戰時,會本能地産生一系列有效反應,從而最終促進有機體的發展。

  “中國威脅論”在帶來一定程度負面效應的同時,也在一定意義上成為刺激中國發展的外部動力。中國古代就有“憂勞興國、逸豫亡身”的古訓。“中國威脅論”,是西方及周邊相關國家緣于外部力量逐漸強大而産生的危機意識,這種危機意識在被反復強調的同時,也反過來成為促使中國發展的重要外部動力。實際上,恰恰是在20世紀90年代以來,“中國威脅論”浪潮一波又一波掀起之際,中國發展的步伐大大加快並日益穩健。

  此外,“中國威脅論”在客觀上也強化了中華民族的凝聚力。中華民族從來就不是一個為外力屈服的民族,而是遇強愈強、愈挫愈勇。在“中國威脅論”中成長起來的國人,在親身感受到國家日益強大的同時,也逐漸適應與接受了這種機遇與危機並存的生存環境,這無疑有利於培育大國心態,有利於下一步中國更好地走向真正的大國。

  淡定從容、主動作為,應對“中國威脅論”

  “中國威脅論”成了某些國家國內政治中的慣用工具,成了國際社會中的一種權力話語現象。每當某些國家遭遇國內相關政治議題時,往往搬出“中國威脅論”應急。如在當前如火如荼進行的美國大選中,“中國威脅論”就是奧巴馬政府屢屢使用的一張牌。面臨“中國威脅論”的這種現狀,我們要淡定從容,又要主動作為,採取以下方法有效應對。

  第一,培育與大國相適應的從容心態。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中國走向真正意義上的大國,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在此過程中,“中國威脅論”、“中國衰亡論”等種種論調,勢必層出不窮。要培育沉著、從容的大國心態,冷靜理性地看待來自國際社會的讚譽與詆毀,不為外界的種種鼓噪所動,不被“棒殺”、不被“唱衰”,展示給世人泱泱大國包容萬物的博大胸懷。

  第二,繼續推進並大力加強國際合作。加強與世界各國的合作,創造與強化互利互惠的“共贏”關係,是消弭“中國威脅論”的重要途徑。要堅持睦鄰友好的原則,加強政治、軍事層面的互信,進一步拓寬在反恐、軍演等國際合作方面的深度和廣度,最大限度地消除彼此的敵意。在深度融入經濟全球化過程中,繼續加強同世界各國的經濟合作,努力建立相互依存、共同受益的經濟關係。要在加強國際合作中,使世界各國認識到中國的發展崛起,只會為世界帶來實惠與利益,而決不是所謂的“威脅”。

  第三,積極塑造良好的國家形象。隨著國家的進一步發展以及“走出去”步伐的加快,我們應具備全球戰略眼光,積極主動地塑造良好的國家形象。要綜合利用各種手段,重視併發揮媒體的國際傳播能力,塑造並掌控符合本國利益的國際話語權。除了積極向國際社會闡明中國“和平崛起”的戰略意圖之外,還要充分發揮媒體的作用,通過釋放善意、提高透明度等,來主動回擊“中國威肋論”的惡意攻擊,打破當前我面臨的被動局面。

  第四,堅定不移地走和平發展的道路。縱觀“中國威脅論”的三個發展階段,在國力最為孱弱時,“中國威脅論”是西方推行其殖民政策的理論工具;當新中國成立之初,“中國威脅論”是西方封殺新生政權的政治藉口;進入20世紀末21世紀初,隨著中國的發展崛起,“中國威脅論”成為西方及周邊相關國家遏制中國的政治手段。可見,“中國威脅論”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損害中國,取決於中國自身國力的發展狀況。

  為此,應對“中國威脅論”、抵消其負面效應的根本之道,在於大力發展中國的國力。要增強定力,以“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咬定青山不放鬆”的精神,聚精會神地幹好自己的事情,確保安然度過當前的發展關鍵期。屆時,“中國威脅論”作為中國發展崛起過程中的特殊歷史符號,自然就會消退了。

  (作者單位:軍事科學院國防政策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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