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與法]奇怪的保姆(2009.11.23)

2010年02月23日 15:57  節目文稿 我要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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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女士叫鄭紅,2008年她從青海西寧來到北京看望父親,住在哥哥家裏,十一長假剛過,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説你父親去世了,起先兄妹倆以為是有人搗亂開玩笑,可隨著後面一件件事出現,他倆越來越迷惑,甚至感覺面對的是一個總也看不清的陰謀。

  鄭紅:説你父親去世了,你們知道嗎?我們當時相當意外,我説父親身體很好啊,前兩天我一直在家裏照顧著呢。

  鄭申林:覺得不可能,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的。

  打來電話的,是鄭紅的父親樓登輝所在的小區居委會,鄭紅和哥哥鄭申林發了一會兒愣,趕緊問父親怎麼去世的,什麼時候去世的?居委會的負責人説,他們也不清楚,就在十幾分鐘前,有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找到居委會,想給樓登輝老人開一張死亡證明,來人自稱是婁登輝的女兒。

  鄭紅:我們只認識婁登輝的女兒就是你鄭紅,不是她呀,我們就覺得不對了,不可能給她開。

  這個人是誰?究竟怎麼回事?兄妹倆來不及多想,挂掉電話就往父親家裏趕,半路上電話又響起來,是父親雇的保姆周世香打來的。周世香説,老人真的已經去世了,現在在醫院,來的時候帶上老人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好辦理火化。鄭申林和鄭紅兄妹急速趕到醫院。

  鄭紅:我們看了以後,人家説已經第三天了,明天你不火化不行,我們不能存放。

  此時才得知,老人竟然是在三天前就已經去世了,而保姆周世香竟一直沒有通知他們。

  鄭紅:這很不正常,我們非常氣憤的,最後等於説我們沒有見到最後一面。

  前幾天還好好的,父親怎麼走得這麼突然,而去世三天了,老人的五個子女,保姆誰也沒通知,如果不是居委會找到他們,他們還不知道呢。這到底怎麼回事。子女們跟保姆周世香要來病歷,想了解一下父親的死因,這一看,幾個子女當時就急了。

  在樓登輝老人的病重通知單上,診斷一欄填寫的“昏迷待查”後面還打了一個“?”,再往下看,病情一欄寫的是:拒絕藥物應用及必要的搶救措施。 “家屬簽字”一欄中,簽的是保姆周世香的名字。
   
  鄭申林:我問她的第一句話我就説病歷上怎麼寫著不讓醫生搶救,

  鄭紅:我説你有什麼資格冒充家屬去簽字,而且是拒絕搶救,你怎麼想的,我説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病因不明,又放棄搶救,子女們既驚訝又憤怒,當時老人身邊只有周世香一人,面對質問,周世香説,在樓登輝去世的頭天晚上,她發現老人手腳麻木、神智不清,她也不清楚什麼病,到第二天一早,她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等救護車趕來的時候,老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周世香:(從救護車上)下來那個醫生就説在路上都休克幾分鐘了,(到醫院)又是另外的醫生接手了,他説他在路上都休克了幾分鐘了,
我就接著這個醫生的那句話,我説剛才他都説死了幾分鐘了,我説那搶救不是沒有用嗎,不是白花錢嗎?

  周世香説,當時聽醫生説老人在路上已經休克時,她的確沒有分清休克跟死亡的區別。

  周世香:(醫生)説都休克了幾分鐘,我就認為是死了,就是這樣的,真的。

  周世香説搶救沒用,醫院在徵詢意見後,讓她簽了字,隨後做了輸氧等一般性的救治,可周世香只是一個保姆,她為什麼敢擅自以家屬的名義表態並簽字呢?

  周世香:就是女兒,真正的女兒,老頭子真的把我當成真正的女兒。/什麼當成家屬不家屬我腦子沒有想過這個,老頭子就依託我了,我也有權利簽字我就是這樣想的。

  鄭紅:你最多是一個保姆啊,最多你是保姆,你怎麼是他女兒呢?

  周世香明明知道,老人有五個子女,但在老人病情危急的時候,以及去世之後,她為什麼不及時通知他們呢?

  周世香:因為老頭子叫我死了都不通知他們,把電話都給扔了。

  誤把休克當死亡,自認為有權簽字,樓登輝的子女根本沒法相信周世香這一切的解釋,而事後得知去居委會開死亡證明的也是周世香,也是以女兒的名義,這保姆怎麼敢這麼做主?料理完老人的後事後,幾個子女就來到公安機關報案,説保姆周世香謀財害命。老人的幾個子女説,他們早就發現,這個保姆居心不良,一直在算計老人的財産。

  在樓登輝老人去世前的50天左右, 2008年8月24日,鄭申林曾接到父親打來的一個電話。

  鄭申林:就是説我快餓死了,好象那天可能發燒,打電話説我要死在家裏都沒有人知道或者怎麼回事兒。

  幾個在北京的子女立即趕到父親的家裏,一進門,看到家裏一片狼籍。

  鄭紅:桌子上有一瓶水,那個水泡著饅頭渣的那種感覺,就是餓了好多天那種感覺。

  子女們感到奇怪,老人以前打電話時總説身邊有保姆照顧,過的挺好,怎麼竟然是這個樣子?保姆去了哪兒呢?

  鄭申林:我們就問他,他才跟我們説,這個保姆啊騙了我了。

  原來,保姆周世香在一個多月前就走了,當時跟老人説是自己要去醫院看病,結果就再也沒了消息。直到十幾天后,她從湖北老家打來一個電話,説在北京治病的費用太高,她已經回到老家做手術。

  鄭紅:後面她留的電話(號碼)要麼就是關機,要麼就是打不通,要麼就是沒有那個號了。

  老人聯絡不上周世香,偶爾卻會接到湖北那邊打來的電話,對方稱是周世香的親戚。

  鄭紅:我父親説他一會兒打電話説死了,一會兒説沒有死,讓她回來她又不回來。

  情急之下,老人拿著當初周世香留下的身份證複印件到派出所報案。

  鄭申林:去派出所去問了人家怎麼説,我們在公安內網上找不到這個人。

  查不到這個人,人又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蹤影全無,這保姆真夠神秘的,那當初是從哪兒來的呢?子女們也説不清楚,説是老人自己找的。這保姆一消失,樓登輝老人的生活馬上就亂套了,而且精神越來越差,可再觀察很奇怪,這保姆消失後,老人表現得非常緊張,居然還到公安機關報了案?原來,老人如此緊張真有更深的原因。

  當時,看到家裏一片狼藉,樓登輝的幾個子女便給父親整理房間,無意中從一堆紙片兒當中翻出了一張借條,署名是周世香,理由是為了籌集女兒的學費,向樓登輝老人借款1萬元,落款時間是四年前的2004年8月,這個時間,是她剛來到家裏做保姆還不到1個月。剛來怎麼就借這麼大筆錢,這錢後來還了沒有,之後她還有沒有再借過錢呢?幾個子女趕緊詢問父親。

  鄭申林:當時我們父親跟我們説,她借了錢,她回家看病,但是借了他幾萬塊錢走的。

  子女們馬上坐不住了,保姆周世香到底總共借走了多少錢呢?他們不斷地追問父親。

  鄭紅:老人80多歲了不可能記得很清楚,好幾年的事兒,加起來估計最少,因為最後前前後後這麼一捋,加起來也得有十多萬。

  父親斷斷續續地回憶説,在四年時間裏,保姆周世香曾多次跟他借錢,理由多種多樣,有的是給女兒交學費、有時是女兒做生意需要本錢,還有自己要看病。每次借錢也都打了借條,可現在其它的借條都找不到了。

  鄭紅:老人心地善良,她可能可以抓住這一點來欺騙老人,用各種甜言蜜語之類的哄騙老人,可以騙錢。

  借走了這麼多錢,現在人又沒了蹤影,這怎麼辦呢?而接下來更讓子女們震驚,鄭紅在一個抽屜裏面發現了一樣東西,是一張嶄新的房産證。

  鄭紅:我們順手翻了一下這個房證,一翻以後説哎怎麼是周世香,我以為是別人的房證,再仔細一看這是我們家的住址,我想著這怎麼能是她的名字,她只是保姆啊,我們的家怎麼變成她的名字了,

  幾個子女趕緊問父親,可老人卻説他也不清楚。

  鄭申林:他就説慢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反正就變成了她(周世香),拿去就變成了她的名字,他的原話是這樣。

  鄭紅:這個覺得太可惡了,這個很不正常,而且覺得這個保姆很不一般。

  幾個子女都覺得太可怕了,父親被這個保姆給騙了,錢被騙走了,房子也成了人家的。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子女多數是和老人生活在一個城市,這保姆第一次借錢是在2004年,房本上看房子過戶的時間是2006年,怎麼到了2008年8月才發現,這當中整整有四年時間,期間怎麼一點都不知情呢?
   
  鄭申林、鄭紅告訴記者,樓登輝老人並不是他們兄妹五人的親生父親。
   
  鄭申林:雖然是繼父,但是已經快40年了,30年了,就跟父親沒有什麼區別

  1975年,37歲的樓登輝跟5個孩子的母親李伯琴組建了新的家庭,幾十年來,一家人和睦相處,感情深厚。2003年,68歲的李伯琴因病去世,當時,作為繼父的樓登輝曾提出分家,順便把孩子母親的遺産分配下,五個子女沒有同意。

  鄭紅:因為那樣會影響我們的感情,我們已經30多年的感情了,都跟生父是一樣的。

  之後幾個子女依舊照顧老人,樓登輝依舊一人住在那間老房子裏,雖然已77歲高齡,但樓登輝身體很好,還在外面兼職做會計師,在北京的幾個子女時常會在週末去探望父親。可到了2004年,情況有了變化,老人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個保姆。

  鄭申林:有的時候我們打電話,保姆接的,接了以後問他這陣子怎麼樣,她就轉給我爸,電話,我説怎麼樣,挺好,吃飯什麼的都挺好。

  鄭紅:你們放心吧,要有什麼事兒我會隨時跟你們説的,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再來。
   
  有保姆照顧老人也是好事,父親又這麼説,幾個子女也就放了心,中間一段時間,他們都沒去上門探望父親。可相隔幾個月,2004年年底,子女們再給父親打電話時,發現電話成了空號,到家裏去找,鄰居們説,老人已經搬走了。

  鄭申林:具體怎麼回事兒我們也不太清楚,因為他的手機我打不通。
   
  父親到底搬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也不告訴幾個子女呢?兄妹幾人四處尋找,但一直沒有消息。

  鄭紅:我們不可能説我們馬上去報警去找我父親,他很要面子。我們覺得沒有他的電話可能也就沒有什麼事兒,如果要有身體不好他還是會給我們打電話的,我們是存在這個感覺,

  就這樣的狀態,一晃四年過去了,直到2008年8月24日,已經81歲的樓登輝老人突然給子女打來電話,説自己病了,子女們這才找到父親,而這一見,才發現期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保姆從老人手裏借走大筆錢消失了,房子還變成了她的名字,這可太不可思議了。怎麼辦?兄妹幾個商量了一下,説房産證上不是周世香的名字嗎?她肯定跑不了,一定還會回來。

  幾個子女跟父親商量,決定讓來探親的小女兒鄭紅留下,一邊照料父親,一邊等候周世香的出現。果然,沒多久,父親家裏的電話響了。

  鄭申林:我們正在發愁的時候,這個保姆打回電話了,説過兩天她可能回來,當時説的就是至少把她騙回來,能找到這個人我們才能給她算帳。

  2008年9月23日,離開近3個月的保姆周世香回來了。為了不驚動周世香,鄭紅趕在她回來的前一天,搬到了大哥家裏。

  鄭申林:想著十一過完了這幾天,我們再回來問她這個事情,把這個事情整個捋清楚。
   
  可是,還沒等鄭家兄妹找周世香問個明白,十一長假剛過,2008年10月13日,他們竟接到的是父親去世的消息,直到此時,他們才第一次見到了素未謀面的周世香,這個周世香是何許人,究竟怎麼到的老人家裏,錢和房子的事又是怎麼回事?一個個謎團,需要周世香給出解釋。那麼周世香會怎麼説呢?

  周世香:我開始是保姆然後就變為他的姑娘,我就把他當成像我的父親一樣的,這是真的。

  周世香今年56歲,她説,幾年前她從湖北來到北京,在一所學校做勤雜工。有一天下午,她在街上閒逛,遇到了正在散步的樓登輝,閒聊中得知老人一個人生活,準備找一個保姆。

  周世琴:他説你給我做行嗎,我聽了心裏蠻高興,給別人做,又吃別人的,又喝別人的,還這麼多錢,就高興了,肯定要好一些了。

  就這樣,周世香來到了樓登輝老人家裏,開始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周世香:別人説這是你請的保姆嗎,問那個老頭,老頭説這是我的姑娘,他蠻要面子。

  跟老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周世香得知老人住的房子是租的。

  周世香:我説你怎麼不買房子啊,為什麼租房子啊,你怎麼沒有房子啊,他就講我老伴不在了,就把那個房子賣了,我是想買一個房子還沒有來得及。

  之後,周世香就開始陪著老人出去選房子。

  周世香:然後找了一個15萬2千塊錢,就是找了一個覺得行,就把它買下來了。
   
  買下房子後,老人就搬進了新房,可樓登輝老人為什麼會不告訴幾個子女,連電話也不留,搞得幾個子女四處找不到他呢?周世香解釋説,這是因為幾個子女平時不理睬父親,讓老人傷了心。

  周世香:老頭子跟我説的,就講他那幾個孩子都不來了,他是罵他的繼子女,但是老頭子本來等於是沒有子女,是這樣我認為的。

  周世香説,進入2006年以後,老人的身體漸漸衰弱,病也多了起來,都是她在細心照料。
   
  周世香:我就陪著他,我就跟他在一起睡了,我説爸,我就跟你在一起睡啊,看著你。
   
  周世香説,在那四年裏,樓登輝把她當成了唯一的親人。可不管怎麼照料,周世香為什麼要先後從老人手裏借那麼多錢呢?老人的房子又是怎麼過戶到了周世香名下呢?先説房子,周世香解釋説,那房子是她花錢買下來的,而且是老人主動提出賣給她的。

  周世香:老頭子説,香香,你進來我就把這個房子少一點錢給了你,哎呀,我説那給不給無所謂啊,我(湖北)家裏也有房子,我是有房子啊,我樓房,我自己的,我84年就蓋了樓房,然後我説你多少錢啊,他説十萬塊錢啊,我説爸,十萬塊錢,我説五萬塊錢,我説你要錢幹啥,我真的就是像這麼説的,我是原話講的,他説好,五萬塊錢,老頭子也是很乾脆的,五萬塊錢,給現金嘛,我就給了現金給他。

  五萬元?周世香説一下給了老人五萬現金,那這買房的錢是從何而來呢?

    周世香:我家裏的錢啊我肯定是在家裏拿,哪個家裏沒有一點錢,我家裏90年開批發部開到96年,我們又包旅館 

  可既然能一下拿出五萬元現金來買房,又為什麼因種種原因向老人借錢呢?

  周世香:不是找他借多少錢,老頭子真的,他是佩服我那個小孩就是這樣的,開始,他説我給你支持一萬塊錢,他是這樣説,然後他還是説要打條子怎麼怎麼樣,又打條子了,

  鄭紅:不可能的事情,他怎麼可能15萬 ,老人再糊塗15萬我買來的房子,我五萬塊錢賣給保姆?

  周世香的説法,買房時,兩人並沒有簽訂什麼文字的東西,是她領著老人,帶著兩個人的身份證,直接到産權登記部門辦的過戶。鄭家兄妹説2006年這套房子已經漲到了30多萬,父親怎麼可能如此低賣掉而且不考慮自己今後等於沒了房子,另外,錢去了哪,老人去世之後,子女們整理老人的遺物,發現家裏的很多東西都沒了。

  鄭申林:肯定有存摺,多多少少有錢吧,(她説)不知道,老人一分錢都沒有留下來,家裏原來我母親的金銀首飾一些東西都在哪兒,不知道。

  種種異常,聯想到父親病重時,周世香不但不通知,還擅自以家屬的名義簽字拒絕搶救,鄭紅感覺,這一切,都是周世香為侵佔財産而設計的圈套。

  鄭紅:我們後面才知道為什麼不搶救,她借的錢可以不還了,房子可以賣掉成她的錢,變成錢她可以走了。

  周世香從老人手裏拿了多少錢,房子究竟是怎麼過戶的,連女兒的學費、自己看病都向老人借,為什麼又有5萬元買房呢?隨著樓登輝老人的離去,這一切已經無法找到確切的答案。鄭家兄妹報案之後,公安機關為了解情況,依法傳訊了周世香,傳訊回來之後,周世香突然把自己的哥哥從湖北老家叫到了北京,主動找到鄭家兄妹,提出希望協商解決。

  鄭家兄妹再三考慮後開始了五天的協商,周世香認可只向老人借了六萬五千元,同意償還六萬五千元的借款,同時,把房子以五萬元的價格賣給鄭家兄妹。但提出了一個前提,鄭家兄妹首先到公安機關撤訴,並且雙方簽一個協議。

  鄭申林:所謂的協議就是我們的保證書,不再追究她。
   
  鄭家兄妹表示同意,他們想儘快了結這件事。可草擬協議的過程中,雙方又起了爭議,減去房款,周世香本應該再還15000元,她卻提出了新的條件,要補發工資。

  鄭申林:我説再編,你只要編出理由我就給你錢,我給你折。

  從15000元減到了8900元,又減到了5000元,直至最後減成了50元。協議簽訂後,鄭家兄妹到公安機關撤銷了報案,雙方正要去辦理房屋過戶,周世香突然變卦了。

  周金香:我説你給我兩萬塊錢損失費,你看我也病成這樣,老頭子在這兒把我的病也加重了。

  鄭家兄妹拒絕了周世香的要求,準備蒐集證據,到法院起訴周金香,沒想到,2009年8月,周世香率先一紙訴狀,將鄭申林起訴到了法院,以協議中約定房屋價格50000元顯失公平為由,請求法院判令協議無效。


  2009年11月20日,法院一審判決,認為周世香作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有充足的時間對協議的內容進行考察評估,此外,協議書是周世香的哥哥周世貴與鄭申林共同起草,在周世貴在場情況下簽訂,不存在鄭申林利用其優勢或者周世香草率、無經驗、受脅迫等情形訂立協議的情形,因此協議內容是否公平合理不應僅僅由其協議數額所決定。判決,駁回周世香的訴訟請求。案子可能結束也可能還繼續,但老人最後四年裏留下的諸多疑團,最終只能還是迷。如今我國空巢家庭、獨居老人越來越多,獨居老人除了生活照料外,最大的問題就是情感,寂寞、孤獨、失落,由此伴生的不僅是一些社會問題,也産生了許多各種各樣的法律糾紛,希望為人子女者,能常回家看看,也希望各種機構能多關心空巢老人,多一份關心,或許就能少一些這樣的迷。

責編: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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