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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夏:形象筆墨

發佈時間:2012年08月23日 12:30 | 進入美術論壇 | 來源:央視網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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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稱為“萬物之靈”的人,是藝術表現的永恒主題.。不同的人物畫家總是以自己獨特的思維方式和表現手法去塑造人物形象的。水墨人物畫作為中國畫的一個重要畫種,它是通過獨具魅力的中國筆墨,以寫意精神去塑造人物形象、營造意境、追求藝術情趣的。這裡“寫意”中的“寫”,是指書寫,書畫家通過“書寫”表達內心的情感。“寫”在中國有廣泛的民眾基礎,幾乎和使用筷子一樣是中華民族獨特的文化。而“寫意”中的“意”,則是指“意趣、意味、意韻、意象、意境”等諸多藝術元素,它與畫家個性、審美趣味和精神品格等密切相關。水墨畫的“寫意精神”,在中國繪畫史上以文人畫家的山水畫和花鳥畫展示得最為淋漓盡致,形成了詩、書、畫、印融為一體的藝術樣式,造就了一個又一個後人難以超越的大家。相比之下,人物畫的式微不能不説是中國繪畫發展中的一大缺憾。然而,也許正是這一缺憾,卻給後來的水墨人物畫家留下了發展和超越的巨大空間。1949年之後,水墨人物畫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倡,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然而,這一發展過程,是複雜和曲折的,一方面,在一段時期內由於強調藝術必須“為政冶服務”,在極左的理念指導下,當時的水墨人物畫確實存在著偏離藝術規律等諸多缺憾,但另一方面,由於幾代人物畫家的不懈努力,由於他們在理論和創作實踐方面的卓有成效的探索,使得人物畫的表現力大為提升,為水墨人物畫的繁榮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改革開放以來,人物畫的創作,有了極為寬鬆的創作環境,這當然是十分令人振奮的,但是水墨人物畫是否因此就一定能步上康莊大道呢?這是值得研究的。我認為,這是一個充滿機遇也充滿誘惑的時代,全看畫家本人看中什麼選擇什麼,多元的環境,需要有清醒和專業的判斷,在充滿物欲刺激的環境裏,藝術常會受到非藝術因素的擺布,各種非藝術的誘惑是很容易使畫家亂了方寸,失去“定力”的。為此我主張畫家要有犧牲精神,對藝術要有敬畏和虔誠之心。在目前情況下,重新認識並強調“寫意”和“筆墨”對形象塑造的重要作用,對水墨人物畫發展而言應該是十分有意義的。

       文人畫的“寫意”理論,是在古代畫論的基礎上不斷豐富發展而來的。東晉顧愷之的“形神兼備”是針對人物畫提出的,而之後的文人畫家主張的“重神輕形”的理論,緣于非繪畫專業出身的文人逐漸主導畫壇,他們作畫的主要目的是“遣興”和“暢神”,借畫畫以抒寫胸中的“逸氣”。文人手裏的那支毛筆同於畫家,而書寫的能力並不亞於畫家,因而他們很自然地把文學延伸到繪畫中來,他們選擇對“形”的要求比較寬泛的山水和花鳥來抒發自己的才情與逸氣,不僅能“不求形似求神似”,而且“古畫畫意不畫形”的境界也能較好地得到體現。當然,“不求形似求神似”、“古畫畫意不畫形”,只不過是古代文人墨客一種文學化的表述,所謂“不求形似”、“畫意不畫形”等等,並非它的真意,而是對“意”和“神”的強調性的説法。否則,就經不起推敲了,試問,繪畫離開了“形”,“神”和“意”如何表現?“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作為“皮”的“形”都不存在了,什麼“神”呀“意”呀還有依附的空間嗎?所以,在我看來,對於文人畫的這些主張,我們不能從文字上去作機械的理解,而應該從精神上去吸收它的豐富營養。正是從這個意義上來説,文人畫的“以畫暢神達意”的理論,是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的,它樹立了中國文化所追求的情趣,對水墨人物畫來説,則是提出了一個更高的美學評判標準。塑造鮮活生命體的人物畫,“形”是依託,“神”是寫形的目的。要取得“神似”,必須有“恰到好處”的“形似”。這個“形似”包括“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它們非但不能被輕視,而應是水墨人物畫家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課題。

       今天人們所理解的“神似”,顯然已不太同於古人理解的“神似”了,顧愷之畫裴楷像,“頰上加三毛,更覺精彩殊勝”;蘇軾《傳神論》稱:僧唯真畫曾魯公,“于眉後加三紋,遂大似”。姑且不論臉上加“三毛”或“三紋”能否“精彩殊勝”或“遂大似”,我們也無法在古代流傳下來的人物畫中找到相應的驗證,這或許是古代畫家的標準。現代人們對人物畫中“神”的追求不僅是神態、神色、神氣、神采和神韻等等“神”的生動性;“神”的豐富性、趣味性、典型性、深刻性而引發的意趣、意味、意韻和意境,也是評價水墨人物畫水準的尺度。人物畫形象塑造應適應時代的特徵。同樣是中國的農民,同樣具有憨厚純樸的美,北方和南方農民形象不大相同,不完全在於他們的服飾打扮,而在於那一方水土造就的那一方的“味道”。當在陜北黃土高原行走時,從那牧羊人的笑意中忽然領悟為什麼那裏能成為革命根據地,革命最終成功的道理。而在江南水鄉倘佯時,坐在船頭的農人使人感覺到豐美的莊稼、健壯的鵝鴨,乃至江南水鄉的氣息。南北農民在相同的純樸之美中,各具不同的“味道”,有如陜北的“羊肉泡鏌”和江南的“藏書羊肉”,同樣的美味給人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要能區別其中的意味和意趣,不僅要有高難度的造型技藝,更需要畫外的綜合素養。這其中就包括水墨人物畫家關注現實人生,熱愛人生,深度磨礪和發掘人物形象的能力。畫家能把這不同而又深邃的感受以及由此産生的意韻和意境表現出來,是時代要求的藝術高度。

       人物形象既然是人物畫的核心,塑造人物形象的筆墨就顯得十分重要了。筆墨對形象的塑造意義重大,它是寫意精神的載體,寫意精神還彰顯了筆墨自身的魅力。宣紙是中國的特産,正如徐悲鴻所説,它的獨特性很難“盡術盡藝”,但十分適合於寫意筆墨的發揮,成為中國畫不同於西畫表現方式的重要環節。筆墨的幹、濕、濃、淡和線條、墨韻的千變萬化、以及由此形成的節奏性、流動性,雖由人作,宛若天成,這些難以言傳的筆情墨趣唯中國畫所特有,具有無限的表現力。但是在人物畫中筆墨必須服從於人物形象的塑造,筆墨的趣味應增強人物形象的趣味,雖然有許多古代水墨人物畫的技法可供傳承,但遠遠無法滿足現代人物形象塑造的要求。筆墨當隨時代,充分運用筆墨的寫意精神,充分發揮毛筆宣紙的特性,充分吸收外來的藝術成果,並融化在中華文化的精神裏。動人的人物形象和筆情墨趣交相輝映,水墨人物畫一定能在世界藝術之林中獨顯其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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