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160億修水利仍然不夠
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中國網絡電視臺兩會特別節目《煊一會客廳》我是煊一,本期我們要採訪的嘉賓是全國政協常委,廣西壯族自治區政府副主席陳章良,陳主席,歡迎您。去年您也作客過我們中國網絡電視臺演播室,您談到廣西水利建設,今年能不能談一談,水利建設到哪一步?
陳章良:去年中央一號文件就是關於農村水利建設,國家就增大投資,我們去年一年廣西的水利的建設投資的錢達到160個億人民幣,所以是廣西歷史上最大一年投資。100多個億人民幣在水利上,可以想象出我們政府對水利的重視,廣西對水利的重視。那麼主要解決幾個大的問題。第一,解決病險水庫的出險加固因為大批水庫是上世紀中葉修建的,大批水庫目前都處在病險,有病有危險的意思,下雨的時候大壩蠻危險的。然後我們大概有差不多四千座左右的水庫,都有這些問題。那麼,一部分錢要放在那裏面,出險加固把大壩加固,這樣不至於每次颱風、暴雨那麼緊張,就非常緊張,就生怕水庫大壩出問題,影響人民生命財産的安全。同時,並且水庫出險加固還可以清淤,清淤可以儲備點水,這一大筆錢。第二,水利的錢第二筆錢就修防洪堤,海堤,修海堤,修大江大河的防洪堤保護城市,保護老百姓,這是第二筆錢。第三,就是修水利,就把水引到農田裏面,還有一筆錢花得特別多的,是解決老百姓喝水的問題。因為我們有超過一千多萬老百姓飲水不安全,去年我們解決差不多三百萬,三百萬老百姓飲水的安全問題。那麼現在今年還在要加大力度,廣西大概還有一千萬左右農民飲水還是困難的,所以還得要解決這個事。去年花不少錢,今年還是要這麼大力度投資。
主持人:這個財政壓力挺大,是否也考慮社會上一些企業能夠幫助一下?
陳章良:很難,因為現在人員很難找,並且水庫出險加固,一般公司不願意直接參與因為掙不了錢都是公益事業,全是公益事業,農民引水,比如説引到他們家去,然後去收他們的錢很難的,因為本來就很窮,就是公益事業,就是很難。但是對我們來説一定要想盡辦法要解決這些山區老百姓喝水問題,因為沒有水很痛苦,每天非常痛苦。
主持人:我們看到很多新聞報道,當時我也看到真是很困難。真的特別想幫助他解決這個問題,但是這個可能需要一個過程,但是沒關係只要在做就會有一天能夠解決。
陳章良:一年我們解決三百萬人,差不多,一年三百萬,三百萬。很費勁但是很高興,最近正在做一個村裏面在山上的,一個村一千多人最近在做,讓他們能夠有水喝,很辛苦做這個項目。
第二部分糧食産量連增八年
主持人:所以以後每年,您都得到我們這兒來彙報一下解決到什麼程度了。您一直非常關注三農問題,您覺得三農工作重中之重是什麼?
陳章良:我們一直説我們黨的工作重中之重在三農,那麼我關注它是因為我覺得三農是我們整個國民經濟發展跟社會發展最基礎的,如果三農工作要沒做好的話,比如説産業鏈要上不來的話,那就直接影響到老百姓吃飯的問題,影響到整個物價問題,就影響到社會穩定問題,所以是重中之重的工作。我們國家黨和政府抓得很緊,過去的八年時間,我們一直在增長。八年時間我們叫八年增,這是建國以來第一次連續八年時間連續糧食都在增長,一般情況下都是增長幾年。大家覺得現在糧食夠了,就不可能再抓緊,然後就産量下去,下去完以後,然後糟了,糧食不夠,然後糧食就上去,上去又下來,這一次我們拉的時間特別長八年。所以我覺得這過去八年農業工作做得很出色,糧食産量連增八年。但我為什麼這麼關注,我就特別關心連續增八年以後,然後大家就説反正現在糧食夠了就放鬆下來。只要各個部門和各省市主要領導不提的話,不提三農的話就放鬆一下,保證你會看到很快産糧就下去,沒人管就麻煩了,這就是我在兩會期間一直很關注。在新聞媒體我一直在説千萬別因為連續八年增産了,所以可以放鬆了,這樣的話出問題的。一定要保證夠吃,然後第二個要保證農民的收入,因為這也是連續幾年農民收入都在上升。特別高興的是過去兩年,農民的收入現在的增長的速度超過城市的居民的增長速度,這是我覺得特別高興的事。這樣的話可以縮小一點點,不然越拉越大,這樣的話也不好。如果農民過得窮的話,然後怎麼能夠實現我們叫做擴大消費,擴大內需,沒錢買東西怎麼消費。人口最多還是農民,農民沒錢你叫他買什麼東西,只有農民口袋有錢,他開始買電視,他開始買洗衣機,開始買電冰箱。但是一買的話不就消費就上去,所以我就覺得農民收入提高,顯然是我們做三農工作一個重中之重的工作。
主持人:所以三農工作這根弦不能松,一定要持續下去。
陳章良:再等第九年,等第十年看看有沒有可能連續四年,我們國家糧食産量都能夠一直在增長。
第三部分一根甘蔗造就“甜蜜廣西”
主持人:我這手裏還有幾個數字,説2011年廣西農業經濟總量超過了安徽省,在全國位次前進了一名,居第九,居西部省區第二位,都取得不錯成績。
陳章良:在第九位而且還有一個數字,就是我們的農業在省裏面,在廣西自治區GDP比例,這個比例在全國排第二位,也就説農業大省。
主持人:農林牧副漁業,您覺得哪個領域增長是最快的?
陳章良:在這幾年中增長比較快的應該是我們的甘蔗産業,廣西的甘蔗是全國第一位,我們佔60%以上。我們一年種甘蔗種了將近1600萬畝,然後産量我們都過6000萬噸。為什麼這幾年農業産值這麼高,特別像去年甘蔗的價值特別高,所以農民的收入也跟上去了。我們6000多萬噸甘蔗,一噸甘蔗過五百人民幣,那麼就光光一根甘蔗,甘蔗産業農民拿到了錢就超過300個億。然後甘蔗榨成糖,我們過600萬噸的糖,一噸的糖現在在6000多塊錢,所以這裡面還有三四百個億人民幣這就增長很多。第二個是我們的畜牧水産,畜牧水産已經過千億,就是養豬養雞還有養魚,畜牧水産這幾年上升很快。
主持人:真的是。好像全國甘蔗大部分都是廣西過來。
陳章良:我們佔60%以上。我一直説,我一直説是要這麼算的話,廣西算最甜蜜的省。都是甜,甜蜜的事業60%以上甘蔗跟糖都來自廣西,所以經常開玩笑説吃糖果,如果用蔗糖跟糖做的,十塊糖果中有六塊糖果的糖來自廣西。
第四部分貧困人群要積極勞動擺脫貧困
主持人:甜蜜的廣西,您還在提案當中特別關注到扶貧和交易。其實扶貧這件事情真的是做起來很難,您覺得這個難度在哪?
陳章良:扶貧必須要做,為什麼呢?因為我總是覺得一個國家,我們説到2020年我們世界小康,那麼中國如果實現小康的話,如果還有很多貧困人口,就生活在貧困縣以下的人口很多的話,我就不信我們敢説我們的生活進入小康了。比如説原來我們的貧困縣定的是我們中國自己定的,定1196塊。去年年底扶貧工作會議溫總理確定,把扶貧縣跟全世界靠齊,就是一天按一個美金差不多這麼算,所以現在扶貧現在2300塊人民幣,就跟世界拉平。但最近世界又往下拉二毛五,是一塊二毛五美金一天的收入,我們還是按一塊錢收入來算,不算高。那麼低於這一塊錢我們叫貧困,這一拉過來以後,我們國家的人口就從兩千多萬接近三千萬貧困人口,一下上升到一億兩千萬。但對廣西來説我們原來的貧困人口是388萬,已經很辛苦在那兒減平,從很大人口急速減到了388萬,這已經很費力氣了。現在扶貧線一拉高以後我們貧困人口就到了1012萬過1千萬,我只有5100萬人。
主持人:5100萬人口貧困線以下的人口過了1千萬。
陳章良:對呀,你想五個人中間有一個,如果説廣西要進入小康社會,五個人中間有一個沒有小康的話,那你説怎麼説過小康,所以必須想辦法扶貧。那麼扶貧你肯定會説,那人口這麼多是因為人為把這個線拉高,可是剛才我説人為拉高並不算富,這個線其實很窮的。
主持人:是隨著經濟發展,各方面的物價水平都不一樣。
陳章良:你説一年收入2300塊以下,當然屬於貧困的了,所以那麼多人貧困想辦法解決,這是我的提案中的,主要是一個是希望政府能夠提高扶貧的財政支持的力度。因為你已經加了幾倍了,已經不能跟去年一樣經費,所以在預算中各級財政預算都希望能夠能夠大一點提高,而不是提高20%,應該提高比如説加一倍,加兩倍,所以攤到每個人身上就不減少,不然攤到每個人身上變少了。第二特別希望在政策上支持一下。比如説在貧困的地方,然後能夠發展一兩個産業。無論是種水果,養豬、養雞政府能夠在政策上面凡是有公司願意在貧困地區發展産業的,比如説給人家貼息,給人家貸款,給人家減稅,給人家免稅,實際上你願意把公司、企業、生産放在貧困地區,這樣的話貧困地區老百姓可以打工,一打工這幾年掙工資又可以照顧家又可以掙工資。有時候公司加農戶,比如説公司托你家裏養20頭豬,托他家裏養20頭豬,然後他把豬收回來,這樣的話一家如果養那麼多豬的話,這樣收入可以上得來。就説一個造血的功能,而不是光能靠等、要。
主持人:而不是給一點我去吃一點,你應該有一個不斷自己生産過程。
陳章良:你作為貧困人口你不能一天到晚等著政府,等、靠、要,想辦法自己努力,然後一起努力才有可能解決這問題。
第五部分只有通過教育才能解決貧困問題
主持人:那提案中有扶貧,您剛才還説到關注教育,您説到教育引民,如何通過教育幫助學生。
陳章良:我關注教育主要是關注貧困家庭教育,特別是扶貧對象,扶貧的家庭教育。他們很多人都住在山溝溝裏面,你看不出他們的未來,能夠在山溝溝裏面能做什麼。因為什麼,因為那些樹都是水源林在保護,不讓他們砍,那他們只能種點東西,種的東西不多,養活那麼多人口不夠。所以去年跟今年一直關注這個事,而且我們也在做。最好把人從特別貧困的地方能夠遷出來,然後把那個地方留在那保留生態,保護一片青山綠水,然後把人能夠引出來。
主持人:這個很有難度。
陳章良:要引出來要花很多很多錢,另外引出來引到什麼地方去?每個地方都有人,你突然間一到人家村裏面人家也不幹,你佔我的地人家也不幹。移到沒有地的地方的去,比如説移到縣城,移到縣城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他沒有工作,然後人家在山溝溝裏面人家還可以自己種點菜,一到縣城住的話種菜沒法種,全家人怎麼活不行。所以遷出來要遷,但是必須實事求是,就説有地了,老百姓願意了才能遷,老百姓不願意不能硬逼著人家遷。在這種情況下,成本最低的就是教育。就是把他們小傢伙小孩們所有小孩全部上學,全部讀書,能夠現在九年制義務教育到初中,我現在看到的是這個工作做得特別好。現在窮人家庭小傢伙都能讀到,都能上小學了。有一次我到一個貧困家庭,三個小傢伙我摸著他的頭,説讀書了沒有,三個小孩子説讀了,我們都讀書了。然後我跟他媽説真好,你把小孩都送去讀書了。媽媽怎麼説呢?媽媽説,現在都免費讀書,不去讀白不讀。也就説我們現在免費義務教育,使得窮人的家裏小孩子都能讀書了。但我關注不是這一點,我關注的是他們讀到了初中以後,又沒得讀了,又都回到家了,然後開始背朝青天面朝紅土又開始過這種日子了。我關心的就是初中畢業,這些貧困的家庭初中畢業以後能不能我們政府再覆蓋給他們。能上高中的我們的全覆蓋到高中去,就十二年義務教育,有些沿海的一些地方,有錢的城市,人家已經就十二年義務教育。我就覺得像我們這些窮人地方,其實更需要十二年義務教育,應該讓他們讀完高中,他一讀完高中就有可能上大學。他只要能夠有10%左右,20%的小傢伙讀完高中上大學,也就是那個村裏面少了10%到20%小孩子。因為讀大學的時候到外地讀,讀完以後大概很難回到那個地方了,這不就是人口在轉移。那麼如果不想讀高中政府迅速覆蓋過去,應該拿出錢來讓他們讀職業學校。初中一畢業立即讀職業學校,讀職業學校以後可以出去打工,一齣去打工或者留在職業學校所在那個地方打工,修汽車,修摩托車,修自行車,做家教等等這種工作,就會留在當地。
主持人:所以您説下一步最好是不是職業技術學校最好是義務上學。
陳章良:職業學校還有高中,對這些貧困的扶貧對象的家庭,應該包括高中應該覆蓋。應該十二年教育,所以一進入十二年的話,小孩子就很有希望,因為他可以繼續讀到那個年齡段,到那個年齡段找工作就好找一點,初中畢業到哪去找,很難的。
主持人:對,這樣的話才能完成他一個掌握技能一個完整過程,才能更好投入社會。
陳章良:這就是我一直在提,希望政府能夠做,然後更希望政府做一點點,就這些貧困家庭的小孩,如果高中畢業考上大學,如果考上大學一定要保證他們去讀大學,這是知識改變命運關鍵時候。那麼很多家庭,現在大學是要收學費的,都幾千塊錢學費,他們根本拿不出,幾千塊錢幾百塊都拿不出來。
主持人:現在不是能貸款嗎?
陳章良:我就説必須政府能夠綠色通道,就像我以前在大學當校長的時候,我們每次註冊的時候一個綠色通道,窮人的家庭千萬不能因為經濟窮而不讀書,我要保證每一個我錄取的學生都能夠讀書。那麼就我有一個綠色通道,或者貸學金、獎學金、助學金覆蓋過去,然後讓他在大學裏面還打打工,再掙點錢,就這個工作大學裏面必須要做。這就是在提案中我希望各個大學,絕對不能因為這些貧困家庭的小孩是扶貧對象,窮困家庭的小孩由於交不起學費,而不想讀大學,這個事情必須要解決。
主持人:這個太可惜了,通過教育來開展扶貧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辦法。
陳章良:還解決把人口遷出來,它的成本比我們要低很多,我給你蓋個房子你給我搬出去成本要低的多,你只要到山的外面給他蓋一個房子,這個村你辛辛苦苦蓋了一個很好的房子,他們都會很高興搬出來,搬出來沒幾天又搬回去。因為他們又回去,因為在外面沒得做,他們還是覺得我山溝溝雖然窮,但是我自己還有野菜,吃這個吃那個可以吃,一但平原去就沒得吃。
主持人:而且不僅是成本低,我覺得最關鍵的是教育不僅扶貧了還改變了他們的未來。
陳章良:整個家庭的命運,而且這些小傢伙們,就跟我們一樣我們以前也是貧困家庭的,然後你讀書了,你讀大學了,你找工作了,你還會把爸爸媽媽帶出來,就等於像個移民一樣。
主持人:這個辦法太好了,而且現在也在做,不斷做過程當中。
陳章良:但是因為人口太多,所以你想覆蓋一個人就花很多錢,比如説直接學校,一個人你起碼幾千塊錢,群體這麼大,所以只能一點一點來做。一年比如説做那麼幾十萬人,幾十萬幾十萬做,能做多少做多少,有多少錢做多少,然後就不停呼籲政府有關部門給錢給錢,然後我們把這個錢拿去,然後再多幾十萬,多幾十萬小孩,多幾十萬,就解決幾十萬家庭就是幾十萬幾十萬做。我們做了幾年,我現在已經做了幾年,但是我還分管庫區移民。
主持人:有一個什麼樣效果。
陳章良:我們對庫區移民小傢伙,實在沒地方住,因為水土把他們家都淹了,他們就搬到山頂去,山頂根本很難生活。但是我分管的時候我就記得,就跟我們的自治區一把手彙報,説能不能,因為我是大學出來的,能不能多給點錢,讓庫區移民小傢伙們全部出來讀書。後來得到一些錢,一些資助,然後我就迅速給這些小孩子,每家每戶通知,每家每每戶通知説各位小朋友們,初中畢業你們還可以繼續讀書,然後我就印象特別深。
主持人:他們高興嗎?
陳章良:印象特別深,小孩子高興,小孩子特別害怕我初中一畢業就被趕去打工去,就變成農民工就特別想再讀書。但是我們都知道,小孩子一個人讀高中這個家庭即使已經脫貧的家庭,一個小孩子讀高中這個家庭就立即返貧,很快又回到那個貧困家庭。高中的開支很多,所以父母親就不肯給他念了。然後我們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就讓他們到南寧職業學校去讀書,當時第一批我們從村裏面帶出了兩千多個小孩,就出來讀書了。讀書的時候我印象還特別深,我自己還去開學典禮我還去講課,跟小孩子們跟小朋友們講我説家裏窮不算什麼,關鍵靠自己雙手,通過讀書來改變家庭的命運,一片掌聲,小孩子高興的。
主持人:現在有畢業的了嗎?
陳章良:已經畢業了,畢業以後就業96%,他比我們本科的就業率高,原因是因為他什麼工作都願意做。我們本科有時候還要挑一挑,差一點工作不去,但這些職業學校的就業率一直都很高,我們國內職業學校就業率都一直很高。
主持人:而且就業之後家裏的困難他們也能夠幫助解決了。
陳章良:掙點錢。我就看到,他們比如説見到我,就説謝謝校長,嘴巴特別甜。我説怎麼樣你們?找到工作不,找到找到,修車修車。
主持人:不僅有了文化還掌握了一技之能。真好,我們期待著能有更多的孩子能有這樣機會。
陳章良:對呀,家庭也幸福多了,爸爸媽媽日子也好過一點。我也希望不光是廣西,其實我是覺得整個國家,整個我們國家扶貧。我們扶貧人口是一億兩千萬現在,也就是一億兩千萬在貧困線以下,我覺得像這一批小孩子,不應該光廣西,應該整個國家都應該覆蓋過去,都應該讓他們有這個讀大學的機會,我覺得大學更應該招生的時候,更應該對這一批貧困地區增加一點點名額,因為貧困地區小傢伙學習的,從小的基礎就因為學校差一點,基礎就沒有好,高考的時候再拼的時候很難拼。
主持人:所以應該這一群體有一個特殊政策,給他們更多的一個平等的機會。
陳章良:招生的名額拉多一點,這樣的話我們整個中國大家都兄弟姐妹,都算能夠看到貧困的人口慢慢減低,你帶出二十萬來,不就減少二十萬,他肯定的一讀大學肯定就不是貧困家庭,而且不是貧困人,我覺得二十萬,二十萬解決,那麼人口不就是慢慢下來。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陳委員,謝謝大家收看本期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