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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1+1]“潛伏”中的逃犯!(20110113)

發佈時間:2012年01月13日 22:15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CNTV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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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電視劇的保密股股長;他是相親節目上的寵兒;他是擁有千萬資産的富翁;他是知名寺廟的主持。其實他們都是被通緝的逃犯。

    李輝 犯罪嫌疑人:抓到我的那一刻,我覺得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因為我覺得這是遲早的問題,但是我不知道它會發生在哪一天。

    演員、主持、慈善家,是誰在幫助他們上演雙面人生?

    陳剛 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偵查係教授:身份的漂白都在於我們的用人單位對材料的審核沒有這樣嚴格。

    歷時半年的清網行動,抓捕12000在逃人員,想要還清歷史欠賬,尚需完善追討機制。

    王志剛 公安部“清網行動”辦公室副主任:只要一天有一個犯罪嫌疑人沒有落網,那麼我們覺得我們就對不起老百姓,這就是我們的職責。

    《新聞1+1》今日關注:“潛伏”中的逃犯。

    中國網絡電視臺消息:曾經有一部電影大片非常好看,名字叫《變臉》,但是再精彩的電影也不如現實來得精彩。在我們現實生活當中,一旦誰變起臉來,恐怕我們看著都眼暈。不信,來,咱們讀三張臉。

    首先,我們看第一個,這一看不是杭州凈慈寺的監院惟迪法師嘛,而且在寺廟裏頭正在&&獻血。但是我要告訴你,他的真實身份是江西九江一宗命案的嫌犯,他的真名字叫徐心聯。再看這個,這個您可能熟,《潛伏》裏頭的演員盛鄉,他的真實身份是齊齊哈爾搶劫傷人案的嫌疑人吉世光,潛逃了13年。我們再來看下一個,去年因為聲稱掌握安陽曹操幕造假十多項鐵證而一夜之間暴紅網絡的知名學者閆沛東,今年12月4日被證實,其實他是網上逃犯,真實姓名叫胡澤軍,2005年,他因為冒充記者騙人錢財,而被邢臺警方列為網上逃犯。

    我跟您説,這還只是這三張變來變去的臉,他們相同的都是逃犯,這樣的逃犯可真多了,而且他們真能變。咱們一起去看一下,開開眼。

    影視演員、相親節目嘉賓、公務員,還有寺廟主持。當公安人員戳穿他們的真相,這些長期潛逃的嫌犯也把公眾驚出了一身冷汗。

    盛鄉:顧先生,我給他做過隨從,我以為他早就把我忘了。

    電視劇《潛伏》中保密局股長的扮演者,在生活中也一直在演戲。他正是警方尋找了13年的在逃犯吉世光。1998年,持械搶劫民警槍支,傷害公安民警的重要犯罪成員吉世光,作案後,13年裏,先後逃往深圳等地。2007年,他用假身份證複印件在橫店派出所辦了暫住證,又拿暫住證去演員工會登記造冊,領到了演員證,有了演員證,橫漂演員才能在影視中接活領薪。搶劫嫌犯吉世光就此開始了自己的演藝事業。

    女主持人:劉浩,今年39歲,1.76米,來自瀋陽,是藝校的老師,他喜歡身材豐滿的女生。

    男主持人:對外型很有要求,藝校的老師,教什麼的?

    劉浩:教聲樂。

    女主持人:那你也能唱。

    男主持人:那你也唱一個我們聽聽。

    劉浩: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

    電視相親節目中能歌善舞、風度翩翩的嘉賓,卻是一個在逃殺人嫌犯,1998年2月,在吉林犯案後,他先後在杭州、瀋陽等地流竄。

    吳剛 犯罪嫌疑人:我覺得那個人(吳剛)已經死了,至少他的心是死的。

    最新的案例是在山東青島又發現一起奇案,已經是國家公務員的李超,在11年的逃犯生活裏,偽造戶籍資料,改小年齡,先在黑龍江省克山縣落戶,後將戶口遷移到北京,再從北京遷移到青島,順利地漂白了自己的身份。不僅完成了從逃犯到國家公務員的蛻變,而且還考上了研究生。沒有人發現,他是一個詐騙儲戶資金潛逃的嫌犯。不單單是改名換姓,甚至還要整容變性。眼前這個批著一頭長髮,身穿低胸上衣,下著豹紋長褲,腳踏紅色高跟鞋的妙齡女子,誰能夠把他同一個涉嫌一起盜竊案的犯罪嫌疑人明建章聯絡在一起呢?

    錢林 常州市鐘樓公安分局北大街派出所警長:在偵查過程中,明某始終稱自己姓陳,然後問其家庭成員的時候,他脫口而出講,他父親姓明,最後我們突破他的心理防線以後,他終於交代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姓明。

    他是一個名為凈慈寺的法師惟迪,他還身兼凈慈寺、香積寺的監院,竟是17年前九江一宗滅門案的嫌犯,俗名徐心聯。寺廟裏削發為尼,遁入佛門。雖是一身僧侶裝扮,不是打坐就是唸經,可誰都不能想到,他其實是一名涉嫌組織傳銷案,在逃的犯罪嫌疑人張某。

    張某 犯罪嫌疑人:我説這是自首去啊是跑啊?跑吧,自首什麼,進去就出不來,心想跑幾天就躲過去了,就是僥倖心理。所以現在的清網行動,你跑,往哪兒跑。

    形形色色的變臉逃犯,他們都在公安部的清網行動中現了原形。自去年5月26日到12月15日,全國公安機關參與的清網行動,共抓獲公安部A級通緝令在逃人員16人,B級通緝令在逃人員174人,部督在逃人員201人,涉嫌故意殺人在逃人員1.2萬人,潛逃十年以上在逃人員2.3萬人。名字改變、身份改變,當在逃嫌犯身份被漂白,他的所作所為給我們社會的管理現狀,也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主持人:在看剛才短片裏的一些逃犯,而且變了一種身份,漂白了自己的身份以後,看他們的一些表現,真得感嘆,真有一顆大心臟,這心理素質夠不錯的。

    網友也替這幫逃犯總結了他們變臉的“十八般武藝”,看他們能變成什麼,快趕上孫悟空了。能變成名校班長,能變成農民種地,能變成慈善家,當然還有變成死人,夠離奇的。變成寺廟主持的可不是一個兩個,變成相親節目嘉賓,剛才在節目裏您看到了,而且還非常受歡迎。變性別,這個也夠神的,他作案的時候是男的,後來做了隆胸,而且吃雌性激素,變成了女的,最後還是露出了馬腳。但是羈押他的時候問題很大,把他關在男犯罪嫌疑人的地方的時候,經常被性騷擾,關到女的時候人家也不幹,將來還會是一個挑戰,麻煩。還有變成政府官員,就是剛才説的那個,把自己年歲改小了,改小了5歲,考上了北京的名牌大學,還上了研究生,後來考進了公務員。你看,這厲害吧。還有變成知名學者的,剛才那個閆沛東,您也知道了。變成諜戰劇明星等等。不管他們怎麼變,一個重要的通道就是要漂白自己的身份,這可不是説用嘴説一説就行了,有的有身份證,有的甚至直接變了戶口、名字等等都改變,一條龍。這會讓我們去擁有哪些警覺和擔心,是不是留的漏洞太多了。

    接下來連線一下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偵查係的教授陳剛。陳教授,您好。在觀察這些逃犯漂白自己身份過程當中的時候,您覺得我們留下的一些漏洞是什麼?我們看得到的漏洞是什麼?

    陳剛 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偵查係教授:我覺得漏洞主要表現在幾個方面:

    第一,説明公安機關在戶籍管理方面還是有漏洞,這些嫌疑人、逃犯能夠那麼長時間沒有被捉拿歸案,他們能夠在短時間內把自己的身份合法化,通過非法的手段合法化有很大關係。

    第二,我們可能有很多的社會上的用人單位,對招錄一些人員的時候,身份的核實做得不夠縝密,對他的一些身份沒有去進行足夠的調查,核實也有很大的一些關係。

    主持人:另外,您在分析這些逃犯,尤其漂白了自己身份的時候,有的年頭都不短,十幾年甚至二十年,您覺得在這一點上,整個社會環境當中又會有哪些漏洞?他們為什麼可以逃這麼久?

    陳剛:我覺得原因其實很複雜,因為大部分在逃的犯罪嫌疑人在初期都是非常驚恐,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有個別的一些在逃的犯罪嫌疑人放鬆了這種內心的的警覺,而且他們也利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在變換自己的容貌、身份,他覺得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應該是不會再有大的危險了,所以他才可能這樣大膽地在社會上去暴露。這裡實際上也説明一個什麼問題?大部分的群眾或者大部分的用人單位這方面的警惕性不高,很多在逃犯身邊的人最後得知在逃十幾年犯罪嫌疑人都非常驚訝。

    主持人:平常其實沒有這樣警覺。陳教授,一會兒還會向您請教。

    其實在面對很多逃犯的時候,我們會寄希望於公安、警察把大家抓回來。其實有的時候一個逃犯能十幾年、二十幾年然後生存于我們的生活空間裏,而且活得還相當滋潤,這個時候您就發現光靠警察也是不夠的,或許我們每個人也都應該建立起一道防火墻。

    接下來,這個話題繼續關注。

    人生如戲,這位熱播電視連續劇《潛伏》中保密局股長的扮演者竟然是一個潛逃13年的逃犯。去年12月13日,吉世光被警方押解回齊齊哈爾,耐人尋味的是落網時,吉世光已經在浙江橫店住了三年,有著全套漂白的身份和暫住手續,還在演員工會順利地進行了資料登記,抓捕他時,甚至還有人為他求情。

    吉世光 犯罪嫌疑人:如果我沒有這段歷史,非常冠冕堂皇地做演員,甚至可以有成名的可能。

    13年前的1998年,吉世光和同夥搶劫了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刑警楊林和妻子,造成楊林八級傷殘。吉世光逃脫後,流竄多地,最終在浙江做起了群眾演員,處於逃犯狀態的吉世光竟然高調開始了名利雙收的演員生涯。參演過的影視劇也達到了30多部。

    吉世光:我最早是搞聲樂的,在齊齊哈爾群眾劇團舉辦的歌舞大獎賽也獲過獎。我除了這一技之長,我沒有別的一技之長。

    這種自我曝光的逃犯,在今年公安部門的清網行動中,並不僅僅只是一個吉世光。還有同樣潛逃13年的吳剛,導致他敗露的是眼下極其流行的電視相親。

    吳剛 犯罪嫌疑人:其實還是想展示一下,提高一下知名度以後,回來在演出方面可能好一點。

    從長春瀋陽,從吳剛到劉浩,擔任各種活動的司儀,還在當地購買了住房,甚至還要參加電視證婚,以提高知名度。吳剛太入戲了,以至於便衣警察喊出他的真實姓名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吳剛:其實我猶豫了很久,一個是當時想這麼多年了,從體貌特徵和名字各個方面基本都改變了,不會有人認出來。所以當時反正也是挺忐忑的就去了。

    吉世光、吳剛,高調出現的還有自稱擁有曹操墓造假的十多項鐵證篡紅網絡的閆沛東,他的真名叫胡澤軍。2005年涉嫌多起詐騙案,被列為網上逃犯。然而閆沛東也不甘寂寞,2010年曹操高陵考古工作展開,他通過媒體爆料,聲稱自己有曹操墓造假的鐵證,河南考古隊隊長參與造假,他甚至公開露面,接受專訪。當記者要求他出示證據時,他突然失蹤,只在博客中留言“我只是神秘的傳説”。直到閆沛東的一位朋友向警方提供線索,他在原形畢露。

    湖南祁東電話採訪:其實我們公佈他的信息主要目的就是想發動社會各界群眾,因為他經常以虛假身份,冠以不同的頭銜參加一些社會活動,確實是一個真實版的大忽悠。我們願意通過廣大群眾提供線索,幫助公安機關儘早地把他抓獲歸案。

    當地名人,數千萬身家,內蒙古兩家化粧品公司的總經理,這個名叫李輝的成功人士,其真實身份也是一個潛逃了13年的殺人嫌犯。

    李輝 犯罪嫌疑人:抓到我那一刻,我覺得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因為我覺得這是一個遲早的問題,但是我不知道它會發生在哪一天,被抓之後睡的第一個安穩覺就是在看守所睡的。

    主持人:第一個安穩覺是在看守所睡的,其實這一點也證明他們的心臟真沒那麼強大。一提到逃犯的時候,傳統的概念都是他哪敢露面,四處去躲,甚至躲到深山老林裏去。沒有想到現在真是形勢變了,有很多逃犯居然非常高調展示在公眾面前,像剛才的吳剛還上電視徵婚。他有一句話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他變成吳剛這個名字為了騙別人,騙別人騙久了之後,把自己都騙了。他曾經説過這樣一句話,後來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就是吳剛了,但他真的不是吳剛,他是一個逃犯。

    在這一點上,《河南商報》的評論員王攀説,想到了一個詞叫忽悠者生存。這些漂白化身的逃犯是高級別的忽悠者生存,不僅生存,而且還活得有滋有味。這一方面是因為我們的戶籍管理制度貌似嚴密,但實際上在人情關係面前往往存在漏洞;另一方面這個社會還存在著忽悠者生存的土壤,我們容易被光環掩蓋一個人的全部,哪怕那個光環本身就是假的。

    接下來,我們就聽一位專家來分析,為什麼居然有一些逃犯敢如此高調地出現在公眾的面前。

    李枚瑾 中國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教授:他之所以選擇犯罪就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是屬於一個想做成功的人,只不過不擇手段出現了犯罪行為。當他犯罪之後,被我們公安機關抓捕的時候,他會逃。在逃的過程當中,可能當他有一定時間之後,很多年都沒有被人追、沒有被人查,而且他所到的地方基本暢通無阻的情況下,他可能就會慢慢放鬆警惕了,而且自我感覺非常好。剛才講了,他又是不甘寂寞的一個人,所以到一定時候他就會自認為沒有問題,改名換姓了,於是他就會重新出現。

    主持人:這些人之所以最後都能夠從逃犯然後變成另外一個人,然後重新又被捉拿歸案,取決於去年5月26日開始實施的清網行動,一共持續了203天。當清網行動結束了之後,我們卻要反思很多事情,將來我們怎麼樣去扎嚴實這種籬笆呢?

    吳剛:抓我的時候,我曾説過,我説你們算救了我。之前那段時間,已經有幾次就想死,我覺得我活得沒有價值。

    犯罪嫌疑人:那種自由是一種假的、灰的,就像別人説這樣四個字行屍走肉,就是哪怕你是自由的,感覺不到真實的自由。

    韓幫海 犯罪嫌疑人:他們抓到我以後,我説好了,我心裏不那麼提心吊膽了,自己心裏舒坦好多了。在外面哪行,睡覺有時候提心吊膽,也有的時候想家又睡不著,腦袋那時就像自己得神經病一樣。

    不論是隱姓埋名、提心吊膽,還是高調顯貴於人前。歷經多年逃亡的嫌犯總有一個惡夢揮之不去。因為持槍入室搶劫,韓幫海從河北先後逃到江蘇、上海、廣州,由於被通緝,自己又沒什麼技能,只能在工地上給人出苦力,遇到黑包工頭,幹了活還不發工資,甚至被毆打的情況,他也從來不敢反抗。生活中一旦遇到警察、警車,他從來都是迅速躲閃。

    韓幫海:好苦,有的時候一開始在外面吃不上飯的時候都有,幾天幾天的。每每想起家的時候,天天想啊想,不知道,那時候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時候是頭兒。

    七年的逃亡生活,使只有42歲的韓幫海看上去明顯蒼老了許多,擔驚受怕的日子,重重壓力下,他想念老母親,想念妻兒,但卻有家不敢回。

    韓幫海:看過一次,給我老媽400塊錢,我又跳墻頭出來,沒地方住,回家也不敢住,就跑到梨樹園子裏,廢棄小屋裏待了一宿兒,就那一次。

    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惶恐都不曾遠離這些逃犯。逃亡13年,已經是千萬富翁的李輝,對此也是一樣的體驗。

    李輝:現在想想當時的話就是一時衝動,覺得特別後悔,第一,給對方家庭造成了傷害比較大。第二,自身家庭包括我母親,包括我妻子,她講的話也是家人有家不能回,不能團聚,所以説感覺這個實際上從物質上來講的話,我覺得取代不了這種內心精神上的這種需求。

    王志剛 公安部“清網行動”辦公室副主任:

    對這些在逃的犯罪嫌疑人,我們也是有逃必抓這樣一個理念,只要一天有一個犯罪嫌疑人沒有落網,我們覺得我們就對不起老百姓,這就是我們的職責,我們絕對不會放棄。

    主持人:那麼在網上要去抓逃犯,但是不能到最後越積壓越多,因此有了這樣一次“清網行動”,從去年5月26日,一直持續了203天,可以説效果非常顯著,我們看數字就能知道,公安部A級、B級通緝令在這次“清網行動”當中就抓到了190人,涉嫌故意殺人在逃人員1.2萬人,潛逃十年以上在逃人員2.3萬人,而且從77個國家和地區抓獲和勸返重大在逃人員一共900多人。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老百姓也扮演了非常重要的支持的力量。在整個清網行動當中,各地廣泛發動群眾,接到了群眾舉報線索三萬多條。據此抓獲在逃人員1.9萬人,各地召開在逃人員家屬勸投會8.5萬次,33萬人次參加,可以説是一個全民“清網行動”的參與過程。一次“清網行動”效果非常明顯,但是畢竟也已經結束了,如何形成長效機制,在這一點上再次請教陳剛教授。陳教授,你好。

    陳剛:你好。

    主持人:其實剛才問題都已經説了,一次行動203天,效果非常好,但是如何變成一種長效機制,而不是這次活動一結束,可能又開始積壓起來了。

    陳剛:這個其實也是公安部領導在清網以後的一個想法,如何能夠在日常的工作當中,也能取得比較好的追討效果,所以我覺得可能必須要從兩個層面來關注這個問題:

    第一,我們的日常工作當中,要對追逃問題在機制上面有一套創新,要對追逃的獎懲考核的機制,可能還要做一些改進,要給我們的民警灌輸一種理念,其實追逃是廣大老百姓非常關注的事情,而且對社會穩定、社會的治安都是有很重要的影響。

    第二,我們在長效機制方面,需要我們在日常工作當中加強各地公安機關的配合。因為追討絕對不是一個公安機關能做的事情,必須是各個省、各個地區的公安機關民警真正能夠做到密切協作,這樣才能夠非常有效、真正地把追逃的工作做到實處。

    主持人:非常感謝陳教授給我們帶來的解讀。

    其實還可以給陳教授再補充上第三點,如何在日常行為當中更好地去貫徹這樣的追逃工作,要在人力、財力和物力方面都要更多地有所傾斜,包括西部公安幹警、公安局裏頭都需要這種傾斜,只有力量更足了,幹起活來,才會更有效果,您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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