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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的守候和一個人的生長

發佈時間:2012年05月03日 06:52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浙江在線-錢江晚報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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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報訊一個真誠的藝術家總是願意在他的作品裏,面對他的成長、他的內心、他的苦痛幸福,與他的渴望。

  許江始終堅守著這樣的真誠,就如同他筆下佈滿傷痕卻苦苦守候,仿佛等待著最後一道軍令的老葵。

  許江出生於1955年,這一代人,經歷了一個時代的滄桑巨變,體味著與時代交織的個人命運。(以下記者簡稱“記”,許江簡稱“許”)

  記:這次展覽的主題叫“重新生長”,有特別的寓意嗎?

  許:我畫葵,是畫我們向陽花開的這一代人。

  我們這代人經歷了兩次插隊去農村的“土插隊”和去西方留學的“洋插隊”,兩者都是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考驗。

  “先知死,後知生”,個人命運與時代、民族命運高度疊合在一起,是我們這代人共同的生命特徵。

  而西方人對葵也不陌生,它代表著苦戀和堅守。

  索菲亞 羅蘭曾演過一部影片,叫《向日葵》。講的是二戰中夫妻離散,妻子往東歐找尋丈夫,穿過一片葵園這裡曾是激烈的戰場,葵園下埋葬著昔日的士兵。

  最後,她找到了丈夫,他卻已在遠方成家。回不到的過去和抹不掉的記憶,這是他們這代人的滄桑。

  這就是民族的命運,個人無法對抗,但我們可以選擇人類的良知。我以葵作為重新生長的存在者,是想展示一代人的史詩意義。

  德國也是一個特殊的民族,我希望與劫後余生的德國人進行一種對話如何面對過去,如何梳理滄桑,如何背負歷史的果盤,如何面對自我重建與時代重建的使命。

  記:在1989至1990年,你曾經在德國漢堡美術學院留學,那是一段怎樣的經歷?

  許:當時我不會德語,但還是頑強而勇敢地去了。

  獎學金很少,我通過教授書法、中國畫勤工儉學。沒有宿舍,就住在教學樓供清潔工休息的雜物間裏。

  有一次,我在房間裏用電爐做蛋炒飯,油煙味瀰漫在樓道裏,一位德國教授忍無可忍,敲開門對我説:“您沒有地方住,您住在廚房裏。”我生氣,但無奈。

  在德國兩年,我沒有和父母通過一次電話。

  有一天,我父母湊了500元錢從郵局給我打來國際長途,但我正巧不在,老人們握著聽筒,聽著“嘟……嘟……”聲整整40分鐘,最後失望地回家。

  記:德國文化對您有很深的影響,這次展覽是不是與之也有一些聯絡?

  許:我看的第一部外國片,就是《攻克柏林》。那是1964年的六一節,我9歲,電影是我們參加文藝匯演的獎勵。

  那個時候,我以為柏林就是世界。

  後來,我在柏林的一個藝術中心看到一個展覽叫《溯源》,當時柏林墻還沒有倒。有個藝術家把東西柏林的蜜蜂通過特殊管道集合到一個籠子裏,開展那天,他裸露上身讓兩邊的蜜蜂一起蟄在身上。

  40天后,柏林墻倒掉了。

  藝術家像一個真言者。當時我想我一定要來這裡辦一個展覽。而2001年,就在那裏,我的個展《歷史的風景》展出。這真是歷史的機緣。

  從德國留學回國已經23年了,這是中國發生巨大變遷的年代,也是我們這一代人真正的青壯歲月。 本報記者 林梢青

  作者:林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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