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十八大代表|歌唱藝術家關牧村
有人這樣評價過關牧村,説她德藝雙馨,是歌唱家、是勞模,更是好人。[詳細]
人民日報 2012年11月06日 07:58
(一)黨的十八大就要召開了。
“中共十八大不僅是中國十年來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也是世界的大事”,“中國與每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做出如此判斷的,不是國內新聞機構,而是國際知名媒體。從遼闊的非洲大陸,到中國最大的貿易夥伴歐盟和美國,從聯合國大會的發言,到總統競選的電視辯論,世界從來不曾像今天這樣矚目中國,關注未來中國的走向。
怎麼能不關注呢?過去十年,社會主義中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長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經濟總量佔世界經濟的比重由4.4%提高到10.4%,從歐盟和美國的進口額雙雙增長4倍以上,僅近12個月以來,出口到中國市場的外國車就達120萬輛。深陷經濟危機泥淖的西方慨嘆:“幸好還有中國人”。在世界的天平上,中國已是一個分量越來越重的砝碼。
十年之前,“中國崩潰論”風行西方:“中國的經濟正在衰退,並開始崩潰”,“中國現行的政治和經濟制度最多只能維持5年”。十年之後,西方歷史學家卻已開始討論這樣的問題:我們正在經歷500年西方統治的最後階段。穿越華爾街的風暴,跨過歐債危機捲起的遍地沉疴,中國再次以自己搶眼的表現告訴那些始終將其視作“異數”的傳道者們:另一條道路是可能的。
(二)這是一條在危機和憂患中開闢與發展出來的道路,也是一條在質疑和挑戰中不斷突圍與突破的道路。
自30多年前,改革開放將這條道路送入世界的視野,人們就從未停止過對它的打量。國際傳媒巨頭默多克曾經慨嘆,“一份報紙希望在全球暢銷最快捷的辦法,就是把中國放在頭版。”當“關注中國”越來越成為一個國際共識,“解讀中國”,則像龐大的中國本身一樣複雜多元。
這種複雜,不僅因為它開創了民族國家走向現代化的另一條路徑,改變了以歐美為主導的單向演進的現代化歷程,為世界提供了一種新型社會制度的發展模式,也因為在這個佔據世界1/5人口的大國,這種“創造”、“改變”與“提供”的背後,所必然帶來的深刻的變革、劇烈的轉型、前所未有的挑戰。
就像一條沉默多年的江河,忽然間結束了停滯歲月,奔涌出活力四射的磅薄氣象,也翻騰起泥沙俱下的殘渣積垢;呈現了波瀾壯闊的前景,也潛伏著暗流涌動的危機。對它的認知,站在不同的視角,秉持不同的觀照,截取不同的斷面,自然會有不同的感受、不同的評價、不同的結論。
即使對過去的十年,又何嘗不是如此?
進入新世紀以來,聚焦中國的發展跨越,有人提出了“北京共識”、“中國模式”,有人卻斷言中國發展不外乎是“市場列寧主義”、“國家重商主義”;有人認為中國處於千年以來最為輝煌的位置,有人則認為這不過是轉瞬即逝的“柯立芝繁榮”……
不同角度的分析自有其價值,但中國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顛覆著一些人的預言,修正著教科書上的論斷,革新著固有的觀念。60多年前,篤信中國共産黨“經濟上只能是零分”的西方,今天談論最多的是中國的經濟成就;30多年前那些“看空”中國改革的人,今天卻把走出危機的希望寄託于這個最有活力的經濟體;“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表述,今天又衍生出“只有中國才能救社會主義”的説法。
任何快速發展,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時,也必然積累一些深層次問題。相比于望遠鏡式的眺望、顯微鏡式的挑剔、放大鏡式的打量,究竟從何處入手,才能不被表象所惑,不為定見所縛,使我們對過去十年的判斷把握,經得起邏輯的推敲和實踐的檢驗?
(三)馬克思説過,評價任何一段歷史,都無法脫離當時的歷史階段。從黨的十六大到十八大,從2002到2012,在歷史的大視野中,中國面臨怎樣的圖景?
當這一個10年開始的時候,于1978年駛入起飛跑道的中國,仍然不減經濟的增勢,在為小康社會打下堅實基礎的同時,站在了一個關鍵路口。
從發展方位看,這是一個“戰略關鍵期”。這十年,中國正處於本世紀頭20年重要戰略機遇期的重要時段,是2020年實現全面小康的關鍵十年。走好這十年,對於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舉足輕重。
從發展階段看,這是一個“轉型碰撞期”。進入新世紀,發展快車道上的中國迎來了全新的挑戰。工業化進入中後期,城鎮化進入加速期,經濟社會轉型進入攻堅期,人民群眾政治參與進入活躍期,思想文化進入碰撞期,國際地位進入上升期。這些階段性特徵,給一個人口多、底子薄的發展中大國,帶來巨大挑戰。
從發展環境看,這是一個“特殊敏感期”。隨著中國的崛起,大國實力的起伏消長,深刻地重塑著國際政治經濟格局。“世界歷史500年未見的轉型”,引發了守成國家疑懼重重的複雜心態。對“另一種制度”的強烈擔憂,讓社會主義中國遭遇了冷戰以來最為露骨的防範,既有“木秀于林”的驕傲,更有“風必摧之”的煩惱。
從發展動力看,這是一個“尋找驅動期”。原有的人口紅利、開放紅利、國企改革紅利漸漸消減,制度紅利還未完全釋放。傳統的增長模式不可持續,粗放的發展方式難以為繼,正在現代化進程中艱難爬坡的“中國號”列車,不進則退。
從發展風險看,這是一個“危險高發期”。經歷了20多年的高速增長,如何避免“東亞困境”?跨入人均GDP4000美元門檻,能否規避“中等收入陷阱”?經歷著傳統價值解構的社會轉型,怎樣重塑時代的核心價值?遭遇了飛速發展的信息時代,如何鞏固執政的信任基礎?
這是過去十年我們黨所要面對的多重考驗。進入21世紀,中國社會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變化:完成了從貧困到溫飽再到總體小康的歷史性跨越;初步建立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全面融入經濟全球化進程;確立了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奮鬥目標。與此同時,經濟結構面臨深層次矛盾;經濟發展受到資源環境的嚴重制約;經濟與社會發展不均衡;貧富差距擴大,利益糾紛和社會矛盾集中多發……中國的發展也呈現日益突出的矛盾和問題。
時代場景的轉換,意味著歷史使命的更替。如果説上一個十年,面對蘇聯解體、東歐劇變,在世界社會主義運動陷入空前低谷之際,在一些長期執政的大黨老黨因不適應形勢變化紛紛下臺之時,中國共産黨及其引領的中國道路以嶄新的面貌進入了新世紀,有力地肩起了社會主義的大旗;那麼這一個十年,面對風雲變幻的國際形勢、繁重復雜的國內改革發展穩定任務,社會主義中國能否從挑戰中艱難突圍,決定了這條道路是否更有生命力、更有説服力。
(四)法國年鑒學派領袖布羅代爾曾把歷史比作海洋,把歷史的短時段與長時段分別比作大海的表面與深處,並將二者描述為現象與本質的關係。依此邏輯,如果我們想透過這十年發展的“表象”,探尋中國道路的“實質”,就必須回答這樣的問題:在國際國內的既定格局中,我們經歷了怎樣的轉變?
中國已經邁入小康社會門檻,但這一小康卻是低水平、不全面、不平衡的,發展起來以後的問題不比不發展時少。一方面,經濟增長翻了近兩番,另一方面,我們每創造1萬元GDP所消耗的能源,卻是世界平均水平的兩倍以上。物質生活與從前不可同日而語,但反映收入差距的基尼系數也超過0.4的國際警戒線,貧富不均等社會問題日益凸顯。當此之際,經濟社會發展把握得好,中國就能為全面小康奠定決定性基礎,把百年現代化進程推向一個新的高度;把握得不好,就有可能走不出“歷史三峽”,跨不過“中等收入陷阱”,出現停滯甚至倒退。
中國已經跨入世界舞台中央,但在通往大國強國之路上,內部環境與外部局勢的風險與矛盾,正日益疊加、互相激蕩。國際貿易、消費方式、通訊工具的變革,市場放寬與資本流動,兩極世界的終結以及新興國家的經濟政治崛起,讓世界變得更為複雜。正如基辛格所指出的,中國第四代領導人“實際上是首位將中國當作全球化體系一部分來管理的領導人”。當中國工人登上美國《時代》週刊封面,當廣東烏坎事件吸引來大批境外記者,當國際油價的漲跌影響著北京“的哥”的心情,新世紀以來的中國,已經在更深層次、更廣範圍與世界相連。在全球化時代“治理中國”,中國航船如何破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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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日報》的評論説,習近平與李克強、張德江、王岐山等人一樣,知青經歷造就了他們的平民情懷,這種政治素養深刻影響著他們的執政方式和政策導向;伴隨著中國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又使他們具備了開闊的世界眼光。
全軍和武警部隊廣大官兵歡欣鼓舞、鬥志昂揚,紛紛表示,堅決擁護全會的決定,堅決擁護黨中央、中央軍委的權威,堅決聽從黨中央、中央軍委和習主席指揮,決心毫不動搖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全面加強軍隊革命化現代化正規化建設,堅決完成黨和人民賦予的神聖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