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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自然花徑 開筆墨新途

——解讀趙佔東寫意花鳥之變

發佈時間:2013年04月08日 15:47 | 進入美術論壇 | 來源:央視網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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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遍又一遍地賞閱趙佔東這一階段新創作的花鳥畫,異常興奮。它讓我看到了他在中國寫意花鳥畫領域邁出的新步伐。所以冠之以“新”,是因為他的花鳥畫走的不是老路。他是以宏觀的花鳥筆墨圖景,代替氾濫的傳統圖式的因襲和翻板;他是以花鳥與環境的共生共榮的生命體驗,代替了傳統花鳥畫習用的“折枝”或“盆供”的表現方式;他是以開闊的視野、全新的思維方式和觀察世界的眼光,從庭院、室內走向山野,走向林間,走向生生不息的自然花徑。他將大自然中神清氣爽的山川草木、野卉山花視為當代花鳥畫的創作源頭,走出了文人畫、小品畫的小天地,去畫那閃耀著無限生命光彩的林中花路,去畫那生機勃勃的草木精神。作品中無處不在的原野交響、流動山氣以及花草鼎沸的生命情意,都是傳統花鳥畫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雖然,它還在行進之中,但重要的是,它已經從當代生活的敏感中,為中國寫意花鳥畫提供了一個新視覺體驗,開啟了一個方向、一個思路、一個大美的境界。

       如果説,在走向21世紀之前,趙佔東的花鳥畫處於“蓄勢”階段,立足於傳統的提取、理論的研究、生活的積累和多種技法的嘗試,那麼,當歷史的車輪進入世紀之交,趙佔東開始釋放能量,他的花鳥畫集中在下述三個方面進行了創造性的開掘,賦予寫意花鳥畫以新的觀念、新的命題、新的筆墨語言融合,昇華為獨特的審美理想。

       其一,入自然花徑,開題材之新境。

       自1997年趙佔東創作的《秋聲賦》在全國美展中亮相以來,他先後創作了一系列表現野草的作品,如《秋醺》《金秋》《長天秋水》《蘆汀秋韻》《秋之戀》等,把野草納入畫面,讚頌它們不爭春奪艷、甘於寂寞、不畏摧殘的生生不息的抗爭精神和頑強的生命力,讓野草成為他藝術創作的主體,已成為他獨有的語言符號,開創了把野草作為中國寫意花鳥畫主題的先河。與此同行,他又創作了一系列表現“石韻”的作品,把藝術的觸角聚焦在山林間的石溪草澤,讓野草、青苔、溪流與坡石在自然組合中綻放異彩,那些從來不被人們注意的荒野僻境,那些看似不能入畫的亂石苔草,卻在趙佔東筆下營構成或清幽、或野樸、或爛漫、或風動的自然空間,冷峻蒼涼中顯清韻,靜謐無聲中露生機。如《幽谷清流》《花溪》《石韻》《天籟清音》《溪口》《春溪》《細流無聲》等作品,都保持了以境立意、形真趣遠、清新幽寂的一致特色。

       近年來,他不僅在《野草系列》《石韻系列》中深耕細作,又得南國熱帶雨林的自然景觀之助,在山花爛漫、野卉飄香、藤葛交錯、雜樹林叢的茂密、蔥蘢、繁複的原生態中去找尋生命的節奏,他要從纏繞、攀援、寄生、互生的植物群落中去尋找那競相生存、爭芳鬥艷的花木精神,去構建開闊、宏大的花鳥景觀及它的和諧之美。他畫古木枝幹穿插錯落的《叢林之舞》,他畫山花野卉疊放交織的《林中花路》,他在《竹鄉清韻》中聆聽竹影下雙鳥的天籟之音,他在《春滿雨林》中感悟奇花異草天機天趣的大美景象,他畫《雨林長春》的生意盎然,他畫《雨林之晨》的清新鬱勃,他畫《閒花漫語》的喃喃細聲,他畫《世外繁花》的野逸新艷,他將茂密濃郁的雨林奇觀轉換成潑墨、線條和色彩的世界,把花、草、樹、石以“截斷法”剪頭去尾地移入畫面,由此形成野逸、豐厚、奇崛、明艷的繪畫風格,追求畫面整體的多彩多姿,表達他對於熱帶雨林植物的真切感受,呈現的是自然花徑中充滿活力的生命意識和充盈和諧的自然精神。

       其二,入自然花徑,開筆墨之新途。

       趙佔東花鳥畫的表現內容發生了很大變化,必然帶動技法的變革。在他的作品中,無論是表現“野草”“石韻”還是“南國風情”,入自然花徑的實境的感受使他不斷地改變藝術構思的經驗及語言手段。而且,他的作品幾乎都是以系列面貌推出的,這應與他那種鍥而不捨的耿介性情不無關係。

       在他的《野草系列》中,立足於表現野草的生存狀態,以強調草木精神為主旨,多運用西畫風景中的滿構圖,運用了向“沒骨”“潑繪”靠攏的手法,融國畫的水暈墨章與西畫的色光彩影為一體,以多次積墨積彩之法,強化了色調而豐富了色彩,但仍可以看出或以色線或以墨線勾勒的密集小草隱顯于整體的團塊之中,突出了繁富和諧的層次和渾然迷蒙的野趣,令色、墨、線、韻統一於時空的氤氳中。這種在前人作品中從未見過的新格局,刷新了花鳥畫的面目,重鑄了表現主體的精魂。如果説趙佔東早期的野草系列,偏向於吸收西方藝術的有益營養,注重於整體色調與形質的統一,那麼,近年的野草系列卻在此基礎上,加大了筆墨元素的介入。如《蘆汀金秋》《秋之戀》中,大面積的留白,大筆頭的草葉揮灑,取象務求見筆見墨,構圖只要大的開闔,不在繁瑣枝節上刻意求工,而在表現雄肆、凝重的整體感上用力,這都表明畫家冥思變法的趨向和不斷超越自己的努力。

       嚴格地説,趙佔東《石韻系列》也可納入《野草系列》,因為野草也是石韻畫面的主體。它們的區別在於後者以表現野草為主,前者主要表現石韻;後者趨向於表現疾風勁草的大野雄風,前者著意于野草與山石環境相融散發的幽靜之氣。山石與花鳥的結合在以往的作品中並不少見,但像趙佔東那樣致力於山石與青苔野草生存與共的描繪,應屬首創之作。景觀的呈現,不取若忘若憶的模糊印象,不用提煉過甚的符號,而以攝取局部和細節的近鏡頭,頗有真實感,是笪重光所謂的“實景”,有接近西畫古典寫實之處。他使用的藝術語言,既有以大寫意的筆墨方式錶現山石的形質,也有借鑒西方明暗法淋灑墨點、色點塑造植被的蓊鬱華滋,那流淌在水草苔石間的潺潺溪流更使畫面平添天籟之韻。畫中實現的是工與寫、粗與細、線與點、線與面、疏與密、墨與色、動與靜等多重對比映襯,已不止于畫傢具體的感受和一時的情愫,而是一種昇華了的境界、一種淡泊寧靜的情懷,一種超然物外的精神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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