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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佔東的寫意花鳥畫,是在自然中發現美、創造美的作品。通過他的作品,我們好像與其站在同一視角裏,去領略被他用筆墨詩化了的自然,抒發著為美所激蕩的情懷,沉醉在他用筆墨營造的花鳥世界裏。大自然是趙佔東的啟蒙老師,是他創作的源泉。他在自然中寫生、思索,把生活積累和文化積累作為花鳥畫創作的依據,從而使他的作品有著濃郁的生活氣息和藝術情趣。趙佔東很容易被身邊的事物所感動,凡是美的人,美的事,美的自然,都能使他觸景生情,産生創作衝動。他對於自然的體味是深刻的、立體的。日出日落,雲煙變幻,懸爭的瀑水,疊臥的泉石,以至於無人注意的野花野草,都使他癡迷,都能成為他創作的素材。
趙佔東是從油畫轉為中國畫的,在創作實踐中他認識到:如果沒有深厚的中國畫筆墨基礎,僅僅是使用中國畫的工具與材料,其國畫作品很可能會淹沒在西畫的素描或色彩中,而無法顯示出中國畫的特色。因此,他認真學習中國歷代國畫大師的繪畫技巧,深入研究領悟他們的筆墨語言,探求中國畫傳統藝術的特點。他勤於思索,從諸多角度研究中國畫的規律和特點,並做了大量的筆墨實驗,他認定:書寫性、韻律性、氤氳性、詩性,是中國畫筆墨的基本特徵。他走過許多名山大川,作過許多毛筆寫生以訓練自己的筆墨能力。他探尋用自己擅長的抒情方式,用力透紙背的書寫方法,構建自己特有的筆墨樣式,從而使他的筆墨技巧得到了很大提高。他意識到:筆墨是中國畫傳統中最基本的遺傳基因,是中國畫最具特徵性的藝術語言形式。可以説,沒有筆墨語言的作品就不能算中國畫;筆墨在中國畫中幾乎與造型同樣重要,就像音樂中詞與曲的關係一樣,造型是歌詞,而筆墨是曲調,只有二者的和諧統一,才能産生出好的作品來。通過孜孜以求的學習和研究,趙佔東的筆墨功夫有了長足的進步。他的寫意花鳥畫筆墨灑脫、神韻天成,以鮮明的個人風格和藝術語言,區別於傳統文人花鳥畫的孤寂、疏淡、自賞及出世的局限,洋溢著富有生機的時代精神。
趙佔東在創作過程中,將自然之景納為胸中之象,又將胸中之象化為意中之境,最後將這種感受通過筆墨表現出來。在他的畫中,我們可以領略到那詩化的意境,自然空間已不再是被簡單地再現,畫面的意境得到了拓展。他用嫻熟的筆墨技巧,將喜愛的素材,營構出或靜溢、或熱烈、或絢麗的自然空間,通過色彩的對比、線條的流動,衝擊人們的視覺感官,用疏密有致、極富韻律的筆墨去詮釋他所領略的自然。在他的筆下,枝條、山石、花草都被賦予了節奏生命。
在趙佔東的作品中,勁藤和野草往往是畫面的主角,成為傳達情感的重要載體。他曾經説過:“春夏秋冬,山野庭院,各種野草勁藤有著不同的姿致,撩撥著我的情懷,使我激動不已。”為什麼他對勁藤野草如此情有獨鍾呢?這又與他多年的軍旅生活和他鍾情于原生態自然有關。從軍時,他幾乎跑遍了北方的山區、草原,去過許多人跡罕至的邊防哨所,那裏的自然景觀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因此,他創作了《原上》、《秋壑涸泉》、《秋聲賦》等帶有邊塞意味的花鳥畫。他創作的巨幅作品《秋聲賦》,就是以野草為主題的作品。在畫中,他用深沉的鐵紅色筆調,流暢抒情的線條,描繪北方深秋中的草原。疾風將秋草吹拂得如波濤起伏,史詩般地向人們傾訴著這裡的四季交替和歷史變遷。畫面中的勁草,看似蒼涼,卻蘊含著頑強的生機。整個畫面猶如一首生生不息、雄渾奔放的生命之歌。他認為:野草勁藤與其它花卉一樣有著豐富的文化生活內涵。野草勁藤的生命力是十分頑強的,它同樣可以闡釋藝術家的胸襟,實現畫家的藝術理想。
中國文學、詩詞的積澱,是趙佔東中國畫作品獲得成功的另一個重要因素。有家學淵源的他,從小對詩詞歌賦、書法國畫情有獨鍾,並展現出了不群的藝術天賦。在花鳥畫的創作中,詩詞和題款往往是他創作構思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其文學意蘊豐富了作品的內涵和情趣。趙佔東對畫與詩的融匯,著力於意境方面的溝通,畫中題詩總是畫龍點睛,信筆寫來,舒捲自如,宛如行雲流水,毫無斧鑿痕跡。
趙佔東並不滿足於已取得的成績。他對自己藝術結構的鋪陳,有著整體的、長遠的規劃。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努力取得了可喜的成就,結出了豐碩的成果。在中國畫藝術實踐中適應了現代人們的審美要求,走出了一條自己的中國畫創作之路。(作者:劉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