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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書法歷經了數千年的文化洗禮後,在人類藝術文明中佔據著十分重要的位置。在中國當代書壇,而李鐸先生正是這書苑中的一朵亮麗的奇葩。
李鐸先生是我國當代獨樹一幟的書法大家,其風格古拙沉雄,遒勁奔放。自幼練習書法,曾遍臨顏、柳、歐、二王等法帖,後學蘇、米、蔡、王鐸、傅山,旁及鄭板橋、何子貞、上溯秦篆魏碑和漢隸,廣集博采,兼收並蓄,形成獨特風格。他的作品被中外書法界視為民族藝術的經典,曾多次應邀到日本、東南亞國家參展,並流傳到歐美等二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影響巨大。在國內,其作品除見諸報刊和展覽外,還被許多家博物館收藏,併為許多著名遊覽勝地制匾刻石,供遊人欣賞。
1986年李鐸先生書寫出版了《前後出師表》,1993年開始創作書寫《孫子兵法》,從開始校訂文本、思想準備、確定書寫方式、正式創作到全部完工,前後歷時8個月。1995年7月,他第二次完成《孫子兵法》的書寫任務,總長220余米,高70厘米,按原大製成碑。此碑拓曾于1995年7月4日在軍事博物館向觀眾展出,氣勢雄偉,影響廣泛。李先生所書的《孫子兵法》,那奔雷墜石之奇、千軍萬馬之勢,確使人有軍令如山、排山倒海、書道猶兵之感,李先生説:“作為軍人,寫兵法要透出軍人的風度與氣質,像統帥布陣、擊鼓催徵那樣,展現出一種‘戰鬥’氣息,寫出陽剛雄強之美”。“書道猶兵”:兵法講究造勢,厲兵如猛虎,勇往直前,勢如破竹,不獲全勝絕不收兵;書法講究書勢,任情恣性,乘興揮灑,字字如飛,龍騰虎躍,非盡興盡墨而不可罷筆。兩者無論是氣勢、章法、佈局都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他創作的《孫子兵法》,通篇氣勢磅薄、蒼勁豪放;猶如展現了戰場中的兵戈相交、千軍呼嘯、萬馬嘶鳴的雄渾壯闊,盡現出他軍人豪爽豁達的豪氣和灑脫博大的胸懷。李鐸以其精湛、高超的書法技藝所書的《孫子兵法》是一部中華民族引以為驕傲的文化經典,是中華民族獻給世界藝術寶庫的文化瑰寶。
成功一向是與勤奮相連的,在我們的美術史上,有“池水盡黑”的故事,記載了古人用功勤苦的情形,李鐸先生正是秉承了先賢的堅毅精神,在筆壇墨苑上孜孜耕耘。李先生自幼喜歡書法後參軍入伍,始終都是從不懈怠,勤於筆耕。書壇泰斗啟功先生在序《李鐸書前後出師表》一文中,有一段話便説到李先生的苦學。啟功先生説:“一切藝術,凡經過刻苦用功,深思熟慮,無不各有其特殊境界出現。我對這個道理的認識,是從我的朋友李鐸同志學習書法過程中,得到顯著的證明的。”
李鐸始終堅持以帖為師、以勤為本,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和機會練字。他説:“學書法沒什麼訣竅,也用不著找什麼老師,字帖就是師,辦法就是臨,態度就是勤。如果做到這幾點,肯定學有所成”。每逢大雪紛飛的冬天,在北京軍事博物館前面的廣場上,經常會看到一位老將軍用掃把、大笤帚權當“如椽之筆”,冒雪在地上揮舞。潔白的雪地上被畫出一個個大字,習累了,就引亢高歌,暢懷吟詩。李先生正是以這種意志品質,鍛鍊了筋骨,鍛鍊了魄力,更鍛鍊了字的氣勢。他特別看重書寫之前的“氣”,就主觀願望來説,要突出軍魂之氣、軍勢之氣、軍戎之氣,強調“氣”要貫穿于整個書寫過程中。
李鐸先生這位當代書法大家講究技巧的鍛鍊,注重格調與情趣的把握,固守法度而力求創新,形成了多元藝術格局,並漸成為整體性、結構性的趨向。李先生的作品不僅讓人感受到對傳統的理解和詮釋,而且對文化的時代性、書法的個性化的深切感悟,也顯示出瀟灑奔放、剛健清新、厚重質樸的現代風貌,突出了時代主旋律。然而,他不僅是位書法家,還是-位擅寫古體詩詞的詩人,他在古典詩文上的修養與造詣相當不凡。李鐸是-名軍人,在戎馬倥傯的歲月裏,他寫下了幾百首詩稿,伴隨著他走過了半個世紀的風雨歷程。要研究他的書法,不能不涉及他的詩,只有了解作為詩人的李鐸,才能更清楚窺見其書法藝術發展的軌跡,尤其是李先生寫的《春日寄語》,“縱使關山路遠,衣帶漸寬人瘦,決意把春追!追到春深處,採得百花歸。”李鐸從來都是強調詩、書、兩者之間的關係,互為表裏,相得益彰。的確好的書法絕不僅僅是筆墨之中的事,而是法度與文化的融合,是技巧與學養的化合。20世紀80年代初,李鐸先生的家鄉報——《湖南日報》洞庭文藝副刊請他題詞,他以“洞庭”之意命題,書奉七絕一首:“汨羅西向洞庭問,曉霧初開水接天。遠看千帆分雪浪,一螺青黛落蒼煙”。這“遠看千帆”與“一螺青黛”,將家鄉山水的嫵媚之態移來紙上,詩人的懷鄉戀土之情亦在其中。他曾應連雲港市有關部門之約撰一對聯:雲海雲天海天一色,連山連港山港齊輝。此聯將“連雲港”三字巧妙地嵌入聯中,對仗工整,自然貼切。李先生作詩,格律嚴謹,用字講究,既繼承了傳統詩歌的形式美,又充滿著對祖國壯麗山河的愛戀與讚頌,洋溢著對社會主義建設者的謳歌與讚美。
書法大家康有為曾慨嘆榜書“自古為難”,其難有五:一執筆不同,二運管不習,三立身驟變,四臨倣難周,五筆豪難精。這闡明了榜書書寫的難度所在,而李鐸先生的榜書卻是他的書法強項之一。他認為,榜書最能體現書法藝術的魅力,有氣勢,能激人奮進。寫榜書,不僅可強身健體,更讓人感到有情致,寫來痛快!他所到之處,只要條件允許他都要寫上幾個大字。到目前,他應邀書寫的丈二匹以上的大幅巨作已不下百幅,許多都均數榜書之列。許多風景勝地、亭臺樓閣、鬧市商廈的招牌匾額均出自李先生之手,在中南海、人民大會堂、中國歷史博物館、全國政協、以及各星級賓館都珍藏有李先生的榜書巨作。李先生喜榜書也善榜書,他的榜書多以行書為主,偶爾也參合篆隸筆意,更顯凝重自然。其榜書無論寫的大小,都不失形體、不失筆法、不失神韻,給人感受是:雄強勁健、莊嚴凝重、和諧自然。
人們常説“書畫同源”,李鐸先生不僅在書法藝術上造詣精深,其國畫作品也出手不凡。其作品格調高雅、氣勢宏闊,他將草書枯藤蒼勁的線條融于花鳥畫之中,章法求大疏不密,深得吳昌碩畫風遺韻。他創作的《歲寒三友圖》描繪出了嚴冬中的蒼松、竹、梅,不畏冰霜,錚錚傲骨的品格。另一幅《青山靜水圖》,整個畫面筆墨酣暢,巍峨壯觀。那重巒疊嶂、陡壁懸崖的山勢,突兀的巨石,構成了宏偉雄奇的境界。李鐸告訴記者説:“藝術創作來源於生活,好的藝術是和時代和人民、民族緊密聯絡在一起的,只有立足於民族時代,書畫作品才能健康發展,成為大眾喜聞樂見的作品”。
李鐸先生蜚聲書壇,潛心研學,在書法理論與實踐上成果頗豐。在筆耕墨耘的幾十年中,李先生無私的教育年輕一代,培養了一批深學篤造、創見有為的書法後人,為弘揚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播撒了無數愛心和辛勤。談到書法藝術他強調,正氣不僅表現在政治方面,藝術上也有正氣的問題,他説平生最欣賞的是文天祥的《正氣歌》,做書法家就應當“品要高,行要正”。他始終堅守著“先有人品,後有畫品,人無品格,下筆無法”的信條。書法家不僅不能如古典書法家那樣滿足於自身的性情世界中,而應當把自己提升到“先天下之憂而憂”的精神境界上,把優秀的藝術精品獻給人民。
中國書法不僅體現了中國人的文化,同時也體現了中國人的精神,李鐸先生將民族精神和理念為書法藝術注入了全新的血液和氣象。松高顯節氣,梅老更精神,祝願李鐸先生在藝術道路上永葆青春再創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