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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心寫禪意 心清畫自清——隋牟先生佛家畫近作賞析

發佈時間:2012年04月26日 16:05 | 進入美術論壇 | 來源:CNTV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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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卯暮春,應老圃、徐永先生之邀去西安亮寶樓參加藝術散步——北禪書院中國水墨第十四回巡展暨長安古琴雅集。在大雁塔下慈恩客棧不想與老友隋牟邂逅相遇,彼此都有些喜出望外,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忍分開。

       隋牟上身著一件藏青色暗花格襯衫,下身卻隨便穿一土黃色條絨休閒褲子,足踏一雙咖啡色的繫帶的牛皮鞋,顯得比過去精幹了許多。舉手投足間還是那緘默無語、略有沉思的老樣子。別人説話時,他都是精神專注地傾聽,很少去插話,只有當他的諍友秋人發表演講時,他會出其不意地發出?攻擊,讓秋人猝不及防。而反應靈敏的秋人更不示弱,一陣連珠炮式的反唇相譏。二人這種調侃,常常地把大家逗得捧腹大笑。幽默也是一種智慧,由於隋牟和秋人的幽默,使大家感到這次雅集非常的溫馨和諧,輕鬆快樂。

       布展後,繞展廳瀏覽一圈,看到隋牟的畫作時,不由我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幾年不見隋牟畫風為之大變,一改過去那種水墨淋漓而又雍容華貴的侍女艷姿,而把筆墨簡化到不能再減的程度,去掉了煙火之氣,遠離了浮躁塵囂,進入恬靜、散淡、超凡脫俗的禪意化境。

       余以為中國畫首先強調的是筆墨,筆墨是中國畫的靈魂,離開了筆墨去談中國畫,就是舍本求末了。大家都在説,提純筆墨,凝煉線條,技近乎道,自成面貌,真心做到的能有幾許人也,就連有些古人先賢畢其一生之精力,也只能望洋興嘆。清人著名畫家鄭板橋先生曾有一幅楹聯:“刪繁就簡三秋樹,標新立異二月花”,這幅楹聯中就觸及到書畫創作的幾大主要問題。

       一是刪繁就簡,這就是一個提純筆墨的過程。庸人畫畫不厭其繁,就像拙老婆和面,稠了加水,稀了加面,最終便成了一鍋漿糊。越是大師,越是惜墨如金,如八大山人朱耷貌似簡單的幾根線條,卻飄逸出塵,非功力深厚者豈能為之。板橋先生畫了一輩子竹子蘭草,他做夢也想把筆墨減下來,但大多是密不透風,很少有疏可走馬的時候,其筆墨線條也是見剛不見柔,缺乏變化。這對鄭老先生來説不能不説是一種遺憾。隋牟處理這個問題的能力一般人是難以企及的,這得益於他多年的書法基礎,又得意他讀書思辨,嚴謹而細微的治學精神。去觀隋牟?造佛像,或觀音菩薩、或頭陀神仙,用墨、用線幾乎達到極致。那墨濃而不滯,淡而不浮,虛實相間,燥潤相生,進入一種出神入化的境界,那線細如遊絲,卻一波三折,剛柔並濟,變化無窮。他在經營筆墨上不愧為用墨高手,可謂簡約而不簡單,平淡中見險絕也。

       二是標新立異,其實就是獨闢蹊徑,形成自己不於人同的藝術風格,成為開宗立派式的人物。殊不知這是最不容易做到的。成就一位藝術大師的地位,是多元素構成的。出去筆墨精神,文化品格,學富五車,閱歷豐富之外,天時地利人和也是不可缺少的。板橋先生一生標新立異,把隸書和魏碑結合起來,想獨創一種書體,然而除去楹聯還尚有可觀之處,其六分半書卻成了十分造作的非隸非魏的夾生飯了。隋牟在這一點是非常聰明的,傳統是一切藝術的基礎,離開了傳統去談創新,就無從談起。隋牟深入傳統,對宋元人物畫下過很多功夫,尤對明人陳老蓮、倪元璐等書與畫墨跡心追手摹。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隋牟師古,又不為古所?,善於去偽存真,直入其理,遺貌取神。他在研究傳統的時候,總是給傳統提出別人並不注意的問題,能夠舉一反三地去與古人對話,並由此生發自己一些奇妙的想法。其實,這才叫真正尊重傳統,忠實傳統。而那些平時嘴上喊著傳統,下筆卻與傳統相聚深遠,説道是偽傳統,必然陷入一種虛妄和怪異。余以為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最難戰勝的是自我。夫觀目前中國畫壇十歲“結殼”。為什麼有的人幾十年如一日寫一種字,畫一種畫,看一張等於看了全部,一輩子也走不出自己劃定的那個圈子。其因有三,一為先天性學樣不足,畫到一種程度,沒有學養支撐,終究走不遠;二為師古不化,整天在機械的重復的進行無效勞動,只能是一位畫匠而已;三為名利所困,有些很有稟賦的畫家出道,成名較早,已經在社會上有了一定影響,太看重名利,不敢變法,怕影響自己的市場。在這一點上,我十分欣賞和佩服隋牟。他的人物畫大都是宋元一路,對明清兩朝也是漫淫多年,可貴的是他與古代宮廷畫匠不一樣,有自己的點線語言,有自己的筆墨構成,更有自己的性情和審美高度。他是一個既有理論勇氣,亦有實踐精神,敢於超越古人,善於超越自我的人。

       近幾年來,隋牟對佛學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且研究頗深,從他的畫中我讀到一種禪意,看來悟性極高,頗有慧根和善緣。隋牟近作大都是佛家禪畫,有菩薩觀音,大肚佛祖,亦有十八羅漢,和尚遊僧,形態各異,栩栩如生。他畫禪乃是禪心寫禪意。佛學要義就是清心寡欲,無為而治,師法自然,道法自然。他認為為藝者首先要淡薄清靜,慈悲為懷,不為名利所累,不為世風所擾,要沉下心來讀書,靜下心來畫畫。因此,他在精讀古代書論畫理的同時,有深研佛學禪經,從佛學中參悟為人為藝之真諦,以禪心寫禪意,心清畫自清。

       夫觀隋牟筆下佛家眾相,大都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再配上那逸筆草草的老樹昏鴉,高天流雲,使人進入了一種曠達高遠,松靜淡雅的佛家境地,一顆久久蒙塵的心像被山間那一池清泉沖刷一樣,感到格外的清澈,通透,明朗,潔凈。

       隋牟在涉足佛學的同時,又拜徐公靜永先生門下習學古琴。古琴已有1600年曆史了,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古代樂器。隋牟學琴像畫畫一樣,執著,一曲《良宵吟》學了近兩年時間,依舊愛不釋手。別人勸他再學別的曲子,他説,世上所有的樂器都是演奏給別人聽,只有古琴是給自己聽的,學琴不是為了獲得一技術,而只為養心也。余曾見過隋牟撫琴,雖説不見技藝精湛,倒也是神閒氣定。似看到朗月晴空,萬籟俱寂之夜,一位高士獨居書房,微閉二目,心無旁騖,雙手遊走七弦之上,裊裊清音從琴上流出,穿過軒窗,清風明月中飄蕩,是那樣的清新,那樣的悠遠,而琴者那份心性,那種清閒,使人分明感受元人的那種布衣逸士的氣質和風骨。

       坐禪,誦經,讀書,寫字,彈琴,畫畫是隋牟每日必做之事,以牟兄得執著,聰慧,心性,定力,我相信他一定會藝術精進,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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