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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蘇談與孔令輝長達十年感情稱:不是著急的事

發佈時間:2012年08月31日 00:01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北京晚報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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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蘇

  爸爸姓馬,媽媽姓蘇,馬蘇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她的性格也一如名字,直接、明了、痛快。在《北京青年》這部青春偶像劇裏,馬蘇飾演的女博士權箏更像是個“丑角”。第一集,權箏和何東領結婚證,自己的那本蓋完鋼印,何東卻突然反悔,拿著結婚證的權箏愣住,這婚算我結了還是沒結呢?這個極為戲劇化的開場給權箏的悲催定調了,後面她自殺逼婚,何東離開北京去外地重走青春,她也一路跟上為他洗衣做飯,幹各種零活維持生計。可她越這樣委屈自己,越得不到何東的愛,戲裏,何東的幾個表兄弟都同情她,戲外女觀眾看了都覺得她不爭氣。

  苦情戲演了太多

  個性其實很喜劇

  相比姚笛、王麗坤、張儷的青春造型,馬蘇在劇中顯得有點“土”,兄弟幾個都叫她“大嫂”,更是好像拉開了輩分,土上加土。本來,這也符合馬蘇一貫的熒屏形象,她演的幾乎都是苦情戲,整天淚流滿面,性格軟弱的忍受著各種窩囊,可最讓她糾結的是,現實中的自己明明是個樂觀、開朗的東北大妞。演趙寶剛的偶像劇,被馬蘇視為翻身的好機會,於是電視劇開機前,她托朋友請導演吃飯、唱歌,在卡拉OK歌廳裏,一上來就豪邁地唱了一首《家在東北》,真把趙寶剛驚著了。

  《北京青年》剛開拍趙寶剛就發現,馬蘇比一般女演員“能演”,可以不顧形象地耍起來,很有喜劇天賦。馬蘇甚至建議導演,給權箏戴一副牙套,畢竟是拍青春偶像劇,趙寶剛沒同意馬蘇戴牙套,但按照她的性格,趙寶剛調整了劇情走向,故事最後,權箏不再以何東為中心,她先開了個酒吧,又跟人合夥開了個農場,變得灑脫、有棱角、不再糾結于何東愛不愛她時,何東竟向她求婚了。

  北漂女孩忙賺錢

  青春過得很惆悵

  問起馬蘇為什麼演了那麼多和性格南轅北轍的苦情劇,她也説不出個所以然,只是順從了行業的慣性。“戲找上門來,我覺得都是機會,少拍哪一部都怕錯失良機。”拍《北京青年》前,趙寶剛跟每個演員説,這部戲週期很長,你們同時拍別的戲也不耽誤,但我建議你們大家都別再幹私活了,我帶你們去玩玩,感覺一下,工作、生活都是挺有樂趣的,兩邊不耽誤。馬蘇坦言:“拍《北京青年》的過程于我,就像重新過一遍青春。我和現在很多大學生一樣,沒畢業就急著找工作,給自己設立很多不切實際的目標,心態不好,因為很急,現在回想起來,我的青春過得很惆悵。”

  12歲到北京考解放軍藝術學院舞蹈係,前後考了6輪,結果考上個自費生,父母變賣了老家財産才給她湊齊學費。學舞蹈那6年,不管怎麼努力,都成不了班上前幾名,曾急得一度想自殺。好不容易畢了業卻趕上大裁軍,父母希望她能有個鐵飯碗,勸她去個外地的文工團。但馬蘇覺得,離開北京等於從頭開始,堅決不幹,她開始到各個文藝團體面試,不久考上了一個宣傳隊,但僅僅待了一個月,她就發現那裏並不適合她:“那個單位在長城腳下,離市區特別遠,而且是封閉式管理,根本不讓出去。”之後,馬蘇又考上了兒童藝術劇院,培訓了三個月之後,因為不是正式工,馬蘇再次選擇了離開。

  一個好機會成名

  一個壞心態砸了

  那時候,馬蘇和媽媽租住在北沙灘的一處簡易房屋內,每月的房租只要三百元,媽媽在北影廠的一個醫院找了一份護士的工作,每月能有千兒八百的收入。馬蘇也接到一些廣告,一次拿到8000元酬勞交給媽媽時,媽媽激動得半天沒説出話來。拍廣告還是覺得不踏實,馬蘇決定考北京電影學院,結果第一年落榜,第二年才考上,還是專科。可哪想到,還沒開始上大一呢,就因為一張學生照被挑去演了央視大戲《大唐歌飛》裏的女一號許合子,成為唐國強、呂麗萍、孫海英等一眾明星大腕力捧的“明月”……這是馬蘇22歲之前的經歷。自從拍了《大唐歌飛》,馬蘇就有了種“要成了”的感覺。她給自己定下規矩:以後要演就演女一號,如果演女二號,得看給誰配戲,如果對方級別不如自己,這樣的戲根本不考慮。這個規矩帶給馬蘇的是隨後長達4年的事業低潮,那時的馬蘇天天在家裏等戲,心情無比沮喪,“我常常站在14樓望著北京城,心想這是怎麼了,我演得那麼好,為什麼沒人找我拍戲?不應該啊!”

  電影學院畢業後,馬蘇本色出演了青春偶像劇《夏日裏的春天》,開始真正被觀眾熟知,但她卻沒有按這個路子演下去,有過諸多坎坷,她珍惜每一部戲,什麼種類都嘗試,那幾年苦情劇,武打戲、諜戰劇市場好,她拍了不少,演過小保姆、間諜、知青、俠女……但她心裏渴望能演輕鬆點的喜劇,一直等到都市偶像劇回潮。《北京青年》播出時,馬蘇在微博上看粉絲群聊天,“‘有人問,馬蘇演完《夏日裏的春天》怎麼一直沒拍戲呀?'我真冤,這麼多年一直演著呢?”她意識到,這些年自己一直按慣性工作生活,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後悔,更不會否定自己之前做了很多無用功,她認為,要想生活好,更重要的是心態好。

  “改變自己才能獲得更好的人生。”這是《北京青年》倡導的生活態度,馬蘇很認同。 “很多年輕人遇到問題時,總喜歡在別人身上找原因,把責任歸咎於社會大環境,其實未必。”馬蘇想起多年前接不到戲在家惆悵時,突然腦子裏一閃念電影學院老師的一句話:“人能蹲多低,就能蹦多高”,如今她感悟更深,“希望年輕人看了《北京青年》後能明白——想要改變自己,首先要做到遭遇批評時別著急去辯解或者怨天尤人,而是先接受批評,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放低自己改正自己,才會讓別人因你而變。”

  對話馬蘇

  記者:你覺得重走青春現實嗎?

  馬蘇:很多人內心都有這種憧憬,有人給我發微信,説看了你們《北京青年》我也想走,但是我不敢,他們會跟我討論。何東當初重走的時候也很猶豫,權箏使了個激將法,對何東説,你優柔寡斷,你不行。何東受了權箏的激將才出走。我們演這個戲不是為了讓大家全辭職,這是一個思考的過程,如果可以的話,可以選擇讓生活不要這麼乏味。我現在30歲,看似什麼都有了,但是缺點兒激情。所以導演的理念第一次跟我説,我當時一下子就接受了,我就開始回想,我大學時在幹嗎?急著找工作,很盲目地找,還很惆悵。

  記者:這部戲對你的影響大嗎?你自己有什麼改變?

  馬蘇:拍完戲大家都有這種衝動,會去想一想之前都是怎麼了,青春怎麼過的,別忙忙叨叨的像機器一樣,需要閒下來想想自己想要什麼。我一直説想去旅行,人家問我去過哪兒?我還真沒去過哪兒好好旅行。以前連旅行的時間都不會給自己留下,總怕錯過戲,錯過機會。現在心態變了,學會了取捨,學會讓自己安靜下來,這是跟導演學的。等9月份王麗坤回來,加上姚笛,我們姐仨兒打算出去玩一趟,找落地簽方便的地方。我們拍了戲之後成了閨蜜。以前三人都是勞模,一直在拍戲,我們不約而同想到,我們能去玩玩嗎?豐富一下自己的人生。先去個有海的地方,曬太陽,純度假。

  記者:權箏和馬蘇有相似之處嗎?

  馬蘇:都是比較傳統,按照家裏的安排長大。跟教育有關係吧,小時候聽爸媽的話,但是覺得缺點兒自己的東西。我晚回家的話,爸爸就坐著等我,等我回來他才睡覺,讓我特別有壓力。

  後來我很大了,他們還這樣,其實年輕人出去唱歌晚上12點回家挺正常。可他們等到那麼晚,我就有些難受,我對他們説,“你們可不可以不要等我了?”他們説行,然後繼續等,永遠告訴你,壞人多。

  記者:那父母有沒有催你結婚?你和孔令輝愛情長跑都十年了。

  馬蘇:會催,但父母隨著我的改變也有了改變,這個事兒不是要著急的事兒。我這個人很簡單的,沒有局限。我不是刻意回避,也不會刻意炫耀,我是個自然的人。

熱詞:

  • 馬蘇
  • 孔令輝
  • 北京青年
  • 何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