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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我抨擊的是無良網民 不在乎丟20萬粉絲

發佈時間:2011年10月21日 19:46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中國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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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立波幽默是用邏輯畫漫畫

  周立波,海派清口創始人。祖籍浙江寧波,1967年出生於上海。1981年進入上海滑稽劇團,師從上海曲藝界暨滑稽界元老周柏春。成名于上世紀80年代末,其表演風格獨樹一幟,融各派冷面滑稽于一體,又不失人文才情的調侃和嘲諷。他下過海、經過商、出過國,但始終牽掛著表演藝術。2008年年底,由周立波創作的海派清口《笑侃三十年》《笑侃大上海》在上海引起轟動,其藝術形式為獨創的海派清口。

  印象:他成了上海的新符號

  2011年8月,周立波應聯合國中文書會邀請赴美訪問,與中國駐紐約總領事館文化、教育參讚等就目前中國文化教育話題進行探討,訪問了紐約交易所。在聯合國演講時,他帶領大家高唱了一曲《我的中國心》,他在微博中寫道:“我看到了人群中閃爍的淚光,我真的很自豪、很感動。”作為“海派”的符號之一,周立波將中國文化帶到了美國。

  不久前,記者赴上海採訪周立波,地點定在他在上海體操中心演出現場的後臺貴賓室。演出之前,周立波穿著襯衣、牛仔褲、休閒鞋。雖然早已人到中年,但身材依舊健美有型,他説,這得益於父親從事體育工作的基因和自己十年演滑稽戲苦練的功底。

  周立波1981年進入上海滑稽劇團,師從上海曲藝界暨滑稽界元老周柏春先生。早在上世紀80年代末他便已經在上海成名,被人稱作“上海活寶”。他的表演融各派冷面滑稽于一體,又不失調侃和嘲諷。1990年,23歲的周立波因誤傷當時激烈反對他戀愛的女友父親,導致其眼睛受傷而被判刑,引起滑稽界一片惋惜,他的人生也第一次“滑到谷底”。後來,周立波下過海、經過商、出過國。2006年,在朋友的支持下他重返舞臺,擺脫滑稽戲的定式,創立了用上海話表演的“海派清口”一個人,一個提示夾,一把椅子,用上海話以脫口秀的形式演出。2008年年底,他表演的《笑侃三十年》《笑侃大上海》等節目在上海引起轟動,並通過互聯網迅速紅遍全國。

  記者在後臺見到周立波的時候,後臺的氣氛相當輕鬆,周圍都是周立波最熟悉和親近的人跟了他多年的助理家豪、一直為他現場伴奏配音效的上海音樂學院在讀研究生沈灝,以及周立波的妻子胡潔。那天沈灝學二胡的女朋友也在,在周立波的鼓動下,那女孩拉了一段樂曲,周立波也即興表演了一段滑稽舞蹈,大家笑成一片。

  周立波的表演無需綵排,但演出前他會走一次臺,試試音響。那天走臺,周立波唱了鄧麗君的《雲河》,他的聲音收放自如,歌聲一下子把人帶回到上世紀80年代初期。

  演出前半小時,周立波在後臺開始準備,頭髮用摩絲梳得一絲不亂,然後,他脫掉襯衣和牛仔褲,換上白襯衫、筆挺的西裝和锃亮的皮鞋。這一套度身定制的名牌西裝,價格大約在5萬元左右。看周立波換裝,與其説是一個喜劇演員準備登臺表演,倒不如説是一位有身份的名流要去參加一個高級派對。點點滴滴的細節,便是體現在周立波喜劇中處處講究高雅精緻的上海派風格。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演出中,周立波一個人站在舞臺上,用夾雜著普通話的上海話點評時事、笑侃人生。舞臺上的一個人,Hold住了台下3000多位觀眾。周立波的太太胡潔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一起看周立波的表演,無論周立波説到什麼,胡潔都會笑。有時是微笑,有時則是前仰後合的大笑。

  周立波用喜劇把上海人吸引到劇場,他説:“我希望觀眾能夠跟隨周立波一邊笑,一邊體會對這座城市背後的思考,所以我希望你把笑聲留下,把思想帶回去,把思索帶回去。”周立波帶給我們一種有別於傳統幽默方式的表演,也為如何去開拓曲藝表演的領域提供了一種參考。

  人生如牌局

  好牌只會給有備之人

  記者: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接觸舞臺表演的?

  周立波:我祖上是浙江鎮海人,從我爺爺那代到了上海,父親是從事體育的。我從幼兒園開始就是文藝積極分子,小學時在上海市少年宮故事班學講故事。那個時候少年宮專門有故事班,上臺講故事,現在想起來也是最初的一種鍛鍊。

  記者: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你離開了舞臺,那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周立波:我是個雲遊性格的人,我去過很多地方,日本、美國,主要是做生意。當時是一個反思的過程,我做生意挺早的,從1992年就開始了,十幾年來都是一會兒失敗一會兒成功,到最後覺得沒意思了。我曾經從上海開車到瀋陽,足足開了26個小時,都是不冷靜的時候做過的事情。2006年的時候,我在東北呆了半年,幾乎什麼都沒做。

  記者:受到挫敗後你是怎麼治愈內心的?

  周立波:我從小受的教育一直告誡我,做人就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我去做我自己願意做的事情,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別人也別想讓我去做我不願意去做的事情。我一直生活得很好,我並沒有太多心酸的往事。當對自己的現狀感到不滿意或失望的時候,如何調整心態呢?很簡單,想象一個比你的現狀更糟糕的一種狀態,然後你就會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我們總喜歡把別人表面的幸福和我們隱藏的痛苦作比較,結果我們的痛苦指數,在不當的對比中又創新高。與其用別人的幸福懲罰自己,還不如用自己的痛苦鞭策自己。

  記者:後來你好像是突然又站在舞臺上,冒出了一個周立波,是一個什麼樣的契機?

  周立波:回歸舞臺,創造海派清口,説回舞臺馬上就能回來,因為機會永遠是給有準備的人。我一直沒有放棄過表演,到今天這樣很順理成章,沒有什麼。人生如牌局,好牌只會給有信仰、有追求、有定力的有備之人。

  記者:你表演海派清口已經很長時間了,現在演出市場怎麼樣?

  周立波:就是最近,像上海體操中心這麼大的場子,3700多人,我連演12場,場場滿座,晚上演出下午就開始有黃牛在炒票,我可以連演兩三個小時,沒有一個人會走。天氣熱,身上穿的演出禮服都被汗濕透了,但我覺得值得。

  記者:那麼你的表演是不是已經走出上海了?

  周立波:有人擔心我説不了普通話、出不了上海,但我在北京的演出,一樣票房全滿。我的電視節目《一週立波秀》,同時段收視率全國第一。南下廣州,北上北京,我做到了。上海人不喜歡我説普通話,不過能接受,但是到江浙地區就不允許我説普通話了,必須講上海話,吳語系的觀眾對我非常關愛。

  記者:除了舞臺,你也在很多電視節目上露面,你是怎麼考慮的?

  周立波:我現在主要的活動包括劇場演出、電視節目和商演。這三者我覺得劇場還是最重要的,一般電視娛樂節目我是不上的,“達人秀”算是民生節目,《一週立波秀》也不算純粹的娛樂節目,也是關注民生的。除此以外純粹的娛樂節目我不上,除非春節的時候會在東方衛視,因為作為上海人我要演的。舞臺也會給我帶來蠻多的收入,談收入比較庸俗,應該説我是目前出場費比較高的。

  耍貧嘴是用誇張撓癢

  幽默是用邏輯畫漫畫

  記者:你怎麼看待京津相聲和海派清口的差異?

  周立波:文化是用來欣賞的,不是用來對比的,因為,不同地域的文化都有它相對獨立的人文價值體系,由於各自屬性的迥異,很難把它們放在同一個體系內進行比較。

  記者:你怎麼理解幽默這個概念?

  周立波:耍貧嘴和幽默要區分開,一個是有生活智慧的,要傳遞信息的,一個是耍,一個是説,兩個境界。滑稽和耍貧嘴是用誇張撓癢,幽默是用邏輯畫漫畫。我不是為説而説,我説的每句話自己都清楚它的用意。我很期待有第二個、第三個周立波冒出來,豐富大家的舞臺,但是現在還沒有發現這樣的苗子,因為我不收徒弟。我不想載入史冊,我只想成為傳説。

  記者:好像你關注的問題更現實、更尖銳。

  周立波:我主要關注的是民生問題住房、經濟狀態,人們的幸福指數、心態,國家國際重大事件等。我談民生,很多人願意聽,因為他們會接受我的觀點。這些事情也是跟著新聞的變化不斷推進,我在説完笑話之後他們覺得有道理,會按我説的去做。我影響了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和心態。

  記者:你一直在談民生和經濟,作為喜劇演員真的需要這麼深刻嗎?

  周立波:我挺另類的,我也很難歸類。我接觸過很多金融題材,很多演講是在金融系統的,包括我對金融,對房地産的看法,包括前些天在紐約交易所參觀時跟他們的交流,談到我對股市的理解。我可以和經濟學家對話,因為我平時研究的東西不是博人一笑,笑對我來説太容易了,笑只是承載我思想的工具而已。

  記者:有時感覺你不像演員,倒像是新聞評論員。

  周立波:我是個沒有參照性的人。每次上場之前我不需要做集中性的準備,因為我每天都要看很多東西。我到各地去演講,上臺之前大腦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説什麼,站在臺上就順理成章地講了出來。我喜歡現場交流,我在大學裏演講,都是45分鐘一節課,後面45分鐘現場提問。

  記者:你在生活中是個幽默的人嗎?

  周立波:那當然。我喜歡開玩笑,這是我的性格。我在臺上什麼樣,在台下也基本是什麼樣。臺上略顯誇張一點,我其實是個蠻透明的人。

  只有心態健康的人

  才能讀懂我的上海腔調

  記者:前一段時間你和網民“鬥嘴”,説“網絡是一個泄"私糞"的地方”,不怕自己的形象受損嗎?

  周立波:我抨擊的絕不是主流網民,而是那種開口罵娘、閉口喊娘的無良網民。我説過有時候網絡是以陽光的方式,表達陰暗的氣質。網絡提供了正常人和非正常人一個共同的交流平臺,讓正常人和非正常人,共同探討和爭論同一個話題,其結果應該不會正常。有人説我失去了20萬所謂的粉絲,我真的不在乎,他們本來就不是我應該擁有的。我就是這個腔調,只有心態健康的人,才能讀懂我獨有的腔調。

  記者:你怎麼看待前一段時間有人評選你為“最令人失望影帝”這件事?

  周立波:這個很無聊,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根本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毀譽參半也無所謂,因為這樣倒是更真實的。就像我太太對我的評價一樣,我是個有負面新聞,沒有負面事件的人。

  記者:是不是也可以説是人生路上的一些波折?

  周立波:我覺得關於波折這件事,你認為是波折它就是波折,如果你不認為這是波折它就不是波折。就好比有的人怕打針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扎一針就覺得是世界末日了,有的人扎10針也覺得挺好的,有不同的界定。過去所有的東西都是美好的。我們沒有理由把過往都説成是黑暗的,人生的一切經歷都是有必要的。

  記者:有沒有覺得在舞臺上,你有些話説得很尖刻?

  周立波:我和很多演員都不同,是因為我的經歷,包括我心中的確有些尖刻的東西。但我的表演談不上尖刻,因為尖刻之人看到的是尖刻,豁達之人看到的是豁達。這個當中沒有很明顯的界限,心中有花看到的都是花。

  記者:在這些負面新聞的影響下,你怎麼看待自己的得與失?

  周立波:我覺得人的一生本來就需要不停地反思,沒有反思的人生只是一次沒有意義的旅行。我們從“地獄”到“天堂”路過人間,不要太在乎結果,老天自有安排,好好享受過程最重要。人生的大部分追求都是為了得到後的放棄,但你必須得到後才能體會到放棄的愉悅。沒有一樣是我們可以帶走的,也沒有一樣是我們能夠帶來的。得到,能讓我們享受一種征服感。付出,卻能讓我們體驗一種成就感。

  記者:40歲以後你對人生的想法有什麼不同嗎?

  周立波:人來到世界上就是辦事情的,一件件辦完,辦完自己的事情走人,既來之則安之,不要超速解決,更不能提前完成、超額完成。因為一旦你超額完成,是要提前走人的。人生就像火箭發射的倒計時,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54321走了!人生無非是三個階段並不複雜:每個孩子都是藝術家,中年人很辛苦,老年人必須幸福。為什麼,因為人生三個階段,兒童就像藝術一件件地創造,中年人就像在完成一項工程,一件一件地完成,而老年人就像歷史,一頁一頁地翻閱。50歲之前,世界看我們,50歲以後我們看世界。

  每個市民都有權利

  評價自己的家鄉

  記者:公益事業現在是個很熱的話題,前一段時間看到你也創建了公益基金,你覺得怎樣才能讓這個公益基金的價值最大化?

  周立波:我是替太太打工太太是這個基金的主席,我是打工的。都是我太太在打理這個事。我們現在基金有將近4000萬元,這些錢是我的家庭和我的朋友,一共沒超過6個人聚集起來的。這個錢拿出來以後是社會的,跟我們就沒有關係了。我們不去碰這個基金。這個基金我們用它來推動精英教育,跟各高校合作,現在是復旦大學、上海師大、上海音樂學院,接下來還要往外走。

  記者:做公益事業,弄不好又會做成負面了。

  周立波:現在有這樣一種現象,很多人一做好事就會受到別人的質疑,而質疑的人本身是不做好事的,他不做壞事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所以我就覺得隨便別人怎麼想,我們就做我們自己的。我參加過很多公益慈善的活動,我以一個好人的要求來要求自己,我寧願做一個潛伏在壞人裏的好人,也不願意做一個潛伏在好人裏的壞人。

  記者:據説你要拍一部和上海有關的電影,能否介紹一下?

  周立波:今年我們要做這個事情,把上海的光怪陸離、十里洋場和整個的歷史文化脈絡理清楚,將故事凝聚在一個虛構的人物身上,這會是很精彩的一部電影。一百多年來上海每個時段都有其可愛的地方,上海是座非常清晰的城市,不存在任何模糊。

  記者:你對你的成功怎麼看?

  周立波:成功往往不在標準內而在共識外。當所有人認為這是條康莊大道的時候,其實,它已經是條羊腸小道了!當所有人認為那只是條羊腸小道的時候,其實,它就是一條康莊大道。成功是一種個性而非共識,機會源自於判斷,災難來自於共識。

  記者:説説你現在的生活狀態好嗎?

  周立波:我現在看問題比較接地氣,原來有點飄,我的生活很健康、開心,天天跟太太在一起,有時跟朋友一起喝喝紅酒,喝喝普洱茶,打打球。我平時並不忙,我拒絕了很多事。人們對財富的渴望源自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可當我們擁有了財富的時候,又有多少人願意為生活放慢逐利的腳步呢?

  記者:有沒有未來的規劃?

  周立波:我不會過多設計我的未來,未來不會因為你設計而來,也不會因為你不設計而不來。

責任編輯:祝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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