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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第一集 只要主義真

發佈時間:2012年06月24日 22:07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CNTV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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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9年冬天,一位當過師範學校國文教員,叫陳望道的年輕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浙江省義烏市分水塘村。從寒冬到次年早春,他在自己的臥室裏,借著一盞昏暗的油燈,送走了一個又一個長夜,翻譯《共産黨宣言》。1920年8月,第一部《共産黨宣言》中文全譯本在上海出版。

  《共産黨宣言》只有28000多個漢字。這本薄薄的小冊子,成為中國共産黨人創造信仰故事的思想起點。

  1936年,毛澤東在陜北的窯洞裏同美國記者斯諾談話時回憶説,正是在1920年,讀了《共産黨宣言》、《階級鬥爭》和《社會主義史》這三本書以後,他開始樹立起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1992年,鄧小平到南方視察,在談話中他也深情地回憶説:我的入門老師是《共産黨宣言》和《共産主義ABC》。江澤民同志回憶他在上海交大讀書時談到,他曾經晚上打著手電筒在宿舍裏讀《共産黨宣言》。胡錦濤總書記多次要求全黨同志特別是黨的各級領導幹部,要堅定理想信念,增強為黨和人民事業不懈奮鬥的自覺性和堅定性,咬定青山不放鬆。

  中國共産黨人信仰的理論形態,是馬克思主義,及其中國化的成果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國共産黨人信仰的社會形態,是社會主義和共産主義,今天,我們叫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它的未來,是共産主義。

  中國共産黨人實踐信仰的奮鬥腳步,經歷了革命、建設和改革三個大的歷史時期。將近一個世紀過去了,曾經令人心潮澎湃的信仰故事,是不是已經變得平淡?曾經光芒閃耀的信仰真諦,將怎樣成為我們矢志不移堅守的精神家園?讓我們沿著信仰的足跡,去講述信仰的故事,追尋它永恒的魅力。

  信仰的選擇

  這條建成于上個世紀初的古驛道,是當時連通海豐與廣州的重要通道。驛道兩旁這些有百年曆史的潮汕風格的店舖,見證了這裡自古以來的熱鬧與喧囂。80多年前,在人們的歡呼聲中,這裡的樓房被刷成了紅色,一個蘇維埃政權、一塊紅色革命根據地在此建立。

  就在這棵大榕樹下,這首詩的作者,一個26歲的青年,穿著從長工那裏借來的破舊短褂,懷抱著德國産最新式的留聲機,給農民宣傳他的信仰。

  然而就是這個富家子弟,宣稱“我即貧民”、“我即制度的叛逆者”,要發動農民起來革命。他的名字叫彭湃。這座巨大宅院,是彭家富有的象徵。

  這是個擁有1500多名佃戶的大地主家庭,平均下來,30多個佃戶養活一個彭家成員,可以想象,彭湃從小過的是多麼富裕優越的日子。然而,走出彭家大院,當時的中國卻是另外一種樣子。

  從19世紀中葉起,在與外國列強簽訂了1000多個不平等條約和章程之後,中國,已逐漸淪為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處於隨時亡國的危險之中。救亡圖存的民族使命迫在眉睫,無數仁人志士進行了千辛萬苦的探索和不屈不撓的鬥爭。太平天國運動、戊戌變法、義和團運動、辛亥革命,不甘屈服的中國人一次次奮起抗爭,卻始終未能改變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性質和中國人民的悲慘命運。年輕的彭湃,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1917年,祖父同意21歲的彭湃出國留學,並在他身上寄託了“謀官爵、耀門楣”的厚望。然而,在他熾熱的內心裏洋溢著的,卻是另外一種熱情。

  當時苦悶徬徨的中國人在各種各樣的“主義”中尋找著各自的信仰。自由主義、實用主義、國家主義、無政府主義,好人政府、聯省自治……令人目不暇接,到底哪一個能解決中國的問題呢?這一年11月爆發的俄國十月革命,讓共産主義這個在歐洲遊蕩的幽靈,進入了中國先進分子的視野。

  與既往一切信仰不同的是,馬克思主義是迄今為止最符合社會發展規律和人類良知的科學思想體系。在日本早稻田大學的圖書館裏,彭湃讀到了《共産黨宣言》,激動不已的他,感覺自己觸摸到了救中國的真正良方。

  1921年,彭湃學成回國。和眾多一般的留學生只拿了張畢業文憑回來“謀官爵、耀門楣”不同,他心裏裝著的是沉甸甸的信仰和理想。受壓迫被剝削的工農群眾必須翻身,這是不容懷疑的真理,問題在於什麼人和用怎樣的方法,把人們團結起來成為一種不可戰勝的力量。彭湃用了一種最直接、最直達肺腑的方式,去衝破一個富家子弟與農民兄弟之間的隔膜。就在這棵大榕樹下,當著一萬多農民的面,彭湃將一箱子田契鋪約一張張燒燬,而隨著那一把火燒掉的是彭家折合成今天每年近400萬元人民幣的收入!在烈火中閃耀的,是與傳統剝削和壓迫制度決裂,動員農民起來革命的信仰之光。

  在農會成立大會上,彭湃有意問道:“農友們!天下怎麼才會太平呢?”當時,台下眾口一詞地大呼:“我們的彭湃當皇帝,天下就太平了!”面對農民們這種傳統的期盼救世主的心態,彭湃説道:“彭湃不能當皇帝,天下從此不能有皇帝,我們農友真正當家作主,天下才能太平!”隨後,在廣東海陸豐一帶,參加農會組織的農民達到20余萬之眾。

  榮華富貴、高官厚祿、錦繡前程,這是自古以來很多人孜孜以求的夢想,但被這些雖然年輕卻找到了信仰真諦的革命者棄之如敝屣。

  事實説明,舊式的農民戰爭,不觸動封建根基的自強運動和改良主義,資産階級革命派領導的革命,照搬西方資本主義的其他種種方案,都不能完成中華民族救亡圖存的民族使命和反帝反封建的歷史任務。只有馬克思主義才是能夠指導中國反帝反封建革命的先進理論。

  1921年,中國共産黨在上海興業路這個狹小的房間成立,這時,與在中國政治舞臺上縱橫捭闔的各路政治力量相比,它看上去是那樣的身形清瘦、勢單力孤,它的成員只有區區50多人,但是,它的手中,卻握著最有力的精神武器;它的心裏,裝著對馬克思主義的堅定信仰。正是在馬克思主義共同信仰的感召和支撐下,先進的中國共産黨人和人民群眾一道,揭開了現代中國歷史的新篇章。

  選擇信仰很艱難,堅守信仰更難。在堅守信仰的路上,鋪滿了荊棘,更有可能付出鮮血和生命的代價。

  信仰的堅守

  這段入黨儀式的宣誓詞,歷經土地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建設時期、改革開放,幾經調整和修改,而誓詞最後的四個字,“永不叛黨”,最終被保留了下來。

  1927年10月,在湖南省酃縣水口街葉家祠的閣樓上,一場6個人的入黨儀式正秘密舉行。“嚴守秘密,服從紀律,犧牲個人,階級鬥爭,努力革命,永不叛黨。”這6個人分別是陳士榘、賴毅、劉炎、李恒、歐陽健、鄢輝。主持這場入黨宣誓的,是毛澤東。正是他,在新黨員的入黨誓詞中,第一次加入了“永不叛黨”4個字。這4個堅守信仰的漢字,卻是數以萬計的共産黨人用生命換來的。

  就在這次入黨儀式的半年前,上海發生了震驚全國的412反革命政變。國共合作的大革命失敗了。在4月12日至4月14日3天的時間裏,僅上海市區,就有300多人被殺害,500多人被捕,5000多人失蹤。從1927年3月至1928年上半年,全國有31萬餘人死在國民黨反動派的屠刀之下,其中包括26000余名共産黨員。歷史有情也無情,它以最嚴苛的方式淘汰那些投機和懦弱分子。有人在鮮血和死亡面前膽怯,在金錢或功名面前迷失,不是所有的共産黨人都能夠堅守信仰。即使是參加黨的一大的13位代表,也要接受大浪淘沙的考驗。其中的3個人,陳公博、周佛海、張國燾都先後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投身敵對陣營,甚至投靠外國侵略者。歷史無情也有情,更多的共産黨人,則始終堅守信仰,做出的是另外一種選擇。

  龍華監獄,1927年北伐戰爭以後國民黨淞滬警備司令部所建,是當年國民黨反動當局關押、殺害共産黨人和愛國志士的地方。從1927年至1937年間,在龍華監獄殉難的革命者難以計數,其中有據可查的中共早期重要領導人和著名人士有近50人,包括彭湃、羅亦農和陳獨秀的兩個兒子陳延年、陳喬年,以及柔石、殷夫、馮鏗等左聯作家。他們犧牲前,或受盡酷刑折磨,或被許諾高官厚祿,敵人的目的只有一個:背叛中國共産黨。但他們都毅然選擇用生命來捍衛自己的信仰。而龍華監獄只是土地革命戰爭時期20余個關押殺害革命志士場所中的一個。

  “目前的中國,固然是山河破碎,國弊民窮,但誰能斷言,中國沒有一個光明的前途呢?不,絕不會的,我們相信,中國一定有個可讚美的光明前途。”這是多次收錄于中學語文課本的《可愛的中國》,它的作者是方志敏。1935年1月,紅10軍團軍政委員會主席方志敏在北上抗日途中因叛徒出賣被國民黨軍隊抓住。在獄中,面對敵人的嚴刑和誘降,他的回答是:“拋棄自己原來的主義信仰,撕毀自己從前的鬥爭歷史……去出賣可愛的中國,去殘殺無辜的工農,那還算是人?!是狗!是豬!是畜生!不,是豬狗畜生不食的東西!”

  如今,在方志敏犧牲的地方,在他凝神注目之下,人們已經過上了他曾經為之努力奮鬥的幸福安寧的生活,中國比從前更可愛,他心目中“可讚美的光明的前途”,已經在中國出現!

  從1921年到1949年,中國共産黨領導的革命,有名可查的烈士就達370萬人。在世界政黨史上,很難找到,甚至根本找不到,有哪一個政黨像中國共産黨這樣,為了踐行和堅守自己的信仰,付出了如此巨大而慘烈的犧牲。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還有什麼比生死抉擇更大的考驗?為什麼先烈們能夠視死如歸,義無反顧?因為他們是頂天立地的人,信仰就是引領他們前進的天,人民就是支撐他們奮鬥的地。在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頂天立地的人更有力量呢?

  照片上的這兩位年輕人,是來自英國的李愛德和馬普安。他們是重走長征路的眾多中外長征愛好者中的兩位。2003年7月,他們決定效倣一下當年紅一方面軍紅四團從安順場奔襲瀘定橋的速度,因為他們心中始終有一個疑惑:一晝夜240里!24小時之內,一支隊伍怎麼能夠長途奔襲這麼長的距離呢?結果,他們晚到了13個小時。李愛德解釋説,“實在是太睏了,我們在中途的磨西鎮休息了一個晚上。”他們不知道,且不説這晚到的13個小時,即便是他們真的在一晝夜內趕到了瀘定橋,和當年的紅軍奔襲也依然沒有多少可比性。紅軍當年走的崎嶇山路現在已經變成了平坦的公路。紅軍還沿途作戰兩次,消滅了一個營的川軍,而現在自然也不會有人來阻擋他們的趕路。

  這實在是時過境遷的兩種歷史空間,由此呈現的也只能是兩種不同的生命力量。歷史永遠記住了1935年5月29日的那個清晨。一晝夜奔襲240里的紅四團的勇士們,搶下瀘定橋,在挽救幾乎陷入絕境的長征隊伍的同時,也創造了生命力量的奇跡。中國共産黨人生命的力量,來自哪呢?

  1934年11月26日,一個年僅14歲的紅軍小戰士在槍林彈雨中冒死寫下了這句標語,當時他還不知道,為實現這句誓言,他的戰友們將要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湘江戰役,紅軍長征途中最慘烈的戰役,渡過湘江後,中央紅軍和中央機關從出發時的8萬多人銳減至3萬多人。犧牲者中,就有紅34師師長陳樹湘。

  湘江邊7天的惡戰,使紅34師從8000多人銳減到不足1000人,雖然完成了掩護主力渡湘江的任務,但紅34師也被敵人阻截在湘江南岸,陳樹湘向全師發佈了最後的命令:尋找敵兵薄弱的地方突圍,到湘南開展遊擊戰爭;萬一突圍不成,誓為蘇維埃流盡最後一滴血!最終,在數十倍敵人的圍追堵截之下,紅34師全師盡沒,陳樹湘也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被敵人搜獲。

  石馬神村,位於通往道縣縣城的官道旁。當年,國民黨民團士兵就是經過這裡,抬著受傷被俘的陳樹湘去邀功請賞。這位老人身後只剩下殘垣斷壁的小廟就是陳樹湘犧牲的地方。如今,老人還清晰記得70多年前那個慘烈的故事。

  斷腸,通常作為一種形象的説法,被人們用來形容極度痛苦。然而,對於陳樹湘來説,這不只是一個文學詞彙,而是一種崇高的選擇,他選擇用這樣悲壯的方式實踐自己的諾言:為蘇維埃流盡最後一滴血!

  “斷頭今日意如何?創業艱難百戰多。此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這是陳毅在廣東和江西邊界的梅嶺被敵人圍困20多天后,奮筆寫下的“絕筆”詩。死後也要召集那些此前犧牲的舊部,在陰間革閻王爺這個統治者的命!革命和寫詩都到了不要命的境界,這樣的信仰,該是何等徹底的自覺與豪邁。有什麼力量可以戰勝這樣的共産黨人呢?

  晚年的張學良曾經回憶,當年和紅軍作戰失敗後,他曾經同部下討論為什麼打不過共産黨,他問自己的將領,誰能在缺衣少食、圍追堵截中把這樣的隊伍帶出來,而且依舊保持著高昂的士氣和強悍的戰鬥力?還不早把人帶跑光了?紅軍為什麼打不散,散了還會回來,主要是共産黨、紅軍信仰他的主義,甚至每一個兵,都信仰他們的主義。

  信仰的宗旨

  70多年前的1938年,就在這條通往延安的小路上,一行人匆匆地趕著路。儘管他們已經這樣連續走了兩個多月,但每個人的臉上,還是洋溢著期待與興奮。兩個多月前的7月6日,年僅17歲的于藍謊稱要去天津參加同學的婚禮,帶著繼母給的五塊錢從北京出發踏上了追求自己信仰的道路。這一走,就是1000公里的路程,用了兩個多月。在接近延安的時候,懵懂之年的于藍漸漸感受到了共産黨與老百姓之間的魚水關係。

  于藍在自己的回憶錄中這樣寫道:夏日的傍晚,馬輕快地奔馳著,我感覺這一切是那麼新奇而又神秘啊!

  西安八路軍辦事處,無數青年前往延安的必經之處。這間不足10平米的房間是西安八路軍辦事處的接待室,從1937年4月到8月短短的5個月時間裏,在這張編號804001的桌子前,通過西安八路軍辦事處登記在冊的前往延安的人數就達2288人。在他們當中,不僅有山野鄉村的農家子弟,滿懷激情的青年學生,一無所有的産業工人;也有出身豪門的少爺小姐,學富五車的知識分子,資財不菲的華僑富商。據統計,出自官宦及富有家庭的人超過三分之一。這其中就包括馮玉祥的侄子馮文華,袁世凱的外孫張象耆,張學良的弟弟張學思,張學良高級幕僚高崇民的兒子高存信,以及眾多東北軍將領的子女。

  奔赴延安的人們,看到的共産黨人,並不都是轟轟烈烈、叱吒風雲的生生死死,而是無處不在的對崇高信仰的躬身實踐。一位當年訪問過延安的美國人約翰科林在回憶中説:“我被共産黨人為目標奮鬥的精神所感動,人們在空氣中可以嗅到這種氣息”。那麼,瀰漫在空氣中的為目標奮鬥的精神氣息,又是怎樣呈現出來的呢?

  張思德,一個在1933年就參加了紅軍的老同志,曾經在戰鬥中一人奪得敵人兩挺機槍,多次負傷。經歷三過草地的長征到達延安後,他的職務還只是一個班長。1942年部隊整編,他又到中央警衛團當普通戰士。經常做的事情就是打掃衛生、鋪石墊路、修補窯洞、編草鞋、喂戰馬,樣樣事情做得有聲有色。1944年,他主動報名到離延安70多裏路的安塞縣生産農場燒木炭。一天,炭窯在雨中崩塌,危急時刻,他一把將戰士小白推出窯口,自己卻被埋在土裏犧牲了。

  他沒有留下什麼豪言壯語,更沒有留下到處傳揚的大功大業,唯一留下的這張照片,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上去像一個四五十歲的普通農民。然而,他卻擁有充滿幸福感的開心笑容。這個笑容讓人動情,讓人看到了普通共産黨人的信仰和宗旨。

  在張思德的追悼會上,毛澤東把共産黨人的宗旨概括為“為人民服務”,並説“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

  沒有實踐的信仰是空想,在革命年代,中國共産黨人的所有奮鬥,貫穿了一個什麼樣的主線呢?那就是民族獨立,人民解放。

  高中一年級,十五六歲的年紀,除了學業的壓力和跨過青春期的小小煩惱,這個年齡的孩子還不需面對多麼重大的人生考驗,然而,65年前,那個同樣15歲的女孩所面對的卻是一次生死抉擇。

  1947年1月12日,劉胡蘭在敵人的鍘刀前大聲地説:“怕死不當共産黨!”比劉胡蘭大3歲的白天廣老人,當時就站在周圍的鄉親們中間。

  人們在為劉胡蘭惋惜的同時,不禁發出這樣的疑問,一個15歲的小姑娘,是否真的明白,她毅然放棄生命要堅守的,要獲取的,到底是什麼?1947年,劉胡蘭的家鄉——山西省文水縣雲周西村開始進行土地改革。當時已經是預備黨員的劉胡蘭在文水縣縣長顧永田的領導下參加了這次土改工作。農民得到了土地,讓劉胡蘭親眼見到,共産黨給她的窮鄉親的生活帶來的實實在在的變化。

  共産黨為什麼好?因為共産黨“為窮人辦事”,這也是劉胡蘭對信仰宗旨最直接的理解,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更多的老百姓得到土地,是她以命相搏的原因。

  全心全意為人民利益奮鬥的共産黨,得到了人民群眾全心全意的支持。人民群眾用小米哺育了蘇區、邊區、解放區,用肩膀支撐起了土地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用無數子弟的鮮血,染紅了黨旗、軍旗和新中國的國旗。而建立新中國,正是共産黨人的信仰,在革命時期所展示的宏大目標。

  信仰的勝利

  在這樣富有時尚氣息的休閒娛樂場所,人們愜意地飲茶、觀景,洋溢著輕鬆和諧的氣氛。在輕鬆享受生活的人們,是否還記得另一個場所,一個和今天的美好生活反差巨大卻又息息相關的場所?

  渣滓洞、白公館,關在這裡的革命者,大多被捕于1948年下半年。正是在這些革命者被關押期間,他們為之奮鬥的新中國,已經在1949年10月1日那天建立了。一週之後,這個消息被黃顯聲將軍通過報紙得知,傳達給獄中同志,於是,我們在電影中看到了這樣的情節。

  繡好的紅旗藏在樓板底下,大家卻按捺不住內心燃起的希望,眼見中國共産黨人為之浴血奮戰的理想已經實現,大家多麼希望,能夠親自迎接新生活的到來!然而,1949年11月27日,到來的卻是殘酷的現實:大屠殺開始了。

  在中國近代史上,懷抱各種主義和信仰的政黨,似乎都相信自己擁有未來,為什麼恰恰是中國共産黨掌握了未來呢?因為,在信仰的碰撞和交鋒中,共産黨人信仰的不僅是真理,還在於他們能夠前仆後繼、捨生忘死地去實踐自己的信仰。就像著名的夏明翰烈士在他的就義詩中説的那樣:“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夏明翰,自有後來人。”正是一批又一批的“夏明翰們”的捨身奮鬥,才使信仰不再只是紙面上的文字,不再只是口頭上的聲音,不再只是思想中的空中樓閣,而是一個又一個具體鮮活的目標,而且越來越近。

  當一雙雙握緊了的拳頭面對黨旗宣誓時,“鐮刀鐵錘”就是他們的信仰;當紅軍戰士高喊著“為了蘇維埃”衝向敵人的槍林彈雨時,“蘇維埃”就是他們的信仰;當八路軍戰士從狼牙山縱身跳下數十丈的懸崖時,民族解放就是他們的信仰;當解放軍戰士高呼著“為了新中國,前進”和敵人的碉堡同歸於盡時,“新中國”就是他們的信仰;當參加開國大典的一張張面孔凝望著緩緩升起的國旗熱淚盈眶時,“五星紅旗”就是他們的信仰。中國共産黨人信仰的未來,正是由這些不同階段的目標連接起來的。共同的信仰,讓人們凝聚起來,勇往直前以赴之,斷頭流血以從之,殫精竭力以成之。為信仰而奮鬥,就是為未來而奮鬥,不顧一切地向這些目標挺進。終於,隨著新中國的成立,中國人從此站立起來了,中華民族的復興,開啟了新的歷史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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