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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不乖時 今不同弊

發佈時間:2013年10月18日 17:46 | 進入美術論壇 | 來源:央視網 | 手機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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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十多年來,中國畫壇越發意識到只有回歸傳統才能更好的發展中國畫,才能真正的實現民放文化的偉大復興。那麼,對於當下而言,回歸傳統到底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因為我們近百年來媚仰西人鼻息,而漸漸的失去了“我們固有的魂靈”(魯迅)。中國畫教學在相當程度上己然淪落為畸形的殖民義化的奴化體系中而渾然不覺,甚或堂而皇之的自矜為“改良、借鑒、融和”。潘天壽、傅抱石早有“中西繪畫體系各別,唯有拉開距離才能屹立世界”的精闢妙論。好在,學術良知未泯,民族精神猶存,當下的中同畫壇終於有望重拾起久違了的那份自尊和白信。魯迅先生説,只有對內不失我們固有的文化血脈,對外才能不後於世界潮流。

       中國畫傳統精神其要在筆翠文化之中,黃賓虹先生説:“國畫民旅性,非筆墨無以見”,可謂一語中的。筆墨首先是語匯、是法度、是形式。熊十力有雲:“規矩設而天下方圓可裁也,尺度立而天下之短長可衡也。至此,則旁搜外學,不忠無土,博涉異方,自有指南,溫故知新,含弘光大,深造自得,非隨他轉,大人之學,不當如是耶?”筆墨又是精神、是內容、是文化,它自身已然成為一個具有特定文化內涵和民族精神的有機體,而且是一個具有無限生命創能的有機體。它那獨立的美學體系恰恰是涵蘊了東方民族的哲學思辨和審美志趣,從而,成為中國畫賴以生存、安以立命的核心之核心。如何更好地認識、繼承併發展這個核心體系、如何在這個有機體上創生、成己,是每一個有著文化擔當和歷史使命感的藝術家所面對的時代課題。欣慰的是,今天的畫壇已經從盲區中走出來了,且有相當一批富有建樹的少壯派己嶄露大家氣象,石峰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石峰,一位當代最具實力和活力的山水畫家,也是最受學術界和收藏家關注與期待的六零後之一,他的藝術成就及其意義必將給中國山水畫的復興帶來一份驚喜與期待。

       前面提到,當代巾國畫壇的主流思潮頗有回歸傳統的傾向,然而,有的只是在技法亦步亦趨,有的或是在形式上東施效顰。不避諱言的説,這種現象還很普遍。石峰對傳統的技法和形式上自然也下了不少功夫,但他更多的是從繪畫學理上和思想境界上去深入體悟古人的文心所在。而對浩瀚的傳統經典巨制,他十分清楚他需要什麼,而不是僅僅滿足十筆墨皮毛的梳理流程,更不自矜于一招一式似秀腿花拳式的賣弄。所以,他能在文化精神的層面上去把握傳統筆墨內核中所蘊含的全部意義。細看石峰的畫,可以看出他總是在宋元之間出入,對宋元名作的侵淫,可以説既有深度,更有廣度。尤其是對筆墨品質的崇高追求一直是他持守的信念,也是他對筆墨所承載的民族義化精神的認同和皈依。他時刻與古人、白然以及自己的內心保持著默契的觀照,所以,他的作品總是流佈著寧靜、溫婉而又深遠、幽速的古典氣息。無有時下氾濫的浮躁、塵濁之氣。

       很明顯,以宋人丘壑運以元人筆墨,是石峰成功打進傳統的切入點。但他剔除了宋畫的板、刻、積等弊端以及元畫薄貧、孤寂、贏弱等習氣。宋人偉岸峻厚的山水氣象和元人蕭散簡遠的筆墨品質在石峰的腕底徐徐生發、娓娓呈現,不湊迫、不跼踀,筆致俊逸,景韻渾然,似乎“不假諸鄰,觸處成春”,一面貫全局,行運之際,透出一份自信和悠然,筆墨與丘壑涵融的十分自然、踏實。同時,透過筆墨形跡,我們依然能充分感覺到一個現代人的審美氣息,而沒有一絲溺于故紙黃卷的腐儒氣。讀他的畫,不僅領略到山水迷離幽邃的意境,還能感知到他對畫裏畫外有著更為深遠的思考。

       當今畫壇甚是熱鬧,你方唱罷我登場,不過是各領風騷三五年而已。中國先賢深諳天道,仰觀俯察,法地法天,故遊于藝以寄遣幽懷、棲息心靈。魯迅先生有句名言,中國文化予人類最大的貢獻,就是一個“靜”字。大先生確實厲害,拈一個字就道盡了中國文化精神的核心價值。山水畫的全部意義其實也正在於此。心靜了,筆墨自然安靜了;心凈了,筆墨自然純凈了。巴望壽時的,必定無所不為,那就難免心浮氣躁,急功近利,心眼狹窄,筆墨猥瑣。就算你一時風雲,至多熱鬧三五春秋。而冀望壽世的,必然有所為更有所不為,善於沉潛,固守純粹。存喧囂的皇城根下,練就金剛不壞之軀的石峰能立定精神,振于無境,曠然若陶淵明,雖“結廬在人境”而能“心遠地自偏”。石峰內心自有圖南之路在召喚他,安能與燕雀同伍?誠所謂“心有豐宰,情不外馳”。所以,他總能持守一份淡定、一份從容的心境,不激不厲,守望著筆墨凈土,營構那崇高、偉岸的山水序嚴。因此,他的山水畫總能給我們的內心帶來一份清靜、純練的歡喜,在這個山光水色的世界裏遊目騁懷、放浪形骸,足可蕩滌一切污垢塵濁、煩慮俗累,還來個遊于無待的赤子情懷。

       沉潛于宋元筆墨境界裏的石峰,並沒有成為“小老頭”,依然是活力四射的白麵俊郎。憑籍深厚的筆墨修為,出入于古人與造化之間,如入無人之境。他從容不迫地遊走在崇山峻嶺之中,芒鞋所到,眼手觸處,如探囊取物,皆能信筆成就,情景交融,一片化機。師古人、師造化,要在心源貫穿,所謂“無情未必真豪傑”,所謂“夫畫者,文之極也”。文由心生,境有情起。石峰既能通法亦能了法,一以貫之於情真意切之中。所以,他的作品沒有時下山水畫普遍存在的表達直白、意韻蒼白、功力貧白的“三白”通病。

       儘管在石峰的山水畫裏,筆墨韻致和意境衝融己然帶給我們很多的受活,然而,我們還能看到他匯通南北的慧心獨造。南宗的溫藹、清雋的筆墨品質,北宗的雄偉、壯美的峰巒結構;南宗的抒情寫意,北宗的嚴謹工整在石峰的筆墨世界裏渾然一體。事實上,南北融合不是個簡單的調和,而是要從筆墨精神到丘壑經營由表及裏的渾化通透。否則,只是形式上的浮泛混搭。石峰在筆墨語言和丘壑章法的交織重構上顯然用心良多,因為他既要考慮對筆墨品質的不渝追求,還要顧及山水本體的充分彰顯。憑籍他不俗的底蘊和洞見,他得以成功地蛻變和昇華,從而形成恢宏而秀美的藝術風格。他的作品切實地體現出他所期待的崇高追求,面對他的作品,我們也能深切的感會到。一如他高蹈雲外的心胸氣度,偕行相映,形成他獨特的心靈符號。品味石峰的畫,自由的寫意、奔放的勾勒,一切都來的那麼自然、那麼靈透、那麼愜意。清人方薰所謂“意奇則奇,意高則高,意遠則遠,意深則深,意古則佔。”意者,心音也。可見,藝術家的精神氣質和文化內涵直接影響並決定了藝術家作品的品格,正如歌德説的,品格換來品格。

       讀石峰的作品,,我們還可以體會到他筆墨行間的優遊和心境。即便是尋常鄉野小景,亦能看到他的慘澹經營。其起承轉合處,總能體會到他的匠心獨運。不客氣地説,現在畫家用心來畫畫的真的不多了,古人“五日一山、十日一水”的淡定從容悄然式微。所謂“煙雲供養”,翻開繪畫史圖錄,經典的佳構無一不是滋養出來的,其情性所臻,真力瀰漫,與現在的畫家慣以流水線作業來炮製産品又豈可同日而語耶?古人云,道在藝存,道消藝亡。作為有良知的藝術家,筆墨之間,自見天機和道行。石峰兄很年輕,但無有半點輕狂,只比時人多了一份沉穩與擔當。而這份沉穩與擔當正如振宇長天的雙翼,必能助他勇攀他所希冀的藝術高峰。石破天驚會有時,峰接蒼宇邈雲漢。我們的期許,相信就在不遠的將米。(石寒)

熱詞:

  • ——石峰的山水畫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