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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酉年,盛夏即八月十三是當代藝術大師黃永玉老人的生日,也是入暑少有的40度高溫。我作為晚輩榮幸的接到了老人親筆簽發的請柬。機會難得,享此殊榮也讓好友菅智民兄分享一番,遂邀請他駕車載著名畫家黃永厚、韓羽諸先生前往。惜通往萬荷堂的六環路正在施工,塞車時有發生,本來二十多分鐘的路程,迂迴近一小時方才到達。
此時,萬荷堂中人頭攢動,近五百人的熱鬧場面令我等驚嘆。暑熱裏見漫卷的荷花,亭立水中的蓮蓬,古樸莊重的樓臺亭閣,均躍然水面,一派輝煌絕佳之景象。面對此美景,智民兄忙著讀園中的碑刻、匾額、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也全然不顧,忙著用相機拍下了一個又一個精彩的瞬間。
古語雲:人過三十不學藝,菅智民兄知天命之年,隻身入京華,榮寶齋畫院深造,其膽識及求學精神足令我欽佩不已。我曾應邀給他們書法篆刻班講課,原本並無制印基礎的老菅與印友諸人興致極濃認真且投入。大約不過月余,所制數印皆有可觀處。可能是用刀的老到,及數年功力彌深的書法所互為影響的結果。並且得到著名書法篆刻家曾翔、徐海等人的高度評價及讚許。
其實,菅智民與書法出道很早。八十年代其書名就已蜚聲嶺南,那時筆底流露的自然是中原書風所特有的王覺斯筆意。大氣、奔放且連綿不絕,近年,智民與漢魏六朝碑版、二王及米南宮用功最勤。脫落得淡雅悠遠,又有幾分天真稚拙。余以為,傳統藝術總要或多或少的呈現出古典精神,倘若哪天你的書體遊弋于傳統以外,甚至更遠,那麼這根鏈條就斷而無續 ,而我們也絕不可以在幾年或幾十年中創作出一種有別古今的什麼體來,即便是現代書法也是在保留漢字字形基礎上創新的,非如此那就是繪畫或是別的種類了。
徐文長在其《逸稿 評字》中,論述黃山谷書如劍戟,構密是其所長,瀟散是其所短。蘇長公書畫以老樸勝,不似其人之瀟灑,何耶? 米南宮一種出塵,人所難及,但有生熟,差不及黃之勻耳。蔡書近二王,其似算子,率俗也,不可言也。倪瓚書從隸入,古而媚,密而散,可見徐渭學書也同老菅目下遍覽博收也。當然,王覺斯也好,二王也罷,後人臨者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由於每人閱世有深淺,筆下所呈現給觀眾的均是不同的風采,我們翹首以待菅智民兄再帶來不同凡響的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