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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11年01月31日 13:39 | 進入美術論壇 | 來源:CNTV
中國繪畫在當代的最大難題當數人物畫,人物畫在當代的最大難題當數人在現實世界與筆墨世界中存在狀態的統一性。
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國家畫院著名人物畫家紀連彬以自身的繪畫藝術實踐,用孜孜以求的態度去尋找嶄新的藝術形式,憑藉其獨特的繪畫語言、精妙的筆墨技巧,創造新的中國畫風格,深刻的精神內涵和獨立的審美價值而一躍成為當代中國水墨人物畫壇的中堅力量。
畫畫是人生中最喜歡的事情
出生在北國冰城哈爾濱的紀連彬,兒時就是個酷愛畫畫的孩子。興趣的産生來源於他的大哥。大哥愛好美術,時常臨摹小人書《三國演義》,後來考上了軍醫學院,書留下了,紀連彬就照著描,這是他最早的美術記憶。具有美術天賦的他小學4年級時負責畫班級板報,後被美術老師推薦到少年美術班,正式開始了學畫生涯。
至今紀連彬都感覺自己的童年因為有了繪畫而特別幸福。他説:“我們的院子特別有意思,幾十家都圈在一個筒子樓,就像電影《72家房客》那樣,很熱鬧。尤其特別的是其它孩子都在玩,但我們這個院子裏一幫孩子都畫畫,而且都是自發的。”
院子裏有一個老畫家王純信,是《閃閃紅星》連環畫的作者。他告訴紀連彬和小夥伴們,要畫最鮮活的東西,畫速寫。從那時起,紀連彬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鮮活的素材。這個世界對紀連彬來説,如同一個流動的大畫室。
紀連彬的家離哈爾濱火車站很近,那裏鮮活的生活就成為紀連彬第一個創作的課堂。他學校放學或是星期天就去車站畫人物寫生,沉醉於速寫的記錄和表現中,一個乘客的肖像,或倒頭大睡的動態,或是一組生動的人物組合,他都用手中的畫筆一一記錄下來。長大後的紀連彬為此寫了一篇文章《真正的課堂》,“……火車站就象一個人生站臺一樣,關注人的命運,畫出人的命運,生活的艱辛……”
松花江上的太陽島是他鍛鍊色彩寫生的地方。在紀連彬記憶中那裏的風光都是野生的,各種自然形態密布其間,茂盛的白樺林松樹林,聆聽鳥兒的歌唱,時常約上幾個小夥伴坐船上島,去尋找“希什金”的森林一角,或捕捉落日江水的倒影……
古老而神秘的索菲亞教堂,也成了小紀連彬心馳神往的地方。教堂的四壁、高聳的尖頂……去尋找倫勃朗的光線,門採爾的“角落”。
“兒時的我,就渴望天天畫畫,畫畫是最喜歡的事情,而不是為了考試或其他功利的目的。
1978年,還是高一學生的紀連彬,以黑龍江美術學院考區文化課第一的優異成績和出色畫技邁入嚮往已久的藝術殿堂——魯迅美術學院。他成為哈爾濱第112中學恢復高考以來的第一個大學生,也是大學班級裏年齡最小的學生。在魯迅美術學院,紀連彬師從許勇、王緒陽、王盛烈等。在大學四年的學習中,他如魚得水,注重造型能力的訓練。勤學苦練使紀連彬繪畫技法迅速成熟起來,也為他將來的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準備畢業作品時,懷著對礦工的敬意,紀連彬隻身來到煤礦,與礦工摸爬滾打在一起。紀連彬説:“為了表現生活,體驗生活,經常和他們一起下井,在採礦第一線。”一天上午,紀連彬借著頭頂探照燈的微光,爬過一段長長的、窄窄的巷道,來到一處掌子面(礦井內礦工作業的地方),在巷道中爬行著速寫。然後,掉轉身,尋找另一位工友。剛剛爬出幾分鐘,只聽背後轟隆隆一陣響。回頭一看,已經找不到剛才作畫的地方了。爬過的巷道幾乎被剛剛落下的矸石封住。望望前行的路,探照燈有限光照之外,一片黑暗。紀連彬停在那兒,半天沒能挪出半步……
三個月的礦工生活結束後,紀連彬作品《流》以優秀的成績畢業。分配到黑龍江畫院,主要從事黑龍江北方題材的創作。初春,紀連彬來到了遼闊的內蒙古大草原。白天,他縱身跨上牧民的烈馬,在藍天青草之間馳騁;混到草原小姐妹中間,剪羊毛,擠羊奶。遇到愛畫畫的孩子,他便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師。背著畫夾,帶著夢想,紀連彬踏遍了大半個中國。名山大川,小橋流水,苗家竹屋,傣族山寨……他以畫家獨具的敏銳,去感受大自然,去體味人生,去發現與表現,生活中的真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