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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陲哨兵心向黨(八一之聲)

發佈時間:2011年06月24日 05:42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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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島巡邏。

  蓋旭輝 呂衍海攝

圖①:守望和平。

  蓋旭輝 呂衍海攝

圖②:翻越雪山。

  蓋旭輝 呂衍海攝

圖③:中建島上的哨兵。

  蓋旭輝 呂衍海攝

圖④:哨所春色。

  蓋旭輝 呂衍海攝

  核心閱讀

  在祖國的邊境線上,高原戈壁、林海雪原、遠洋孤礁、生命禁區,邊防軍人高擎黨的旗幟,與巨浪搏鬥、同嚴寒抗爭,與孤獨為伴、向極限挑戰,忠於職守,忠誠使命。

  在黨的90華誕即將到來之時,黑龍江省軍區主辦了“邊陲哨兵心向黨”主題實踐活動暨首屆中國“邊陲”哨兵代表交流會。來自祖國邊防線上最東、最南、最西、最北的哨兵代表,齊聚北極漠河,共同講述一個個戍邊人愛黨盡忠心、愛國立壯志、愛邊建功業、愛崗做奉獻的動人故事。

  東方第一哨:英雄哨所英雄兵(圖①)

  【背 景】

  “東方第一哨”始建於1969年,地處北緯48度15分42秒,東經134度40分32秒,在祖國大陸的東極點上,位於黑龍江省撫遠縣烏蘇鎮,是祖國“最先迎接第一縷陽光的地方”,哨所先後23次被上級評為先進哨所和“紅旗觀察哨”, 2次榮立集體一等功,3次榮立集體二等功,6次榮立集體三等功。1984年8月,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的胡耀邦親筆為哨所題詞“英雄的東方第一哨”。

  “在祖國邊防最東端的角落,聳立著我們小小的哨所。每當星星月亮悄悄地隱沒,那是我第一個把太陽迎進祖國……”3時40分,一輪火紅的朝陽從江面冉冉升起,給“東方第一哨”執勤戰士披上一道絢麗的朝暉。隨著這個哨所成為當地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每年來這裡參觀的遊客越來越多,今年預計將達到七八萬人次。

  班長方朝對我們説:“能在這裡為祖國執勤放哨,我非常自豪!每當家人和親友從電視裏看到我們執勤的身影時,也都為我們感到無比驕傲。”連長陳國良告訴我們,“東方第一哨”與“西陲第一哨”和天安門國旗護衛隊建立了聯絡,互換過國旗,共同發出守衛好祖國的誓言。

  “別看這裡夏天熱熱鬧鬧,冬天卻冷冷清清。”團政委曲道成介紹説,“烏蘇鎮冬天的最低氣溫達-41℃,風狂雪大,周圍沒有人煙。但戰士們以苦為樂,不僅堅守邊防,而且學會享受邊防。”在上級領導的關懷下,戰士們已住上寬敞明亮的樓房,哨所裝上了自來水,可以打球、看電視、上網、到閱覽室讀書。

  邊防無小事。這是上士項勝奎傅歡的親身感受。烏蘇裏江和黑龍江具有豐富的魚類資源,為防止一些漁民夏季越界捕魚和冬天在冰面上不小心越過國界,哨所執勤戰士不厭其煩地發出信號,為維護中俄友誼盡了自己最大的責任。

  【感 言】

  蘇曉宇(士官):“東方第一哨”不只是一個地理概念,更是一種責任擔當。作為這裡的哨兵,我既感到無上榮耀,更感到責任重大、使命神聖。

  西陲第一哨:風雪邊防鐵脊梁(圖②)

  【背 景】

  “西陲第一哨”地處東經73度55分,北緯39度41分,位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烏恰縣吉根鄉境內,海拔3000米,在我國和吉爾吉斯斯坦國接壤處,是祖國“送走最後一縷陽光的地方”。連隊連續10年被評為基層建設先進連隊,先後榮立集體一等功1次,二等功6次,三等功18次。1999年3月,蘭州軍區授予該連“西陲戍邊模範連”榮譽稱號,連隊黨支部2001年被蘭州軍區表彰為先進基層黨支部。

  斯姆哈納邊防連守護著100多公里長的邊境線,其中到被稱為遠山口的6020高地巡邏最為艱苦。

  到6020高地巡邏,途中不僅需要在外風餐露宿八九天,還要通過兩道生死關。一道是5230冰達坂,一道是托呼秋山上的攀崖坡。官兵每上去一次,都面臨著一次生死考驗。

  盛夏的一天,連長黃學帶著巡邏隊抵達人畜無法正常行走的攀崖坡時,已是下午3時多了。距國境線實際距離不足一公里的攀崖坡,坡度足有五六十度,即使兵強馬壯,最快也得四五個小時才能爬到山頂。

  在翻越5230冰達坂時,黃連長在前面拉著馬尾巴往上攀,每挪動一步,都要用戰備鍬給後面的戰士鑿一個腳窩,誰知馬失前蹄,把他摔得多處受傷。當他們到達達坂頂部時,剩下的唯一給養,就是維吾爾族戰士艾合買提的一壺水了。黃連長動員大家每人喝幾口,而他自己卻背過身去,偷偷地吃著冰塊,乾裂的嘴唇被沾得血肉模糊。幸好這天傍晚他們在山腳下遇到了我方看護草場的一位牧民,這才得到了簡單的給養補充。

  “快,扶住連長!”一名戰士驚呼。當他們快接近攀崖坡頂部時,黃連長險些又一次摔倒。此時,他們個個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可老天還不長眼,又下起了冰雹,劈裏啪啦地往官兵頭上砸。天又快黑下來了,戰士們看著黃連長帶傷爬行的艱難情形,噙著淚近乎哀求地説:“連長,你再不能往上爬了,我們幾個人上去就是了。”“那怎麼行……”又過了兩個小時,他們終於登上了國境線上的6020高地,端端正正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高地一側的峭壁上,如今已密密麻麻地刻滿了連隊官兵的名字,那是他們對黨和人民無限忠誠的見證!

  【感 言】

  鄒獻勇(指導員):帶隊幹部到不了巡邏點,那是失職,越是困難的時候,我們當幹部的越要&&咬牙挺住,要讓黨和人民放心……

  南海第一哨:壯士天涯譜浩歌(圖③)

  【背 景】

  “南海第一哨”,位於西太平洋北部的南中國海上,地處祖國西沙群島最南端的中建島,遠離祖國大陸1000多公里,1982年8月12日被中央軍委授予“愛國愛島天涯哨兵”榮譽稱號。先後21次被上級評為基層建設標兵單位,榮立集體一等功2次、二等功1次、三等功2次。

  “明明知道中建苦,我卻偏願中建留。”這是中建島守備隊每個官兵的真心話。20世紀80年代中期,海軍為了照顧艱苦地區部隊,批准對西沙守島部隊的幹部實行3年換防工作制,西沙守備部隊黨委也曾規定:凡在中建島工作滿三年以上的士官,可以調到駐永興島或其他生態好一點的島嶼工作。然而,幾乎所有的官兵到了“換班”時間,卻一再跑到領導面前,懇求繼續留在中建島工作,沒有一個人主動要調出島的。

  細高高的個兒、略帶幾分靦腆,“學生官”朱貴君當年是地方大學的外語高材生,畢業時本想分配到外交部門工作,卻怎麼也沒想到作為特殊專業人才分到了海軍部隊,並且不久便來到中建島,成了島上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外語翻譯。

  在這個只有1.5平方公里的小島上,朱貴君很快實現了由一名“學生官”到軍官的轉變。不但工作幹得非常出色,而且還經常利用課餘時間勤學苦讀,準備報考研究生。通過初試後,上級已批准他的志願,報考表格都填好了,天公卻不作美,連續27天寒潮不斷。沒有交通工具上島,朱貴君只能望“表”興嘆,在學業中留下一個遺憾。

  指導員張昭華母親病危。接到電話後,中建島補給船上不來,張昭華面對北方長跪不起:“娘,就是再過多少年月,這島還是得有人守。父母面前不能盡孝,妻子面前不能盡情,中建島有兵以來,我不是第一個……”

  聞訊趕來的李德長、方華、王建瑞等老兵看到此情此景,也跟著指導員一併跪在了沙灘上。

  【感 言】

  徐清傑(守備隊隊長)説:“天涯哨兵”用愛澆鑄忠誠,合格的“天涯哨兵”不只是“特別能吃苦”,還要“特別能奉獻”。

  “北極”第一哨:極地勇士賽青松(圖④)

  【背 景】

  “北極第一哨”地處東經122度21分13秒、北緯53度21分13秒的交匯處,位於黑龍江省漠河縣北極村,是祖國版圖的最北端,冬季最低氣溫達零下57攝氏度。1999年被瀋陽軍區評為基層建設先進連,2003年被總政治部評為“全軍學雷鋒先進集體”,被瀋陽軍區授予“艱苦奮鬥模範連”榮譽稱號。共榮立1次集體一等功,18次集體二等功,8次集體三等功。

  這是個“一對好父子,兩代戍邊人”的動人故事。賈鵬飛的父親賈永才曾是這個連的連長,小鵬飛當年與母親隨軍,幾乎是在兵堆兒里長大的。不幸的是,1991年8月9日,四連連長賈永才為救戰友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父親去世後,生活本就拮據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母親孫國花為了供小鵬飛讀書,自己有病連藥都捨不得吃。2000年12月,她又把剛滿18歲的賈鵬飛送到軍營。

  賈鵬飛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第二年就當了班長,榮立二等功,被省軍區評為學雷鋒標兵,並作為優秀士兵標兵保送上了軍校。

  2005年10月,孫國花的病情不斷惡化。賈永才的一些老戰友寬慰她:我們會照顧好鵬飛,等他軍校畢業,想辦法把他分配到條件好的部隊或留在機關。但孫國花臨終前卻囑咐兒子:到你爸爸戰鬥過的地方去,守衛好祖國的邊疆。

  在四連,類似賈鵬飛這樣經歷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一排長劉坤厚。這位個頭不高卻精明強幹的少尉軍官,曾經是個機關兵。2002年報考軍校時,他以661分的優異成績被大連陸軍學院錄取,在校期間,連續3年被評為全優學員,以至畢業時,學校想讓他留校任戰術教員。能留在素有北方明珠之稱的大連市工作,多少人求之不得,可劉坤厚卻主動要求來到漠河。當時,他帶了兩麻袋書;如今,他收穫了一個邊防軍人的滿腔豪情。

  另一個是中士王繼龍。他的二哥王繼光是瀋陽軍區某通信總站戰士,1994年冬在巡邏途中遭遇暴風雪,與另外兩名戰士不幸殉職。當時,王繼龍只有8歲,他的大哥王繼振接過烈士的槍,入伍來到弟弟生前所在部隊,如今已成長為一名副連長。2005年底,年滿18歲的王繼龍也穿上軍裝,來到更為寒冷的“北極村”戍邊。臨行前,父母對他的囑託只有一句話:“部隊是個鍛鍊人的地方,要向你的兩個哥哥學習,在部隊好好幹!”

  【感 言】

  霍文博(哨長):在北陲的風雪中,在漫長的邊防線,新一代戍邊人正在成長,我們從前輩軍人手中接過的,既是神聖的責任,更是不變的信念。

責任編輯:劉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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