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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妹妹患尿毒症 哥哥姐姐們打工艱難供其治病

發佈時間:2011年06月28日 17:29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北京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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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歲的邵君建是望京一個小區看車庫的保安。他的生活節奏和別的同事很不一樣,別人都喜歡值白班,晚上正常休息,而他卻最願意值夜班。邵君建説:“別人都只幹一份工作,當然願意上白班,而我選擇值夜班,是為了白天再去幹一份工作,比如幫飯館送餐、當小時工。”

  邵君建白天黑夜都在幹活,但他的日常消費卻極低,每月工資基本不動,一件襯衫穿好幾年。他掙的錢全都寄回了老家,寄給兩個年紀輕輕卻不幸患上了尿毒症的妹妹。

  四妹最先患上尿毒症

  邵君建共有兄妹五人,生病的是老四邵多多和老五邵貝貝,一個22歲,一個才20歲。

  2004年,15歲的邵多多初中畢業就從安徽省碭山縣朱樓鎮邵寨村老家出去打工。老家的經濟發展相對落後,同齡的很多年輕人都去了江蘇等經濟發達地區。懷著夢想的邵多多到張家港不長時間,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很高興。可進廠體檢時,醫生説她患有慢性腎炎,並且有轉化為尿毒症的可能,需要立刻治療。

  邵多多説:“剛檢查出生病時,一直不敢相信。媽媽帶我到處治療,跑過徐州、南京等地,但最終確診為尿毒症,醫生説只能靠透析維持生命。”命運的確有些殘忍,這個女孩從16歲起就要靠透析來維持生命。

  當時,這個小姑娘對生命充滿了絕望。幸運的是,家人始終在她的身邊鼓勵她,要她堅強地活下去,並四處籌集醫療費用。邵君建説,那時家裏負擔還輕一些,“我也跟四妹説了,我、大姐、三妹都能掙錢,會供她治病的。”此後,邵君建就一直在北京打工。

  五妹竟然患了同種的病

  經過一大家人的努力,家裏的情況稍微有些好轉。

  五妹邵貝貝自前年也去了蘇州打工。大姐、邵君建、邵貝貝三人合力承擔了四妹的透析費用。每週,邵多多都要去縣醫院透析兩次,一次400元,一個月要3200元。家裏人還在琢磨著,大家再努力攢點錢,找到合適腎源的話,給多多進行腎移植手術。

  可去年10月份,邵君建突然接到五妹邵貝貝打來的電話。

  “哥,我要從蘇州回趟老家。”

  “五妹,怎不再幹幾個月,到春節再回家呢?我們還都要給多多掙點治療費啊。”

  邵貝貝那頭沒解釋,邵君建隱隱聽到電話裏有啜泣聲。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邵君建後來才知道,原來邵貝貝在蘇州連續發燒一個多星期了,一直沒治好。醫生檢查後,告知她也患上了尿毒症。這個原本活潑可愛的姑娘一下子嚇得説不出話來,她知道尿毒症,四姐患的就是這種病,很難治愈。

  20歲的邵貝貝又給四姐邵多多打了一個電話,這一次貝貝哭得很兇,她説得了這種病怕見爸爸媽媽,怕見所有的人,她知道家裏已經實在沒有錢了。邵多多剛開始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冷靜下來後,她告訴貝貝:“不要哭,沒事的,尿毒症也能治好的,你回家來吧,到家再慢慢治療。”

  一個大家庭分成三處

  去年11月份,邵貝貝回老家和姐姐一塊接受透析治療。她原本紅潤的臉蛋變得黑瘦,父母、姐姐、哥哥看了都很不忍。

  家裏的經濟來源又少了一個,負擔卻加重了一倍。

  現在邵君建和大姐都在北京打工,兩個人拼命掙錢。三妹結婚嫁人了,農村家庭,只能解決自家的溫飽問題。四妹、五妹在碭山縣醫院附近租了房子,每星期兩人都要去醫院做透析,年近六旬的母親一邊在飯館裏刷盤子,一邊照顧這姐妹倆。家裏的老父親還要幫邵君建帶兩個孩子。一年了,也就春節那幾天,一大家子人能在一起聚聚。

  最難過的還是邵多多和邵貝貝這兩個年輕姑娘。她們本來處於人生中最好的年華,可是因為生病,她們很少出門。昨天,邵多多告訴記者:“我和妹妹都很想念去過的大城市。如今,我們倆一般都是待在租住的屋裏,看看雜誌,早7點起床,一到晚上經常睡不著覺。”因為透析時間長,邵多多的胳膊上有很多個針孔,身體也變得比以前虛弱,她捨不得邵貝貝再重復她的故事。

  大哥的肩膀“扛”不住了

  每天淩晨2時到5時,是邵君建最喜歡的時間段,因為這時候小區業主都睡覺了,基本沒有車進出,他也不用跑著去給車主送計時卡了。他可以抓住這個時間段閉上眼睛睡一會兒。但因為公司有要求,他只能是坐在椅子上睡,白天就會不時地揉脖子,“頸椎總有些疼。”

  邵君建坦言,自己感覺有點撐不下去了。現在兩個妹妹每個月固定的透析費要7000多元。農村的合作醫療政策出臺後,可以報銷60%,但剩下的40%每月也要近3000元。自己每個月當保安1200元工資,再加上白天幫飯館送餐的費用,也還掙不到3000元,幾乎全部的工資都寄給了妹妹。由於這個原因,幾年前,邵君建的愛人和他離婚了,因為自己家每個月留不下來錢,撫養兩個孩子十分困難。

  “很多時候,看到媽媽的手機號顯示在我的手機上,我特別想接,想聽聽她和妹妹們的聲音。可我又不太敢接,因為媽媽打電話來可能意味著妹妹們需要治療費用,我實在不知去哪兒給她們弄錢。”邵君建説,自己的大姐也在北京一家飯館打工,掙得也很少。

  兩個生病的妹妹其實很懂事,知道哥哥姐姐的壓力,不好意思給他們打電話要錢。“高昂的治療費用實在壓得我們這個家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我感覺每天睜眼就必須去掙錢,太累了。”邵君建説。

  記者許前程 文並圖

責任編輯:王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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