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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非曾當過搬運工打雜多年

發佈時間:2011年05月22日 14:22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羊城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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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非:我很被動,聽天由命

  當過搬運工,做過印刷廠工人,在電視臺做了多年打雜的臨時工,現在的他,已經是成功人士了,但他演繹的卻不是一個“少年時候就懷揣宏大遠景”的勵志故事;他説,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成功模式———踏踏實實做好當下就可以了

  要説當今中國內地最炙手可熱的主持人,孟非算是其中“之一”。自2002年江蘇電視臺城市頻道《南京零距離》(現名《零距離》)開播後,孟非就以睿智的“光頭”主持人形象及犀利獨到的點評受到了觀眾的喜愛。2010年,他轉戰婚戀類綜藝節目《非誠勿擾》,收視率迅速奪得全國同時段節目的第一名。在《新週刊》2010年度電視榜評選中,孟非獲得了“年度最佳主持人”大獎。

  但就是這樣一個出盡了風頭的“公眾人物”,其人生經歷可謂是“屢敗屢戰”。近日,在結束了《非誠勿擾》的一次錄製後,孟非在江蘇廣電總臺大廈的13樓辦公室裏,接受了羊城晚報記者的專訪。他淡然地説:“跟我歲數相倣的人,有這樣的遭遇是很多的,有的人比我還要坎坷得多。”

  作為在全國收視率僅次於《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的電視節目,江蘇衛視的婚戀交友節目《非誠勿擾》今晚迎來第130期。能在這麼長的時間裏依然保持著極高的人氣,是因為該節目從來不缺少話題,而孟非和樂嘉這個“光頭組合”就是一個最大的談資。

  “熱鬧的馬路不長草,聰明的腦袋不長毛”,老百姓的俚語中總是透著大智慧。在《非誠勿擾》成為收視奇葩的奇跡道路上,兩個“光頭”居功至偉———一個是主持人,站著説話;另一個是心理專家,坐著點評。他們是整個舞臺上最清醒的旁觀者和最睿智的調和者,聯手幫助嘉賓們細細推敲感情路在何方;他們也是一溫一火的兩個絕妙拍檔,時不時你捧我逗玩點“男男曖昧”讓觀眾無語抓狂。

  而在舞臺背後,他們同樣有著曾經坎坷的前半生。他們經歷了怎樣的酸甜苦辣?他們的“一夜成名”背後是否有著必然性?他們如何看待自己所服務的這個節目,自身又是如何對待婚姻和愛情的?……近日,羊城晚報記者專程去到南京,對孟非和樂嘉進行了獨家採訪。

  折點1 南下

  “最窘迫時身上只有吃一頓盒飯的錢”

  1971年10月12日,孟非出生於重慶市一個普通家庭,1982年隨父母工作調動到了南京。1990年,他高考落榜。為了謀求出路,他和一幫同學去了深圳,但現實很快粉碎了他的美夢。幾經週折,他才找到了一份搬運工作。

  羊城晚報:你的經歷你的故事都特別“勵志”,你自己這麼認為嗎?

  孟非:可能大家看到的“經歷”都是轉載自網絡上的幾篇文章吧。其實我想通過這個採訪給大家澄清一下,這些文章的骨架和事實基本上都是有的,但文章是按照“知音體”、“故事會”等風格,進行了比較噁心的、大量主觀的聯想。其實把故事的核心要素抽出來———在我那個歲數的人,有這樣遭遇的人是很多的,比我坎坷得多的,也有的是。

  羊城晚報:高考落榜這件事對你的打擊大嗎?

  孟非:不太大,預料之中的事。(笑)父母那時候都沒工夫管我,但都有知識分子家庭對下一代的期望。不像現在的那些變態家長,班也不上了,一門心思輔助孩子,以上哈佛、劍橋為終極目標。那時候,父母拿不出時間和精力幹這些事,但他們意識裏有這樣對我的期望。

  羊城晚報:當時對自己的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孟非:就是現在,我對未來也沒有什麼打算。當科學家、當明星等夢想,小學二三年級有過,小學畢業後就沒夢想了。我從來沒有什麼職業理想、職業幻想,只是覺得當記者還不錯,因為我父母是當記者的。

  羊城晚報:那時你算是一個胸無大志的人嗎?

  孟非:算,現在也算。

  羊城晚報:你這種心態,父母就不給你點壓力?

  孟非:還好,但中國式的教育,孩子怎麼會沒有壓力呢?不管什麼家庭的孩子都會有壓力,只是壓力大與小而已。

  羊城晚報:你抗壓性很強嗎?

  孟非:絕對不算。我面對壓力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放棄。領導交給我的事情,我會努力地做好。我並不是那種特別消極的人,只是我沒有某些宏大的人生規劃、理想要去實踐,但我也是一個踏踏實實的人。領導佈置的事情,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做好,甚至比領導希望的還好———那就可以了。

  羊城晚報:後來你和一幫同學去深圳的目的是什麼?

  孟非:淪落到社會上還能幹嗎?上世紀90年代初,當時很多人都覺得深圳遍地是黃金,去了深圳就會發財。去了一個月,我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很快就回來了。

  羊城晚報:當時做搬運工?

  孟非:當搬運工的時候,和兩個朋友住在當地一戶漁民家裏,家徒四壁的那種。最窘迫時,身上只有吃一頓盒飯的錢。儘管一天能掙個兩三百塊錢,但沒有保障,不是天天都有活幹的。上個世紀90年代初,一天能掙個兩三百塊錢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