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網|中國網絡電視臺|網站地圖
客服設為首頁
登錄

中國網絡電視臺 > 新聞臺 >

陸蘭軍:無悔的堅守

發佈時間:2012年11月17日 15:20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廣西日報 | 手機看視頻


評分
意見反饋 意見反饋 頂 踩 完整視頻 完整視頻
channelId 1 1 1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1 -->

更多 今日話題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2 -->

更多 24小時排行榜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3 -->

  本報記者 黃興忠 本報通訊員 韋 佐

  他,在這條約25公里蜿蜒崎嶇的中越邊境線上,整整走了22年,熟悉每一條溪流,每一塊界碑。

  他,一家3代清貧堅守護疆33年,西南邊疆峒中“民兵之家”的故事在中越邊境線上延續了33年……

  他就是防城港市防城區峒中鎮尖峰嶺哨所哨長陸蘭軍。

  一家三代33年堅守

  1979年3月,尖峰嶺哨所在邊境轟鳴的炮聲中成立,陸蘭軍父親陸之方,從峒中鎮尚義村民兵營副營長位置上,調任尖峰哨所第一任哨長。這一年,陸蘭軍13歲,看著父親挎著鋼槍的背影,“保家衛國”在陸蘭軍腦海裏由模糊變得清晰。

  3年後,剛從部隊轉業回來的二哥陸蘭廷從父親手中接過鋼槍,成了尖峰嶺哨所第二任哨長。這一幹,就是14年。1996年3月,陸蘭廷因部隊工作需要調離尖峰哨所,這時,在圍膽哨所當了6年民兵的陸蘭軍自告奮勇接替二哥位置。

  就在同一年末,二哥陸蘭廷帶著16歲的兒子陸永興來到哨所,對陸蘭軍説:“他高中畢業了,想跟別人去做邊境貿易生意,我不同意,還是交給你,在這守邊關,我放心。”就這樣,侄子跟著叔叔,一起摸爬滾打、站崗放哨,繼承著祖輩、父輩的職業——守護祖國南大門。

  從1979年3月至今,陸家三代四口,3個哨長1個哨兵,堅守在這邊境線上的高山哨所。

  清貧護疆22載

  堅守一個地方並不難,但要抵住種種誘惑長期清貧堅守卻不易,而陸蘭軍,卻清貧堅守22年。

  1990年,也是陸蘭軍初上哨所當民兵的頭一年,正是峒中邊境迎來大開放的年頭。

  昔日的邊境戰場,如今成了繁華貿易口岸。邊境線上到處充滿商機,當時水泥、陶瓷、啤酒、電風扇等,一過境就可以賺上一大筆錢。即使擺個茶水攤或幫老闆看看貨,一天也能賺上幾百元。陸蘭軍的家就在邊境線上,在哨所幹事,卻只領著105元的月薪。

  有人説他傻,錢送到面前也不要。2001年,一個走私頭目把裝有上萬元的信封扔到他面前。只要借用他國防民兵身份為其開路,過關後重謝,但遭到陸蘭軍嚴厲斥退。10年前,昔日的同學當了老闆,邀請他去公司上班,許諾每月2000多元的待遇,他婉言謝絕了……得錢的機會很多,但全被他一一擋回。

  “其實,憑陸蘭軍的為人和腦子,當個年收入三四十萬元的老闆一點問題都沒有。”陸蘭軍手下出去的一個民兵説。

  “如果為了個人發財,我早就不當民兵了。既然當了民兵,就不去想做生意發家致富的事。”陸蘭軍經常這樣對手下的民兵説,鼓勵他們,要守得住清貧才能做好一個合格的哨所兵。

  為了邊境的安寧,陸蘭軍寧願做這個“傻子”。

  不但要抵住誘惑,還要忍受哨所工作的艱辛和苦澀。哨所每年10月至次年5月幾乎都是雨霧天氣。夏季屋內氣溫在40℃以上。毒蛇、蜈蚣、山螞蟥是“常客”,蚊蚋如影隨形。邊境巡邏路線長24.5公里,有26塊界碑。界碑所立之處人跡罕至,陸蘭軍每個月要帶領哨兵在這崎嶇的山路上步行巡邏4次,每次往返49公里,每月行程196公里,1年行程2352公里,22年,磨穿了100多雙鞋底,行程5萬多公里,可繞地球赤道1圈多。

  20多年的清貧堅守,就是為了一個愛和一份責任。他愛這個“家”——國家、家鄉和自己小家。愛國愛家,成了他一種割捨不了的情結,一種無法改變的“習慣”,這個“習慣”讓他年復一年地忠誠堅守。

  “死後,請把我埋在尖峰嶺”

  儘管家離哨所不到5公里,但22年來,他在家裏住的時間總共才20個月,平均一年不到一個月。

  “只有在哨所住才感覺到邊境的安寧,心裏才踏實。”他經常對家裏人説。由於很少回家,陸蘭軍每次巡邏路過家門口,年幼的兒子都會跑出來,抱住他哭喊著不讓他走。兒子哭得撕心裂肺,為的是想讓父親停下來多陪自己一下。陸蘭軍何嘗不是這樣想?可是孰重孰輕,他心裏非常清楚,每次他都咬咬牙,甩開兒子,繼續前行。

  結婚十三四年,陸蘭軍要讓妻子過上好日子的承諾沒有實現一個。陸蘭軍家裏只有1畝田、4畝松林,有1女1子和幹農活的妻子,就靠割松脂和他每個月1000多元的收入生活。

  2010年5月,陸蘭軍家的松脂被偷了50多公斤,價值1000余元。妻子給他電話後,他正在巡邏,半個月後才回家。面對妻子的數落,陸蘭軍一言不發,只感到十分內疚和無奈。扛著鋼槍,守得住邊防,卻無法守住自己的幾畝山林。

  對於家裏用錢,他很“摳”,從未幫妻子或兒子添件漂亮的衣服,總是説有穿就行。而對於哨所用錢,哪怕是借錢,也要墊上。他任哨長當年,哨所最基本的水電都無法正常供應。他自己掏錢買了12張辦公椅,4張辦公桌,買了600多米的水管和相關材料,給哨所引來了自來水。接著,又掏錢買了一台1000瓦的微型發電機,搞“小水電”,電線由鎮武裝部提供,陸蘭軍帶領全所民兵拉線。那兩年,他一個月才250元的工資。直到2001年,農網改造後,哨所才用上“大電”。

  2008年9月25日,一場大雨山體滑坡,巨大泥石摧毀了舊營房。在重建營房時,路只通到營房下100多米。承包商説,要花7萬多元才能請人把建材搬上來。“我們自己動手!”陸蘭軍決定,全哨所民兵義務投勞。除了執勤,花了3個多月才搬完。每位哨兵為國家節約9000多元。

  20多年來一直在潮濕的環境工作,陸蘭軍已落下風濕病、頸椎病和骨質增生,右腿稍萎縮。但陸蘭軍依然每天帶著哨兵們站崗、放哨、出操、巡邏。

  他曾和老搭檔、當了21年哨兵的韋勝才兩人相約:死後埋在尖峰嶺上,伴隨著戰友繼續站崗。 

熱詞:

  • 陸蘭軍
  • 廣西
  • 一家三代
  • 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