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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臺軍戰機在高速公路上玩“花活”

發佈時間:2011年04月18日 21:49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CN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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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海峽兩岸

    主持人:歡迎您繼續關注《海峽兩岸》。在近日“漢光27號”軍演當中,台灣空軍進行了在高速公路上起降戰機的演練,臺軍三大主力戰機同時亮相,使得這次軍演非同尋常。那麼臺軍為什麼要在高速公路上起降戰機?是檢驗實力還是上場作秀?今天我們就這個話題,邀請到兩位軍事專家為您做詳細介紹和分析。這位是空軍指揮學院教授喬良先生,你好!

    喬良:主持人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這位是國防大學教授李莉女士,你好!

    李莉:你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好的,在探討相關話題之前,我們通過一個短片來了解一下臺軍這次軍事演練的相關情況,一起來看:

    台灣漢光27次軍演4月11號正式登場,其中,最受矚目的當屬代號為“麻豆操演”的高速公路戰備道路啟用操演,三大主力戰機同時亮相。

    4月12號上午7點26分,臺空軍第一架F16戰機,降落在位於台南麻豆的高速公路戰備跑道,接下來兩架幻影2000戰機和兩架IDF經國號戰機依次順利降落。此次演習,軍方共出動F-16、幻影2000,以及IDF三種機型各2架次、共6架戰機起降任務。

    據了解,這是臺軍第三次使用高速公路起降戰機。前兩次分別是2004年7月和2007年5月舉行的。

    主持人:剛才通過短片我們已經看到了,臺軍這次軍事演練選擇的路段是在台南中山高速公路麻豆段,首先我想請問一下李莉教授,您覺得臺軍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路段進行軍事演練?

    李莉:應該説這次選擇的麻豆段,本身它不是一個普通高速公路,它還是經過特殊設計的一段用於飛機可以起降的這段高速公路,可以説它是一條縱貫全島的大動脈,在這段上,可以説它有幾段都是可以起降飛機的。而這次演練,我們看到麻豆段它是位於台南,而他選取的這個路段是從295公里到298公里,選取了3公里,3000米這樣長的一段路段,用於戰機起飛。而一般高速公路,我們説顯然它是不能夠用作戰機起降的,原因在於它的承重能力是不一樣的。而現在,我們説一般來講,你要想把高速公路設計用於飛機能夠起降,首先它的路基要比較結實,普通路基可能是10厘米厚,像它這段路基,如果考慮到重型戰鬥機起降的話,它可能要達到20厘米厚這樣一個高度,起碼要比這個厚度要厚一些。此外,它的路要求是平直的,就是它是不能夠有拐彎的。你像幾千米這樣一個路段上,如果有拐彎,戰鬥機是沒有辦法正常起飛迫降的,所以它對這個道路本身條件要求比較。此外,它兩側是不要有高大建築,也怕影響這個戰鬥機起飛和迫降。

    另外,在設計的時候,它兩邊照明設施都是沒有高大的照明設施,像路燈、電線桿都是沒有的。它中間的隔離帶是可以拆除的,平時它可能90公分高,是鐵柱子,戰時需要啟用的時候它是可以馬上拆除,它下面有一個按鈕裝置,把它一下子拿掉以後,平時埋在兩側的地下燈,也就是地面的引導燈光它就可以點亮,這樣戰鬥機會接受這個地面燈光的引導,它就能夠比較有利於,包括夜間的時候也是可以起飛迫降的。所以應該説,普通高速公路它是不能用於戰機起降的,而中山公路恰恰是臺軍在設計之初就有這種設計要求。

    主持人:那本身也就是説麻豆段高速公路當時就是做這種戰備預備修建的,所以才在這兒進行軍事演練。類似于像麻豆段這樣能夠起降戰機的路段,在台灣多嗎?

    喬良:就我們現在了解,台灣起碼有四個路段是可以的,像在彰化花壇這一段,嘉義民雄,還有台南的,剛才講到的麻豆,還有仁德這兩段都可以,據説還有屏東嘉東這一段,大概估計就應該是這樣五個路段可以。另外,剛才李教授已經基本上講清楚了,大約它需要一個長度是7000米左右,她剛才講到3公里吧。

    李莉:對,他取了這樣一段長度。

    喬良:7000米左右,為什麼這麼長?實際上飛機起降不需要這麼多,像台灣這三種主戰機型,大約460米的起飛距離就夠了,降落也就是640米,基本上就可以了。但是你不能保證在高速公路上都恰恰好降在這600多米長的距離,再加上還有飛機滑跑距離,降下來以後,還要持續向前滑跑,所以説它對這個略有一些要求。

    另外,實際上這麼做,並不是台灣一家在這麼做,高速公路起降,1989年咱們早已經試驗過了,在沈大公路,當時有過報道,我軍的軍機早就已經降下來了。真正幹這個事情的是北歐的一些國家,挪威、瑞典這些小國,像瑞典,瑞典搞得就更徹底一些,在它整個這條路上就有洞庫,有一些後勤保障設施什麼都已經放在這樣的地方,所以説它是真正可以把高速公路做戰備公路用,但是台灣現在他做不到這一點,他這些設施都沒有,所以説人們才會評價他,説他作秀的姿態更大。

    主持人:我們知道去過台灣的朋友可能都了解,台灣可能山路比較多,那你怎麼來識別哪一段才是能夠用於起降戰機這樣的公路,像剛才李教授還談到説它有一種特別的設置,有一個按鈕一按,有好多的,比如説啟示燈就會亮起來,怎麼來識別哪一段路才是戰機起降的高速路?

    喬良:這個我估計從公開角度上講,你不大容易識別它,最主要它的特點就是一定要平直,7000米路段沒有彎道,要平直,它肯定相應的應該有一些設施,比如説有些需要臨時拆除的,比如説隔離帶、護欄,還有可以拆卸的路燈。還有一個,就是一般普通人都能夠識別的標誌叫什麼呢,很可能這長達7000多米的路段上,旁邊沒有高大建築,沒有高壓線,沒有樹木,這就很可能他是拿來用於軍用的。否則的話,7000多米這些高大的建築什麼通通都沒有,就在台灣這麼一個地腹狹小的地段很難做到。甚至台灣原來有比現在更多的可供飛機降落的一些地段,由於不打仗,當地政府什麼的就乾脆把這個限高什麼這些規定通通取消,然後開始把它變成了一些商租用地,開始蓋高樓什麼這些,他都把它用掉了。所以真正能出現這樣一個長達7000多米,什麼周圍高大建築,高壓線塔、林木這些都沒有,而且又7000米筆直,這樣的段落可能性都比較大。

    主持人:其實作為戰備高速公路,它的特點還是比較明顯的。李教授,這種戰備高速公路,我們知道其實空軍都有空軍基地,有補給基地,作戰的時候都會啟用,這種戰備時候的高速公路會在什麼樣緊急情況下才會用到?

    李莉:實際上我覺得相對來講它都相對於是極端的條件,一個就是它平時實際上它就是用作戰時應急這個理念我覺得是根深蒂固的,他設想的就是一旦空軍機場遭到,比如説對方導彈打擊,或者其它炮火打擊以後,你這個戰機無法正常起降的時候,這些備用高速公路跑道,它就充當了戰時機場的作用了。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很多時候它就是設定戰時臨時起降飛機用的。還有一個作用我覺得就是在,比如説這個戰爭沒有打起來,但是已經能夠感覺到這個硝煙已經開始有了,這個時候有的戰機需要轉移,你明明要是停在機場上,很可能會成為對方的靶子,那麼我把它疏散,疏散到其它的目前幾個可以起降飛機的這樣一個高速公路上,能夠短暫地保存作戰能力,我覺得實際上應該説主要是從這兩個角度來設計的。

    主持人:那這次漢光27號軍事演習,選擇在這種高速公路上進行演練,他是不是也想檢驗一下高速公路起降的功能?

    李莉:實際上從2004年我們看到,在真正裝備了F16,裝備了幻影以後,實際上確實有這樣一個想法,當然這個探索是一步一步的,剛開始我可能不敢出動全部機型,而且也不能出動多了,一次一個機型,一架、兩架,後來逐漸發展到各個機型全都出現了,而且最後甚至把陸軍直升機也囊括起來,所以它有一個不斷探索過程,但確實是這樣的,在高速公路上起降,哪怕是一個專門位於就是用於戰機起降的這樣一個跑道上,實際上風險也是很大的,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知道你正常空軍基地是有地面引導設施的,它各種塔臺,包括它通信設施、聯絡設施,我覺得很健全的。但是在高速公路上,它雖然非常筆直,也有地面燈光,不過像通信,地面指揮這個車輛,包括相關補給加油車輛都是臨時從就近的空軍基地就開過來的,所以它從保障方面,我覺得條件是遠遠不如正常機場的。對於戰鬥機,我覺得飛行員自身心理要求是非常高的,而且對你的經驗和判斷能力,我覺得要求也很高。實際上在1984年的時候,當時臺軍曾經測試過,能不能用你自己當時這個F104在機場跑道上降落,其中就有一次試驗的時候,飛行員就不敢降,然後又拉起來,最後一刻他又拉起來了,所以應該説這是一個挑戰。

    主持人:李莉教授剛才談到了非常關鍵的一點,就是風險性,我們知道之前臺軍也進行了一些演習,比如説前段時間的導彈演習,鬧出了很多笑話。這一次進行的這種演習,27號演習是出動了它的三種主力機型,都出動了,比如説F16,幻影2000,還有IDF,那這一次演習,這三種主力機型的表現是怎麼樣的?有沒有達到一個預想效果呢?喬教授。

    喬良:從我們觀察來看,應該説基本上達到了預想效果,台灣空軍這三種機型起碼在這次高速公路起降上,表現應該説是及格的。但是我的感覺,在高速公路上起降真正考驗的還不是飛行員,也不是飛機的性能,應該説這幾款飛機,F16,台灣有三種主力機型,F16/AB、幻影2000-5,加上IDF,就是“經國號”,這幾種飛機應該説性能都屬於三代機,就像IDF算兩代半,或者是三代,勉強到三代,性能在這方面應該説沒有太大問題。所以説它對於飛行員的考驗,對飛機性能的考驗並不是最主要的,它實際上還是要考驗剛才李教授談到的地面引導和保障。雖然它的地面引導和保障遠不如在一個設施完備的機場,但是你要是在高速公路上,反而就格外需要你的保障要跟得上,雖然我們沒有看到他怎麼去引導的,但是一定要有引導,如果説完全靠飛行員目測,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迫降。雖然説需要飛行員有很好的目測能力,另外,需要你一定要熟記地標、地物,但是肯定還需要一定的保證,我覺得它整個表現應該説是還可以。

    主持人:也就説這次對於整個指揮系統也是一種考驗?

    李莉:應該是這樣講,我們知道本身這幾型戰鬥機就是從綜合實力來講,應該説是不錯的,但是如果説從台灣本島特定的戰場環境來講,那肯定是他要求你起降的距離越短越好。而本身從戰機研發基本點來講,IDF的起降,滑跑的距離是最短的,原因在於,雖然它可能,比如説載彈量和綜合能力趕不上幻影,趕不上F16,但是本身它起飛距離實際上只有700米左右,這個本身從IDF研發過程當中,最先他就提出了這個要求,一個是分散部署,它是比較便捷的,還有就是臨時起飛迫降,它的靈活性是最大的。從這個角度來講,包括在2007年那次,包括這次,看到IDF它確實起降的距離還是比較短。

    主持人:剛才我們也反復談到了在2004年和2007年台灣軍演當中也曾啟用過其中某一種機型進行過這樣的演練。據您觀察,這次27號軍演跟以往相比,有哪些不同之處?

    李莉:應該説這次實戰演練的意味,我覺得比以前更強了,2004年的時候是一種機型,就是幻影,當時是一種探索性的,而到了2007年我們就看到,它是三大機型同時參演的,但是那次我感覺,那是陳水扁在任的最後一次漢光演習,所以他當時是有一個明確的戰時應急要求,他提出了一個什麼指標呢?就是對F16,你整個比如説迫降以後,它加油、挂彈,時間是29分鐘,包括幻影,包括IDF是18分鐘,我感覺他是更多想讓周圍民眾,包括參演的旁觀記者看到臺軍應對大陸可能導彈打擊的應急能力,我覺得這個著眼點當時在這個位置。而在這次我們看到,戰鬥機迫降以後,它實際上加油、挂彈它挂的是什麼呢?你像這次F16挂的是魚叉導彈,是小牛對地攻擊導彈,IDF同樣裝的是500磅重的對地攻擊的各種炸彈,所以從挂彈種類來講,我覺得明確意味就是,我首先要求這個戰鬥機迫降,迫降以後挂完彈以後,它去起飛要攻擊,其中F16主要打擊的是對方地面的大型水面艦,而F16挂的小牛導彈,包括IDF挂的各種制導炸彈,它對付的是兩棲登陸部隊的作戰人員和你兩棲登陸的裝甲,所以我覺得從他後續設計的這個環節來講,這次顯然它對地攻擊這個意味就更強烈了。

    而第二個我覺得比較大突出的不同,他這次還演練了和陸航直升機的聯合作戰,這個以前是沒有過的,以前空軍例行演習它就是空軍的,那麼這次我們看多他把OH58D,包括“超級眼鏡蛇”,大型運輸直升機通通都參加了這個演習,所以綜合報道的時候,講是九架航空機,而其中三架是陸航的。從聯合演練來講,我覺得它從實際運用這個角度來講,可能這個意味比以往更強了。

    主持人:我們也看到台灣媒體一些報道,説這次臺軍進行這樣一種軍事演練的目的之一可能是假想它西部的空軍基地陷入了癱瘓,而且想要把這些戰機轉移到東部花蓮空軍基地,喬教授,據您觀察是不是這樣?

    喬良:我個人認為,如果是台灣軍方公佈的,我想這些完全是外行話,記者們這樣去報道是可以理解的。你想想,如果台灣在它西部機場、南部機場遭到了打擊的話,它如果向東部花蓮轉移,台灣就那麼大點地方,一二百公里的地方,在轉移過程中再在公路上降落,這是完全沒必要的,直接飛到花蓮不就完了,所以他真正目的就是要檢驗面對西部這一線機場一旦癱瘓,這個時候很有可能飛機已經起飛,但是它不可能再返回西線機場,這時候怎麼辦呢?東線如果也沒法回去的話,他就還可勘用的,又能夠做戰備跑道的高速公路上降落,然後通過添加油料、挂彈再度起飛,比如説就像剛才李教授講的,對我們的登陸艦艇、水面艦艇進行攻擊,這是一種。還有一種可能,乾脆為了保存實力徹底逃跑,撤離台灣本島,直飛美國關島,在那裏頭重新加油,得到補劑、挂彈等等這些,甚至得到美軍的保護,可能是這樣。

    主持人:我們看到台灣媒體一些相關鏈結報道説,他們是淩晨2點鐘就出發了,可是淩晨6點鐘才到達目的地,這個準備時間花了4個小時,他們認為説這種準備時間,如果真的戰爭爆發的時候,實在是太長了,這樣一種演習是不是在作秀呢?李教授對此做何觀察?

    李莉:我覺得首先我們要看到它這個演練,它這次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就在馬英九上一次看了這個導彈烏龍事件以後,我覺得如果台灣空軍這次迫降的時候出了任何差錯,實際上他是覺得他就交代不了了,因此從準備的這種,比如細緻程度,這種嚴謹程度來講,就比以往時候用得多,我覺得這個是一個客觀上的,大家要看到它這個準備過程為什麼這麼長的一個基本理由。此外,戰鬥機它的起降是需要基本條件的,因為我們看到很多空軍基地,可能很多人沒有去過,但是機場大家是去過的,地面上你要有道路清掃車,要有軀幹鳥的,包括麻雀這些設備。此外,你還必須要有一些對這個道路進行嚴格檢驗的一些設備,這些它都是需要條件的,但是如果你把它形成一個慣例,比如説我今天在這演練了,那麼我三個月以後還再這演練,那可能它這個費事程度就要比現在小得多。所以我就覺得,如果未來台灣軍方想把這個做成一個慣例,應該説未來這個時間是可以降下來的,這個從基本分析和判斷來講,它應該是有這樣一個趨勢的。但是我們知道,像這種高速公路起降飛機,這個做法他是不得以而為之的,他實際上面對的,假定未來台灣島一旦遭受對方機場全面性導彈摧毀的話,它沒有地方迫降,沒有地方起飛,他才可以啟用這些公路的機場跑道。而恰恰這些公路地段它是沒有充分保障條件的,你比如説你這個戰鬥機得以保存了,但是你沒有加油的條件,沒有挂彈的條件,那你起飛以後又能做什麼用?或者你能保證機尾能起飛嗎?所以我覺得這些條件實際上恰恰才是這個演習最根本的一個制約環節,你可以演練這樣一種程序,但是它的持續保障能力和對作戰能力的持續補給我覺得是沒有保障的。

    喬良:在台島內,自身都有很多人對演習的作秀成分給予質疑,包括台灣那些民意代表説西線機場被炸了,難道你這些高速公路就不會被炸嗎?這是一個。另外,台灣一些退役高級將領也講到了,真正需要同時檢驗的還有它的預警機,E-2T,還有C-130這種大型運輸機,這個你都沒有檢驗,真正到了打仗的時候,很可能那些飛機上去下不來,它更需要,反而你不敢在這兒去檢驗,為什麼呢?它的噸位太重了,台灣的這種高速公路很可能根本無法承受的。所以説在這裡頭,你做著這樣一些表演,意義本身並不是特別大的,其實在未來戰爭中它並沒有太大意義。

    主持人:它既有純粹的軍事演練一面,但是也包含著一定的政治目的。好,非常感謝二位嘉賓對以上話題所做介紹,謝謝!

    主持人:好,觀眾朋友,感謝您收看這一期《海峽兩岸》,下期節目我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