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網|中國網絡電視臺|網站地圖
客服設為首頁
登錄

中國網絡電視臺 > 新聞臺 > 中國圖文 >

神農架找野人欲募資千萬 負責人:有8成揭密把握

發佈時間:2010年10月12日 06:30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新京報

評分
意見反饋 意見反饋 頂 踩 收藏 收藏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1 -->

更多 今日話題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2 -->

更多 24小時排行榜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3 -->

神農架自然博物館內的“野人”模型。

  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秘書長王善才表示,考察可能持續3-5年,欲募集1000萬資金尚未到位

  對話人物:王善才

  75歲,中國湖北省“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法人代表兼秘書長、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考古人類學家。

  對話動機

  據報道,日前,“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負責人宣佈,將面向全球徵集探險隊員,以。

  身高2米以上、全身紅棕毛髮、直立行走、抓住人會大笑不止……自上個世紀以來,神農架就一直流傳著神秘的“野人”傳説,成為世界未解之謎。在擱置了近30年之後,中國專家重啟神農架“野人”考察,引起公眾關注。

  神農架“野人”究竟是否存在?這次考察與以往有何區別?是否是一次炒作?成為熱議的話題。

  找“野人”得花多少錢?

  打算民間募集1000萬

  新京報:這次重啟對神農架“野人”大規模科考,進展到哪一步了,全球招募隊員的情況如何?

  王善才:這個消息不夠準確,我澄清一下。我們“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去年在籌備過程中,就制定了粗略的大規模科考計劃。但至今並沒有進入具體實施階段,主要是資金沒有到位。

  我們一位副會長羅寶生跟記者談的是我們資金到位後的計劃。目前資金沒到位,談招募會員為時過早,有一些人來報名,我們還沒法安排。

  新京報:這次科考的規模有多大,計劃考察多久呢?

  王善才:我們預計是3-5個科考隊,每支隊伍10名以上的隊員,重點考察的區域有五六個,比如: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神農頂、南天門、板壁岩一帶,神農架林區燕子埡至桂竹源一帶,房縣橋上鄉一帶等。

  只要資金到位,科考可以隨時開始。考察要在山裏呆較長時間,一次進山也要呆好幾個月,整個考察可能持續3-5年。

  新京報:大概需要多少考察資金,錢從哪來?

  王善才:需要大概1000萬。我們不從政府那裏要一分錢,打算全部通過民間募集,有興趣的個人、企業、事業單位都可以捐助或者是合作。

  目前還沒有合作的個人以及單位,但有香港的公司表示有興趣合作。具體何時能湊齊資金,我也估計不好。

  新京報:科考隊員都是專業人士嗎?

  王善才:協會內部有許多有經驗的專業研究人員,比如古人類、動植物專家,我們可以直接從會員中選拔組建兩個隊。如果組建更多的隊,會考慮從社會上招募一些愛好者和科研人員。

  怎麼才能找到“野人”?

  山林安裝攝像竊聽裝置

  新京報:大家比較關心的是,為什麼要重啟這次科考?

  王善才:我從1974年第一次接觸到神農架“野人”後,一直都致力於這方面的研究。去年成立“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的重要目的就是要進行大規模科考,揭秘“野人”。

  新京報:你接觸過神農架“野人”?

  王善才:比較湊巧。1974年,神農架當地一位生産隊副大隊長與一個雙腳直立的“野人”相遇,他把這段經歷告訴了省裏下派當地工作組的組長,那個組長就給省宣傳部寫了封信,説明這個事件。

  省宣傳部就把信轉給了省電影製片廠,製片廠覺得沒法拍電影,就叫省博物館的館長去領信。當時我在省博物館搞古人類研究,館長把信領來了之後就轉給了專業對口的我。

  我就到當地了解情況,並向中科院寫了情況彙報,可以説,我是最早研究“野人”的科學家。

  新京報:“野人”在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是非常熱的話題。

  王善才:對。1976年,神農架林區6名幹部職工乘坐吉普車回林區的時候,路遇紅毛直立動物,隨後向中科院打報告引起重視,中科院前後組織了三次科考,但都沒有結果。

  新京報:你參加過當時的科考嗎?

  王善才:我自己是參加過1976年中科院組織的科考活動的,但那次科考因為“四人幫”被中斷了。

  30年間最大的科考活動是1977年的那次,以當時的湖北省委書記韓寧夫為組長,中科院組織了32家大專院校110名科考隊員,歷時1年。但只是發現了金絲猴,沒獲得“野人”存在的客觀證據。

  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進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沒有突破。

  新京報:與官方組織的科考和不計其數的民間科考相比,這次的科考有什麼不同?

  王善才:此前的科考無論官方還是民間,都有個特點,就是“剿匪”式,漫山遍野搜索,方法不對頭。

  我記得1977年的那次科考,一位軍方領導帶隊,越野車轟隆隆地開到山下,什麼動物都嚇跑了,哪找得到。

  我們這次科考計劃以蹲點觀察為主要方式,找到野人出沒較多地區的洞穴,在周圍躲起來觀察。此外,我們希望引入先進科技來幫助科考。

  新京報:哪些先進科技?

  王善才:我們想在山林中安裝攝像、竊聽裝置,捕獲“野人”蹤跡。但主要問題是電池無法提供長時間的供電,我們也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

  “野人”長什麼樣子?

  “大型、可直立行走”

  新京報:在你看來,“野人”到底是種什麼動物?

  王善才:我們常説的“野人”都是打引號的,這意味著“野人”不是一個正式的名字,是一個大家的俗稱。將來找到後,會給它一個正式的命名。

  從目前發現的資料可以推斷出,“野人”是大型、可直立行走的靈長類動物。直立行走這點,使他區別於目前的四種類人猿(長臂猿、猩猩、黑猩猩、大猩猩),它比四種類人猿要高級,比人要低級或接近於人。

  新京報:但神農架“野人”從發現之日起,就有許多學者質疑其是否存在。知名動物學家唐兆子也曾參加過1977年的“野人”科考,他在科考期間就認為不可能有野人。

  他提出的質疑是:人的進化是有條件的,猿從山林來到平地上,才能解放雙手直立行走,而神農架崇山峻嶺、森林密布,猿類無法解放雙手。

  王善才:唐兆子是鳥類專家,他對古人類學不了解,平地生活並非猿進化到人的必須條件。他的説法是不對的。

  新京報:2007年包括你在內的46位專家曾聯名上書,呼籲重啟神農架野人科考,被國家林業局和湖北省林業廳否定了。當時一些專家認為,至今為止的尋找都沒發現“野人”,基本可以斷定不會存在這種動物。

  王善才:持有這種觀點的人比較多,有一位省裏領導對我説,現在科技這麼發達,美國的衛星拍攝可以把山川河流都拍得很清楚,如果有野人,人家早發現了。

  我就説,美國科技發達不假,但不至於啥都能找到,不然這麼多年能抓不到本拉登?“野人”藏在山洞裏,你不到洞口守著,怎麼找得到?

  新京報:武漢大學動物學教授胡鴻興曾表示,30多年都未抓獲一個“野人”活體,甚至連屍體和骨骼都沒有發現。

  王善才:科學的真偽需要時間的證明。非洲大猩猩的確認經歷是234年,非洲黑猩猩則經過222年才被確認。

  現代科技發達了,或許不需要那麼久才能確認“野人”的存在,但一定的時間還是需要的。

  新京報:你有什麼重要的證據能支撐“野人”存在的説法呢?

  王善才:一是毛髮鑒定,我們選取了各次科考發現的“野人”毛髮,送醫學機構分析鑒定,得出一致結論:該物種比現在的四種大猿要高級,更接近於現代人。

  二是找到了60年前被“野人”掠走的一對兄妹,他們此前一直保持沉默,後來我找到他們,他們講述了被巨型直立行走的猿類掠到山東幾天幾夜的經歷。

  發現“野人”將如何?

  “當地政府在打旅遊牌”

  新京報:如果“野人”被發現,那意味著什麼?

  王善才:一旦發現“野人”,對人類進化領域的研究將是巨大突破。它比四種類人猿要高級,都更接近人類,但很不幸仍未發展成人類。它是人類進化過程中走入枝杈的一支,是北京人的親戚。

  有一種理論認為,“野人”可能是“巨猿”的後裔。中國存在過巨猿,從遺骨化石的分佈來看,離神農架不遠。後來巨猿滅亡了,如果神農架“野人”是巨猿逃入山中倖存的一支,也是重大的發現啊。

  退一步講,中國只有長臂猿這種類人猿,不存在猩猩、大猩猩。即使發現的不是新物種“野人”,而是猩猩這種類人猿,對於科研也是爆炸性的發現。

  新京報:我們注意到“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副會長羅寶生是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神農架當地政府對於尋找“野人”非常重視,是否基於當地旅遊經濟發展的考慮?

  王善才:坦誠地説,當地政府的確在打“野人”旅遊的牌,他們樂於宣傳“野人”,樂於看到有人來做這方面的科研。打造“尼斯湖水怪”這樣的品牌,對當地是有利的,我認為沒什麼不好。但是,他們還是更看重旅遊宣傳,而對學術研究不太願意提供資金資助。

  一旦“野人”被找到,不僅是學術和經濟意義,還有重要的政治意義。

  新京報:什麼政治意義?

  王善才:目前許多國家都很關注“野人”,一些國家科考隊也在尋找“野人”,如果我們率先找到了“野人”,將是揚我國威的事情。

  “野人”存在幾率有多大?

  “不是幾率,是確實存在”

  新京報:有許多人質疑“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本身的動機,籌資1000萬中可能存在利益分成。

  王善才:“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經湖北省民政廳批復成立,由省社科聯主管。我曾經在上世紀80年代初策劃成立過湖北省和全國的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後來分別關閉和更名。

  這個研究會其實是省裏領導提出成立的,找到了我,因為我是湖北省研究這方面的老專家,我籌辦協會其實是擔起責任,個人愛好倒是其次了。

  “野人”的研究一直在湖北省很受領導關注,因為一旦被發現,也是湖北省科研領域的一大成果。所謂利益訴求,我從沒考慮過。

  新京報:你認為“野人”存在幾率有多大?

  王善才:不存在幾率問題,是確實存在。但為了團結大多數人,我們一般宣傳時都説,不肯定存在也不否定存在,重在科考本身。我們這次科考並非單純地尋找“野人”,也要對神農架各種珍稀動植物進行科考。

  新京報:你參加這次科考嗎?

  王善才:我被定為科考隊的隊長。我75歲了,但一天爬山30里不在話下。現在科考隊可謂萬事俱備,只欠資金這個東風。

  新京報:這次科考,你認為能夠發現“野人”嗎?

  王善才:只要組織科考,只要方法對頭,我認為最近幾年有80%的把握揭秘神農架“野人”。

  本報記者 孔璞 北京報道

  尋找 “野人”足跡

  1974年

  第一次有人聲稱在神農架目擊“野人”並上報

  1976年

  有6位神農架幹部職工聲稱目擊“野人”。當年,中科院組織歷史上第一支“野人”考察隊,共27人歷時60天對神農架進行了第一次科考

  1977年

  中科院組織第二次科考,共有110名科考隊員參與,歷時1年。除金絲猴的重大發現外,這次未獲得“野人”存在的客觀證據

  1980年

  在神農架發現奇異動物腳印和毛髮。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進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未有突破

  1993年

  10名外地遊客在神農架看見三個人形動物,全國媒體再次掀起“野人”報道熱潮

  2007年

  神農架林區再次發生有人聲稱目擊“野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