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網|中國網絡電視臺|網站地圖
客服設為首頁
登錄

中國網絡電視臺 > 新聞臺 > 中國視頻 >

[視頻]專訪那英:赴台灣演出留真情

發佈時間:2010年08月11日 21:24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CNTV

評分
意見反饋 意見反饋 頂 踩 收藏 收藏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1 -->

更多 今日話題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2 -->

更多 24小時排行榜

壟!-- /8962/web_cntv/dicengye_huazhonghua03 -->
專題:海峽兩岸


  中國網絡電視臺消息(海峽兩岸):日前,大陸歌手那英在台北小巨蛋體育館舉辦了一場個人演唱會,近萬名台灣觀眾欣賞了那英的演唱。那英從1993年開始與台灣的音樂人合作,演唱了不少膾炙人口的歌曲,那麼,那英的台北演唱會有哪些臺前幕後的故事?那英與台灣的音樂人的合作中有哪些難忘的記憶?本台記者在演唱會舉辦前後採訪了那英。

  7月24日晚,大陸歌手那英在台北小巨蛋體育館舉辦了個人演唱會,成為第一位在小巨蛋體育館舉辦個人演唱會的大陸歌手。那英以一首名為《心酸的浪漫》的歌曲開場,一共演唱了22首情歌。台灣的演藝明星陶晶瑩與那英的交情超過了10年,那英還邀請陶晶瑩一同上臺演唱。除了陶晶瑩在臺上向那英錶達祝福外,包括蔡健雅、吳宗憲、張清芳等台灣演藝界知名人士也來到演唱會的現場表示祝賀。正在台北拍電影的小瀋陽也趕來聽那英的演唱。

  小瀋陽:我師傅(趙本山)派我來,我代表趙本山來給她助興。

  那英在台北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多年來台灣的優秀音樂人給了她很大的支持。

  那英:在這十幾年當中,跟台灣很多音樂人合作之後,他們很期待我能夠來小巨蛋開演唱會。他們都會説"我去看"。好多歌都是他們寫的,比如説像周傳雄當初給我寫過《出賣》,張宇給我寫過《心酸的浪漫》,還有袁惟仁寫過《征服》,所以他們這些人都很期待我能夠來小巨蛋。

  這個演唱會是那英為了紀念從事演唱事業20年而舉辦的巡迴演唱會其中的一站。


  那英:我之前抱著95分的態度去的,可是在整個排練、走臺到最後演唱會之前,挺有自信的。突然間第二天真正開演的時候感冒了,在臺上突然間發現,這嗓子怎麼這聲了,就有勁使不上。可能那幾天我也上火,就拼命喝冰水,後來嗓子咳嗽以後,我傻了。可是我覺得已經在臺上唱了的時候,我就滿腦子想,你現在嗓子不行了,能扛得住就扛。我就這麼想的。結果整場下來以後,因為你憑著多年的經驗,在臺上絕對掌控得了那個局面,心裏一直想説,你一定要撐住,撐完了還有最後一首歌。撐完下來以後,我到後臺,我也沒什麼興奮的。我就覺得,75分吧,是這麼想的。

  記者:我在現場也聽到您唱的一些歌,我覺得現場效果還是不錯的。但是我覺得您選的歌,我印象,絕大部分都是情歌。

  那英:對。

  記者:為什麼會選擇情歌?還是説您是有特別的偏好嗎?還是説特意為這個演唱會去準備了一些歌?

  那英:其實我最擅長就是唱情歌,有的時候媒體會給你定位,説你是傷感情歌那一類歌手,我不排斥。因為你讓我唱特歡快的歌吧,可能不是我的長項。在歌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可能大家去買票看你演唱會,也就是想要聽當年你曾經唱《征服》的時候,他們正在心碎。《一笑而過》的時候,可能正讓哪一個歌迷對感情的態度。所以我覺得我被定為成就是傷感情歌這種歌手,所以就要去選擇這類的歌去唱。因為你的賣點也就是因為唱這類歌的聲音。

  記者:因為您也是我們大陸歌手裏頭,第一個在台北小巨蛋舉辦個人演唱會的歌手。從現場的反應來説,您覺得台灣的觀眾,他認同不認同您的演唱會,或者您演唱的歌曲?

  那英:他們挺有共鳴的,我不能説百分之百都能夠有共鳴,可是那天就有點像在北京跨年演唱會一樣,80%都是跟著這些歌一起成長過來的。好多歌都是伴隨著他們的很多酸甜苦辣,所以在台灣那場,在小巨蛋,當《心酸的浪漫》一開始的時候,我突然間感覺不對,這好像在北京,就那種感覺,好像就是歌迷他的情感是共同的。我不去分析説,因為這是台北,因為這是小巨蛋。音樂一響起的時候,你給任何一個地方的人唱,只要他懂你,都是一樣的。

  記者:我們也知道,您在演唱會上,還演唱了一首《好膽你就來》,這個好像是用閩南語唱的。您準備這首歌曲,中間會不會有很大的難度?因為我們知道,您是東北人,閩南語是福建那邊的,他們會經常説的,完全語系不一樣,發音完全不一樣。

  那英:就是唱一首吧,就搞活一下現場的氣氛。有的時候,我也沒有勁歌勁舞,就像你剛才説的,傷感情歌更多,中間甩出來一首《好膽你就來》,又是張惠妹最近很流行的一首歌。

  練的時候,我覺得挺搞笑的,是幹嗎呢?是拿那個拼音把《好膽你就來》,然後就拼上拼音字母,排練的時候就是,我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就是"都是你 都是你"。後來就把這個背下來。當初主辦單位是台灣的,後來我就徵求説唱什麼呢?台灣很多很多朋友,包括張惠妹,他們都很贊成我唱《好膽你就來》,但他們會覺得説,很搞笑。因為他們已經斷定了説,那英唱閩南語肯定是很搞笑。所謂的搞笑就是,因為我們北方人根本唱不了閩南語的歌。

  記者:對,發音好像有很大的區別。

  那英:對,挺搞笑的,你可以看看。

  記者:台灣媒體評論,對您有標題定論説您是"好膽",説是真正能唱出來閩南語,而且現場效果也還是很不錯的,台灣平面媒體都報道這個事情。

  那英:有過這麼兩個環節,第一個環節,讓我心潮突然間涌起了一股,就是好像突然間我回來了,是哪一首呢?《為你朝思暮想》。我在1993年的時候,第一次跟台灣音樂人合作,就是福茂唱片。跟台灣唱片第一次真正的接觸什麼叫唱片了。以前我們都是錄那個卡帶。真正屬於我自己的歌的時候,就是跟台灣福茂,我也開始走上了這種很正規的,專業的唱片工業的行業。以前就覺得説,台灣人出唱片,那咱大陸歌手怎麼就沒機會出呢?

  大陸那時候還有什麼中國中錄,中國錄音,還有中國唱片公司等。但是好像都沒有跟我有機會合作。我這次合作了以後,台灣的福茂唱片就給我制定了一個,我應該唱的音樂風格,就是《為你朝思暮想》。

  記者:很老的一首歌了?

  那英:對,1993年到現在。可是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覺得這個歌好聽。但突然間現在覺得這個歌拿出來唱吧,很舒服。那音樂一響起的時候,我突然間覺得,我又回到台灣,能夠真正在小巨蛋像演唱會一樣的,在表現《為你朝思暮想》。以前就是在台灣出唱片,但是是不可以登臺唱歌的。

  記者:對。

  那英:現在你可以了,尤其你又是第一個。那風光啊,那感覺,那心情不一樣。所以感覺,我回來了,像做夢一樣,不敢想過的事今天想了,做到了。

  記者:您剛才也提到,説跟台灣音樂製作人的合作,從1993年就開始了,到現在有十幾年的歷史了。當初是因為一個什麼因緣際合關係,怎麼會跟台灣的製作人合作上?

  那英:有的時候不見得你演唱生涯當中設計出來的,其實在我出道那個時候,之前已經有好多歌手都跟台灣音樂人有過合作,我也是其中一個,但我不算是第一個。其實台灣福茂了解我的時候,他們只知道那英是模倣蘇芮的,那個時候他們就説,這就是一個小蘇芮。你看,她參加各種大型比賽,全唱蘇芮的歌。真的是這樣,我覺得我被台灣人認為,她就是模倣蘇芮的。她有她自己的氣質,很年輕的聲音,可塑性很強。所以他們才開始跟我簽約。中間我還有一個巧遇,就是跟李宗盛洽談過。李宗盛當年是代表滾石唱片來找我,説希望能夠簽下大陸這麼一個女歌手。

  後來我一想,也是,你的演唱生涯當中磕磕絆絆的,你不用苦心經營,故意替自己設計,丟失的機會你還繼續往前走。有的時候越是無所謂,這個機會慢慢就來了,挺好。

  記者:您跟台灣音樂人在合作的時候,真正在感情上這種交流,台灣音樂人是不是能認同大陸歌手?您對於台灣這些音樂製作人,您是怎麼看他們這些人創作的作品?

  那英:首先我跟袁惟仁合作,都是因為《征服》那張唱片,《夢醒了》《夢一場》,你像袁惟仁,給很多歌手寫過歌。後來請到他説,希望你能夠在小巨蛋彈吉他當嘉賓的時候,因為陶晶瑩跟我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們都是因為以前在很多娛樂節目,她當主持,我當歌手,就一來二去性格很相似,就打得火熱。

  正好陶晶瑩有一首歌叫《離開我》,也是袁惟仁寫的。所以這個環節把她跟他請到一起,這也算是一個很溫暖的友情。其實台灣音樂人對大陸音樂人非常敬仰。比如説我經常聽到很多像張宇、周傳雄,還有袁惟仁,太多人他們都經常會很敬仰,然後也很好奇大陸音樂人的生活,還有他們的音樂,那個執著勁。可是就因為兩岸沒有那麼便利。你看,我們在很多個城市演出,經常能碰到台灣這些藝人,就是參與到我們大陸很多城市那種文化交流當中,但是我們這些就沒有機會去。所以這種陌生感距離,總是讓每次相會特珍惜。

  記者:您跟台灣的音樂製作人合作,您個人的唱片出了多少?

  那英:有《征服》《一笑而過》《心酸的浪漫》《乾脆》這都是專輯。然後還有《為你朝思暮想》《白天不懂夜的黑》,還有好多精選。

  記者:報道説,您是時隔8年之後,到台灣去開您的演唱會。您第一次去台灣是什麼時候?您到底去了多少次台灣?

  那英:我去有40多次了。

  記者:我從1993年《為你朝思暮想》專輯,整個從前期籌備到後期宣傳,就長在台灣。其實他們那個時候對那英喜歡,也是因為性格大大咧咧,不是那種特細節的女歌手。所以從1993年開始經常去,後來錄《征服》,錄《心酸的浪漫》等等等等,都要在台灣形成他們的唱片發行一個模式,就是要去宣傳。所以要上100多個通告,台灣電視臺又多,電視娛樂節目又多,每天早晨一睡醒,四五篇單子,一會兒要去什麼什麼地方,全是這個。

  某一個階段,我會跟台灣很多音樂人在一起溝通關於音樂、寫歌的這些問題。但是最終你要讓我説,對台灣留下有什麼深刻印象,就是從1993年到現在,整個台灣的音樂氣候。一直不停在發生變化,它曾經也是一直引領著我們很多大陸的歌手演唱那種方向,曾經我們也覺得,從鄧麗君開始,後來又發現蘇芮又那麼好聽,後來又出現歐陽菲菲、陳淑樺,到後來又是周傑倫、張惠妹、蔡依林,就眼看著他們的變化,實際上對我們影響很大。

  記者:您現在還有沒有繼續跟台灣的音樂人合作?還有沒有出什麼新歌的打算?或者什麼時候您新的唱片會問世?

  那英:我就覺得,我希望自己能夠,要説服自己,下一張唱片是什麼樣的類型。就是唱給,讓自己也覺得很好聽呢?還是為了迎合這個市場。唱片雖然不賣錢了,可是做音樂的要堅持。所以我一直停留在做什麼樣的歌才能夠好聽,再加上自己有了兩個孩子之後,分了我好多的心思。就覺得説,可能更快樂的事情,就是跟他們玩,然後偶爾的時候,覺得可以玩玩音樂了,我再回去跟,誰合適我做音樂的,再去跟人談。所以這張唱片到今天,我終於能夠確定下來,就是蔡健雅做我的製作人。

  記者:好,非常感謝那英接受我們的採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