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言 文/圖

　　山頂公園是越南北部旅遊勝地沙巴的“制高點”，其實就是沙巴縣城旁邊的一座形態優美的大山。從山頂公園可以眺望整個山巒腳下的沙巴縣城，全城及周圍山水景致盡收眼底。當地人按照歐洲人的欣賞品位，在山頂公園設計了許多設施，如歐洲花園、蘭花園等。筆者發現山頂上有中國人開的茶館，而在公園入口處的小巷子裏也有中國人開的草藥店。

　　登山頂公園，要沿著沙巴廣場大教堂旁的小路朝山上走去，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由於一路上風景如畫，不少人只顧欣賞而不知不覺掉了隊，找不到導遊了。這時，不知什麼時候從森林裏鑽出一個從頭到腳穿著黑衣服年約10歲的小姑娘為你帶路。這可不是免費的，要給少許服務費。據説這裡常有黑衣人幹帶路這一行，包括上下山和途中景點。

　　後來得知，這些人就是沙巴著名的黑衣苗族。據導遊介紹，沙巴的主要民族有京、苗、瑤、壯、漢、傣等少數民族，以苗族人數最多。沙巴縣有人口2.8萬餘人，而苗族就有1.47萬，苗族佔全縣總人口的51%。這裡的黑衣苗，從族源上他們和中國的苗族相近──不過在越南他們被稱為赫蒙族。

　　在沙巴縣城，黑苗人和紅瑤人一樣，他們穿著各自民族的傳統衣服，掛著大大的耳環，推銷她們編織的手工藝品。細看這些黑苗人婦女，一律的黑衣黑裙黑綁腿，頭上也是用黑布包頭。這些黑衣苗族姑娘身材嬌小，滿臉秀氣。黑苗人無論小女孩還是老太婆，大概因為長期的推銷生活，以及生活在多語的環境裏，所以都能用流利英語或漢語和遊客討價還價，而且苗人的英語發音還算好聽。

　　導遊告訴我們，在這裡，由於各種遊客的需要，多數沙巴的家庭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河內去學習語言，然後回來當導遊或翻譯賺錢。遊客們到了這裡，不會因為語言障礙而發愁。

　　沙巴城裏最繁華的街道叫雲橋街。走在街上，黑苗女帶著憨笑，對著遊客叫賣各種各樣的旅遊品，尤其是兜售她們的織繡品，這是街頭的一大景觀。這裡的少數民族，尤其黑苗女人，發揮自己民族刺繡的特長，把大量的手工成品擺在街上叫賣，這是他們的賺錢方式。黑苗女的手工刺繡的確吸引著許多遊客，特別是歐美遊客。

　　據介紹，黑衣苗族大都居住郊外，有的居住在大山和森林裏。他們雖然不算很富裕，可是他們的居住地卻成為了遊客們的好去處。那裏很美，夏無酷暑，冬無嚴寒，四面雄峻的大山上鬱鬱蔥蔥，有著清幽幽的水和清新的空氣。

　　沙巴雖然經濟還不夠發達，但是這裡的居民和少數民族都很淳樸善良，社會平靜而安全，在沙巴街上幾乎看不到有警察走動。

　　在沙巴呆了兩天一夜，從沙巴縣回老街省城的途中，車子開到一個大山深處時，前面發生山體滑坡，擋住了我們的回路。兩頭被阻隔的車子排了一公里長，搶修需一個多小時，我們只好等著。此時，只見不少黑苗女，手裏拿著小籃子，籃子裏裝有剛從山上採摘來的野生小水果，示意我們購買。估計是附近農村的黑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