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
BQ:您未來的創作方向想過專注于什麼方面?
S:歷史。因為中國人遺忘的太多了,我有幾個不能容忍,我不容忍某些所謂“專家學者”胡説,我不能容忍某些電視劇那樣戲説,我要用紀錄片的方式正説,剛剛過去的幾十年我們也要記錄。
BQ:那對您來説紀錄片對您影響最大的是哪些?哪一個大師對您現在的創作風格造成了影響?
S:安東尼奧的《中國》。
BQ:您的父母也是從事這個行業的嗎?
S:我母親是電視臺的,我父親是記者。
BQ:您很小的時候就想走這樣的路嗎?
S:我很小的時候就想當記者,有兩個好處,一個是時間比較自由,另一個是可以帶些資料回來。我對視覺畫面比較感興趣,再加上高考成績不是很好,不夠上北大、人大,只能去廣播學院,我們剛去學校的時候我們老師就説,同學們要想有一個好的教材,對不起,沒有,要想有個好教授給你們上課,對不起,沒有。我們上大課的時候,老師説我們專業的學生後勁不足,但上手快。剛進入大學就聽到這樣的評價,對你的未來是一種影響,但是後來的學生並沒有這樣。
BQ:您是山東人嗎?
S:我在山東長大的,70年代的小學沒什麼壓力,挺自由的,那時候的生活都挺困難的,也沒什麼書可以讀,在被窩裏打著手電筒把《青春之歌》看完了,很多書都是1979年以前看的,我的童年很自由。
BQ:自由到什麼程度?
S:去遊行,不用聽學校的,不用聽家長的。
BQ:您經歷過大革命嗎?
S:我聽見了革命的炮聲。
BQ:那時的氛圍會不會對現在的您有一種潛在的影響呢?
S:有,非常看重自由的狀態,我們是改革開放之後上的大學,上大學之後也是自我價值的張揚,個人意識強,而且很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