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觀看本期節目視頻]
王仲偉 中共上海市委常委 上海市委宣傳部部長
孔祥紅 雜技演員
鄭梅 上海時空之旅文化發展有限公司總經理
蘇勇 復旦大學企業管理系主任
侯曉強 盛大網絡盛大文學有限公司CEO
唐家三少 網絡寫手
焦揚 上海新聞出版局局長
張止靜 上海市委宣傳部副部長
楊文紅 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影視劇中心主任
黎瑞剛 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總裁
劉咏 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影視劇中心營運部主任
張哲 上海文化廣播影視局副局長
巫志南 上海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院研究員
沈根林 上海電子藝術創意産業基地管理委員會秘書長
(短片)
周立波:非常感謝大家今天到美琪大劇院來捧周立波的場,來看我的海派清口,你們破費了。
鞠躬鞠那麼長時間,並不是為了想討掌聲,實際上我主要是想讓大家檢查一下我的頭勢(頭路)清楚嗎?如果説你們把380塊錢放在家裏的桌子上,對著它看兩個鐘頭,你們會笑嗎?不會笑。如果你們在家裏看著380塊,看兩個鐘頭,你們會笑的話,我馬上把你們送到醫院去。但是你們花了380塊、280塊到美琪來看周立波兩個鐘頭,如果你們不笑的話,你們就把周立波送到醫院裏去。
主持人 陳偉鴻:歡迎電視機前的各位準時收看我們的《對話》。在今天節目一開始,我們看到了一段海派脫口秀,這個節目也讓當中的演員周立波幾乎在一夜之間被很多人認識,被很多人熱議,現在這張明星臉已經幾乎是成為了海派文化的新代言人了,周立波的演出聽説是一票難求。實際上我們想知道的是,在周立波現象的背後,海派文化究竟彰顯著怎樣強大的市場力量。今天我們為大家請到了一位海派文化産業的園丁,請他來幫我們打開這個大大的問號。好了,讓我們用掌聲請出今天《對話》節目的嘉賓,上海市委常委、上海市委宣傳部部長王仲偉先生,掌聲歡迎他。
王仲偉:大家好。
主持人:歡迎王部長。
王仲偉:您好陳偉鴻。
主持人:您好,您好,歡迎您來到我們《對話》節目當中。剛才節目一開始,我看很多人笑得非常開心,我不知道您看剛才那個片段的時候笑了沒有、開心了沒有?
王仲偉:我已經看過好幾遍了。
主持人:看過好幾遍了。
王仲偉:也笑過好幾次了。
主持人:是不是啊,那您記得住當中有哪些經典的段落、經典的語言嗎?
王仲偉:我覺得他開頭的幾段話我蠻感興趣的。
主持人:比如説呢?
王仲偉:所謂上海人説“腔勢”、“頭勢”,就是他很上海的一種特色的話,一上來就給人家感覺到,我是周立波,我是上海人,我們上海人,我們上海人來了。
主持人:上海人來了,這個特色就出來了,很個性化的一個表演。很多人都告訴我,現在在上海要看周立波的演出特別難,但是我覺得今天咱們做了《對話》我來找你買票,是不是特別容易了?
王仲偉:也不一定。
主持人:也不一定啊?
王仲偉:不一定,不一定,因為有人托我買過票,我也費了好大的勁。
主持人:是嗎?
王仲偉:真的是如此。
主持人:看來這個市場是非常地火爆。
王仲偉:我們的票子基本上都是按照市場走的,沒有説在黨政機關手裏還拿一些票,準備送人的,沒有。
主持人:看來我得打消我自己的這個念頭了。其實在西方的經濟學裏面有一個概念叫口紅效應,就是講在每一次危機過後,文化産業有一個大的繁榮和復蘇,大眾的文化需求也有很多的這種表達,那實際上在今天的上海,我們也很關心,除了周立波在上海的文化領域,我們還可以看到什麼樣精彩的內容,今天我們現場有一個特別有魔力的裝置,來,您請坐,我們一塊帶著大家來找尋一下這個答案,好不好,來,各位請看。
在剛才那朵玉蘭花綻放的那一刻,讓我們看到了傳統文化産業的一個新的發展,時空之旅聽説現在在上海同樣非常火爆,您看過嗎?
王仲偉:看過,我看過六遍了。
主持人:看過六遍了,現場很多人驚訝地張大了嘴,我要告訴各位,王部長創下的不是最高紀錄,我手頭掌握的最高紀錄,是一個丹麥的一家外企的高管,看了12遍。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場演出,有如此大的魔力和魅力,吸引了這麼多人,有人反復地去觀看,我們在下面這個短片當中,先小小的透露一下這個演出的精彩之處,來,各位請看。
(短片)
解説:加拿大太陽馬戲團,這個最初由一群街頭流浪藝人組成的馬戲團,如今已擁有全球約40個國家的3800多名演職人員,曾在全球近100個城市演出,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馬戲團。每年的觀眾有1000萬人,年收入達到10億美元。太陽馬戲團一年的收入是中國所有雜技團年收入的五倍,中國的雜技演員為國外馬戲團創造了鉅額財富,卻拿著微薄的工資,如何轉變這一尷尬的境地,一直是困擾中國雜技行業的難題。
這是一台中國傳統的雜技藝術與高科技手段高度融合的舞臺晚會,這是一場表現上海海派雜技和海派文化的大型夢幻劇。時空之旅從一開始,就打上了國際化的烙印,創意總監、編導、作曲,均由加拿大太陽馬戲團創作人員擔任主創。在三年多的時間裏,時空之旅已經演出了1600多場,觀眾達到160萬人次,其中海外客源超過110萬人次,票房總收入達到1.6億元。有人對它的評價是,超越時空的東方太陽馬戲團。
孔祥紅是雜技團中年齡最大的雜技演員,2006年40歲的他正準備結束演繹生涯,時空之旅橫空出世,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那麼有著國際化背景的創作班底,為什麼要費盡心力來包裝這個既沒有明星像又快退役的老孔呢?
主持人:王部長今天走進現場的第一眼,其實就發現了剛才片子中的這位雜技演員,對不對?
王仲偉:對。
主持人:他其實就在我們的現場,老孔,掌聲歡迎你。老孔,這17斤重的大缸在你的頭頂上那麼輕而易舉地就翻飛,練了多久啦?
孔祥紅:今年我也45了,也將近40年的這個經歷了。
主持人:本來到40歲的時候你要退休了。
孔祥紅:對,當時我想著我已經年齡大了。
主持人:一般我們在雜技舞臺上看到的都是年輕的、偶像型的俊男靚女,説實話您一定是過了偶像和俊男靚女的年齡了,但是這個團隊為什麼要給你這樣一個機會,給一個40歲,自己都認為要退休的人,又一次在舞臺上綻放的機會。
鄭梅:當我們四年以前,他是41歲,這樣一個高齡的演員,其實我們內部有很大的爭論,有一部分人説,其實他應該退役了。
主持人:應該退役了。
鄭梅:離開舞臺,但是其實我們一部分人是堅持,他還是能上舞臺,這是為什麼呢?其實我感覺到這是一個包裝的理念的問題,通過多媒體的藝術包裝,把我們的道具和整個的舞臺背景都關聯在一起了。
主持人:在時空之旅當中,我們知道這次是花了鉅資,請了國際上最一流的團隊,像創意和活動總監,還有編導,都是從太陽馬戲團請來的最主要的編導,這些國際力量的加入,您覺得對這個項目有什麼樣的提升和帶動呢?
王仲偉:我認為它最大的成功,我個人感覺,就是把我們傳統的雜技,現在是在故事化、情景化、有趣化方面下了大工夫,過去的雜技每一個節目主要是表演它的技巧,沒有什麼故事化,也談不上情景化,也談不上有趣化,過去雜技不是秀,現在變成秀,所以它的題目叫“秀一個上海,給世界看”。
主持人:其實你會看到它從文化作品到文化産品的一個蛻變。
王仲偉:對。
主持人:那産品對文化來説有多重要的意義?
王仲偉:文化最後要落實到産品,文化不管你是理念也好,創意也好,你機制也好,最後要産品化,你沒有産品,你説什麼話,最後是拿産品説話。我只有産品才能走遠,産品才能使大眾享受,産品才能使我們文化創作的價值得以實現。
主持人:我們想問問老孔,長到45歲終於成偶像了,這種感覺能形容得出來嗎?
孔祥紅:我自己心裏也非常激動,所以説每次在演藝的時候,一定要自己的心情就是那種興奮度調節到最好,上場一種飽滿的情緒,展現給觀眾。
主持人:其實我想在時空之旅的演出裏,不僅僅讓你能夠更近距離地聽到更多的掌聲,被更多人認可,是不是在經濟收入上,跟以前單純的演出也不太一樣?
孔祥紅:現在,對,從經濟上比過去要翻了兩番了,就是説,是這樣。
主持人:以後希望像頂這個大缸一樣,翻它五六番。
王仲偉:像他這樣感受的演員不少,他們這種感受我認為很有道理,他們就是説,原來他們每個人都有技巧,但是沒有很好的産品,所以他們的技巧不能得到掌聲,有了很好的産品設計,産品贏了,他們每個人都贏了。
主持人:其實説到掌聲,我聽説在時空之旅的演出現場,有專人在記錄掌聲,王部長有這回事嗎?
王仲偉:我聽説了。
主持人:您也聽説了。
王仲偉:我也聽説了。
主持人:這個對管理者來説它可以起什麼作用?
鄭梅:對我們管理者來説,我們就是了解一個市場,一個演員,表演力,一個市場的反響。然後因為剛剛開始排這臺節目的時候,其實是兩個多小時,我們通過不斷地掌聲的次數的統計,我們刪除了一些節目,然後到現在比較精緻的就是一個半小時。
主持人:我們讓王部長來猜一猜,在一個半小時的演出當中,掌聲大概會響起多少次?
王仲偉:我去看了幾次,我估計總是有20多次。
主持人:總是有20多次。來,我們看看在統計報表上,掌聲一般在一場會有多少次?
鄭梅:一場160次。
主持人:一場160次,那是王部長有事,去開會,後半場沒看,160次。那最熱烈的掌聲持續的時間會有多長呢?
鄭梅:最熱烈的掌聲的時間,它可能會持續近一分鐘。
主持人:非常了不起,我覺得這個掌聲其實它代表的是觀眾的認可,代表的是上座率,可是這個節目一推出的時候,它就這麼火爆嗎?剛開始的時候。
鄭梅:沒有,因為我們是要做到天天演,我們就提出了一個全球營銷的概念。
蘇勇:有一個台灣朋友送給我一本書,那個書名就叫做《文化是好生意》。那麼後來我在一篇文章當中我就講到,好生意要用心做,我覺得我們現在很多文化的産業,就沒有把我們的很多文化産品當做一種生意來做。那麼我曾經也談到過一個觀點,説我們現在有些文化産品,包括我們有些影視劇,我説在創作的時候,像科幻片,突發奇想,也不看這個到底能不能實現。然後在製作的過程當中,我説像武打片,亂抓一氣,也沒有什麼項目管理,也沒有什麼預算,做到哪是哪,那麼現場真的叫一個亂,然後等到産品做出來要去營銷的時候,我説像愛情片,就羞羞答答,君子口不言錢,因為你做營銷就要去賣票,就要去講到錢的問題,我們很多文化人他可能就放不下這個架子,那麼所以他從頭到尾就沒有把這個文化産品當作一種好的生意來做。
主持人:在時空之旅的身上,我們看到了從文化劇目到文化品牌的一個漸變的過程,您能不能把時空之旅帶給我們的啟示,用您特有的方式留給我們現場和電視機前的各位。
王仲偉:要做集成商,另外要善於打造健康的混血兒,就是中外合作的産品。
主持人:混血,我聽出來了。
王仲偉:要做集成商,要健康的混血兒,做集成商,搞混血兒。
主持人:如果説剛才我們關注的各方的努力,讓以雜技表演為基礎的這臺時空之旅的演出,煥發了新的生命力的話,那麼其實我想除了它,在今天的上海文化百花園裏,還有很多創新型的文化産品,也和它交相輝映,我們一塊來看一看。
主持人:雖然剛才這個片子非常短,但是我看完了之後我覺得它做得非常眩,也非常酷,很有這種現代感和科技感,我不知道王部長您看完了之後你覺得呢?
王仲偉:是的,我覺得剛剛這個片子裏面展現的上海文化,可以説是這幾年上海文化發展的一個特點,它體現了時代性,什麼呢?就是和互聯網,和數字技術連在一起的新文化。
主持人:對。
王仲偉:現在人們説,文化有三種,一種叫在地文化,在地的,比如説兵馬俑這種東西,上海不多的。
主持人:歷史文化古跡。
王仲偉:在場文化,在舞臺上表演的,剛剛講的,時空之旅就叫在場文化。大量的現在叫在線文化,就是通過互聯網和數字技術連在一起的新文化,你看這幾個,我看幾乎都和這個有關。
主持人:我估計您都非常熟悉,比如説曾經也風靡一時的這本書《鬼吹燈》,也是源自於一部網絡小説,究竟網絡的力量和我們傳統的文化力量它嫁接以後,它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王仲偉:發生的是化學變化。
主持人:化學變化。
主持人:它這個形式新到什麼程度,您有沒有什麼比喻,形象的説法?
王仲偉:形象到無組織的組織力量。
主持人:無組織的組織力量。
王仲偉:我們過去,最近有本書,《未來是濕的》。
主持人:《未來是濕的》。
王仲偉:是的,未來是濕的,它實際上是一個副標題,就是論無組織的組織力量,我們傳統的組織,它的組織功能在互聯網面前和它是不能比的,互聯網實際上不是把計算機與計算機連起來,互聯網是把世界人與人連起來,互聯網創造了許多低門檻的平臺,互聯網創造了許多每個人可以在社會大眾面前發現自我價值、實現自我價值、反饋自我認知的這樣一個平臺。
主持人:這很像電視媒體為平民實現明星夢想提供了一個舞臺一樣。
王仲偉:確實,我説的,我們現在的起點中文網上的網上文學創作,相當於網絡超女,李宇春可以在電視臺一夜走紅,我們許多人可以在起點中文網上一舉成名。
侯曉強:像起點中文網現在每天上傳的字數已經超過了五千萬字,有70多萬名作者在我們這裡邊寫作。
主持人:那有多少閱讀量呢現在?
侯曉強:每天的閱讀瀏覽量超過了四億次。旁邊這位是唐家三少,是我們最負盛名的作家之一。
主持人:唐家三少,唐家三少也很酷啊。唐家三少是什麼時候開始在網絡上發表你的文學創作的?
唐家三少:我是2004年2月。
主持人:2004年2月。
唐家三少:一開始我的創作是在業餘時間,工作之餘的業餘時間,後來我就是説逐漸,我寫的東西得到更多讀者的認可,然後有了,就是説有了一份來自於網絡文學的收入,然後當這份收入已經完全可以滿足我的生活,然後我可以把興趣當成職業的話,然後所以我才轉成了專職,才有了現在。
王仲偉:互聯網四個門檻大大降低,四個成本大大降低。第一,從業餘到專業,業餘到專業,過去的門檻不得了。
主持人:是不可能的。
王仲偉:誰來認同你,自己根本不明白,我怎麼從業餘到專業。第二,從興趣到專業,我有興趣怎麼變成專業,也不明白,不敢嘗試。第三,從發表到出版,我可以發表但是沒人出版。
主持人:更是遙不可及。
王仲偉:現在發表和出版真是很簡單的事情,最後從作品到商品,也是很快的。這個就是互聯網的魔力。
唐家三少:網絡小説的讀者和讀者的互動交流,是非常容易的,你發佈一篇文章,然後你很快,甚至在下一秒鐘,就有可能有讀者給你回復,會出現在你的留言板裏面。
主持人:甚至大家還追著你説,趕緊往下寫,趕緊往下寫。
唐家三少:對,很多這種情況。
主持人:那你的作品在你所有的發表的經歷當中,點擊率最高的會達到多少?
唐家三少:您的意思是單部作品還是當天?
主持人:一天當中,你每天往上傳。
唐家三少:一天最多的話有幾十萬次吧。
主持人:幾十萬次,你滿意嗎這個數字?
唐家三少:還是很滿意的。
主持人:互聯網讓他們迅速地融入了讀者群,而且也迅速地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明星夢的實現,或者説致富夢的實現,所以有人把唐家三少現在都稱為百萬三少了,因為都是在這個網絡平臺上的百萬富翁。侯先生應該特別有發言權,現在締造了多少個這樣的富翁了?
侯曉強:我們現在年收入過百萬的作家已經有十個。
主持人:有十個。
侯曉強:收入過十萬的作家已經有一百多個。
主持人:這個和你們現有的盈利模式是不是有關係?
侯曉強:對,我們的商業模式通俗地講就是三句話,第一句就是一千字兩分錢,第二就是作者一半網站一半,第三個就是前半本是免費的,後半本收費的。這種商業模式它實際上讓作者和網站能夠雙贏,在這樣的前提下。
主持人:我覺得這個模式有點狠,基本上吊起了你的胃口,你不往下看不行了,但你要往下看的時候,一定要開始交費了,是你想出來的嗎?
侯曉強:不是,這個是2003年就是,因為我是盛大文學的,那麼在起點中文網2003年6月份的時候,做了一次艱難的轉型,這個網站到了2003年的時候,它也面臨生死存亡的問題,因為它也要發展,要買服務器,要買帶寬,要吸引更多的作者來寫,而且讓作者能堅持下來寫。那麼必須要探索一種商業模式,當時的商業模式還是走這種雜誌代理、版權代理這種模式。
主持人:聽説流傳這樣的一句話,就是不收費是等死,收費是找死,但不管怎麼樣反正都是一個鬼門關。但你們當時怎麼就決定説我們就開始要收費,而且對未來收費之後還有信心?
侯曉強:如果關注這個文化,世界文化的話,你可以看到,1999年之前,其實我覺得整個世界這種審美文化裏邊是有現實類的要素在,像我們如果提到90年代的一部電影,可能大家都會提《泰坦尼克號》。但是21世紀以後,大家就是進入2000年後,我覺得很多人可能在提一部代表性電影作品的時候可能會提《哈利波特》。那麼事實上進入2000年之後,我覺得世界的整個審美的主流,我覺得微妙地發生了一些變化,起點中文網其實有大量這種具有高度想象力的這種作品,這些作品我覺得在別的傳統出版等等是看不到的,我覺得它有一些區別,有一些跟別的文學作品不一樣的東西,我想這個也可能是當時做出這個決策的一個信心吧。
主持人:從我們現在來看,這樣的一個網絡文學到底可以爆發出多大的一個經濟效益?
王仲偉:對網絡問題呢,我們國家領導人説過,互聯網引發的整個革命,還在深入進行中,我們的已知遠遠小于未知。
主持人:所以還有很多是需要我們去探求的。那麼就經濟這塊大蛋糕,侯先生有沒有一個相關的統計可以告訴我們?
侯曉強:我們經常講,我説其實起點中文網如果沒有盜版的話,我覺得這個盤子會非常大,那麼唐家三少他們其實應該有發言權,我們做過一個統計,我們排名前十位的作家的作品,在搜索引擎上平均能搜到800萬個以上的盜版鏈結,這意味著什麼呢?假定每一個盜版鏈結只有一個讀者的話,那前十本書每本書平均被盜版800萬次。假定看一本書要花20塊錢的話,每本書我們要損失一億六千萬,如果乘以十的話,那就是16億。所以儘管現在正版的網絡文學的市場,它可能只是一個億、兩個億,為什麼我們這樣講,你如果去百度或者google去搜索,每天最受歡迎的一百本書當中其中有90本是來自於我們盛大文學,實際上我們佔了90%的份額,90%的份額其實也就一個多億的規模。但是如果沒有盜版的話,我相信它是上百億的規模。我經常講,我説如果沒有盜版,今天的唐家三少他不是百萬富翁,他可能是億萬富翁。
王仲偉:他們産生的小説,然後完成的版權交易,以及在這個小説基礎上,形成的比如電視劇、電影,其它作品的轉換,它也不是傳統的我們搞一個有形市場可以比擬的。再就是互聯網的力量,互聯網它是一種新的文化、生産、交易、消費的新的組織模式。
主持人:在他們的模式當中看到和傳統不同的地方在哪?
焦揚:在數字出版裏面,大家普遍認為,三大領域,教育出版比較容易找到數字出版的盈利模式,專業出版也比較容易找到盈利模式。最困難的是大眾出版,一直找不著盈利模式,熱熱鬧鬧的網上都是免費的午餐,但是免費的午餐怎麼支持一個産業走下去。別小看這一個億,我認為這一個億雖然在我們文學出版這一個億,在我整個的新聞出版,我一年700多億里面,只佔這麼小小的七百分之一,但是它的這個意義就是一個突破,一個創造,一個創新,全世界矚目。它這個盈利模式找到代表什麼,就是在全中國的網絡文學出版的市場份額,它已經佔了90%。
主持人:很多新的文化業態出現了,它對我們政策的制定可能會提出一些要求,您覺得到底是新的業態來適應我們的政策,還是我們的政策去適應這種新的業態的出現和發展,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張止靜:我認為還是要我們新的政策來適應新的業態,因為我們也知道,現在新的業態出現之後,有很多的企業它沒有這種資産可以在銀行當中抵押來貸款,這給以特別是中小企業、帶有創意性的企業有很大的困難,銀行它看不準,因為它需要有自己的房産抵押才可以貸款給他們,那麼我們現在也建立一個資金融資的平臺,由政府出資,建立一個基金,然後這個基金呢跟銀行聯合,聯合完了以後呢在銀行放大,一個是資信程度,另外一個額度,放大額度。這樣來對這些中小企業進行擔保,讓他們從銀行當中可以獲得貸款。那麼這個企業呢也採取,資金也採取市場運作方式,我們請專家團隊來進行評估,對一些資信強,而且創意好,又有高科技發展可能的那些中小企業給予大量的支持。
主持人:我們看到網絡經濟讓文化産業擁有了更多新的活力,也增強了更多新的色彩,您是文化産業的園丁,您再來給我們總結一下剛才我們所關注的網絡經濟力量對文化産業帶來的新變革。
王仲偉:文化與網絡要攜手,如果順應互聯網就是能夠興,如果不能抓住互聯網帶來的機遇,有些文化就要衰,只有和互聯網共舞,文化才有更好的明天。
主持人:我們繼續在下面的節目當中來尋找上海文化産業當中的新亮點,一塊來看一看。
王仲偉:好像穿過了時光隧道,變化無窮。
主持人:是,您説到的變化,我想到的第一個畫面用的特別像我們小時候看過的萬花筒一樣,真的是變化萬千,而且是充滿了想象力。我們接下來來看這樣的一幅畫面當中,各位可以找到怎樣你熟悉的一些影像。這個大家都熟悉了,你看馬上就有人舉手了,來,告訴我們正確答案。
楊文紅:看到這個畫面我們覺得很親切,這是喜羊羊。
主持人:喜羊羊。
楊文紅:對,喜羊羊和灰太狼。
主持人:你預計一下,現場有多少人認識你剛才説到的喜羊羊和灰太狼。
楊文紅:百分之一百。
主持人:百分之一百,這個喜羊羊和灰太狼如今是大朋友、小朋友都知道了,那你知道它的籍貫是哪嗎?它的出生地、原産地在哪嗎,知道的請舉手。這次舉手的人不多,而且我還不敢保證他們都知道標準答案。來,後面那位女士剛才舉手了。
觀眾:是廣東吧它的籍貫應該是。
主持人:是廣東吧,這後面聽出來有一個問號不太確定。
觀眾:是廣東。
主持人:是廣東,好了,不再難為你了,恭喜你,答對了,謝謝。
觀眾:謝謝。
主持人:很多人知道喜羊羊和灰太狼可能是從一部電影,而且是在賀歲檔上映的《喜羊羊灰太狼之牛氣沖天》當中知道了喜羊羊,但是之前它在電視屏幕上可能活躍了很久了,但是真正在全國一炮打響可能真的要拜託這部影片之勞了,這部影片是我們上海的作品,所以王部長,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上海我們本地其實有很多的文化原創,為什麼一定要拿一個人家籍貫是廣東的,廣東的原創到上海來把它做成有全國影響力的電影?
王仲偉:我想上海歷來就是文化大碼頭,在我們上海人的概念當中,尤其是我們現在推廣的概念,不要太在乎它出生地,只要在這裡能夠進一步做大,只要它原來這個文化産品有進一步價值提升、價值再發掘、價值再創造的意義,我們就要把它拿來,而且現在全球化時代,一個文化産品可能創意是廣東,製作在上海,投資是北京,營銷在寧波,完全有可能這樣。現在有時候再問這個産品是誰的,我覺得意義不大。
楊文紅:我們為什麼要選擇喜羊羊和灰太狼,首先跟我們市場調研是有關係的,我們當時為整個中國的動畫業為什麼會面臨這樣一個困境,大家都知道這個動畫,電影動畫有十年沒有出産品,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由很多原因造成的,第一個我們只關注製作。第二個我們整個生産的觀念是以産定銷,而不是以銷定産。第三個,我們在産品設計上可能沒有看到一個具有市場品相的東西,那麼我們根據自己的經驗,在市場上進行調研,然後覺得有三個産品相對來説,尤其是兩個産品相對來説在市場上是有號召力的,一個是喜羊羊與灰太狼,形象不錯,另外是一個有小時候作為基礎的馬小跳,馬小跳給中影做了,我們當時就喜羊羊與灰太狼,它在白領階層也有一定的觀眾群,所以它是一個可以發展的這樣一個産品。
黎瑞剛:剛才她用了一個詞非常有意思,叫市場品相,這個品相拿出來對觀眾來説,這個演員看著舒服,有市場的感覺,它有爆發力,這些産品是尋寶人的抉擇。第二點呢,我們,很多人説,上海文廣新聞傳播集團是做廣播電視的,你又不做動畫,你這個樓裏面也沒有幾百個畫動畫的小朋友天天在電腦前畫動畫,你憑什麼做動畫,你也沒有動畫以前的基礎。但是我們是做什麼,我們是做製片人的角色,我們有了預算之後,我們來控製成本,控制節目的品質,控制它的檔期,甚至我們來控制所有的後端的産業鏈的開發,整個商業模式的設定,這是我們來起到整個項目的管理人、製片人這麼一個角色。第三呢很重要的是,還是把這個産品一旦成型之後,做市場營銷,做落地的這個市場營銷,而不僅僅是簡單地把它交給一個院線,讓院線自己去鋪市場去,我們要貼著地面來做,做市場的營銷。我們不管創意在哪,故事原型在那裏,但是拿到上海來之後,我們要控製版權和品牌形象,版權和品牌形像是最後的終極産品。
王仲偉:上海它的文化的原生態的資源並不多,所以它就是把內地的許多最初有創意的東西到我這裡來再加工、再提煉、再開發,讓它價值再實現。
主持人:那上海為什麼具有這樣的一個本事,可以讓這些原産于別的地方的東西,在你這裡綻放出光芒?
王仲偉:老祖宗留下來的,它長期不是就搞販賣嘛,人家説上海就是文化碼頭,就是販賣,實際上就是海派文化的一個特色,就是它有比較好的商業基礎,它有比較好的市場的專業分工,它有比較好的相互的團隊合作的這樣一種規則和默契。
主持人:剛才李總説,我們是貼著地面走,最接近市場第一線需求的,可能對於原來從事電視行業的人來説,走進市場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可以來還原一下,就《喜羊羊灰太狼》這部影片在發行的過程當中,你們遇到了什麼樣的一些挑戰,我知道你們選擇的是一個不太容易出成績的一個檔期,就是賀歲檔,因為所有的大片,名牌導演、名演員扎堆的地方,這樣一個以動畫形象為主的影片,在這個檔期怎麼去開疆拓土?
劉咏:昨天我們和保利伯納的老總于冬在一起吃午飯的時候,他給我們講了一個事,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就是今年我們春節發《喜羊羊灰太狼》的時候,他們下面負責發行的副總送了兩個拷貝,具體的地方我就不説了,送了兩個拷貝到一個地方的一個院線,送過去兩個拷貝,退回來了,直接就退回來了,這個説在他們歷史上可能是從來都沒有過。
主持人:當時怎麼決定放到這個檔期去跟他們火拼?
劉咏:其實説實話,我們一度甚至想退出這個賀歲檔。我們記得最早在我們商量的時候,有時候我們想,要不往後走一點吧,賀歲檔片子太多了,我記得我們在找發行公司的時候,去北京進第一家發行公司,他們的發行公司的老總就跟我們説,你們其實什麼時候上都一樣,我們就説為什麼什麼時候上都一樣呢,因為他覺得就是像你們這樣一部規模的片子,在什麼時候上都差不多,也就是一個死,對你們來説任何檔期都是合適的。
主持人:他們如此不看好,你是不是覺得心裏面特別不舒服?
劉咏:我們説有一個,在某一個大院裏面留下了我們落寞的身影,在一個非常冷的,那時候正好是北京天氣也特別冷,感覺很受打擊,但是怎麼説呢?我們在後來應該説還是有發行公司老總,他還是堅持説讓我們上賀歲檔,為什麼呢?因為他覺得説賀歲檔之前,在今年之前可以説從來都沒有任何適闔家庭觀看的電影,而我們這部《喜羊羊與灰太狼》和別的觀眾的群是不一樣的,它有自己獨特的觀眾群,它是一個家庭觀眾,也就是説它是1+X的這樣一個模式,一個小孩想看,可能就幾個大人帶著他一起去看。
王仲偉:這一條我後來知道是成功的核心,你不要看它大片那麼多,現在在中國,家庭裏面誰最大,一把手是孩子,孩子喜歡的第一滿足他,第二跟隨他,第三哄著他。第二條是賀歲片需要什麼氣氛,有些大片不適合賀歲的時候,又是哭,又是殺,怎麼行,有些太深奧,沒人理解,笑嘻嘻大家開心就可以了嘛,一定要很具體地分析産品的品質和市場的契合度,然後再説行還是不行,不要太一般化的説,那不行的。
主持人:我記得當時在電影院打出的廣告就是,孩子一定要和家長一塊來看才可以,但我覺得你們應該再狠一點,説孩子應該和父母以及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一起看,這才是一個標準的賀歲的狀態,如果打出這樣的口號,我們的票房不是會更多嘛?
王仲偉:家長應該聽孩子的話,他要你看什麼,你就跟著他去看就完了嘛。
主持人:您是不是就是這樣一個好家長?
王仲偉:我認為就是這樣子,對不對,誰把孩子拉動了,把家庭就拉動,你不要和孩子過不去,過不去,這次的年夜飯就吃得不開心了。
主持人:所以我估計是不是今年的賀歲檔還會有新的一部片子上。
王仲偉:搞文化一定要通人性,有些搞文化、搞藝術的人太自我,要了解人心往哪走,人心之所向,人心之所需,人心之所盼,沿著人心走,一定成功。
張哲:這幾年上海已經連續15年,每年的票房是居全國第一,今年的票房上半年又突破了歷史紀錄,今年上海上半年大概是整個電影票房收入是2億6100萬,全年突破5個億那是毫無問題的。
主持人:為什麼我們會看到喜羊羊的今天,為什麼這樣的一個成績會讓大家覺得都非常的滿意?
巫志南:不久以前我碰到喜羊羊他媽,就是廣東那個,他請我去幫他做這個案例,喜羊羊他媽談起來他是淚流滿面的,他講起來他當時很悲慘,幾百集壓在倉庫裏,他説如果不是牛氣沖天這個,跟SMG(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合作,他都垮了。
主持人:SMG把這個平臺全部拿出來,幫助這個電影做宣傳。
巫志南:所以媒體介入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這是一個。還有一個就是風投的意識,你假如説給喜羊羊這個企業如果融很多資,實際上現在是不具備融資模式的,那麼這裡頭就必須要有一個風投意識,這個風投意識還不能説單純讓這個企業承擔這個風險,就是媒體,用媒體的資源進去以後,就是把這個風險,很大的一部分風險,就是由SMG這樣一些企業把它承擔下來。
黎瑞剛:在這個項目中間我們是真金白銀投下去的,雖然。
主持人:你還小看了我們SMG,我們有錢。
黎瑞剛:跟最後的票房相比起來,這個投資量還相對小,這個投資量總共600萬都不到,但是這個確實是現金投入。這裡面是這樣,剛才不過教授講到的這一點我也非常贊同,就是上海我們在這個過程中間,上海扮演這個角色其實是一個投資拉動在這裡,這個投資人是一個有眼光、有資源的投資人,而不簡單是一個財務投資人,他這個投資有他的戰略思考和需求在這裡,SMG作為上海本地的這麼一個廣播電視機構,我們從集團轉型建立之初我們就提出我們要完成兩個戰略轉變,第一個戰略轉變要為播出而製作節目,變成為市場來製作節目,就是我製作的節目,不光是為我旗下的電視頻道、廣播頻率製作節目,我是為整個市場,包括我自己的頻道頻率,還包括國內其它的新媒體,國內的其它電視臺,甚至海外的廣播電視播出機構。第二個,由第一個轉型,我們要完成自己定位的一個戰略轉型,就是從一個地方的廣播電視的播出機構,轉型為一個面向國內乃至全球的華語世界的這麼一個內容提供商,內容的發行商和運營商,這麼三個商的轉變。
主持人:王部長您怎麼看這樣的角色的轉變?
王仲偉:投資者、傳播者、營銷者、發行者,這四者的資源集于一身,要強烈發力,現在用一個詞叫發力,我知道,我經常去看他們發力,叫點火,再點火,發力,再發力。
主持人:您看他們的發力會有什麼感觸嗎?
王仲偉:我發現不睡覺就是他們。
主持人:唯一拿出的最令你感動的精神就是不睡覺。如果説我們沿著這樣一條路繼續往前走的話,我們的終極目標是什麼?
黎瑞剛:中國目前動畫票房的第一位還是《功夫熊貓》。
主持人:好萊塢的大製作。
黎瑞剛:對,只是好萊塢大製作,夢工廠的。所以我們從我們角度,我們認為中國的這塊原創的動畫産業,應該還是有非常大的前途,從我們的夢想角度來説,我們覺得立足於中國民族的、本土的、原創的,伴隨著中國經濟和中國文化市場的復蘇和騰飛,相信我們這個集團已經跟國內其他媒體集團、文化産業集團一起都有這種夢想,有一天是能夠傲立於世界的。
主持人:在這裡處處都可以感受到創新的力量,比如説今天現場施展著自己的魔力,帶著我們感受上海文化産業百花園芬芳的這個特別的裝置叫電子藝術,這個您非常熟悉。電子藝術到底可以怎樣來改變我們的生活?
(短片)
解説:只有走進上海電子藝術創意産業基地,才能體驗到科技和藝術的完美結合,未來的辦公桌可以讓你感覺自己就是特工007,展臺上轎車可以隨意變換眩酷的車身顏色,展示櫃可以隨意選擇喜愛的藝術作品,而電視、電腦、遊戲機以及視頻電話被集成在了一個電視背景墻上,而背景更是可以隨意變換。電子藝術將在未來徹底改變我們的生活。
沈根林:未來主要是産業的潛在的力量就是對家庭、家用電器和生活用品的一種整合,未來可能你家裏不需要電視機了,你也不需要電腦了,你可以在統一的一個一堵墻上就可以使用,你丈夫在看電視,妻子在看DVD,小孩在玩遊戲,未來就是廣告不再是燈箱式的這種模式了,未來這種模式是採用互動式的,就是説點對點。未來可能街頭的燈箱變成了女人站過去,就給你播放女人的廣告,男人站過去就播放男人的廣告,老頭子站過去看老頭的廣告,完全是點對點的,非常針對性的這麼一種,這對廣告業也是衝擊。
主持人:你都不擔心他們是來忽悠你的?
王仲偉:我看了一些材料,電子藝術要在上海發展,關鍵是要産品化,電子藝術要變成大眾生活當中的産品,第一要變成公共藝術,我們街頭的裝置。第二變成舞臺藝術。第三是要為我們會展藝術。第四生活當中的藝術,包括家庭裝璜佈置裏面,包括你的手錶,你佩戴的,比如説一朵花等等,都可以用電子藝術,現在他們已經開發了好多了。
主持人:沈先生,政府的扶持力度是不是都大得超過你的想象?
沈根林:作為新興的産業的話發展,政府的推手是不可缺少的,但實際上真正政府的推手還在於對,真正對這個未來産業的敏銳度,如果説我們過去從一個工藝的項目的上海電子藝術節,轉向産業化,這是一個政府決策的指導,如果沒有這麼一個決策的指導的話,那麼未來這麼一個,我們剛剛從轉向産業不到三個月,現在市場非常好。
主持人:對於每一個普通的民眾來説,那麼多豐富多彩的文化産品,是我們的一個幸福,因為我們可以有很多的選擇權,我們可以去消費它,我們可以去享受它,如果您也是一個普通的民眾,面對這樣的一些豐富多彩的文化産品的時候,你會有什麼樣的一個心態?
王仲偉:我首先當然感覺到很高興,不過我覺得在當今時代,我們和人民群眾的文化上的關係,我理解首先是要保障人民群眾在文化領域的創新、創造、創業的權利,人民群眾首先是我們文化的創新者、創業者、創作者。現在上海文化發展正處於一個重要的時期,剛才我們整個節目中所展現的我們這些努力,我認為和我們應當承擔的使命來比還差的遠。我們真的感覺自己做得很不夠,我們真的感到自己很緊迫。上海的文化發展,還要突出企業為主體,要突出和高科技相結合,要突出我們進一步的資源整合,要突出我們更好地為廣大文化創作者、創業者提供良好的公共服務。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今天我們關注的上海文化産業,特別像是一本厚厚的書,在這個書的封面上有這樣的一句話,也許是大家都非常熟悉的,叫“秀一個上海給世界”。但是當你看完了今天的《對話》,你就如同翻開了這本書,你會發現這本書裏的字裏行間,其實寫滿了另外一份信心和努力,那就是“秀一個中華給世界”。
好了,今天我們的《對話》就到這兒,謝謝王部長,謝謝大家的參與,下周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