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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鳳凰衛視”有句話:“新聞並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樣簡單” 讓我同時想到筆墨的感覺。每個人都因獨特的命運、背景而使筆墨表達有所變異,反過來也可以從筆墨的差異中讀出作者的諸多不同。
徐渭的“疏狂瀟灑、筆墨明澈淋漓”、黃賓虹的“乾裂秋風,潤含秋雨”。都聯絡著人的性格、學識甚至社會、人生。
所謂 “毛筆是神經的末梢”。指的就是筆與人的這種內在關係——筆一定是通著心的,而不是腦,因為心是感應的,腦是理性的。因而筆墨的表現中直覺、情性要多於理性和邏輯。
我對筆墨的表現與形象的關係更敏感一些:我覺得是形象的生命力與節奏運動,誘發了心對形象的好惡,再傳于手和筆。因而筆與墨的運動變化源於心與形象的相互作用,物我相溶最終化為形的物態顯示,並隨之有了筆墨的選擇和相應的表現。
創作中筆墨形象的生長髮展;寫生中筆墨對形的翻譯,都會有筆墨技法的個人取捨與意味追求。
談筆墨經驗讓我想起寫過的一篇小文《線與形》“説是線,實際卻是造型。有了造型,線的排列組合才有所依據,才能産生種種變化的度,才能導出合乎情理的線路,才能選擇用線的方式;把握多和少、松和緊、疏和密、輕和重、粗和細、黑和白、硬和軟、毛和光、順和逆、斷和連、合和散、澀和潤,才能産生風格。”
與線描的道理相同,筆墨是變化更多的線,是繪畫的表現語言之一,儘管它存在著自身的規律與自身的審美,然而也只有在表現形的時候才産生意義。
筆墨效果實際上是用筆在宣紙上造成的水和墨的痕跡,它在表現形的同時也表現質感和肌理。我曾在教學中根據有關肌理的規律,把筆墨形成的種種效果進行歸納(正如山水有很多皴法,線條有很多描法,筆墨也有許多表現法),讓學生把握筆墨的乾濕濃淡、皺擦點染、順逆拖送、快慢疾徐、光潤與毛澀、積墨與潑墨,以及濃破淡、淡破濃、色破墨、墨破色、粉色破水色、水色破粉色、色壓墨、墨壓色、紙背托墨托色,以及墨加粉、以色當墨、以墨當色甚至拼貼製作等各種技巧,並將它們排列襯托,尋找水墨肌理變化的最大可能性和最大表現力度,提高畫面造型的豐富對比與變化。
我在筆墨表達時,由於更重心理感受的敘述,因而在造型,特別是在筆墨與形、筆墨與色彩、筆墨與結構(即畫面安排)中都做了一些中西結合的新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