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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和激情是大家常談的話題,在繪畫實踐中,我以為,在進行技法練習時,理性要多於激情。當掌握了筆墨技法後,激情就要多於理性。繪畫時,尤其是在搞寫意畫時,過於理性便約束了畫家的筆墨馳騁,更做不到“物我兩忘”。如此還何談恣性放懷,何談境界?莊子的文化根基在北方,然而他卻有與楚文化相同的浪漫色彩。他就是用衝破理性的激情、夢幻般的筆法,書寫自己的哲學思想。
有這麼一句話“師古人跡不如師古人心”,是的。許多畫家愛談學習石濤、八大,許多書法家説臨《祭侄文稿》,這不是不可以,但石濤、八大的作品之所以動人,絕對是其內在的精神起到的作用,而不是那些表象的筆墨。是畫家歷經世態炎涼的吟唱和生命創痛時的悲歌,如此,而形成了那種清逸冷峻的畫作。顏氏一家三十幾口被殺戮,面對堂兄的殘肢和侄兒的首櫬,顏真卿以淚和墨書寫的祭稿,誰人有如此的體驗?石濤、八大的筆墨,顏真卿的《祭侄文稿》,給予我們的是心境,而不是墨跡。
藝術家要有獨行的膽魄,瞻前顧後、縮手縮腳是成不了大事的。國人穿衣打扮就愛追風頭,所以經常看到與自己穿同樣衣褲的人。穿衣打扮尚無所謂,繪畫倘若如此就不可取了。畫作風格的獨特,絕不是不顧法度的胡亂塗抹、不顧世人審美的尋極獵奇。應是一種不殘留古人痕跡、不暗示今人模式的畫風。應是源於自身多年的探索和情感的真切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