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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牧的畫卻總在變。他在學校學的是工藝,可他拜的老師卻是傳統的山水大家。我有時疑心學過工藝的人轉而攻國畫,註定會走入異端,這結論並沒有什麼理論根據,卻有事實依據。舉出幾個人物來就可以證實,石虎,學工藝的畫國畫,一往無前地走著自己的道,毫不在乎是不是在畫國畫。龍瑞,學工藝的畫國畫,異端了好一陣,回到正統上來,居然是硬梆梆的傳統,我仍防著他哪天會弄出另一番異端來。劉牧與這兩位是同學,北京工藝美校的,他的異端是溫和的,既不像石虎那樣生猛凜冽,也不像龍瑞似的見好就收,劉牧順著他那溫和的異端一變再變,一點沒有回頭之意和改悔之心,借著北方丘陵地區的房前屋後那點兒景象,做了十多年的文章,最初是大色塊墨塊的碰撞迴旋,講述著關於生存的簡單而又沒完沒了的故事。漸漸地,故事越來越迷離,色塊墨塊也越來越密致而精巧,越來越悅目而純凈。
(鐘孺乾:現為中南民族大學美術學院院長、教授。國家一級美術師。現為中南民族大學美術學院院長、教授。 1985年加入中國書法家協會。1986年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是湖北省美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畫藝術委員會委員。湖北省高等學校美術教育指導委員會常務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