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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年裏,北美洲的原住民語言,消失了一半。1960年,是一個巨變的臨界。而這一年,米歇爾.克勞斯教授來到阿拉斯加。26歲的他,這個從哈佛大學畢業的年輕人,原本是來阿拉斯加大學費爾班克斯分校教授法語。但是,一次相遇改變了他的一生。克勞斯教授和原住民語言的故事,一個持續半個世紀的故事,也改變了阿拉斯加的原住民歷史。
在北極,冰是有生命的,它們冰封了這個星球的故事。
它們被藝術家做成樂器,發出自己的聲音。講述這個星球的故事
挪威冰雪藝術節的創始人,音樂家特爾傑 説:我們總是以為冰可能是一些很另類的東西,它其實就是水,我們身體的大部分也是水,沒有水,就沒有生命,它參與了整個地球的循環體系。
所以500年的冰,1000年的冰,10000年的冰,它們發出的聲音,他們講出的地球故事和生命故事都不一樣。
冰知道一萬年的故事,在薩米作家英格裏德寫了一本書《雪的一百多個名字》。如何跟馬匹相處,如何在野外升火,都被他寫成了充滿靈性的書。他把薩米人與大自然相處的智慧,捧在手心裏。在古老的故事裏,人會回到童年。
北緯66度34分的緯度線,在世界頂端劃出的,絕非一個句號。而是這個星球的頂端,冰雪做的冠冕。
北極圈像瞳孔、壁畫、時針的表盤。在經歷了征服者的目光索取者的勾勒之後,迎來了熱愛者、探索者、守護者紛至沓來的時刻。
北極,從來都不是與世隔絕。我們每一個人,每個生命,都參與了這一場白色傳奇的書寫。
北極,這個藍色星球正在融化的白色胎記,這個世界最後的白色,透露給我們怎樣的天意。請看《北極,北極!》第七集《天下留白》。
即使是看一眼,就是對這片白色祝福和留白。
(財經頻道大型紀錄片《北極,北極!》于4月22日—4月29日,每天21點15分首播,當晚23點檔,次日12點30分重播,敬請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