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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絕望。藝術亦然,沒有創新,墨守陳規等同於死亡。
華山之壯美,被首推為五嶽之雄。大師繪華山者不在少數。張大千、石魯、何海霞等都以堅挺的用筆畫華山,或金碧或青綠。今春走遊華山,眼前一片豁亮,除感於此山之雄奇外還感於山之秀潤之美。遂用書法筆法狂寫自為得以,不用買大師的帳了。
昨日新聞,朝日首腦舉行會晤,巧的是小泉純一郎與金正日均是A型血(此血型具有藝術性、浪漫性)且都喜歡歌劇,金正日執筆所創歌劇“血海”有專家水準。小民也是A 型血,懵懵懂懂搞上了藝術,大概與此有關吧。
友開一洗浴城曰“雨露園”我遂撰一對聯助興。上聯:掬水灌花朝雨露,下聯:臨池熏沐幻神仙。正巧,一壺山人做客問梅堂,我承此聯請他批評。他説:“能否改幾個字?掬水灌園施雨露,臨池凈體幻神仙。”文采飛揚,妙極。
面對流行書風的孰是孰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余以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賞心樂事,享受此中之快意。昔人云:若無花月美人,不願生此世界;若無翰墨棋酒,不必定作人身。蘇子美亦言“明窗凈幾,筆硯紙墨皆極精良。亦自是人生一樂也。
戊子秋,遊越南下龍灣深夜入住一家三星級酒店,其實設施只相當大陸二星級標準。好在我也不是窮講究之人,草草住下。俗語雲,好店不過一宿。待洗完澡打開電視機只三五個頻道,均是越語版的新聞或電視劇。無奈只有看書解悶。
晨起,走向陽臺,待推開窗戶,抖見眼前一片豁亮,下龍灣歷歷在目。寬闊的海面上近峰遠山,堪入畫圖。下龍灣位於越南下龍市,山島林立,星羅棋佈。島嶼多達三千多座,蔚為壯觀,其狀似桂林山水,常被天下人稱為“海上桂林”島嶼點綴海上若顆顆寶石,若寰宇之星,令人目不暇接。有狀如劍,狀如奔馬,狀若遊龍,狀若鬥雞,狀若蛤蟆,亦有狀如怪鬼猛獸令人震撼。奇景妙幻,美輪美奐,令余流連忘返。
我等旅行團二十多人,乘一客輪飄于海上,可謂優哉遊哉!正所謂“春水船如天上座,秋山人在畫中行”。青山綠水之間,藍天白雲之下,沐浴清新海風,美意不過如斯也。
中秋之夜,與友遊王府井。遇小吃一條街,管他酸的、辣的、甜的、鹹的塞了一肚,打著飽嗝,遊人推著往前走。忽然想起宋人詞“寶馬雕車香滿路,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後又去了天安門廣場,此時人更多了。真是花似錦,燈如晝,人如潮。一輪孤月在空中顯得可憐巴巴,又小又暗。
月是故鄉明,我的故鄉在淮河旁。八百里淮河從桐柏山區下來的時候,正好在我的家鄉打了一個大彎,曲曲折折,很有變化,美不勝收。當地有句諺語,收了淮河灣,富了半邊天。可見其富饒豐盈,在老家工作的那些年,每逢中秋我便攜著二胡回到淮上,同張炯,希明,仲良,若聰,泛舟河上。飲酒唱和,天有朗月,河流有聲,漁火點點,岸有煙柳,疏影橫斜,間或,還有偷秋的孩子們的歡笑聲。我們也不撐小舟,盡隨它悠悠忽忽的飄去。
強兄的山水畫,取法龔賢。旁及荊關、玄宰之法為之,常以實景入畫,故其畫面清新之氣躍然紙上。具雲氣墨氣亦吞吐山川丘壑之氣甚為可觀。畫中之山、雲、石、松、溪、屋宇時有可行、可望、可居、可遊之感。並以書入畫,參以金石古籀之法。畫多耐讀,久不厭。
追述山水畫史,查龔賢亦師法董其昌,可見強兄睿智有過人處。時下畫人多不悟得此理,什麼肌理、灑鹽、噴牛奶、間或洗衣粉等手段,要麼以畫面繁複、人頭攢動、繪偉人像取悅於世。但多不善款識,加蓋印章了事。印頗多惡,風氣日甚一日,一派柔糜世俗之氣。
2007年9月7日,適逢我師楊延文先生七十華誕。水墨神州美術館,遂約楊老師我等弟子十余人於此舉辦《燭光畫宴-楊延文師生作品觀摩會》眾多新聞媒體、嘉賓、弟子歡聚一堂。
我逢人便説:“楊老師是好老師。好老師有何標準呢?不單單是傳道解惑,學生未承其繪事風尚亦不慍也。且誨人不倦因材施教。愚生風子受益終生。”我為老師作一對聯:從心所欲同造化,彩墨渾融天地心。
作者:程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