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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振濤畢業于天津美術學院,在學期間就受到孫其峰先生的教導。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入室于孫先生門下,始終追隨其師學習探索花鳥畫。從1982年到2000年在那近二十年的學習過程中,他認真刻苦,堅持不懈,為中國畫的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這個期間,他經歷了一個艱苦的學習過程。董振濤在天津美術學院學期間,那是一個大多鍾情西畫的年代,美院學生都在素描、水粉、油畫、速寫上下功夫。對於董振濤來説,這些造型能力當然對他後來的中國畫創作有益,但在初涉中國畫的筆墨特殊功能和審美標準時,那些卻是有礙畫者在意識上的障礙。在客服這種意識障礙時,需要的是毅力、恒心。董振濤就是靠著這些,解決了從西畫到國畫的過渡問題。
在那二十年的學習過程中,他通過不懈的努力,終於隨其師走上了小寫意花鳥畫的正途。就在他能得心應手地運用孫派小寫意花鳥畫的筆法進行創作時,孫其峰先生多次和他説:“你要有自己的面目,儘快扔掉我這根柺棍。你的畫要姓董,不能總姓孫。”由此,董振濤便進入了艱苦的“走出來”過程。最初,他很難脫開其師之法,這確是個很難的課題。為此,他學習吳昌碩、蒲華、任伯年等人的筆法,但卻沒有了孫其峰老辣的筆意。為了將畫面形成厚重之感,他遵照師意搞了幾年的山水畫。經過一番脫胎換骨的艱難過程,終於在2005年,他突發靈感般地形成了一種畫法。他的這個畫法,其實就是經過數年研究所積累的成果。他所形成的繪畫語言,既厚重凝練,又疏朗大氣。這期間他創作了一批荷花作品,2009年《中國書畫報》的年度人物欄目介紹了董振濤和他的作品,獲得了同道們極高的評價。
近兩年,董振濤總是在思考,如何將自己的繪畫再提高一步達到更高的境界。他的不斷思考促進了其畫藝,他的文學藝術理論,拓展了他的思考。
董振濤既是一名畫家又是美術理論家,他已出版了四部書畫理論著作,約百萬字。還有幾十篇理論文章發表在《中國書畫報》、《今晚報》及《國畫家》等報刊雜誌上。此外,他還為多名書畫家的畫集作序,可以説他在書畫理論方面也收穫頗豐。
他的老師孫其峰先生説過:“在天津像董振濤這樣既能寫又能畫的人不多”。 董振濤能很好地將理論與實踐結合,促使了他的全面發展。
善於思考應是具有理論水平的思考。想的不準確、想不出頭緒的思考,都是徒勞的。董振濤拿自己的畫與別人的畫做比較,從中找出不足。他以天津的畫與外地的畫做比較,發現自己需要的東西。他認為,京津地區的繪畫太偏于理性,就連山東一帶的繪畫也是如此,都缺乏南方,尤其是湖湘文化的浪漫主義色彩。理性繪畫極大地受累于自然物象,被嚴謹的形象所束縛。此外前者注重筆法而忽視了墨法,後者多於墨法而少於筆法;前者多於老辣而後者強于水法。根據這些狀況,董振濤看準了自己的研究方向,他以“大水、大墨、大線”為繪畫元素,放縱筆墨,拓寬胸臆,最終確立了自己的繪畫語言。
從董振濤目前的繪畫作品看,他確實跳出了過去的那個繪畫圈子,走的完全是自己的藝術道路。孫其峰先生評價他的畫時説:“董振濤的畫有了自己的面目,他畫的面目是很好的面目,是高層次的面目。”去年山東電視臺生活欄目為董振濤做了一檔專題片,孫其峰先生就談了這個觀點。
董振濤有一方印為“花草大文章“,其意就是要將小寫意的文章作大。作這樣的大文章,不是靠熟練的筆法、墨法所能成的,更主要的是靠文化修養。大家基本都知道這個道理,然而真正做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為什麼有的人畫了一輩子畫,到最後還是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上?有的人數十年過去了只是筆墨熟練了些,面目一點沒有變化?甚至有的人畫到後來竟然不知道怎麼畫了。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應該在“讀書”、“走路”的老話題中去找。“讀書”就要真的讀進去,要聯絡自己的實際。“走路”就要在師造化的過程中,用“讀書”的所得去昇華“走路”的所得。董振濤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在他的論著中和他的畫作裏我看到了這一點。因此我相信,他肯定能把“小寫意的文章作大”。
近一兩年來,在多個雜誌上看到董振濤的花鳥畫作品,拿他的畫和現在一些花鳥畫大家的作品做比較,還真是看到了他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相當的層面。在中國花鳥畫壇,董振濤的花鳥畫作已經倍受關注。
作者杜滋齡, 1941年生於天津市,自幼喜愛美術。1981年畢業于浙江美術學院中國畫係研究生班。為中國美協會員,美協天津分會副主席,天津市文聯委員,中國畫季刊《迎春花》主編,曾任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總編輯,南開大學東方藝術系主任。擅人物,兼及山水、花鳥,所作筆墨秀雅,富傳統技法之意蘊,造型準確生動,無認是古代人物或現代題材,均能自出新意。作品多次入選國內外大型美術作品展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