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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劉振夏訪談
主持人:
中國網絡電視臺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本期《藝術名人堂》,我是主持人周玥,今天我們邀請到的嘉賓是蘇州市文聯名譽主席人物畫家劉振夏先生,歡迎您劉老師。
劉振夏:你好,各位觀眾大家好。
主持人:那剛剛劉老師也説了,嗓子有點啞了,忙了一上午的畫展,我們輕聲一點沒關係。我手裏拿的這本畫冊就是劉老師的畫冊,是這樣,看過劉老師的畫冊和書以後,我們了解到方增先先生曾經想要招收您為研究生,但是您卻沒有去,要知道,那個時候對於懷揣藝術夢想的學子來説這是多麼夢寐以求的事啊,您有了資格卻沒去,為什麼呢?
劉振夏:對的,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一件事,但是當時因為我的妻子帶兩個小孩,她農村裏出來的,沒有人照顧幫助可能有困難。我從內心來説,我到外地到杭州去,離開蘇州,把她丟在蘇州,一個人帶兩個小孩,我覺得有點於心不忍,所以這是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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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個原因,當時蘇州大學的前身,蘇州工學院它的藝術系,它要我去做他的研究生,第一次做研究生,它私立研究生課。當時講好不要考英語的,因為藝術類不要考英語,讓我去,當時也參加了考試,我分數最高,然後他已經決定錄取我了,兩個人。後來説中央下通知,他屬於工科的,所以要我的英語,我就麻煩了。
主持人:又考了?
劉振夏:不,英語我就不能考了,因為我的英語成績可以説很差很差的。
主持人:不大好。
劉振夏:所以我就放棄了,就這麼一個狀態,所以很可惜。
主持人:怪不得方增先先生説您是他所稱讚的奇人,還有一奇,就是您沒有考他的研究生,但是您每每去上海,都會去專程拜訪他,是不是在那個時候您就已經認定他是您藝術道路上的知音了?
劉振夏:這個方增先教授在中國的文化當中不僅是領軍人物,是那個時代,可以説是影響非常大的,直到對今天的影響非常深遠的。他是蔣兆和以後,徐悲鴻蔣兆和以後,他把徐悲鴻的那個計劃又向前發展了,就把花鳥的技法劃進去,然後把西洋的明暗的一些表現的方法,他淡化了。所以我認為他對中國畫的發展、對人物畫的發展,這個是有舉足輕重的一個啟示作用,所以我當時非常仰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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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一位大畫家,又是教育家,這麼一個關係,他又這麼賞識我,所以我非常,一方面是感動説要去看他,另一方面,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機會。
主持人:您有一點還令我非常稱奇的,就是您的畫畫好了都是藏之於秘閣,不拿出來給人看,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受到藝術喧囂氛圍的感染,是甘於寂寞,修成正果,經過了三十年的時間,終於是有這樣一本畫作問世,讓我們來看到您的畫作。
劉振夏:説起來這個事情對我來説經過一個過程,開始的時候我研究生沒有讀,一方面是我的很大的損失,另一方面,從我來説我更下定決心,就是要在這方面下功夫,既然沒有讀,我自己也下功夫。所以我不去讀研究生之後的幾年當中,可以説把前面的東西做一些積累,做一些那個。所以第一次的展覽是1981年在蘇州,接下來又在上海,隔了一年就是上海,上海中國畫院要求我展覽。
當時展覽的時候方增非常稱讚,所以他當時寫了評價很高的文章,認為我在中國水墨畫的方面有比較好的成績,而且他用的一句話“現代的優秀才子”,堪稱優秀的。他當時的這篇文章是1981年寫的,對我鼓勵非常大。後來包括城市化建設,上海的城市化建設包括很多,包括華君武,包括當時姜峰,姜峰是中國美協主席。他們看了我的畫都提出來,説你把這一批展覽的東西再豐富一點,然後到北京來展覽,我們支持你。
華君武在公開場合,在很多畫家面前説,劉振夏,只要你不出國外,你在國內任何的地方寫生,所有的費用都由我們中國美協付,我非常高興,因為這些畫得到這麼一些鼓舞,當然我非常希望到北京來。心裏就想,因為我的個性決定我能不能再畫得好一點。
但是我一張畫有了影響以後,還是有那一句話,我有一個觀念,我想老是這張畫向大家宣傳,好像應該再多一點,應該畫得再好一點。
主持人:再豐富一下。
劉振夏:就是想畫得好一點。在這個想法下面,我很簡單地想,再畫個兩三年,衝刺三五年,我畫得多了,到北京來多好。但是水墨人物畫這個東西太不簡單了,進去以後就覺得,當然我知道藝無止境,到今天還覺得可以畫得再好一點。但是非常艱難,我設定了一個標準,這個標準我知道,當時的標準制定下,我又設定了一個標準,所以很簡單地想,通過兩三年,結果我畫的差不多可以近三十年了,到現在還作為一個,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它是學術上的一個不斷研究的過程,也不斷否定自己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剛才講我選擇一條適合於我的路,這條路就是什麼呢,必須遠離名利。因為我也知道,坦白説名利有可愛之處。
主持人:當然。
劉振夏:但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在這個時候我只能選擇一樣,因為我覺得我花了力氣有可能得到,而且我得到的這個東西不一定是錢買到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正好是我們美術事業,就這個時代,我們應該作為這個時代的人,藝術家,應該去努力的方向。所以我就決心把大門關起來,然後去不斷地探索。因為人物畫這個涉及的東西太廣泛了,它涉及多很多,他更要關心人、關懷人,要了解人,所以我覺得這個過程,這個講起來是要,很長的時間,對於一個人生來説,這個三十年是很那個的。但是對藝術的探求來説,也是一瞬間的事。
主持人: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啊。
劉振夏:這麼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