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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中央廣播電視總臺與國家文物局聯合推出“文物‘潮’我看”大型融媒活動,該活動將用三個月的時間,以新媒體手段和“短視頻+移動直播”的方式,向受眾全方位展現祖國各地的文化遺産風貌、文物保護利用成果和文博工作背後的故事,用更加貼近受眾的語態解讀文物,拉近與受眾距離。
《如果國寶會説話》第三季正式開啟,在這一季,我們會進入到魏晉南北朝隋唐時期。 二十五件文明的物證,繼續構建中華文明視頻索引。 這是中國歷史上的大離亂時期。從公元三一六年西晉滅亡算起,中國歷史上進入了歷時二百七十多年的南北朝與“南北戰爭”。 這是中國歷史上大融合時代。北朝的豪邁粗獷、激蕩多元和南朝的華麗纖巧、內斂飄逸最終在大一統的隋唐碰撞出絢爛的火花。
每一次朝陽穿過塵埃,照亮⽯窟清冷的墻壁,來⾃唐朝的⾊彩就甦醒了。敦煌唐代經變畫常常借鑒中原的名家樣式,用莊嚴飽滿的大幅畫面渲染佛經故事。俗世⽣活的斑斕與信仰世界的疊加,⽣成極樂幻境。
1987年,法門寺佛塔因地震倒塌,傳説中的地宮意外顯形。唐代帝王曾六次迎奉佛指舍利,唐僖宗最後一次送還佛骨時,將數千珍寶一起封入地宮,他希望以此求得佛祖保祐大唐。珍寶中有一套茶具,它是中國目前所知時間最早、保存最完整、等級最高的成套茶具,代表了唐代金銀器製作工藝的最高水平。
1970年,出土于陜西西安南郊何家村的一個基建工地上。一同共出土的文物多達1000多件,這就是著名的何家村唐代窖藏。瑪瑙是一種膠質礦物,經過匠人的琢磨,被做成了杯子。
從春秋時期起,十二生肖就存在於中國人生活的分分秒秒。它們是時間之神,掌管十二個時辰,從鼠到豬,十二種動物循環登場。而在唐代,十二生肖的守護還延續到另一個世界。
外表鎏金、銅內包鐵,是唐代龍形藝術品的扛鼎之作。其實,龍作為一種瑞獸,其形象不僅流行在唐代。成書于西周初年的《周易》,將龍形容為“配于天”的神物。
從1959年開始,阿斯塔納古墓群陸續出土了一百多幅形制相似的伏羲女媧圖,時間大致為公元6世紀到公元8世紀。它們圖像質地或絹或麻,呈上寬下窄的倒梯形,或被張挂于墓頂,或覆蓋于棺上。
地層如同一座沙漏,計算著朝代的次序,卻淹沒了仿佛無足輕重的數據。可誰有資格稱量輕重?在每個具體的心靈裏,愛可以重於泰山。當一切歸於塵土,怎樣證明普通人曾經愛過?
出土于鎮江丁卯橋,是唐代金銀器的絕唱。酒,是一種酒桌遊戲,人們抽籤喝酒,用來增進氣氛。而龜負論語玉燭酒籌,因為加入了《論語》裏的篇章,更顯得可愛有趣。
1959年出土于西安西郊中堡村唐墓,是一件唐三彩陶俑的精品之作。駝峰上架著平臺,方寸之間托起一支微縮的八人樂團,鬚眉欲活,駝背成為流動的舞臺。駱駝從西域一路跋涉,馱來美酒和寶石,也馱來樂器、旋律和流行的音浪。
文官郭錄事打開了折疊時空,回到初唐時期的西州高昌縣,再現曹二郎和李三之間的一樁經濟糾紛。“吃瓜”群眾高調圍觀。這場獨幕劇,劇本正來自《唐西州高昌縣上安西都護府牒稿為錄上訊問曹祿山訴李紹謹兩造辯辭事》的吐魯番出土文書中。
公元781年2月4日,禮拜天,京師長安義寧坊裏,中國有史以來的第一座教堂——大秦寺院內,立起一座石碑。十字架之下,以楷書題寫 ”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景教,起源於東羅馬帝國。它讓唐朝對生命的想象,又多了一種色彩。
開元十二載,一項基礎設施作為國家戰略上馬,這就是黃河鐵牛,它們作為橋樁,為穩固蒲津浮橋,維繫秦晉交通而鑄。為了鑄造這些鐵牛,消耗了當年國家鐵産量的五分之四。
隋代起為統籌管理糧食,修建貫通南北東西的大運河。隋唐糧倉佈局龐大,設計科學。每一粒米都有來處和去處。四級十二位經手人的姓名、倉窖位置、糧食品種、儲存的日期、總數量和分別的來源,全都刻在一塊磚上,封存在大地之下。
唐朝疆域遼闊,兵甲無數,可是至今,在中國境內出土的唐刀只有一把。這是為什麼?大唐《衛禁律》要求,“兵仗者,謂橫刀常帶”。于將士而言,刀不離身,同吃同睡,感情不輸于妻子。
白蹄烏馬身純黑,四蹄如雪;特勒驃馬身黃,夾雜白點,嘴微黑;颯露紫,馬身紫色;青騅,馬身蒼白雜色;什伐赤,馬身純紅;拳毛騧,馬身黃色,毛捲曲;這六匹戰馬, 名字來自突厥語。
北朝與隋朝時期,聯珠團窠的織錦設計紋樣流行于西域地區,又在初唐時為喜新尚奇的唐人所沿襲。經中原審美趣味的改造,花草環與動物形象的結合成為主流的裝飾題材。這就是獨具特色的陵陽公樣。
她們即便是侍女,也絲毫不會低眉順眼,可以毫無顧忌地同主人家談論家長裏短。這就是普通卻不普通的唐代女子。她們濃粧艷抹,怡然自得,又氣質高貴。在她們身上,市井氣、富貴氣和文雅氣竟能如此和諧。
北周柱國大將軍李賢墓出土。它與生俱來的異域風情,意外地和中原的色彩自然契合。五胡十六國時期,遊牧民族遷徙中原。碰撞産生火花,交融創造新的色彩。風格各異的胡族文化像是色彩艷麗的顏料,紛紛浸入到漢文化當中。
步搖是在中國古代紅極一時的頭戴飾品。片中的金步搖出土于北燕皇族馮素弗與妻子合葬墓,基座是金博山,用來和頭髮纏繞固定。工匠以金博山上繚繞的步搖枝為托,經手工彎曲後做出幾個圓環。極薄的金綴葉若即若離地挂在圓環上,生出顫動感。
飄浮,飄浮。蔚藍天空下,繽紛花雨中,濺起彩色的漣漪,那是#飛天#在向上、升騰、起舞。1650餘年、270多個洞窟、4500多身形象,諸天伎樂、百千萬種。乘著時代的風雲,以微毫詮釋盛大,且歌且舞而來,曼妙丰姿裏,就是生命。輕盈飛過處,就是天空。
公元460年開始,34年間,有一萬名工匠在僧人曇曜的主持下,在山西大同武周山南麓綿延一公里的山崖之上,建造了雲岡石窟最初的五窟。五窟造像禮佛,用的卻是北魏歷史上五位皇帝的面容,這是帝國君主試圖將治國理想同佛學的教義聯結起來。
#青州佛造像群#,出土于山東省青州市龍興寺。它們的修造興盛于北魏、結束于北宋。數百尊佛像大多遭到損毀,原因至今未明。殘損佛像,後又得以精心掩埋。無人再對碎片做拼接,以恢復最初的完美樣貌。
隱士、樹木、題名。294塊編有序號的磚,縱橫堆疊,拼湊出隱隱遠去的時代模範。這組畫面集合了魏晉之際的竹林七賢和春秋時期的隱士榮啟期,呈現了存世最早的七賢群像。
#蘭亭序#,中國書法行書第一名帖。它是最自然的書寫,不是帶有任何功利目的的表演,王羲之的性情、文采、書法完美融匯,躍然紙上。
黃初三年,曹植自洛京東返封地。黃昏時,疲憊的旅人到達洛水 ,車馬暫歇。此時,一陣微風吹起。恍惚之間,有位伊人映入眼簾。煙波浩渺中,那如朝陽般新鮮的一瞥,瞬間擊中了旅人內心。
銅奔馬口、眼、鼻張開涂繪朱色,鬃毛和尾絲後揚,令人仿佛聽見嘶鳴與風嘯,唯一支撐身體的馬蹄輕輕踏在翱翔的禽鳥背上,鳥兒驚覺地回首探視上演了戲劇般的夢幻。
眼睛如同彎月,笑容蓄滿一池秋水,兩顆凸出的蘋果肌,仿佛熟透的冬棗,構成我可愛的面容。人們叫我説唱俑,雖然無名無姓。咱可是國家博物館裏,萬人朝覲的大明星。
一隻犀牛從陜西走來,抖落身上的塵土,昂首望向前方。它喝醉過,但現在清醒,它叫犀尊,是一隻酒壺。它的臀部隆起,尾巴彎成一個挂鉤。倒酒時,扣住挂鉤,借助杠桿原理,以蹄子為支點,撬動整體,酒從嘴邊的流管倒出。
這枚銀帶鉤,藏著迷人的秘密。它出土于⻄漢江都王劉非的第十二號陪葬墓。主人是他的妃子淳于嬰兒。他們的約定,刻在這帶鉤隱秘的地方,被淳于嬰兒生生世世珍藏,在公曆紀元開始前帶入墓葬。
香爐通高約26厘米,底座三條鏤空的躍龍,頭上仰,托起爐盤。爐身為豆形,爐蓋被表達成了山巒,然後亟待解決的是如何在空白中詮釋峰巒的邊界,流行的雲紋發揮了奇效。
這套象牙算籌出土于陜西省旬陽縣佑聖宮一號漢墓,共枚,每枚直徑厘米,長厘米,粗細均勻,長短劃一。 算籌記數,有縱和橫兩種方式。在縱式中,表示一到五的時候,豎著擺放的每根算籌都代表一。而六到九,則用橫放的一根代表五,餘下的算籌縱放在下面。橫式則相反。表示一個數字,最多使用的算籌數量不超過五。
公元前202年,漢朝建立。天下和平。社會氣氛積極向上。長沙丞相家中,出現了一種紋樣獨特的盤子,它就是狸貓紋漆食盤。 圓圓的眼睛,胖胖的身體,尖尖的耳朵,與我們今天的家貓,並沒有太大差異,但它的出現,並不簡單。 前爪穩穩落地,保持絕對的安靜。兩隻耳朵豎起,進入警戒狀態。尾巴高高翹起,預示著尚未馴服的野性。
漢代人將一年均分成二十四節氣,七十二候。春種、夏長、秋收、冬藏,應天順時,耕作有節,黎民生活有保障,農業文明基石得以建立。這份陰陽合歷,沿用至今。 天行有常,週而复始,如期而至,是為天地之信,以利萬民,生生不息。
兩千多年前的一天,西漢長沙丞相利蒼的妻子——辛追夫人下葬,貼身侍女挑出她最喜愛的幾件衣服,仔細疊好、封箱,放在她的棺木旁。這一件是她的最愛。它沒有襯裏,輕薄、通透、柔軟、神秘。可以想象當辛追夫人把它套在各種華服的最外面,華服上艷麗的紋飾在這層薄紗下,若隱若現。她走到哪,哪就是宴飲聚會的焦點。
一位西漢宮廷女子,眉眼細長,臉型圓潤,頭上佩戴巾幗,身穿曲裾深衣,跣足而坐。兩千餘年,她未曾挪動一步,卻從西漢啟程,帶來遙遠的一束光明。她為燈而生,兩手持握燈盞,向前投射光亮,身體是煙塵的容器。想象著她的溫度,如同感知到久遠的溫暖。光陰長短如燈火明滅。
孔子和老子生活在春秋時期,一位是儒家思想的開創者,一位是道家文化始祖。但他們見面時還並未有儒道之分,更像是後輩向前輩的請教。孔子回去後三日不語,對弟子們這樣形容老子:“見到老子,遠超出我的想象,他就像變幻莫測的龍一樣,無人能識其全貌。”
古埃及的羅塞塔石碑刊刻了法老的詔書,古巴比倫人刻製了漢穆拉比法典,中國人在石頭上鐫刻了一套儒家經典。它是現今留存最早的官方定本石經,東漢熹平石經,雙面刻字,不是一塊,而是一組,共46塊,內容為儒家七部經典,全輯二十多萬字,史無前例。
仰望星空帶給古人視線之外的想象。黃道二十八個星宿中,東、西、南、北四方的每七個星宿,組成天上的四種神獸。“天之四靈,以正四方”。四神就是四方的象徵和守護者。
漢風西傳這件護臂或許是中原王朝給精絕古國的饋贈,織錦的紋樣間自右及左橫列八個篆體文字:“五星出東方利中國”,這是一句吉利的占星語,五星即金、木、水、火、土,也稱太白、歲、辰、熒惑和鎮。地分九州,中國指的是中原。人們相信每當五星會聚輝映東方,中原地區就將獲利。
體形粗壯的石人,掐著一隻兇猛的野熊,昭示著戰爭的驚心動魄。熊處劣勢,難逃掌心。驃騎將軍霍去病,在千里大漠中閃電奔襲,六天轉戰匈奴五部落。這位19歲的少年,孤身進入敵人的營帳,一個人,卻仿佛擁有千軍萬馬,讓帳外四萬兵卒八千亂兵,歸順大漢。
南越國,秦漢帝國的南土。這裡的玉,承襲了中原玉文化的正統,也融匯合了海外異域的風情。玉,石之美。玉,比王字多一點。即使身為王,也會在時間裏湮沒。有了玉,便多了一點能與時間並肩的力量。
裏耶秦簡,現藏于湖南裏耶秦簡博物館。這些木片看似不起眼,但模糊的文字,卻隱藏著大量信息。這些信息來自秦朝的一座縣城。2002年6月,湖南湘西裏耶古城一座古井裏發現的三萬七千四百餘片秦簡,震驚世界。
一號車高152厘米,長225厘米,相當於真車馬的一半。尺度令銅車馬區別於陪葬系統的其他物象,雖然略顯縮微,卻不減精緻。這輛車重量超過一噸,然而它並非凝固的雕塑,而是由三千多個零部件組成的靈敏機械,數量龐大、形狀各異的零件挑戰了金屬鑄造與組裝的技藝。
它的容量只有一升,體格不大,顏值不高,隱約可見的銘文,卻暗示著它並非尋常之輩。標準、統一、天下,這些關乎中國歷史走向的決定性瞬間,就銘刻在它的身上。
秦始皇陵兵馬俑二號坑東端的陣型前鋒出土了160尊跪射俑,他們頭挽發髻、身披鎧甲,持握弓箭的雙手置於腰間,眼睛注視正前方,面容鐵一般冷靜。
事死如事生——這樣的生死觀影響了中國的後世千年。生而為人,死後成仙,這才是完整的生命記憶。而生死之間,應禦龍而行。
一呼一吸間,鎮墓獸已存在兩千年,以木頭和動物的角質對抗時間的銷蝕,依然完好,與天空並肩,和星辰同行。
作為國家一級甲等的國寶級文物的它,被納入國家首批禁止出國展覽文物目錄,限制出境已達40年之久。
壺身靜默,卻非無聲。壺身可度量,卻也無邊。這件銅壺,用嵌錯法記錄了戰國時代貴族生活中的情境。
這頂金冠曾陪伴主人策馬草原。鷹頂金冠飾,展現了戰國時期中國北方民族貴金屬工藝的最高水平,它,代表著草原的榮光。
戰國時代戰火頻繁,軍情緊急,稍有閃失就可能殃及城池。山高水遠,沒有現代通訊手段,君主就是靠虎符傳達軍令,為了保密,虎符通常設計成小巧隱匿的造型,實現“賬戶“和“密碼”的有效對接。
用金銀片、條鑲嵌出戰國時期中山國國王的陵墓區域內地上各建築平面形狀,以錯金銀陽文註明國王的詔命、各部位名稱、大小、間距。是如今已知最古老的建築平面設計圖,比例尺為1:500 。
越王劍與吳王劍如今都是無價的國寶,見證著春秋時代的最後絕響。被英雄撫摸過的劍,帶著氣吞山河的豪情,哪怕悄悄靠近,寒氣依然撲面而來。
曾侯乙尊盤是失蠟法的標誌作品,如此複雜的外形是如何製造出來的?一名來自湖北的老人給出了答案。
新與舊在蓮鶴方壺的壺體中融合。這也昭示著,脫胎于老成持重的西周,經歷大變革的東周,正在開始一場盛放,它振翅欲飛,抬頭仰望著此後兩千年中國的天空。
從戰國到漢武帝近500年間,在雲南滇池附近存在著一個滇國。關於滇國,文字記載寥寥可數,但通過出土青銅器,可以觸摸到這個神秘的國度。牛虎銅案,是戰國時滇國的一個祭祀中擺放供品的禮器,它表達了古滇人對生死的看法,是對生命的讚美,對繁衍的渴望,對超自然力量的崇拜,是古滇國的青銅重器。
一個家族幾代傳承的榮耀,在沉睡了兩千多年後,重見天光。大克鼎,一本打開的青銅之書,一段帶著體溫的口述歷史。
古人創造呈現的形象多是一種符號,一種象徵,來指代想要表達的事物。金沙遺址中的目形器、鳥形器,其實都是與太陽有關的象徵性符號,表達出古蜀人對太陽的理解,也是對自然現象的一種認知。
殘高3.96米 ,由基座和主體兩部分組成。樹頂已殘缺,基座仿佛三座山相連,主幹三層,于山頂節節攀升,人們很容易聯想它是一棵大樹。
在三星堆的祭祀坑中,始終沒有發現用於祭祀的人牲,更不見一件兵器。三星堆文明的掌舵者,展示了超越時代的慈悲之心,閃耀著人性的光輝。
讓億萬年生命的玉與數十年生命的人,將彼此的生命互相給予,就是人對天地萬物之愛的表達。玉組佩,以毫釐的薄片象徵巔峰,以靜止不動比擬河流,流經了生死與朝代更迭。
一件記載祖先榮光的青銅器,一個跨越3000年的都城,都源於兩個年輕人不忘初心的熱血。器物內記載的文字更像是寫給數千年後13億中國人的信。當考古學家銘文裏發現“宅茲中國”四個字的時候,無異於看到了埋藏了千年的謎底。
西周王朝經常舉行各類賞賜活動,當年作為西周官員的利,也得到了周武王賞賜給他的青銅,很是高興。他用這稀有的青銅鑄成了這件“簋”,故名為“利簋”。利的官職在當時叫“有司”,也就是個部門主管。這件簋,樣貌也稱不上驚艷。卻被認為是鎮國青銅器。
鸮尊,身高將近半米,頭微昂,面朝天,雙翅並攏,尾巴垂到地面,和兩隻粗壯的腿,構成了三個支撐點,穩穩地站立,通體遍佈十幾種形狀各異的動物形象。外形從整體上看,有一種後世少見的扶搖直上的動感,被現在的年輕人美譽為最呆萌的青銅器。
這件玉鳳線條流暢,風韻迷人,側身回首,轉顧生姿。它屬於商王武丁的王后婦好。殷墟婦好墓出土多件玉龍,而玉鳳僅此一件。也許婦好是當時最著名的女人,在安陽殷墟出土的1萬餘片甲骨中,提及她的就有200多次,內容包括:征戰、生育、疾病,甚至包括詢問她去世後的狀況如何。
三千九百多年前,殷商國力強盛。工匠們正在鑄造一個巨大的青銅器。這項工程在當時堪稱尖端科技,從採礦,冶煉,運輸,合金,鑄造,修飾成形,過程漫長。它就是我們熟知的後母戊鼎,因鼎身的三字銘文而得名。
這是我國博物館現存的唯一一件文字鑲嵌綠松石的甲骨。田獵好比當時的軍事演習,是重要的儀式。野牛體型巨大,難於捕獲。為了紀念這次田獵,王將此事刻在野牛的肋骨上,並嵌入象徵王權禮器的綠松石,彰顯權威。
鑲嵌綠松石銅牌飾,出土于二里頭文化(公元前1750-前1530年),弧形銅胎上鑲嵌許多綠松石片,排列成獸面紋。在烈火中範鑄的貴金屬——青銅,鑲嵌本土崇尚的玉石——綠松石。金玉共振的局面,開啟了東亞的青銅時代。
它的目光,穿越五千年望向我們,用我們尚未了解的語言,講述著文明起源的秘密,良渚玉琮王,神之徽章。
淩家灘玉版玉龜——玉中迷藏,有人説它和星象學有關,有人説這是數字起源的數字卦,也有人説它和曆法相關,還有人説這是傳説中的洛書。
在內蒙古翁牛特旗發現了一件神秘玉器,玉器雕刻的動物鼻頭上翹、眼睛微凸、顎下有網格狀的紋理,項背上似鬣毛,有飛騰的動感,造型簡素,玉質溫潤光潔。
四千多年前,中國黃河中下游龍山文化時期,最質樸的材質邂逅了最巔峰的工藝,出土量極少的薄壁黑色陶杯留下了那個時代的千古絕唱。
陶鷹鼎是中國遠古陶器中最特別的一個,它是六千年前新石器時代仰韶文化的陶塑。仰韶文化以彩陶為最重要特色,器物多是生活用品,陶鷹鼎是唯一一件以鳥類為造型的。
把仙鶴的翅骨鑿成樂器,這是一次勇敢的嘗試,一支樸素的骨笛由此誕生,它的孔排列上下不一,吹口也還沒有那麼講究,但先人們用神奇的靈感創造了一種樸素的樂器,並延續發展、不斷豐富。
人頭壺的形神似在説話,人類的歷史中人是主角,人頭壺是人的造型。那個時候是母系社會,人頭壺體現了母性特徵,蘊育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