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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暴漲堪比綠豆 仲介瘋炒1小時抬價800

發佈時間:2010年07月05日 10:44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中國網絡電視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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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1+1》2010年7月2日完成臺本

  ——房租,又一個“綠豆”?

  主持人:

  歡迎收看《新聞1+1》。

  我們都知道,前一段時間綠豆的價格是暴漲,當時有人歸罪于張悟本,也有人歸罪于市場價格的炒作。這兩天,發改委等三個部門公佈了一個權威的答案,那是嚴重漲價的原因的確是因為幕後有黑手在串通哄抬。綠豆這事剛完,那麼在大城市裏面租房住的租客們就已經感受到了不斷攀升的房租,那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會不會也新綠豆一樣,有幕後的黑手呢?

  (播放短片)

  解説:

  不少地區的房地産交易量下滑明顯,上海的房屋租金卻出現的普遍上漲。

  最近一段時間杭州、成都等地不少人都對房屋買賣市場持觀望態度。

  與之形成對比的是房屋仲介市場的火熱。

  一些仲介機構的房屋租賃成交量甚至增加的一倍,今年6月已經漲到了2340元。

  漲,漲,漲,今年以來北京、天津、大連、瀋陽、杭州,很多城市的人們發現,不知不覺間房租都出現了浮動不小的上漲。

  應屆畢業生1:

  你住一室一廳這樣的房子是根本住不起的。

  應屆畢業生2:

  按照仲介的説法就是,我們的平均工資是多少,他們就漲到多少,基本上讓我們成為月光。

  劉軍(鏈家地産客戶經理):

  同樣是兩居室的話,今年的價格大概在三千四五這樣,如果與去年同期(相比)恩的話,這樣的兩居室應該是三千左右,上漲應該是四五百。

  解説:

  在北京,僅四五月份房租價格就同比上漲超過20%,部分地段好,交通方便的房源更是超過了50%,統計顯示,今年上半年,全北京市套均租金達到每月2792元,已經超過去去年應屆畢業生的月平均工資2492元。

  漲,為什麼漲?還會這樣漲下去嗎?很多城市的房租大幅上漲已經引起了輿論的關注。

  房産仲介經理:

  想壟斷,或者想操縱市場的一些所謂的大公司,永遠給報最高價,這樣的話,也能在另一方面也刺激著房價上漲。所以它這個房子,明明租不多那些錢,他給報上那些錢,作為業主來講,他肯定期待最高值。

  解説:

  在記者對北京房屋租賃市場的調查中,一直做跑租房業務的仲介小張給我們介紹説,房租暴漲的背後,還有仲介炒作房租價格這只黑手,他説自己多次參與抬價過程,那種場面就像是拍賣。

  房産仲介工作人員:

  你就説那房東往這沙發上一坐,天天抱個大茶杯,你沒見那個場面,挺好玩。二三十家往那兒一站,三千、三千一、三千二,三千五,就那樣喊,我跟你説,就這樣,你不炒,別人照樣炒。

  解説:

  為了證實小張的説法,我們找到了中關村附近一套房子做實驗,房子60平米,簡陋破舊,傢具只有床,但位置優越。附近有中關村二小等教育資源。我們在網上發帖稱,出租該房,租金每月2700元,要求年付,帖子發出後,電話就源源不斷地打進來,短短五分鐘時間,記者的手機來電就顯示,未接電話63個。

  房産代理公司工作人員:

  我這是代理公司的,是我們先把您的房子承租下來,然後我們再找客戶,整租,咱就能馬上簽合同,我也能馬上就付您錢,我這煙是房産公司的,是想問問咱這房子您考慮做代理嗎?我們可以先付房租給您,然後咱也和市場一樣,簽一年的合同,沒準我們的價錢還能給您高一點呢。

  解説:

  打來電話的幾乎全是房産仲介,希望由他們租下房子全權代理,一些仲介表示,可以提高價格,馬上付錢,我們現在了十幾家仲介,約在當天下午五點半,現場看房,五點半,有十多家仲介看房。

  房産公司工作人員:

  我給你説的底線,我錢都帶過來了,我你説説條件,這是總公司出的文本合同,一年四萬。

  解説:

  究竟價格能提到多少,仲介們不願透露底細,一個小時候,還有仲介不願離去,記者提議,仲介把價格寫在名片後。我們看到名片背後有寫著年付三年六,一次付清,還有的寫著月租三千五。一套標價2700的房子最後被抬高到3500,而記者的電話還是不斷,現場拍賣甚至同事間相互競價,各房屋爭奪房源的場面火熱背後,卻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信息,在中關村,近段時間大部分的房屋仲介,買賣成交量幾乎為零,房屋租賃已經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今天和房屋租金上漲同樣佔據不少媒體版面的還有綠豆價格上漲幕後推手,被查處的新聞。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去年10月新上市時,九元一公斤的綠豆,到今年5月份漲到了20元一公斤。

  周昆(黑龍江泰來縣綠博糧貿公司):

  今年是最反常的一年,不做糧食的都做糧食了,搞房地産開發的拿錢都壓綠豆了。

  解説:

  昨天,有關部門就通報多起囤積哄抬農産品價格違法案件的查處情況,通報顯示,多家企業存在串通漲價、哄抬綠豆、大蒜價格行為,被處以兩萬到一百萬不等的處罰。當綠豆漲價的幕後黑手浮出水面,當我們面對房租價格大幅上漲的新聞時,一個最大的擔心是,此次房租上漲是否又是綠豆價格上漲的重演,背後是不是也存在類似問題,面對眼下已經是20%、30%,甚至是50%的漲幅,房租還會繼續漲下去嗎?

  主持人:

  王教授,我們注意到媒體在關注這一次房租漲價的時候,也像前一段時間關注綠豆漲價的時候,用了一個暴漲這樣的詞彙,我們現在無法去定義它到底是準確還是不準確?我想聽聽您個人的看法。

  王錫鋅(特約評論員):

  我覺得暴漲首先是有一些就我們現在看到的一些數據,也有是客觀上的。比如今年的4到5月份,根據現在披露的一些數據,房租同比上漲了20%,有些地段甚至是50%,所以客觀上,它肯定會給別人這樣一個印象。

  另外一方面,從承受力角度來説,你像我們現在平均的大學畢業生工資不到兩千五,可是房租平均達到快到兩千八,兩千九,甚至三千了,這種情況下,他這種感覺,壓力感就非常明顯了。所以暴漲,有主觀的,有客觀的。但都指向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種暴漲,在漲的過程中,漲得太瘋了,太快了,是非理性。

  主持人:

  我們為什麼要關注這樣一個暴漲媒體的用詞呢?是因為前一段時間的確有綠豆這個暴漲的先例,媒體是什麼?它是一個社會的守望者,媒體的功能就是在公眾有了這種情緒的時候,把它捕捉到,把它匯總到,然後再分析。這個時候我們往往看到都是媒體在分析,專家在分析,房間在分析,到底我們應該聽到哪些權威的聲音,對於遏制這種趨勢有沒有作用?

  王錫鋅:

  對,我覺得媒體不僅僅是一個公共關注的守望者,它還是一種公共的,或者名義的一種傳遞者,一種表達者,所以這裡媒體的關注也好,一些專家的關注也好,我認為都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如果説,我們現在問漲,為什麼漲,漲到何時?這裡一個個的問號,一連串的問號,誰能夠把這個問號拉直了,變成感嘆號。

  主持人:

  我看到很多問號,打上句號的。比如説有人就分析,當然不是來自於權威部門的分析,比如説就是因為買房的人少了,自然租房的人就多了。另外一個,暑期到來了,大學生,包括釋放出來的要求,市場的需求也就多了,您怎麼看待這些解答?

  王錫鋅:

  我覺得大概就像許多專家媒體的分析一樣,一種就像所謂的政策影響所導致的結果,比如説您剛剛説到,因為我們前一段時間有了房地産的新政,新政這時候使得購房者有一種觀望,這個時候可能他們去轉向,我現在既然不買,我暫時去租。這種分析我覺得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有道理,但實際上很難經得起推敲。

  為什麼呢?因為這些人現在決定不買了,來租,好像增加了新的需求,但我們要問的是,它原來住在哪?難道它原來住在馬路上嗎?換句話説,打這種新政,並沒有帶來一種總的住房的需求,所以這裡這個問號,我覺得並沒有被拉直,並沒有劃上句號。

  主持人:

  當市場上,當我們看到這些解答的時候,會對公眾的心理有一種什麼樣的引導?

  王錫鋅:

  我覺得公眾面對那麼多的問號,他的確需要感嘆號或者需要句號,有一個清楚的答案,但是現在各種各樣的解説都來了,但唯獨缺一种經過了真正調查之後的權威的,由市場的監管者發佈的信息和聲音,比如説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房地産新政帶來的這種負面的影響,或者説到底是不是因為客觀上有一些新的需求增加,導致了這種租金的上漲,這裡面,我覺得實際上是很重要的一點。首先要有一個權威的監管部門來做數據的分析。

  主持人:

  來不來得及?

  王錫鋅:

  不論來不來得及,我覺得這種分析非常重要,因為我們看到,數據的分析主要的出處還是房地産,還是仲介來提供,但是要注意一點,房地産仲介它本身是這個利益鏈條中的一環,如果由它來發佈信息,然後我們都來相信這個信息的話,那它的可信度,我們現在不敢説可信度沒有,但是至少説這個可信度本身它是要由監管部門來進行一種追問的,來印證的。所以我覺得各種各樣的聲音來關注,來討論,各種各樣的平臺來關注,這都很正常。但是如果市場的監管部門在這個時候失語了,不去關注,這可能就不正常,因為在它背後到底有沒有幕後的推手,這至少需要一個答案。

  主持人:

  況且您剛才説了一個觀點,就是説現在主要是數據是房地産諮詢公司在自説自話,而恰恰他們是被懷疑的一個集中的焦點,甚至有人説,就是你們的存在,比如剛才我們的短片,在某種程度上就證明,正是你們的存在才推高了房租的上漲,這個時候,應當由誰站出來説話?

  王錫鋅:

  我覺得政府負有一個很重要的職能,就是市場監管。不是説你什麼時候出來了,你都要去干預市場,但是一旦這個市場,比如説租金,本來應該平緩地上漲,我們過去一直都看到。所以我們看到在過去儘管有租金平緩地上漲,我們並沒有去關注,公眾也沒有強烈地感覺到,不肯接受,或者説有很大疑問的地步,但是今天這個問題不一樣,因為短期內有這麼大的漲幅,所以這個時候是不是市場的關係被扭曲了,是不是有某些所謂人為的因素在操縱,我想,這裡的監管肯定是必要的,況且我們有些調查,比如説已經提供了一些線索。那麼記者調查裏面,我覺得至少有兩個問題可以證明,至少在個案中,這種情形應該説是存在的,比如説房地産仲介去搶房源,搶到房源以後,囤積了更多的房源,那麼它可以待價而沽,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房地産仲介,它本來是只能拿佣金的,可是現在我們記者調查裏面,它其實存在轉租的行為,轉租的行為其實已經是違法違規的,所以這裡的情形能不能從這樣一些細節入手,去摸清背後的鏈條,我覺得是現在市場監管部門應當去做的。

  主持人:

  就是説在眾多紛紜的情況下,如果權威的部門這個時候能夠發聲的話,會對整個的局勢産生一種什麼樣的影響?

  王錫鋅:

  我覺得會産生一個非常好的平衡作用,如果我們市場的監管部門説了,我現在要開始調查,我去獲取權威的信息,我去做一個統計,我要去發佈結論,那麼這時候各説各話的情形,大家就得收斂了。比如説我想要操縱的,這時候我知道,政府可能要介入了,介入調查了。

  主持人:

  會不會避免我們剛才在短片裏面看到,眾多房地産諮詢公司競價的現象?

  王錫鋅:

  如果一旦調查發現這種情形是比較普遍存在的話,肯定我們想,首先一監管我們就發現市場的秩序出了問題,因為我們原來強調仲介公司第一你只能是拿佣金的,第二你不能夠去囤積這些房源。所以你從這樣的一種細節監管入手,可以抑制他們的一些投機行為。第二,如果你能做一個全面的調查,其實也會對這些仲介公司的信息發佈行為起到一種制約,一種平衡。

  主持人:

  人們可以不買房,但是對於有住房需求,剛性需求的人卻不能不租房,我看到一個業內的權威人士,他説了這麼一個數字,就是月房租跟房屋總價的合理的比例區間,應當在1比200,但是我們現在普遍,北京、上海、廣州,這個數字是1比600,即便在近期已經上漲了的情況下,這個數字還是徘徊在1比500,那麼人們很自然就會有下一個問題,房租會不會繼續上漲下去,我們的節目稍後繼續。

  (播放短片)

  解説:

  木板搭成的床舖,席地而臥的生活,甚至陽臺也成了居住的空間,今天在哈爾濱70多平米的房子裏,住著40多名農民工的新聞,讓我們又一次開始關注租房大軍。樓外隨處可見租房廣告,加上各路仲介不愁租的表述,為當下火熱的房屋租賃市場又添加了一個個注腳。

  在北京,唐家嶺的搬遷改造工作已經啟動,炎炎烈日下,建設新家園的標語和蓋著紅章的拆遷通知,映襯的是很多人忙碌的身影。他們需要重新尋找自己的棲身地。後年,這裡就將建成10萬平米的公租房,但居住在這裡的四萬多租房客們,卻無暇去設想,這一規劃與自己的關係。他們眼下最焦急的是下一個臨時的家在哪,他們還能租到月租金幾百元的房子嗎?

  小朱,去年大學畢業即來北京發展,在唐家嶺租住一年,月租金500元,考慮到自己的經濟能力,他鎖定搬家的地點是在六環路外,距離市中心30公里左右的馬連洼。

  小朱(大學畢業生):

  還是首先要考慮成本,還是得往偏的地方找一下,現在找個房子合適的不好找了。都是去年的時候,還是200多的一個三居嗜,現在已經漲了1000塊錢了,在那個地方,現在都是3700以上到4000左右了。

  解説:

  小朱現在只能現在在馬連洼,和兩個朋友合租三居室,但即便搬到了這麼偏遠的地方,平均一個人,還是要承擔1200元,是在唐家嶺月租金的兩倍多。

  在南方的廣州,現在也有很多人在為租房的問題感到煩惱,今年3月以來,廣州多個城中村進入密集拆遷期,銀河村、巴州村、楊箕等,一個接一個隨之而來,大批原本在這個城中村居住的人流被分流出去,重覓住所。在海珠區赤崗的龍潭村大唐一帶,不少在在此租房子的人對記者表示,最近兩三個月,租金暴漲不少。

  住戶1:

  單間是300左右,一室一廳是560,一室一聽貴了120塊。

  主戶2:

  這邊房租都漲了,漲的100到50左右。

  解説:

  而在海珠區石榴港路的新村,一走進村內就可以見到隨處貼著的大批房屋租賃廣告,房租最多,但是價格最高,至於漲價的原因,根據房東的説法,是因為附近的城中村拆遷所致。

  房東:

  都是這兩三個月貴的,旁邊的琶洲拆遷,就搬去侖頭、北沙、赤沙,全部房租翻一番。

  解説:

  城市村改造約9萬人需要重新找到落腳點,這似乎是廣州房屋租賃價格上漲的重要原因,再加同樣存在的大學畢業生群體,廣州多個市區城中村房租普遍上漲二到四成,似乎也就更容易解釋,但是有關數據卻為我們提供了更大的分析空間。

  這是去年4月到今年4月份,廣州的二手住宅租金走勢圖,我們看到租金價格從每平方米27元到32.3元,一直在不停地增長。回頭看許多城市內普遍上漲的房租,也許究竟上漲了10%、20,還是30%,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人們關心的是上漲的趨勢是不是還會繼續。從一處搬到另一處,尋找棲身之所的人們,同時也是尋找著運氣和希望。

  主持人:

  王教授你看,不管是北京的唐家嶺,還是廣州的城中村的改造,這都是民生工程,但人們的問題就是在於當你在實施一項民生工程的時候,原有的這個地方的有租房需求的人們,是不是把他們直接推向市場,還是説政府應該有一些優惠的政策來解決他們的需求?

  王錫鋅:

  像城中村的改造,可能通常來説,它是提供釋放的一些租房的需求,應該説是過渡性的,因此我們很難説,城中村的改造,能夠對一個城市整體的房租産生巨大的,或者長遠的影響。比如説在廣州的房屋租金的上漲,也許這個城中村改造可能在短期內,對某一個特定區域會産生一個影響,但這種影響在定量意義上,到底産生多少,拉動多少房租,説實話,這個可能我們還是需要經過統計以後,才能夠獲得。

  但另外一方面,像唐家嶺。因為唐家嶺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因為主要我們原來一度關注的蟻族,大學畢業生,想在北京落戶,要去追逐他們的夢想。這種地區的改造,的確給我們提了一個醒,一旦你要去解決這個工程,可能也是為了民生,目的是好的。但是短期內它又會製造一些新的問題,比如説那些蟻族本來就是收入比較低,他們要追逐他們的夢想,那麼在這個時候,要不要對這種改造的政策行為所帶來的影響進行評估?比如説要不要追問一下,如果拆掉的話,他們原來住在這裡的人,他們下一步去哪?如果到別的地方去的話,他們的能力能不能承受那樣的租金?所以這裡面有一個很核心的問題就是,政策的制定可能會帶來很多的影響,我們在指定政策的時候,要不要全面地評估這些影響,提供預先的對策?

  主持人:

  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呢?

  王錫鋅:

  我覺得一方面是要評估這種影響,對哪些人到底會産生影響,要充分地考慮,如果我們充分地考慮的話,現在比如説,大家對房租的看法認為是我們調控新政所帶來的副作用,政府如果預先做了分析,今天正好可以拿出來來做一種分析,做一種解釋,這個我覺得是具體個案。

  另外,應該中國從長遠來説,城市中的住房需求,我覺得總量應該説毫無疑問,這種需求會越來越大,所以我覺得應該未雨綢繆。除了短期的政策分析之外,公租房、經濟適用房等等這些政策性的保障性住房,還是需要有所準備。

  簡單地説,就像儲備一樣,如果有人去市場哄抬某個東西物價,如果政府有一些儲備,我拿出來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的,但今天如果我們總量的供給就是很差,欠賬很多,可能真正問題來了,就很難應對了。

  主持人:

  你覺得今天我們探討的這個房租,比較快的上漲局面是過渡性的還是説會持續下去?

  王錫鋅:

  我覺得在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