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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西藏南行記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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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紹
" class=text>趙磊,網名東山客,男,25歲,原煙臺日報社《今晨6點》新聞部編輯,現南方都市報深圳專刊部記者。
根據《今晨6點》的安排,趙磊于2004年8月19日—10月1日,用了40余天的時間,克服了種種困難,徒步穿越滇藏線,拍了大量的圖片,傳回了46篇報道。
他的旅途從麗江開始,然後經大理、六庫、福貢、貢山、獨龍江、丙中洛、察瓦龍、察隅、然烏、波密、八一到達拉薩。
其中徒步獨龍江和徒步茶馬古道是這次旅行的重點。
一路走來
寫在前面
轉眼間,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用了一些時間來恢復身體,然後又開始忙碌的工作。
夜深的時候,辦公室裏很安靜。一個人坐在計算機前,腦海裏面浮現的是旅途中的一些畫面,一些人和一些事。
我不知道怎麼樣來描述我的感受,表達我的想法。於是,我一直在沉默。
旅途是從麗江開始的。然後大理、六庫、福貢、貢山、獨龍江、丙中洛、察瓦龍、察隅、然烏、波密、八一、拉薩一路走來……
麗江記事
大地震以後,麗江這一地方開始被世人所熟知,21年後,也就是1996年,麗江被聯合國世界遺産保護組織評為世界人類共同遺産,這裡的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外來人口急劇增多,商店開滿了整個古城。“現在的麗江已經不是以前了,再過幾年我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老人輕聲地嘆息著説,“現在麗江古城裏的人,基本上都是外地人,本地人都已經搬到新城了。”
我所知道的大理
我堅信這一個個美麗的圖案,都是白族人心靈的反映。一般的白族人家在農忙結束的時候,就會買一些白色棉布回家,用針把自己想表現的圖案紮起來,然後放在染缸裏染。重復上色多次後,就可以把扎上的地方解開,這樣被扎上的圖案就顯現出來。扎染的顏色比較單一,一匹布只染一種顏色。
去六庫的路和六庫的橋
他説,既然你已經到了怒江,那麼不妨過過溜索吧。在他説完話後,並沒有和我商量,就用一根帶子綁住我的腹部和臀部,熟練地將溜梆架在溜索上,把溜索從溜梆孔中穿過,以仰臥的姿勢,雙手緊握溜梆,雙腳一蹬,縱身一躍,便飛速滑越江面。我嚇得閉上眼睛,但是耳朵裏分明聽到了身下滾滾的水流聲,我不禁向下看去,滾滾的波浪就在離我不到2米的地方,我的眼前一黑,雙手死命抓住溜梆,馬上大喊道:“快停住!”
怒江及廢城
在快到六庫路過一處溫泉賓館時,司機説,以前這裡是傈僳族“澡堂會”的地方。每年春節過後,傈僳族的人們就會不分男女老少,全部在這裡裸浴,但是現在這裡已經變成了賓館。澡堂會的日子裏,這裡看到的不再是傈僳族純潔的傳統裸浴,而是多見一些身著泳裝、扭扭捏捏的城裏人。我們下車,在看了這一處已經不再純潔的溫泉後,發現賓館的墻壁上寫著:溫泉賓館旅遊度假村,歡迎前來體驗民族風情。
最後的馬幫和貢山
余福清現在還有3匹馬,一般下山的時候都會趕著它,用來馱東西。今天購買的兩大袋子飼料就在馬背上。一路上馬在山間小路上穿梭,清脆的銅鈴聲不時地響起。“現在馬幫解散了,我們就用這些馬匹為前來這裡旅遊的人服務,帶遊客走老路進入獨龍江。”余福清説。
獨龍江,獨龍江
在隨後的日子裏,我見到了很多獨龍族的男人,有年齡大的也有年齡小的,他們確實都身帶刀。一位年近80的老人,走路已經不是太穩,但是他還是隨身帶著一把大砍刀,“這是我父親的,他已經帶了一輩子,我也已經帶了一輩子了。我死了會把它傳給我兒子。”老人説。
後來我還見到路邊放羊的,不到10歲的孩子,他們也挂起了這樣的大砍刀。“爸爸給我的,讓我帶著,我就一直帶著,即使是上學也不離身。”一位正在放羊的獨龍族兒童告訴我。砍刀挂在他的身上,站起來時,刀尖都能觸到地上。……
徒步 獨龍江 文面女
文面女,是獨龍族的一種象徵,被稱為獨龍族的活化石,目前獨龍江存在的文面女只有62個。今天我們遇到的丁拉梅大媽,是為數不多的沒被拍過的文面女。
丁大媽是白利村丁給小組人,今年60歲。曾經結過兩次婚。她説:“很小的時候,一個女人來到我的家,幫我洗凈了面龐,讓我仰面躺下,將我的頭顱靠在她面前的木板上,她則用兩隻腿將我的身體夾穩。在她用樹枝蘸鍋煙水在我臉上描畫將要文刺的圖案。我很害怕,但是知道大家都文面,我也得這樣做。”……
龍元 獨龍夜 孔當
“不到獨龍江,不知道什麼是貧困。很多人全部的家當不足百元。”這是我出發之前,獨龍江鄉和副書記告訴我的話。對於這話,我一直不相信的,這怎麼可能,什麼樣的家庭能夠全部家當不足百元呢?
經過這2天的奔波,走過了大大小小多個村寨。在這2天裏,我對獨龍江的印象有了極大的改變。獨龍江是我見到過的最美麗的地方,也是最貧困的地方。這裡有地球上最乾淨的江水,有地球上最清新的空氣,有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同樣這裡也有世界上最窮困的人。
尋找獨龍大巫師
獨龍族的大巫師,專門祭祀鬼神,是集巫、藝、醫、匠、教育、軍事、原始科技等為一身的獨龍族高級知識分子,是獨龍族傳統文化的主要繼承者和傳播者,大巫師在當地受到人們的普遍尊敬。
吳心榮今年76歲,是獨龍族的著名巫師,住在王美小組最偏遠的一個山坡上。我們到達的時候,老先生還未起床,等了20多分鐘以後,老先生才起來。嚮導帶了一瓶酒放到他的身前,向他説明來意後,老先生説起了他的巫師歷程……
眾神守衛之地——丙中洛
這裡是傳説中的隱藏在中國西南的寧靜、和平、永恒的凈土樂園——香格里拉,這裡是怒江大峽谷的腹心,這裡是怒江大峽谷最大的平壩,這裡是各種宗教並存的地方……這就是怒江的靜穆之地——丙中洛。
這裡據説就是英國現代著名作家詹姆斯 希爾頓在他舉世聞名的小説《失去的地平線》中所描述的,那個隱藏在中國西南的寧靜、和平、永恒的凈土樂園——香格里拉。
追尋德拉姆的足跡
老人今年105歲,一輩子沒離開過怒江,最遠的地方到過貢山縣城。“我去的那個時候,那裏還不是縣城呢,只是一個小鎮子,遠遠沒有丙中洛熱鬧。”老人説。
老人已經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哪年生的了。“我就知道我活得有年數了,我親眼看著我的兄弟姐妹都死去了,包括我的孩子,都已經有2個老死了。”説到這裡,老人用手擦了擦紅紅的、已經完全看不到東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