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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不喜歡跟自己不一樣的人。
或者説,人們排斥異己。
對於認同的對象,人們熱情、親密。
對於否定的對象,人們冷淡、疏遠。
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就被人們當作是異己的群體。人們對待精神病人,已經不僅僅是否定,更多的是不屑于去肯定或者否定。精神病人的世界已經成為人們眼中世界的一個部分,就像是觀看阿富汗的槍火如何激烈,非洲的難民有多貧窮,南極的企鵝如何遷徙,美國的富婆如何花掉千萬美元上天……我們並不知道人們在關注這些事情的同時,有多少人能有多少程度的感同身受;但至少,這滿足了人們獵奇、求知的本能。
在現在號稱“全民娛樂”的世界裏,精神病人也沒能逃脫,出了一系列以精神病人為主人公的段子,列舉如下:
(1)
有兩個神經病患.從病院裏逃出來.
兩人跑啊跑.爬到一棵樹上.
其中一個人從樹上跳下來滾啊滾的.
然後抬起頭對上面的人説:喂------你怎麼還不下來啊---------?
上面的那個人回答他:不---行---啊------,我還沒有熟-----------
(2)
有一位病人來找精神科醫師.
病人:我一直覺得我是一隻鳥.
醫生:喔.那很嚴重喔.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病人:從我還是一隻小鳥的時候.
(3)
兩位精神病人A君B君同時康復,他們的主治醫生對他們説:“如果你們其中的一個人犯 病了,另外一個人就要馬上把他送會醫院.”
突然一天,醫生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原來是A君:“不得了了,B君從今天早上開始爬在我 家的廁所裏,非説他是我的馬桶.”“快,快把他送來啊!”A君沉默片刻:“那……我不就沒馬桶了嗎?”
(4)
精神病院裏,一個精神病人每天都在一個空魚缸裏釣魚.
一天,一個護士開玩笑地問:“你今天釣了幾條魚啊?”
精神病人突然跳起來叫道:“你腦子有毛病啊,沒看見是空魚缸嗎?”
(5)
有一個神經病院,那裏住著很多神經病.
一天,那裏的院長,為了看一下患者們恢復的情況,想了一個辦法.就對這些患者説,你們都過來,説著在墻上畫了一個門,説:“今天,你們誰把這個門打開就可以回家了.”
精神病者們一聽,便一擁而上,把那畫的門圍了起來,院長覺得很失望,這時他發現有一個患者還坐在原來的位置沒動,覺得還行,就上前問到:“你為什麼不去開門?”
他看了看院長,説了一句話,院長聽了後是哭笑不得. 那患者偷偷的告訴院長説:“我這有鑰匙.”
(6)
有一間神經病院,有兩個神經病可以出院了,但是院長怕他們又會犯,所以告誡他們:“你們之中有誰又犯的話,另一個要打電話通知院方,否則不準出院!” 他們都答應了.
有一天,院方突然來了電話,“喂!喂!喂!我同伴突然跑到桌上説他是檯燈耶!”
“遭了!那你還不趕快把他送回來!”
“可是把他送回去我就沒有檯燈了啊!”
“......”
(7)
醫院精神科的患者常常會對醫生或護士有愛慕的情結.
某日,一位女患者向某男醫生走來……
女病患:藍醫生,你愛我嗎?
藍醫生沈思許久(為了不傷及病人以免病情惡化)
藍醫生:我們呢是醫生與病人的關係,因為你生病了所以我必須要好好照顧你……
(為了不傷及病人,藍醫生解釋了半天,終於解釋完)
女病患:藍醫生,你的意思是説你不愛我喔?
藍醫生(苦思不語):嗯……嗯……嗯……
女患者:還好……我愛的是陳醫生……
……
列舉這些,並不是要説我們拿精神病人開心,相反,從這些段子中看到了在我們的生活中所沒有的輕鬆和快樂。並且因此,感覺到了他們的可愛。他們因此成為我們愛的一部分。 這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們很容易愛上可愛的熊貓,也很容易愛上秀美的九寨溝,但是,要愛上一個陰水溝裏的蟾蜍,或者是一片荒蕪的原野,就需要一些心思了。 挑剔,是一個人産生愛的阻力。而挑剔又無時無刻不存在於我們審視這個世界的目光之中,也正是因為挑剔,才致使我們看到了更多的污穢,而卻更少地感受到光鮮。(編導:張麗穎)
責編:走近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