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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架野人調查----神秘之影(二)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7年04月23日 17:17 來源:CCTV.com
     
    [內容速覽]“野人”的目擊事件和“野人”脫落的毛髮發現在同一年,這究竟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存在必然的聯絡?記者帶著惟一的證據¬——“野人”毛髮來到了國內毛髮研究的權威機構,試圖揭開“野人”之謎,但沒想到專家給出了讓人瞠目的答案。就在此時,距離毛髮發現地不遠的一片雪地上,一連串奇怪的大腳印再次出現,所有線索似乎都隱隱地指向同一方向。

  2003年6月29日,在神農架林區的山路上,一輛麵包車正在急速行駛。幾分鐘之後,車上的一行六人中,有四人親眼目睹了傳説中野人的身影。緊接著,在2003年12月,一個叫姜勇的人又得到了幾根奇怪的毛髮。

  姜勇:它接近於人的毛髮,但不是人的毛髮。

  目擊者見到的究竟是什麼?未知的毛髮又會是誰留下的?兩者之間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存在著什麼必然的關聯?在神農架,野人真的存在嗎?

  主持人:到底有沒有野人這個問題,即便是在學術界也存在著非常強烈的兩種不同的觀點。因為沒有捉到一個活體的野人,所以説對於公眾而言,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人們很快就對它失去了新鮮感。沒有想到三十年之後,2003年,在神農架地區又報出消息,野人終於再次出現了。起因就是我們一開頭看到的,有人在國道上發現了一個像傳聞中野人長相的生物體,後來人們又找到了一些相關的毛髮,因為三十年前的科考的時候,我們沒有掌握像現在一些身份鑒定、身份識別的技術,那個時候找到毛髮意義也不是特別地大,但是現在有新鮮的毛髮存在,借助現在的科學技術手段是否就能給我們一條新的思路呢?

  在北京後海附近的一座四合院裏,我們見到了王方辰老師,他是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專業委員會、也就是人們所説的野人考研究會的秘書長。2003年,姜勇收集到的毛髮後來都交給了他來保管。

  王方辰: 姜勇拿給我的時候是五根,化驗了一根,在我的一個朋友那兒拍照片,拍斷面拍了一根,我這兒現在還有三根。

  儘管已經過去了3年,但由於王方辰細心的保管,剩餘的毛髮現在仍然完整如初,而且其中的一根毛尖仍然十分明顯。

  毛尖就是我們通常所説的發梢,無論是人還是其他的哺乳動物,只要它跟環境接觸,它的毛髮就一定會出現磨損,而磨損最容易反應在毛尖部位,造成斷裂和分叉等現象,那麼,這跟連毛尖十分完整的毛髮,究竟能夠説明什麼問題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們來到了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

  馮祚建:看起來這個毛是比較長,要從這個毛的長度看這個動物個子比較大,至少在1.5米以上,50公斤以上。所以到底是哪一類呢?我們還是看一下標本,看看能不能對得上。

  馮祚建是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的研究員,多年從事動物分類學的研究工作。對我們帶來的這根毛髮,馮先生似乎並不以為然,因為早在1974年,他就已經走進神農架,對一些所謂的野人毛髮進行過鑒定。

  馮祚建:在1974年5月1日,聽説湖北房縣,神農架地區有一位叫殷洪發的農民,它跟野人搏鬥了,在上山採柴火的時候,聽到附近有野人的聲音,最後野人跑到它跟前,然後就兩隔進行搏鬥。

  殷洪發:它這個形狀就跟人是一樣的,它就是眼睛這兒凸一點,講它的形狀,它別的沒有區別,它是個女的。

  馮祚建:搏鬥中,他一把就抓著野人的頭髮。以後野人一反抗就跑了,所以他就把頭髮拽在手裏面了。

  在神農架山區,流傳著野人毛髮可以治病的説法,所以,殷洪發從野人身上拽下來的毛被人們收了起來。但是,後來的調查中,馮祚建發現,所謂的野人毛,其實不過是一種叫做“明鬃羊的動物毛。

  馮祚建:最後證明標本室的毛和搏鬥得來的毛是完全一樣的,那證明就是明鬃羊。

  記者:殷洪發是把鬣羚錯看成野人了?還是?

  馮祚建:當時我們覺得是一個謎,究竟是為什麼?明明是明鬃羊的毛,他為什麼説是野人的毛?但事隔多年以後,我們再有人去訪問他,殷洪發説了實話,他説當時就是為了嚇唬小孩的,讓小孩晚上別到處亂跑,所以就説跟野人搏鬥,希望他們以後晚上別到處亂跑,早點回家,就這個意思。


  主持人: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精神矍鑠的老先生他就是殷洪發,三十多年前,也就是1974年的時候,正是他口述説自己遭遇了野人,並且順手扯了野人的幾根毛髮,他的這件事情才被當時的有關部門所重視,於是才有了那一次規模非常大的、針對神農架地區,由國家組織的轟轟烈烈的野人考察活動。但是,剛才我們也聽到了中科院動物研究所的馮祚建先生説,那時候,他們根據殷洪發提供的毛髮進行了科學研究分析之後認為,那個毛髮並不是未知的生物體的,而是屬於一種叫明鬃羊也叫鬣羚的生物的。這個明鬃羊又是個什麼生物呢?我們來看下面一張照片。明鬃羊也叫做蘇門羚,它本身是一種食草動物,神農架地區是它主要的一個棲息地,它有點像山羊的習性一樣,喜歡在懸崖峭壁上跑來跑去,又喜歡食草,所以有人就管它叫鬣羚。那麼這樣的一個生物,它背上的毛髮背當年人們誤以為是野人的,這就讓我們不得不懷疑,這次我們得到的這幾根毛髮,它到底是什麼的?我們回憶一下,當時據説是幾個藥農上山採藥,懸崖峭壁之上發現了這麼幾根毛髮,如果照這個思路去分析的話,難不成這次的毛還是明鬃羊的?

  在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的標本館內,馮祚建教授打開了收藏有鬣羚毛皮的櫃子。

  馮祚建:年歲大,鬣毛,上回他們逮的就是這個毛,弄了七八根,叫鬣毛,跟年歲有關係,還有發黑的,粗細有點像,但是它是全黑的。

  儘管鬣羚背部的鬣毛和我們帶去的毛髮在長度上有些相似,但仔細對比,馮先生還是發現,兩者仍然存在著不小的差別。


  馮祚建:這個不太像,這回這個毛看不像,明鬃羊的毛明顯比它粗。

  除了比鬣羚的毛細以外,這根毛髮的顏色也與鬣羚有些差別。經過對比,馮教授十分肯定地表示,這根毛髮和1974年,他曾經鑒定過的那根毛髮完全不同。那麼,這些在懸崖峭壁間被發現的又粗又長的毛髮,如果不是鬣羚的鬣毛,那又會是誰留下的呢?這裡是位於哈爾濱的東北林業大學,學校的野生動物資源學院,是目前國內動物毛髮研究最權威的機構之一。

  張偉是東北林業大學野生動物資源學院教授,多年從事動物毛皮學研究,是國內該領域的權威人士。所以,一看到這根毛髮,張教授就直截了當地告訴我們,這就是一根哺乳動物的毛。

  張偉:非常簡單,因為這毛表面有特異性鱗片結構,所以當你給它摩擦力的時候,它是定向移動的,它只朝毛根方向移動,我做一個實驗,這是一個虎的觸須,當我的手放到毛上,然後我的手開始移動,毛也跟我走,這是向毛根方向走,當我的手反向移動,手走毛不走,然後不斷地移動,最後這個毛就持續地向一個方向移動。因為毛表面有鱗片的這種特異性結構,有這種定向移動的特性。我們再看另外一根,你們拿來這根毛,手走毛不走,反方向,手走毛也走,再走,最後這個毛就向那個方向移動,那麼我就判斷我的左側這邊是毛根方向,那邊是毛尖方向。哺乳動物毛的特異性結構。

  根據哺乳動物毛髮可以定向移動的特點,張偉首先肯定了毛髮的真實性,這是一根真實的哺乳動物的毛。那麼,它究竟是哪種哺乳動物的毛呢?在張老師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學院的動物毛皮陳列室。

  張偉:川金絲猴,它後背的毛比較長,粗細比那個細多了,又細又軟,因為它細,髓質本身也不是很發達,顏色相似的 顏色相似但是毛長度差別很大,長臂猿,長臂猿的毛。

  毛髮長度將近20厘米,於是,我們把一些類似于這個長度的動物毛髮逐個取樣,進行對比,但結果發現,它們全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別。那麼,究竟還有什麼動物的毛會長這麼長,這會不會乾脆就是一根人的頭髮呢?

  張偉:它要是人的頭髮的話,我們一般的人都要剪髮,特別是長到十幾厘米、二十厘米長的情況下,它一般的斷端都不會有尖的,它應該是平的,或者是有別的一些性狀,這個我感覺到不像是人的頭髮,一般的人不會留到20厘米長的頭髮還沒剪過。

  記者:能確認不是人的頭髮嗎?

  張偉:那不行,必須得借助微觀結構的觀察。

  究竟這根又粗又長的毛髮是不是人的頭髮呢?為了找到正確答案,張偉對毛髮進行了更細緻的觀察。這時,他有了新的發現。

  張偉:我們正常人的頭髮,髓質的發達程度比較低,一般都是在整根毛的直徑三分之一以內,那麼我們再觀察它的髓質,不光它髓質的比例非常大,就是説髓質很發達,而且它髓質形成一定的構形,這種構型明顯地區別於人發。包括人體上的任何毛髮,一下就界定開了,到一步我們就肯定了,它不是人發。


  主持人:我們來看一下毛髮的結構。我們看最外層就是鱗片,別以為我們的頭髮好像看起來表面上非常緻密,實際上都是這種鱗片狀的,裏面就是鱗片層,然後就是皮質層,最中間叫髓質層,就是像骨髓一樣的髓質層。那麼我們來對比一下,人和這次發現的所謂野人,或者説不明生物體的毛髮進行對比,我們看到兩者的區別是非常明顯的,髓質腔當中,就是形成這種空洞的地方,我們人是非常細小的,而這個生物體是非常非常大的,張教授告訴我們説,他現在能夠做到的,就是確認它不是人類,至於説是什麼,還得經過進一步DNA的檢測,但是DNA的檢測,你只有單獨的這麼一個東西,只能知道這個傢伙的基因長什麼樣,但是它究竟是什麼,就必須和已有的資料庫裏的,關於各種生物體的DNA進行一個對比後,才能説它是什麼,或者接近於什麼。這個工作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那麼,就在大家等待的時候,又傳來了新的消息,説有人在神農架的冰天雪地裏,發現了一連串的大腳印,很多人都肯定這是野人的腳印,為什麼呢?如果不是野人,一個城市人也好、農村人也罷,只要你是人,沒事不會大冬天光著腳在冰雪裏跑,所以這好像又讓我們看到了另外一線希望。

  袁裕豪曾經當過五年的偵察兵,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後來他到神農架自然保護區工作,憑著一手好槍法,他被挑選參加了一九七七年和一九八一年由中科院等單位組織的兩次野人考察活動。儘管大規模的科學考察沒能發現野人的蹤跡,但卻引發了袁裕豪對野人的興趣,他開始注意尋找野人,尋找與野人有關的蛛絲馬跡。

  袁裕豪告訴我們,他曾兩次與傳説中的野人相遇,但遺憾的是,由於野人出沒非常突然,讓人猝不及防,所以他沒能留下任何的資料, 直到2003年,他第三次發現了野人,這一次,他終於留下了野人的大腳印。

  茅廬埡位於神農架林區的西部,海拔2800米。每年的11月到來年的3月,這裡都覆蓋著厚厚的冰雪。2003年3月4日,袁裕豪在巡山途中,經過這個叫茅廬埡的地方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袁裕豪:我到神農頂前面大概十多公里的地方,叫猴子石的山峰,海拔也是三千多米,在那個地方,正好了望火警。上去的時候什麼也沒發現,我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茅廬埡,那個地方有些腳印。我仔細一看,有些和人相似,但是當時那個腳指頭,只是腳比我的大,腳指頭看得很清楚。

  冰天雪地中,突然出現的一串大腳印引起了袁裕豪的特別關注,誰會在冰天雪地裏光著腳走路呢?

  袁裕豪:那個地方朝陽,陰面有的地方還有雪,正好朝陽的那個地方,土壤蠻好,留下來在土裏面的腳印,這個腳印,反正那時侯也沒有尺子量,反正比我的腳大,我想大概三四十厘米,反正和人腳印相似,但是肯定不是人腳印,人沒有那麼大,那步幅很大,反正覺得那個東西不是人,也不是熊,人沒那麼大。

  儘管北方的3月已經有了春的氣息,但這時的神農架山區,仍然是冰天雪地的季節。這個時節,日平均氣溫依然還在零下,即便是在陽光燦爛的正午時分,一天的最高溫度也只有兩三度,別説遊人,這個時候,當地的山民也不會到這兒來走動,那麼,這些腳印會是誰留下的呢?

  主持人:畫面上的這個大腳印有35厘米長,我們想一下,誰的腳能到35厘米,我覺得我的腳比較大,我穿44或者45號的鞋,換算下來就是27厘米,頂天了28厘米,我的腳跟它差距是多少呢?是七到八厘米這樣一個距離,那麼人有沒有可能長這麼大大腳呢?在我們節目當中給大家介紹過,像喜順、張俊財這樣的兩米三幾、兩米四幾的人,其中他們有一個人的腳是接近於這個長度,而另一個人,他的腳已經達到了38厘米,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不敢説,是不是有一個個子特別高的人,或者腳特別大的人,故布疑陣從雪上跑過去,留下了這個腳印,這是事情我們是真不敢下這個結論,但是你如果要推翻我們這個思路的話,也有一個辦法,那麼冷的天,大山裏頭,誰沒事光著腳丫子在雪地上跑啊,難道不怕凍著嗎?他如果真的想這麼做,他到底又想幹什麼呢?關於這一點,我們先擱置它,放一放,但是大家想一想,大腳印出現是什麼時候是2003年,恰恰是有人目擊了有傳聞當中很像野人的那個東西的出現,同時也有人找到了一些所謂的毛髮,那麼這些事情,如果我們把它放到一塊的時候,它到底是一種巧合呢?還是説隱隱地指向一個方向,確確實實這不屬於人類呢?歡迎大家下期接著收看《走近科學》。

責編:走近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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