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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上山,我用最堅決、最熱誠的態度,為的是要決定以後繼續學佛,還是不學。雖然這裡有這麼好的東酉,但它牽制我太多了,我仍須要做個決斷。
在禪七的前四、五天當中,我把身心都投進去了,只想知道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到以後的問題該怎麼解決。當時我的脾氣很壞,簡直要把自己逼瘋了。天天打坐,悶著頭苦想,可是都好像敲不中心裏所想要的東西。到了第五天,朋友們看了我的情形都很著急,南老師也在做晚課的時候,把我叫到一邊,他説:“五天下來,還有兩天就要結束,你究竟要甚麼東西呀!”
我説:“還是那老問題。”“你這樣鬧下去是找不到答案的。”“那要怎麼辦呢?”“萬念放下。”於是我就試著把萬念放下,就在忽然之間我感覺到所有的狂心、亂心全部靜止了,這時的感受非常舒服。《楞嚴經》有句話“狂心頓歇,歇即菩提。”我不敢説自己得度了,但是那種受用真是不能想象。次日打坐的時候,完全不起妄念,一天下來,精神非常好,不覺得餓,也不疲困。到了晚上,起了很大的生理變化,這時以往解決不了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責編:李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