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來寶是一種通俗易懂、歷史悠久的表演形式,最早起源於乞丐們沿街要錢的“朝街詞”。清朝末年,老北京的天橋成了民間技藝和曲藝表演的薈萃之地,數來寶也在這裡漸漸演變成一種露天表演的藝術形式,並培育出了朱少文、曹德奎等經歷傳奇、技藝出眾的數來寶藝人,他們以獨特的表演形式和幽默風趣的內容贏得了市民百姓的喜愛,還征服了久居深宮的慈禧太后,慈禧太后也將在天橋表演的出色藝人命名為“天橋八大怪”。
臨清是位於山東西部的一個小城。明清時期因漕運興盛,臨清依傍運河發展至鼎盛時期,成為當時聞名全國的商業都會,商業的繁盛也在這個小城催生了一個後來紅遍全國的新曲種,那就是人們熟悉的山東快書。“武老二”産生於山東西北的農村,有著濃烈的地方色彩。因演唱的內容主要是山東人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武松而得名。那麼,在鄉村集市誕生的“武老二”又是如何成長為全國聞名的山東快書的呢?
在溫潤的成都平原,茶館已成為地域文化的代表之一,泡茶館也成了人們的一種生活方式,就連那些歷史悠久的地方曲藝仿佛也是在濃濃的釅茶中泡出來的,茶館裏的絲竹管弦陪伴著四川人波瀾不驚的閒適生活。金錢板,這個四川人喜聞樂見的曲藝形式究竟起源於什麼時候,至今尚無詳細記載,只記得人們習慣把它稱為“打連三”,卻因它源於乞討而不許走進茶館。
老北京的天橋曾經就是一個曲藝的江湖,江湖裏三教九流、五行八作,有行規、有暗語,有熱鬧、有無奈。從撂地賣藝到大棚茶館,再到書館林立,在競爭激烈的曲藝舞臺上,數來寶是怎樣從要飯的玩意兒一步步登上大雅之堂,走進劇場的呢?王鳳山這個出身窮苦的旗人孩子,是怎樣在天橋這個曲藝江湖裏拜師學藝,學眾家之長,歷練成長,創立出“文明來寶”的呢?
曲藝行裏有句老話,叫做“出在北京,紅在天津”。隨著天津的開埠和商業興旺,天津人對戲曲曲藝的癡迷就已經深入骨髓,成為這個城市性格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在天津,既有眼高挑剔的觀眾群,又有熱情執著的曲藝迷;既有名家薈萃、富人捧場的小梨園,又有撂地賣藝、要錢充饑的“三不管”。高鳳山,一個13歲的數來寶藝人,帶著在北京天橋學得的一身本事,抱著什麼樣的夢想來到天津闖蕩?
“九一八”,是中國人難以泯滅的民族之痛。侵略者的鐵蹄之下,曲藝怎能茍活?抗日救亡的熱潮,使藝人們空前地團結起來。民間曲藝的創演自覺,在民族危亡關頭血與火的洗禮中,得到了進一步的激發和加強,民間曲藝正以前所未有的積極姿態向時代和民族靠攏。國難當頭,民間藝人們會以怎樣的方式反擊敵寇呢?
1949,新生的共和國給民間藝人們帶來了一片嶄新的天地,從“下九流”到“文藝工作者”,他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也是共和國的主人,他們隨時準備為新生的共和國貢獻自己的一腔熱情和全部才藝。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曲藝演員們愛國心切,他們不僅積極參加各種募捐義演,對親自赴朝慰問也感到義不容辭。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那些曲藝名家們經受了什麼樣的考驗?
新中國建立之初,如同整個國家需要重建一樣,傳統的曲藝也同樣面臨著革新與改進。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開始,新內容、新形式,成了傳統曲藝改進的標準。經過幾代藝人的創新,數來寶在表演和內容上有了非常大的改進,並且出現了高鳳山、王鳳山等著名的數來寶藝人。那麼,如何將這種傳統的民間藝術搬進新時代的劇場,使觀眾改變對傳統數來寶“陳舊”的看法呢?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文藝方針的提出,文化藝術領域出現了多姿多彩的繁盛景象,物質生活依然匱乏的人們卻以極高的熱情和才華創作出了一大批優秀的文藝作品,塑造出許許多多新時代的工農兵英雄。用人們熟悉喜愛的曲藝形式講述今天的傳奇英雄,鄒忠新、李潤傑,這兩位南北曲藝大師,將怎樣運用各自拿手的金錢板和快板書,在同一個題材下一決高下、各展風采呢?
在十年浩劫中,文藝界成為“左”傾路線影響的重災區,曲藝舞臺幾乎是一片荒蕪。上世紀七十年代後期,相聲憑藉其最大的藝術特色——諷刺,最先回到了舞臺,相聲《帽子工廠》、《如此照相》,以及評書《岳飛傳》打破了曲藝界多年的單調和沉寂。隨著藝術形態的豐富和娛樂方式的多元化,傳統曲藝又將面臨什麼樣的挑戰呢?曲藝工作者又是怎樣努力,讓快板書符合人們新的欣賞口味呢?
快板、山東快書和金錢板作為中國曲藝的一種板書藝術,從出現到今天一直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是人們非常喜愛的一種藝術形式。那麼它是如何出現的?經歷了怎樣的發展過程?在一百多年的發展中涌現出了那些藝人?這些藝人有著怎樣的故事?大紅大紫的相聲大家們都能説出幾個祖師爺“窮不怕”一百年前演出數來寶的故事;流傳在四川茶館裏的金錢板充滿了麻辣香辛;詼諧樂觀的即興快板伴隨人民軍隊轉戰南北;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過來的人們對山東快書《武松打虎》記憶猶新;而《奇襲白虎團》更成了一代人對青春的集體記憶、天橋“八大怪”的雕塑銘記著那些遠去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