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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實的空間——傳統紀錄片的堅守和突破

時間紀錄片名人工作坊 央視網 2012年04月10日 11:33 A-A+ 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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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講嘉賓:時間

聽了陳老爺子的話,讓我更加敬重他了。説他前陣子做了手術,以至於行動上有些不自如,江湖上傳言説他老年癡呆,但是這次看到的他,表達依舊那麼幽默。因為陳老師一生追求幽默,還有他的作品,他的作品也不是一種,有很多種作品,這比我們正常人要優越得多。一般我們頂多做個有才的人,但是陳老師才華橫溢。今天在坐的這些孩子趕不上我當年的運氣,當年有陳老爺子在臺上。剛才你們看,他講得多棒啊,宛如侯爺在世,開心死了。在我還是一個處男的時候,他給我講過兩次課,這兩次課也影響了我的職業選擇。因為他的業餘愛好一個是主持人的採訪,他本人當過不多,你們可能不知道,當時他給我們放了三個他採訪的節目,採訪意大利的總統,還有法國總統,某國元首,他就講如何寫提問。後來我把他的思想貫徹到電視節目裏面,就是東方之子。我們這個訪談的形式就是受了陳老師的啟發,我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陳老師能主持我所做的一檔節目,做我們的主持人。但是還沒等實踐的時候,陳老爺子已經做了手術。因為我非常了解他,他是我一生當中了解的非常智慧,非常幽默的一個優秀的男人。但是因為陳老師本人在政治舞臺上有很多讓人吃醋的地方,我就沒有弄成。還有陳老師寫解説詞,我還能記到現在,他説他在想怎麼寫解説詞的時候,在馬路上闖了紅燈被警察抓住了。更重要的是,他這樣的人做我們的副臺長,如果他的愛好不是那麼多,可能他就是臺長,所以他只當到副臺長。但是他是我們專題部的主任。我在電視臺的時候是這樣的領導在管理我們,才會有我們後面的人性化的,一個成長的能力。那時候覺得我們國家真是很美好的,雖然不説和諧,但是對未來都是有希望的。如果要頒獎的話,我希頒給陳老師終身成就獎。我提議:我們這些紀錄片的作者,向老一輩的無産階級革命家,致以敬意。

  我現在挂職。在我們這有個規定,説我不能到電視臺去。但我還是跑到上海來,就是因為對上海紀實頻道的敬仰。因為他們能辦這樣的頻道,還有《大師》這樣的節目,這是他們堅守的結果。這是善有善報。這是有品位。我想起他們當初做的《紀錄片編輯室》,上海的電視工作者培育了文化的環境。這麼有品位的東西,是商業上的保障,是今天結的果,是昨天開的花。這是堅守。你們談的堅守在我看來,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作為你們導演本人,你好哪一口,你拿來討論,陳老師是懶得説。我們好多這種場合,這種拿出來討論的,很無聊。你們知道紀錄片的傳統是什麼嗎?就是良知。要堅守的是知識分子的良知。比如説王韌堅守了這個良知,幹這個《大師》,上海臺的領導堅守有這個良知,堅持了一個紀實的專業頻道。你説紀錄片導演的良知是什麼?那種堅守才叫紀錄片的傳統。有人説屈原是偉大的愛國主義詩人,現在看屈原是個有奴才性質的典型知識分子代表。屈原是奴才:偉大的君王,你用用我吧!沒人用啊,整天發牢騷。我們是被蒙蔽的,不幸啊。多少人去戳穿他,揭露他。在這些問題上才是紀錄片工作者的實力。我們今天為什麼活著?在幹什麼?我們今天的生活怎麼來看待?

  我最喜歡的片子叫《陰陽》,我看了這個片子馬上飛過去找那個作者,康健寧。我説你的片子好。前幾天我奶奶去世,我回老家奔喪,不能下葬,要等陰陽先生,陰陽先生在哪?我不信這説。陰陽先生挺少的,一個村才一個?不是,好幾個村才一個,得他説這事怎麼弄怎麼弄。這是中國社會最底層的社會力量,告訴你中國社會是這麼個東西。所以《陰陽》是對中國社會本質揭露的紀錄片,是有思想性的。這是我們要堅守的,堅守獨立之思想。這是陳寅恪先生教育我們的。這就是紀錄片的傳統,就是要有獨立的思想。沒有獨立的思想,雖也是紀錄片,也賣錢,但一文不值。像美國的那個“911”,既賣錢又有獨立思想。

  有三個筐:一種是宣傳片,一種是商業片,一種是藝術片。現在把這個片子擱這,説你這個片子屬於哪個筐裏的,你不能用這個筐裏的片子和那個筐裏的片子去比。所以現在我們討論的前提很模糊,紀錄片沒有市場,大家都著急,怎麼能把它加入娛樂化的敘事,用娛樂化的技巧,讓片子好看。這是紀錄片按照商業片運作去尋求的一種規律。這就是商業片。你不能用商業片的追求去要求藝術片。像張藝謀,你作為一個藝術家,你賣錢,可以,但是你不能欺騙我們,你們不能老這樣賣下去,《英雄》《黃金甲》一個又一個,這樣會讓我們覺得中國的藝術家的陣營太骯髒太無恥了,而且還沒人戳穿他。外國導演是先賺錢,後搞藝術,我們是先搞藝術後賺錢。賺錢賺到什麼時候為止呢?像我們這些,宣傳片也得做,商業片也必須,因為我們也需要錢。但藝術片是我們的追求,不做良心上過不去。我覺得這都正常,三種東西都做都正常。但像張藝謀這樣的是挺令人期待的,就不停地幹這種無恥的事情就令人氣憤了。而且還沒人戳穿他。就説他故事性不夠。對這個片子故事性的評價不到要害上。《英雄》秦始皇是幾千年的知識分子鞭笞的。説秦始皇是真正的英雄,你就違背祖訓了。讀書人被秦始皇活埋了都,你還歌頌他,你真是喪失你的良知。你不能直接歌頌統治者,可是我們現在這個社會都是在歌頌統治者,我這個統治者不是引申共産黨,是指封建社會的統治者,泛稱統治者。你的藝術品是要批判統治者的,是要為統治者的統治帶來幫助的,就是為他的管理提供經驗,你不能歌頌他。所以藝術家要站在社會的邊緣發出個人的聲音,這是第三個框裏的標誌。可是我們現在的藝術家喪失天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為了賺錢也用不著歌頌秦始皇,為什麼要找那麼下作的方式賺錢呢?還讓中國人不像我似的恨不得殺了他,非但不恨而且還看著挺好。比如《夜宴》,他肯定了人性中光輝的,愛情,那是美的。為愛而死,這是積極的,人性的美的東西。但是同時馮小剛自己弄不清楚要弄什麼,又弄了一堆宮廷的權謀,最後人家太子挺好的,非得把那個女王搞死了,就又告訴人們階級鬥爭還沒有完。電影就變成了這個主題,所以他很混亂。那張藝謀倒不亂,就是無恥。《黃金甲》就更純粹的了,還不如《夜宴》,《夜宴》還有點正面的東西。我們現在觀眾看的清宮戲,老百姓一跪,大臣們跪,還有“萬萬歲”。以前就沒有“朕”這個字。西周的時候哪有萬歲。《黃金甲》是披著人皮的狼。

  我再説這三個框。因為我們在電視臺工作,所以宣傳片我們必須完成。但要意識到,大片大都是宣傳片。

  但也有不是的。比如説陳老師原來的《河殤》也是大片,但是不是上邊要求宣傳的那種。要不是陳老師負責這個片子,就播不了。他也因為這個背了黑鍋。換別的臺也沒這個膽子播,所以《河殤》的播出是個怪胎。我上次看的一個片子,在瀘州的那次評選的,講唐山大地震的,這個片子好。就講唐山大地震就是一個人禍,有一個縣,縣委書記知道有這麼一個預告,回去疏散,就這麼一個縣,一個都沒死。別的就不通知。這個片子好看,這就是歷史題材,真正告訴我們歷史的真相。這個導演有思想。一般的,那就是宣傳片。像《大國崛起》,就是個宣傳品。

  我80年代末,受我們專題部主任左耀東的委託研究亞廣聯的獲獎標準,當時的國際部的主任去開了亞廣聯的評獎會,寫了一個東西説中央電視臺如何拿出東參加評獎的節目來,建議由專題部來創作,由一個部門真正來負責。他就把這個東西給我,認為我年輕有為。亞廣聯嚴禁第一,有宣傳色彩的紀錄片,第二,必須是政府電視臺播過的。我們現在就乾大片。我原本一直想在片子裏融入我的思想,我在那弄了二十年,還沒有成功。老想打擦邊球,老打不上,還要趕上有陳老師這樣的領導。你只能儘量不説假話,做到這點就有良知了。我指的是在宣傳片裏面。比如説我做的《抗戰》,我為什麼要做抗戰,我的興趣點在於我們為什麼要挨打,不是我們怎麼把日本人趕跑的,而且為什麼日本人能進來。我要反思的是這個。為什麼中國有那麼多漢奸。這是我的興趣點。可是不可能讓我説這個,最後我説成了為什麼共産黨能得天下了。這也是有思想的,為什麼共産黨能得天下,因為共産黨提出要民主。那個時候他贏得了全國人,就是他堅持了民主的思想,提出了民主的觀點。要抗戰,同時調動了底層的農民等等。

  昨天我們討論的大片的崛起。崛起了,也是一文不值。因為他覺得他真崛起了,還挺得意,我就看不上這個。你得無奈地説,我們笨,被迫崛起,不得不崛起,或者説我崛起了沒什麼了不起,他不説這個,我就要罵他。我就説你算個屁,你崛起了也沒用。因為你沒有反思的精神。歷史題材紀錄片,如果不具備反思的力量、思想,一文不值!他們前兩天是這麼説的嗎?不是吧。

  商業片的框,是我們現在要發展的。因為前面的框你不幹也要有人催你幹,又到國慶,有到改革開放30年,你都不用張羅,活就來了。這是宣傳任務,你以為你不崛起就沒人崛起了,人人能崛起。但是商業片是我著急的一件事。本來這個東西可以搞得更好看,他偏不,他偏得按照他自己的習性來搞,你的習性已經淘汰了。拍好看的片子還得有一些技法,我剛説過我們的預告片就是故事梗概,不是真正的導視,真正的導視全是問號堆成的解説詞,就是懸念來引導你看這個片子。我們的導視變成大意了,雖然做了導視,但是這個導視不激起你看這個片子的慾望,所以我們現在做懸念的手法還是不成熟。我對《大師》這個欄目,因為本身很有品位,很有思想,很厚重,但是怎麼能夠更好看,應該研究一下,還是有很大的餘地的。尤其現在是娛樂化的時代,一個是不能放棄對觀眾的引導,不能一味地迎合他的口味,你要引導他,你要讓他相信他可以被你感化,是可以被引導的,他不是愚昧的,還是跟你有共同點的。還有一個,觀眾就是卑鄙下流的,他就是要你迎合他。過去我們講高高在上的灌輸式的宣傳的空話,後來我們紀錄片紀實,講究平鋪直敘,現在要繪聲繪色,講得讓人愛看,吸引人家看你的東西,走市場。

  這個市場可以保證我們良性地循環,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尤其是欄目的生産,欄目內的節目,欄目內的紀錄片,一定要注意這些,需要講收視率,沒有收視率就淘汰了。

  第三個藝術片的框。這個筐裏更重要的是堅守。商業片只要賺錢就完了,沒有堅守,宣傳片就是一文不值的,你也不能堅守這一文不值,但是你必須得完成任務。宣傳任務就是媒體,你敢不這麼幹嗎?不幹我撤了你,代表中宣部撤了你。這三個筐各是各的,好比三一屋,就一個話筒,怎麼辦?我估計這幾天把孩子們聽亂了,我早想明白這些事。三個框內的事,希望大家能明確了,你們幹的是中間那個筐的事,就是商業筐,但是這裡面有藝術筐裏面的東西,就是《大師》,在紀實頻道。但是大部分人一生不敢碰這三個筐,甚至不知道有第三個筐,這個是要點破的。有的人一輩子在第一個筐裏呆著,還自以為是,我最見不得這樣的人。《英雄》、《黃金甲》那些就是第二個筐的事,本來是第三個筐裏的跑第二個筐裏來了,騙我們。我是第三個筐裏的人,但是我長期幹了第一個和第二個筐裏的事。如果我再不回去,也是個騙子,騙別人不説,連自己都騙了,忘了我的本分了。屈原被魯迅瞧不起,魯迅只肯定了他的文學特色。就是他的文章有文采,但是這個人不行。你説你願意落哪個?你人不行,還是你片子行?我就一直因為這個睡不著。

  不能瞎子摸象,摸著腿就説大像是腿,我最煩這個,不知道三個筐的説三個筐的話。這三筐要弄清楚。《姐妹》就很模糊,但是《姐妹》的成功讓我感到紀錄片故事情節強的而且系列化的。為什麼我對這個感興趣,國外現在不是以欄目為主了,有個別的品牌欄目保障,他平時的電視欄目編排就和電視劇似的,人家放的是系列片,《姐妹》放完了放“兄弟”,“兄弟”放完了放“爺倆”,我們就一個欄目弄幾年。還有就是台灣的,我説你們的道德審判怎麼了,道德審判沒了。因為那麼好的欄目,後來我看了六次之後我去台灣接受這個欄目的採訪,主持人是一個道德裁判員,還有陪審團,陪審團是各家的記者專門提尖銳的問題,完全就是一個道德審判,那些話都是很刺激人、很激烈的,是很好看的脫口秀節目。但是在它最好的時候,下了。為什麼?人家就是這麼玩的,最好的時候,下,我們不好的時候都要挺下去,做成一個品牌。人家玩電視,電視是手機,一年就要換一個,不是百年老字號的烤鴨子。我們電視臺打造品牌,兩三年就是個垃圾玩意。這就是電視,電視是個垃圾兼食糧。再説傳統,第三個筐太少了。這是紀錄片的傳統,第三個筐裏的東西堅守的是紀錄片的傳統。試問你這一生當中拍過沒有?如果你把第一筐第二筐拿來也説拍了,那也沒輒。怎麼來分辨呢?這就是你要有個人的觀點,哪怕你的觀點和政府和黨的宣傳工作不一條線,也許更多的不是一回事。這是個性化的、獨立的。如果和別人的一樣,那就沒價值。價值就在於作者站在社會的邊緣向社會發出的獨立的聲音。我雖然是中宣部的幹部,我也絕不比你們差,你們也別聽不懂,我講得很清楚。這個可能我們幹不了,幹了就把你抓起來。藝術筐的本意是獨立的,不能是人云亦云的,是帶有個人觀點的,個性化的。在這個筐裏,我見得太少,比如《陰陽》是一個。這個筐裏的功能呢,有的片子不一樣,一種是,不管你對這個社會揭露批判得多麼深刻,但是你落實到人身上來説,人的無奈,人性的醜陋,鞭撻到片子撐完,你還是要有人性的光芒的地方。好萊塢的電影也是這樣的,他給你的東西最後是積極的、向上的一種東西,他的東西在藝術上是中下等的。我們中學的時候是以看好萊塢的故事片為恥的,要看藝術片,嘎納的才行,柏林電影節的。好萊塢電影的理念就是要電視接受他,這是大眾傳播的審美也好,宣傳也好。我非常認同陳老師講的那種給人自信的東西。這是進入了大眾傳播領域。但是第三個筐裏的東西大部分是進入不了這個領域的,要進入是很難的。

  我再補充一點,我的語言真的很糟糕,説出這幾個字以後不一定是本意,尤其是理解的還不一樣。第一個筐,因為我們工作在宣傳部門,你必須得當宣傳工具。但是你不能甘當,快快樂樂地當一輩子也挺可悲的。同時,重要的是針對那些沾沾自喜的人,本來我們都是宣傳工作,都是平等的,你接到片子的任務你別牛,因為你的東西一文不值。第二個,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成功,還不成熟,尤其是我們欄目內的紀錄片搞這個商業的東西,還沒總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中看好審的商業生産模式。我們有個別的,比如金鐵木,有點商業敘述的意思,但是變成一個精英模式的,生産模式的,尤其是從創作者,搞買賣的那些我們不説,我就覺得我們現在這套還不熟練,所以我們還要努力。第三個筐的,剛才我講的那些都極端了,主要是從發表獨立聲音的這種角度來講的。但是這個東西可能是壓筐底的,但是太少了。一般來説,像張以慶他們的片子,他的《幼兒園》做得讓我覺得看著不過癮,本來可以再往箱底挪挪的,最後就到了筐邊就沒往下走。他拍了一年,他的拍攝方式是值得學習的,一個人住在幼兒園裏住了一年,盯著拍。他肯定有大量的成人社會對兒童的不合理的結論性的東西,可是他沒怎麼使。因為我們中國人對兒童的教育是反人類的,我們培養的是類人孩。他絕對有素材,我要是編能編成另外一版,就更狠,就是否定,抨擊。

  我感覺三個筐都要有良知,都要有思想。我剛才説的是我們在創作完成之後,你往哪放你的東西,然後來評價裏面的特點。現在回過頭來説,不管是哪個筐裏的活,你剛做的時候,剛拍攝,剛寫詞的時候,你肯定希望做得好看,當然要有深度,這是自然的事。我就再介紹一下我對電視的理解,電視是個流動的。尤其是在第二個筐裏不能把他看成很嚴謹的邏輯推敲,就是十三不靠。我認為第二個筐的操作特點就是十三不靠。就把十三個點一説,各説各的,三分鐘一段五分鐘一段,十個點也行,三個點也行,這是我對商業片創作的一大貢獻,但是沒人去實踐,包括我自己。這個點是以問號開頭,為什麼SMG到晚上12點燈還亮著,是《大師》欄目在加班。就老是這種問號,第一個問號説《大師》又開始努力工作了,《大師》欄目收視率為什麼老是上不去?都快撤了,但是為什麼又在東方衛視播呢?為什麼上衛視呢?誰決定的?本來不説這些也説下來了這個事情,平鋪直敘也行。但是要是擱幾個問號在頭上,下面再把這個問號一破,再説下一個問號,一個問號一個點,湊十個點,一個小時的片子就很好看。這就是商業的模式。但是這背後,你挑哪個點來説,當然這個點本身有吸引人的地方,你的選材很重要。我現在特別覺得我們在選題的問題上各級領導包括作者自身,不是很推敲,把得不是很嚴。我就一再地舉那個例子,就是國家地理説,我們拍武當山,一個説武當山的道長,90歲了,目睹了人世滄桑,一生的命運就跟武當聯絡在一起,我們一聽這是個好紀錄片,可是人家就説這個不行。我們這麼幹可能是第三個筐的,可人家要什麼,一定要上武當山學武功的一個女孩。她為了下山殺父親,人家要這個題目。這就是商業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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