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
《南方都市報》首席研究員南香紅:
一開始這個片子在投放的時候,徐歡老師找到了我,其實大家都很困惑,怎麼來從漢畫像石裏來反映這個東西,怎麼來講這個故事,我當時參與他們討論會的時候,我覺得有三大難點是比較難以跨越的。
第一,從考古的或者是一個歷史考古遺留物上來講一個故事,怎麼把死的文物講活,這是一個大的問題。第二,要從漢朝穿越到現在,你必須從漢代,然後追溯到現在,這是他們徐歡導演在這個片子上的一個追求,就是她不再想靜態的去講一個文物,然後她要講我們現在的漢人和漢代的關係,所以這個穿越跨度是非常難的。第三,在於漢這個概念,其實它不光是血緣上的一種,基因上的一種,它更是一種文化的,就是漢文明到底包含著什麼,它到現在是什麼樣的?這可能也是特別難,把概念根基和外延能夠搞清楚是非常不容易的。
看完《我從漢朝來》精選片段以後我是很興奮的,首先一個視覺的感覺非常好,漢畫像石黑白這樣的凹凸有致的東西呈現在畫面上,而且它把這個通過一些技術的方法讓它活起來了,那麼地美,那麼有視覺衝擊力,從音樂特效方面都展現的那麼完美。
關於這六集的結構,一開始我想如果要拍這樣一個片子,我們是不是要從一個大的方面來,當然家庭這集因為是漢的血脈,這樣從漢追溯到現在,我們是不是要説説漢字,是不是要説説漢畫,或者是不是要説説漢民族和其他的,比如説我們北方少數民族這樣一個兩千多年的征戰,就是為了維持這個基因和文化和文明這樣一個形態,其實這種戰爭進行了兩千多年,我們是不是要説這些?但是徐歡導演這個團隊從很小的地方去切入它,比如説電影,比如説女子、男子等等,好像跟説的漢字、文明比較遠,但是正是從這樣一個小角度切入,讓這個故事能夠鮮活起來,而且跟我們現在有更加的貼近性,所以説如果我們説的太宏大的敘事,反而找不到漢代和我們現在一些文明細節的印記,就是一種烙印,這個做到了非常完美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