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棟銘：全球熱點問題對中國經濟的影響

    華僑銀行將於4月22日舉行春天論壇，旨在分析當前經濟環境，研判年度金融趨勢，有針對性地分享演講嘉賓在各自領域內的真知灼見，共同探討後金融時代的商業機遇。。4月8日，新加坡華僑銀行在華全資子公司華僑銀行(中國)有限公司在上海思南公館舉行“華僑銀行(中國)春天論壇”啟動新聞發佈會，與會媒體記者就升息預期和全球熱點問題對中國經濟的影響等話題，展開了互動和討論。發佈會上，華僑銀行全球資金戰略與研究部經濟分析師謝棟銘先生發表了演講《全球熱點問題對中國經濟的影響》。

    以下是演講實錄：

    謝棟銘：各位媒體朋友大家下午好，非常感謝大家參與我們這個活動，也感謝我們粱煒寧女士和張方田先生的演講，剛才張方田已經介紹了華僑銀行對於經濟的看法，我這次來也是希望從境外這樣參與者的角度和大家分享一下，目前境外的一些熱點因素，可能對於中國經濟將來的走勢産生的影響。

    這邊其實我放了一個引言，也是供大家參考一下，中國經濟增長的模式，之前很大程度上是靠投資拉動的模式，那投資拉動這樣的模式看來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起到反週期的作用，這個也是為什麼中國在2008年到2009年全球金融危機當中可以獨善其身，這個就是投資的模式取決的，投資拉動的模式不是可持續的模式，會過度依賴資本導致經濟透支，這個也是為什麼在“十二五”期間中國政府倡導靠內需，內需拉動中國經濟。

    隨著中國經濟和全球經濟互動更加多，全球經濟的走勢和變化對於中國經濟的影響也是越來越多，我想在這邊的話，我們近期的話，我這邊總結了四個全球經濟的熱點，第一個就是目前在利比亞上升的戰亂情況，整個北非和中東的衝突，我們這邊看到最直接的效果就是油價上升，這個對於中國的壓力也是有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壓力，怎麼樣的影響，稍候會對這方面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觀點。

    第二個就是看到三月份地震的情況，特別是由地震引發的核危機非常嚴重，它的預測出現了一個不可預期將來的走勢，日本這樣一個地震對於中國經濟的影響將來怎麼樣，稍候也是分享一下。

    第三個就是歐元區的債務問題，這個不是新的問題，從去年到今年也是一年的時間，這個問題一直不斷的出現，我想這個問題對於中國的影響是不是很大呢?稍候我們也會有一個分析。

    最後的話這個我覺得是比較有意思的現象，知道目前中國在大陸的發展，人民幣離岸市場的情況，國內的朋友沒有很大的體會，你去香港也好，新加坡也好，你看到人民幣在境外非常活，不管是居民，企業也好，對於人民幣的需求非常旺盛，這樣的市場的話，對於中國的影響是怎麼樣，這個也是值得我們探討的方面。

    我們先來看一下第一個問題，油價的情況，其實我們知道利比亞本身來看，它的戰亂不應該對油價有很大的影響，因為利比亞它的原油産量只有全球原油産量的2%左右，之所以導致油價上升，這個也是因為很多人擔心利比亞這樣的局勢，會不會蔓延到整個中東，中東裏面最重要的國家就是沙特阿拉伯，我們知道它的原油儲備佔全球原油儲備20%，目前的原油産量差不多在12%左右，如果沙特阿拉伯出現動亂的話，對於原油的産量也是重量級的，好像目前沙特情況沒有很糟糕，我們看到油價在不斷的上升，昨天的話，英國的布倫特油價的話，差不多每桶128美元，這邊有一個問題，我們知道油價上升，對於經濟也是負面的影響，油價在什麼價格會對經濟産生影響，這裡面需要牽涉到一個量化的情況，我們最近也是一直討論這個問題，我們也是對於整個亞洲經濟進行了量化的檢測，到底油價到什麼價格程度，保持多久會影響整個亞洲經濟，包括中國的經濟。

    我們這邊經過大概的估算的話，如果油價持續保持在每桶103美元以上，達三個月的話，這個對於經濟的影響非常明顯。那油價的話，其實我們看油價的影響，主要就是兩個方面，首先就是油價會拖累中國經濟的走勢，第二點油價會影響導致通貨膨脹的上升，而這邊我們再次做了一個簡單的量化分析的話，目前我們覺得油價的走勢對中國經濟的影響，如果油價每上升10美元左右，可能會拖累中國經濟2%左右，正常的話，中國經濟增長率在9.2%—9.5%，如果油價上升到120美元以上的話，中國經濟增長的速度會放緩。

    我想關於對於通貨膨脹的影響，其實也是大家非常關心的，也是我想對於決策層面來看的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其實我們看這邊的話，在北非這樣一個衝突之前，其實早在去年之前，亞洲的通貨膨脹大幅上升，我們知道亞洲的通貨膨脹幅度率也是受到實物價格的影響，我們知道實物價格的比重也是在通貨膨脹的當中也是非常大的，從去年開始的話，我們看到亞洲這樣一個核心通貨膨脹率也是上升了，從去年開始這個已經有所上升，今年到現在為止，實物價格有所被管制住了，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很多國家宣佈了很多的行政手段，抑制實物價格，目前來看，實物價格的上升對於通貨膨脹的影響沒有非常明顯，現在問題就是油價上升，這裡做了相關性的測試，這邊中國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經過我們相關性測試的話，我們覺得油價的上升對於中國第二個影響會比較大，這個大家看到一個紅的柱子，這個對於中國來看比較大，什麼叫第二輪的影響。

    油價上升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反映在CPI當中，油價上升會導致一系列的連鎖影響，我們知道如果你運糧食的話，就是用車運，這樣會産生糧價的上升，這個就是第二輪的影響，目前來看這個對於中國的影響不可以被忽視，我們這裡也是簡單做了量化的測試，我們同時做了一個大概估計，在油價每上升10美元，可能對於中國CPI的影響，我們估算的話，大概覺得中國的話，我們覺得影響在0.5%左右，這樣量化的估算。

    這邊的話，我講到CPI的情況，前面張總也是和大家談了很多關於CPI的情況，這個裏面張總也是談到基數的效應，很多人會談翹尾的因素，包括很多新的因素，目前來看，中國的CPI會在6月份見頂，當然這個裏面是中國CPI的壓力會非常大，因為我們知道其實今年上半年的話，這個翹尾因素非常嚴重，張總也是講了3月份的CPI可能會超過5%，我覺得非常正確，我們現在預測也是覺得會超過5%，問題就是説就算在第二季度，就是4—6月份，我們能夠保持這樣一個價格水平的話，不變的話，CPI價格也會比較高，這個就是有翹尾因素的影響，我們就算看到4月份價格不變的話，4月份的CPI還是在5%左右，到6月份CPI還是會超過5%，但是隨著翹尾因素在7月份慢慢放緩的話，只要油價方面沒有很大的波動，其他方面沒有很大的影響，CPI會往下走。

    那第二個問題我們看到日本地震的情況，這個也是我們目前來説在那麼多問題當中，最為擔心的一個問題，對於中國經濟的影響，可能將來會帶來最大的一個情況，我們看看日本地震，其實從地震本身來看，對於日本經濟影響非常有限，我們知道日本是一個地震多發國，地震之後反而從一定角度來看，會對經濟帶來拉動，我們知道要進行重建，進行這樣一個重建，反而從投資角度拉動經濟增長，這邊的話，95年的時候，是一個非常好的參照物，1995年1月份日本經歷了阪神大地震，當時破壞度非常大，日本的經濟損失也是超過1萬億日元左右，我們看到當時日本GDP的走勢，當時日本復蘇非常快，差不多在阪神地震之後半年，日本經濟就是復蘇了，95您第三季度的時候，日本GDP也是大幅上升，日本地震的話，對於亞洲的影響的話，目前來看，我們覺得直接的影響沒有那麼大，為什麼?

    因為我們看到亞洲的話，大多數國家包括中國在內，其實對於日本有一個貿易赤字，而不是貿易盈餘，中國的貿易順差是蠻大的，但是對於日本是貿易逆差，大多數國家對於日本需求減弱的衝擊不是很大。但是我們知道這次日本的危機更加複雜化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核危機的情況，日本大地震引發的核危機的情況，我們覺得如果這次日本地震沒有核危機的話，可能和1995年的阪神大地震效果一樣，也是過半年左右，日本開始重建，日本經濟開始復蘇，但是如果伴隨這樣一個核危機的情況來看，經過這樣的影響，日本這樣一個復蘇的情況會加強，可能至少要到6—9個月，到今天來看，其實我們看到日本這樣一個電力的供應還是存在短缺，包括很多企業和居民也是面臨電力供應的情況。

    但是我們有沒有發現，儘管日本危機正在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核危機影響也是越來越嚴重，反而我們看市場的話，其實市場的話，特別境外市場的話，對於日本核危機的反應沒有這麼大，包括美國股市也好，歐洲股市也好，儘管一個星期有很大幅的下滑，基本上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大多數股市都是往上面走，為什麼這樣?這個情況不是沒有先例可以尋的，我們知道日本這次福島核危機是比較大的第三大核危機，1979年美國三里島核危機，還有前蘇聯的核危機，這三次核危機，當時美國股市走勢也是比較平穩的走勢，就是説明核危機相對來説對於股市的影響沒有這麼的直接和影響。為什麼會這樣呢?其實我覺得就是因為核危機超過了我們認知的程度，如果我們了解這個東西的話，我們會覺得這個東西反映多麼大，如果不了解就是不知道反映有多大，這個嚴重度和走勢超出了大多數交易員和投資者的想象，我們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我們會選擇暫時忽略這樣一個情況。但是暫時的忽略不代表將來會忽略，如果將來把它的反應越來越明顯，也會越來越明顯的顯現這樣的情況。

    這個裏面非常有意思的現象，我們前面談到市場好像還不錯，危機之後反而股市基本上往上走，對於亞洲的直接影響也沒有那麼大，但是這邊提出一個問題，因為之前我講到日本核危機是我們目前最擔心的情況，為什麼是這樣呢?這個裏面牽涉到一個産業鏈的問題，我們看到其實日本這樣一個核危機已經導致了部分地區的産業鏈的中斷，我們知道其實現在全球化，基本上很多國家都有分工的，像日本的話，在産業鏈的上遊，會生産很多核心的設備，那像中國，包括像台灣和韓國的話，可能是在産業鏈的中下游，這樣就是形成産業鏈的循環，正常情況下的話，我們可以從日本進口好的芯片進來，通過中國的組裝和加工，然後出口，就是完成這樣産業鏈的情況，日本的地震之後，造成産業鏈斷裂，儘管看到産業鏈斷裂的話，目前的效果不是非常明顯，我們知道很多企業的話，還是有庫存，這個裏面最直接的衝擊大家會擔心汽車行業，因為汽車行業很多核心的設備來自於日本，我們知道汽車行業的話，庫存都是在50天左右，目前還是沒有很大的效果顯現，到了4月底之後如果庫存補不進來的話，這個會比較嚴重，目前很難估算這樣的衝擊，但是覺得這個可能會將來1、2個月我們需要考慮的問題，這個産業鏈的問題怎麼影響我們經濟的走勢。

    最後就是還有一點不可忽視的情況，日本這樣一個核危機也會改變全球能源消費的這樣一個走勢，我們知道大家都在倡導所謂綠色能源，很多會利用核能的情況，那日本的話，是一個非常發達的國家，利用的核能差不多超過30%，經過核危機之後，這方面的核能的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不光是日本，整個亞洲也是，新加坡也是考慮是否要建立一個核電廠，新加坡是非常小的國家，是600，700平方米公里，如果這樣一個核危機發生的話，整個新加坡基本上就是沒有了，我想這個是非常嚴重的問題，不光是新加坡也好，馬來西亞也好，越南也好，這些國家也是要重新考慮是不是要利用核能?現在問題就是如果我們不用核能的話，我們用什麼?我們還是會用回傳統能源，什麼是傳統能源?就是煤和石油，經過日本核危機之後，短期之內，對於能源的需求會下降一下，本身受到衝擊，但是從中長期角度來看，我們覺得反而對於煤也好，原油也好需求大幅度上升，我想這個是潛在的風險，將來會成為進一步推高油價的潛在風險。

    其實昨天我到上海之後，也是看新聞，日本的防衛部昨天發表一篇文章，關於要保持對於中國的警惕這樣一個情況，日本經歷核危機之後的話，儘管中國對日本提供幫助，但是中日的衝突還是存在，特別是東海的衝突，還有油田的衝突，如果日本對於傳統能源需求越來越高的話，就是看重這片油氣田，講完這個之後，我們講講第三個。

    歐元區的債務問題，這個問題我們不是很擔心，那可能去年的話，大家比較擔心這個問題對於中國經濟的影響，去年希臘的情況，搞的整個市場非常雞犬不寧的，因為希臘技術上的破産，可能會影響到整個歐元區的穩定，甚至導致歐元的解體，目前來看，這個可能性非常小，目前不光是希臘，還有愛爾蘭等等國家，也是加入了這個計劃，去年看到歐洲五國的話，有三個國家技術上陷入到破産的境地，但是這樣的情況出現，反而導致歐元回到一年的高點，這個是非常有意思的現象，換句話來説，歐元區的問題，對於中國的影響目前來看的話是非常有限，我們看到整個歐洲的救援機制越來越發達了，因為剛剛開始，大家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救援，經過一年的訓練，目前整個救援機制越來越發達，越來越成熟，導致整個市場並不是很擔心，他們對於整個歐元區的影響，同時整個市場也不是很擔心歐元區解體的情況。

    這個問題的話，就是跳過了，最後和大家分享一下人民幣的離岸市場情況對於中國出現的影響，人民幣離岸市場對於我們是非常興奮的一件事情，境外的話，對於我們影響非常直接的，不知道大家對於這個概念是否了解?最近的話，我們知道人民幣如果用代號的話，我們會用CNY，如果看離岸人民幣的話，我們給它一個新的名詞就是CNH，其實這兩個本質上是一個東西，你把這張100元在上海的話，就是看CNY，如果境外的話就是叫CNH了，這張貨幣的話，境內和境外價格不一樣的，如果拿100元買美元的話，境內和境外的價格不一樣的，這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為什麼出現這樣的現象?很大程度上就是中國資本管制的現象，中國是一個資本管制的國家，由於這樣的情況産生，導致目前境內和境外的人民幣價格不一樣，不光是匯率，利率價格也是不一樣了。

    然後我們簡單先來回顧一下這個離岸人民幣市場的發展情況，其實這個市場差不多是在2004年形成的，我們看這根紅的線就是境外人民幣存款的總額，當時香港的一些銀行被允許可以為香港居民接受人民幣存款業務，這個市場在2004年到2009年這段期間非常低迷，當時這個市場還是有很多的限制，導致人民幣沒有很大的用途，一直到2009年7月份，當時中國開始了所謂的人民幣跨境貿易結算的試點工作，經過2009年這樣的試點工作推廣，特別是2010年試點工作大幅度推廣，到2010年6月份的時候，推廣到全國很多省市。所以我們看到從2010年到2011年，人民幣的這樣一個境外的存款的數量是大幅度的上升。那這邊的話，我們就是簡單分享一下，到底人民幣怎麼流到香港的?人民幣以何種方式流回中國大陸?這邊不詳細講這一塊了。

    目前來看，從中國大陸錢匯到離岸市場的話，主要就是三個方式，第一個就是人民不塊境貿易結算，還有香港居民購買的額度，還有很多大陸游客到香港旅遊，這部分貨幣就是流在香港之後，就是成為離岸市場的情況，這部分的情況到去年12月份，離岸人民幣的總量達到3149億元，這筆錢留在了離岸市場，這個也是大幅度上升。

    同時看到跨境貿易的話，也是大幅度上升，跨境貿易在2009年基本上沒有的，去年第一季度的時候，跨境貿易數量非常小，到2010年的時候，這個跨境貿易已經大幅度上升到了3129億元，是當時的跨境貿易，當然大多數的跨境貿易在香港完成的，這邊我們也是為華僑銀行做一個小小的廣告，因為本身來看，我們銀行也是人民幣離岸業務的先驅者，我們銀行也是在新加坡第一個銀行開展人民幣跨境貿易的一個銀行，新加坡的第一筆人民幣跨境貿易也是華僑銀行完成的，目前來看的話，儘管新加坡的發展要比香港緩，香港人民幣離岸中心的優勢也是得天獨厚的，過去三個月的話，也是感受到新加坡離岸市場的大幅度擴張的情況，我們銀行也是在今年初到現在，這三個月也是也很多客戶提供了人民幣存款的業務，將來也會提供更多的人民幣投資的業務。

    這邊我們講了這麼多，到底對於中國的影響在什麼地方?這邊的話，其實我們看到影響的話，當然很多方面是好的方面，因為我們知道其實人民幣國際化的當中一個必經的步驟，經過這次金融危機的話，美元價值下降的話，中國外匯儲備都是美元，導致中國外匯儲備也會縮水，最後的問題就是我們很多13億中國人民血汗錢換來這樣一個外匯儲備，這方面的話有一個需求就是推廣人民幣在亞洲的地位，這個是好的方面，其實從這樣來看，就是趨勢，人民幣的國際化，短期來看，人民幣國際化的過程，可能還是對於中國金融體系的衝擊有一點點影響，我們知道中國在存款準備金方面大幅上調了，現在是20%，歷史最高點，最近一次在今年2月份還是1月份，最近一次上調存款準備金具體的原因就是外匯佔款太高了，大家不知道對於這個概念熟悉不熟悉?基本上來看外匯佔款會太高會轉換成為基礎貨幣，這個對於中國央行調控貨幣供給情況帶來壓力，如果外匯佔款太高對於中國金融穩定帶來衝擊，人民幣離岸市場發展會間接影響到中國的外匯佔款，為什麼這樣説?就拿去年來看，大多數的貿易結算都是進口商完成的，超過80%進口商完成的，換句話，大多數都是這樣一筆錢完成的，之前進口東西的話，你是買美元出去，但是如果你現在買人民幣出去的話，就導致對於美元的需求減弱，現在很多美元進來，我們平衡的話，就是希望美元進來之後，以人民幣方式出去的話，可能會對外匯佔款帶來衝擊，如果外匯佔款太高的話，對於中國流動性帶來衝擊，這個也是儘管我們看到存款準備金是20%，已經是歷史最高點了，但是我們覺得在未來幾個月當中，央行還會上調存款準備金，這個也是重要的因素。

    我想基本上我就是談四個全球經濟的熱點對於中國經濟帶來的影響，總結來看，目前最擔心的還是日本的危機的走勢，這個裏面我們談到産業鏈的問題，這個問題目前來看，我沒有辦法估算，但是將來的話，會慢慢體現。關於産業鏈的話，之前台灣政府也是做過一定的估算，當時台灣政府還是蠻樂觀的，他們覺得對於台灣經濟的影響不是很大，但是到4月底的話，這個會慢慢體現，現在全球經濟熱點的話，很多問題集中在兩點，一個就是油價的走勢，還有就是全球流動性的情況，目前這個油價走勢和流動性的情況，還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在裏面，這個將來對於中國金融體系和經濟産生一定的衝擊，所以從銀行的角度來看，我們覺得中國在將來幾個月當中，還是會進一步上調存款準備金率，同時會上調基準的利率，這個是我們基本的觀點，感謝大家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