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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匯率來講,隨著一國經濟的增長、勞動生産率的提高、社會效率的提高,匯率的升值是內在的、是必然的。勞動生産率的提高説明這個國家的貨幣價值提高了,所以這個國家的貨幣比他國的貨幣相對也就值錢了。那麼在貿易中如果體現合理價值的話,它就應該升值。
但另一方面我們也知道,大幅度升值對於出口貿易不利。所以在這個背景之下,經濟結構的調整就要跟得上。德國在貨幣升值的過程中,既抓緊了經濟結構的調整,也控制住了貨幣的發行,所以表現出來的增長速度相對還可以,而且沒有表現為資産泡沫。日本呢,20世紀70年代的結構調整很成功。但在80年代出現了我們説的“失去的十年”,是因為貨幣控制沒有做好,貨幣政策太松,最後形成了泡沫。剛開始,日本整個輿論還感覺沒問題,説日本還有活力,日本還能增長,沒想到最後出現了幣值的大起大落。其實日元總體的升值幅度可能還不如德國的貨幣,但是它出現了兩次大起大落,給經濟造成了“硬傷”。
我們現在在貨幣升值問題上比較小心謹慎,強調主動性、可控性,實際上就是看到了日本的教訓,就是在升值過程中的“經濟結構轉型”問題與“貨幣投放”問題。如果貨幣太松的話就容易出資産泡沫。對“勞資”關係、提高工資問題,國務院也很重視,反復強調工資的增長和勞動生産率的增長要匹配。歷史上,特別是在20世紀70年代,日本、德國都經歷過工資的快速上漲,韓國在80年代的時候也出現了工資的快速增長。也就是説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以後要轉向以內需為主,工資的上漲可能有一定的必然性,可能反映了一種社會成本的上升。中國的工資上漲,有一部分可能是源於對以前工資壓抑的一種釋放,是以前沒有完全反映這種勞動生産率的一種補償。
日本在20世紀70年代後半期,第一時期受到升值壓力的時候,其經濟也受到很嚴重的衝擊,但是它國內加強了節能減排,進行了非常好的一個産業結構轉型,國家在這裡面做了很多促進結構轉型的工作,因此在第二次石油衝擊的時候,就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反而抓住了這個機遇。這時候,資金開始逐步流入日本,日元從70年代開始出現一定的升值,初期的升值也帶來資産價格上漲,但是因為它轉型好了,金融基本適應了經濟發展的需要,沒有形成通脹和資産泡沫。但是,如果説經濟增長的動力弱化了,那麼貨幣的增加,就可能會造成很多問題,就需要用一些政策來限制貨幣的擴張,使貨幣的增長跟經濟增長相適應。
日本原來一直保持一個高的經濟增長速度,這种經濟增長速度,逐步被人們所認可,所以資金就去追逐這個利潤,把這個增長點展現出來了,這就是日元匯率升值的過程。但是一旦展示完這個經濟增長點以後,潛力可能在某一個階段耗盡了,它需要去尋找新的經濟結構轉型。經濟增長動力在弱化,但是國際資金仍在不斷涌入,由於國際的、國內的資金支撐,匯率依然升值,但由於經濟結構轉型沒有很好地完成,最後就出現了“失去的十年”這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