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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技 術不斷更新的現在,《藝術家》給了時下盛行的3D電影一個強有力的耳光。電影是門嚴謹的藝術,當各種大片轟炸我們眼球的時候,這部法國電影卻用最簡單的方式帶著觀眾穿越到了曾經光影世界中。這不只是一次藝術的完勝,還是邁克爾 哈扎納維希烏斯向電影最高的致敬。
電影的“國籍”雖然是法國,但它卻講述了好萊塢的故事。故事開始於1927年,正是有聲電影的起步,默片時代慢慢消亡的過度階段。眾所週知美國是主導全球轉向有聲電影的三大國家之一,但是對於那些鍾愛默片的演員來説,只有在無聲的世界中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於是風光一時的喬治也在電影變革和經濟大蕭條的雙重打擊下,一蹶不振,幸運的是,他在曾經迷戀她的影迷,現在已經是大明星的有聲演員佩佩的幫助下,走出了低谷,重新回到了大銀幕。
電影在完美的格調下總是有些許讓人穿越的錯覺。 《藝術家》實在是太真實了,即便它後期製作而成的黑白電影,但是邁克爾卻極力的在各個方面讓它還原上世紀20年代末,30年代初好萊塢的第一個黃金時代。形式上,他採用了大量的灰色調,讓電影看上去毫無瑕疵;故事上,簡單的人物設置和情節鋪排,綜合當時各種主流電影的類型,甚至在服裝、道具等細節上都還原了當時的風貌,這也讓《藝術家》在藝術訴求和商業訴求上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當然,《藝術家》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藝術,它的形式或許大過於它的情感。但是復古卻是勢不可擋的一種趨勢,它好看不再于它擁有多麼讓人情緒起伏極大的故事,也不在於故事有多麼的高深莫測,對於那些曲高和寡,喜歡研究《生命之樹》的人來説,它顯得太小兒科了。問題就在於,《藝術家》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拍出來的,能夠在潛移默化中勾起一種懷舊的思緒,《藝術家》的藝術並不是集中在那些拿捏精準的攝影上,它拋給了我們一個十分值得思考的問題:“電影,是不是必須很花哨?”技術革新是好事,但是一味的追求技術,忘卻藝術則是對電影最大的不敬,如果再深入研究一下這個問題,你才終究會發現這部電影是多麼的高明,極簡主義的《藝術家》狠狠的為當代的電影打了一劑強行針,在打破了時間的隔閡之後,《藝術家》用最古舊的手法還原了電影作為一門藝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意義,這才是它最讓人欣喜和動容的地方。
不得不提讓 杜雅爾丹。沒有臺詞,單靠動作和表情,卻十分精準的拿捏了默片的表演精髓,幽默、深層……在這個到處都是演技派的世界,他的表演讓這部充滿了懷舊氣氛的電影錦上添花,你更是能發現一些吉恩 凱利、吉爾伯特 羅蘭的影子,而能夠在這個時代下奉獻一齣完美的默片秀,並在外表、神態、氣質等各個方面上接近黃金年代的男星,或許也只有他才能做到了。所以,這還不光是一次表演,還是杜雅爾丹用自己的方式向電影人們致敬,更用這種方式還原了表演的本質含義。
《藝術家》在簡單的故事背後,隱藏著複雜的情感,它不是黑白默片那麼簡單,它所展現的電影工業的發展對世界,對個人帶來的影響,導演把自己對電影情感轉化成一種懷舊的形式,它就像是一封情書一樣,充滿了浪漫的香氣,還具有高雅的格調,在歡笑和淚水背後,你會默默的起立為它鼓掌,因為它確實太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