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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寧區一家廣告公司上班的劉小姐最近終於裸辭了。她年紀輕輕,卻長了不少白髮。而且,這些“歲月的痕跡”都集中在左腦部位,令她倍感尷尬。“幾乎每天工作都超過12小時,用腦過度呀。”劉小姐覺得自己有過勞的傾向,內心掙扎了幾個月後,下定決心“不幹了”。
劉小姐到目前為止,已有5年的工作經驗。在現在的這家廣告公司上班也已3年半。由於表現出色,她已經步入公司中層管理崗位,並有很好的發展空間。但是,令她不安的是,她左腦部位的不少白髮,分明已向她“抗議”,不能再身體透支下去了。“我幾乎每週都要工作70小時,而且生活作息不規律。”劉小姐認為,自己的白髮應該也是左腦用腦過度的反應。每次照鏡子,她都會難過很長時間,並嘆息良久。經歷了內心的掙扎,她于4個月前,向公司提出了辭呈。“當時,領導還是希望我留下來,於是,拖啊拖,折騰到現在,終於決意不幹了。”
劉小姐之所以選擇裸辭,按她的話來説,自己根本沒時間面試。“我每週的工作日程已經排滿了,沒有精力再去找‘下家’。”此外,劉小姐覺得,自己需要一段休養生息的時間。她接下來安排了1到2個月的旅行時間,爭取能把過度透支的身心“補”回來。不過,她同時坦言,父母雖然知道自己工作壓力大,但對裸辭還是頗有微詞。“反正我辭職後會去旅行,聽不到嘮叨。我的情況我最清楚,真不想再‘過勞’下去。”劉小姐這樣告訴記者。
“過勞”問題,一直像夢魘,困擾著部分職場人士。上海向陽生涯管理諮詢公司首席職業規劃師洪向陽説,高端管理人才常有著“過勞”的困擾,而在管理諮詢、IT、廣告等行業的部分職位也存在類似問題。對於這些人而言,他們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但“知道”和“做到”卻是兩碼事,“往往一個項目過來,沒法撒手,身體透支在所難免。”“能夠完全達到工作和業餘生活的平衡,是不大可能的。不過,這關鍵還是個人選擇,建議職場人士充分權衡。”
洪向陽説,如果職場人士希望裸辭後的工作和原先的不一樣,那麼就得提前進行規劃,否則繞來繞去還是走了老路,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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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智公司産品經理韓偉曾經也有裸辭經歷。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藥粧公司做電子商務主管。“第一份工作的收入不高,工作量卻大得驚人。而且,換了部門後,領導老是吹鬍子瞪眼睛,我一氣之下就裸辭了。”不同於劉小姐的是,韓偉對自己的這段經歷有些後悔。“我不是上海人,沒法靠家裏暫時接濟,辭職後3個月就花光了大半積蓄,生活壓力很大。”韓偉表示,任何工作都有壓力,以後不會再草率地裸辭了。“我不止裸辭過一次。”復旦大學畢業的Andy曾經在商貿公司工作,後來屢次跳槽。她則認為,自己如果真能做下去,肯定會繼續做。但是,在一家公司呆不下去的理由也有很多種,比如,收入和付出不對等,沒有發展前途,或者不喜歡老闆等等。Andy目前已經旅居國外,她覺得工作和生活的平衡很重要。有時候,寧願少賺點錢,也要換種生活方式。
和她有類似想法的還有Robin。大學畢業後,Robin找到了外資銀行的工作。但沒過一年,他便毅然裸辭,旅行了9個月,“很多人覺得辭掉那份工作太可惜,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本著一如既往的好心態,他後來順利地找到了管理諮詢方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