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佔堆,19歲,在森林中忙著挖天麻和靈芝,為即將上大學的弟弟掙夠學費。在此之前,他為弟弟準備了一件特殊禮物:蜂蜜。獲得蜂蜜,對藏族小夥子而言要爬上10層樓的高度,只有一根藤條作為保護,無所畏懼是因為,在與世隔絕的大森林裏,甜食非常難得,而蜂蜜是白馬能帶給家人最珍貴的禮物。
幽默的職業養蜂人老譚,每年都要與妻子風餐露宿,追逐花期,靠著妻子做的川渝豆花兒溫潤整個旅途。 20多年前,老譚向未婚妻許諾,要帶她從事一項甜蜜的事業。20多年,他們經歷了上萬公里的艱苦跋涉,依靠這份工作,他們養育了一雙兒女。
“十幾歲時,我喜歡吃跳跳魚,那時候我爸爸還不會弄這些,然後就去學了,學了好多年。”這是女兒的樸素心願,也是父親的全部動力。楊世櫓花了五年時間,練就一門絕技,使用5米長的釣竿,6米長的魚線,捕捉10米開外僅5厘米長的獵物,從發力到捕獲僅需八分之一秒。
中國古老的職業割麥人,踩著麥子成熟的節湊,用雙手挑戰機械。如今手工割麥毫無優勢,狹窄的山坡地塊是最後的陣地。一天勞動10小時,每人割1畝多地,最多收入200元。“掙上兩個錢,回去給孩子買點啥,回去還還賬,吃一吃,喝一喝,玩一玩,咱們就開心了。”這是麥客們最樸素的滿足。
古老的風俗被頑強地留存在地處蒙山深處的椿樹溝,小慧奶奶生日那天,一家人已經忙碌了好幾天,有60多年攤煎餅經驗的奶奶手藝最棒,火候全靠他一手拿捏。蒸汽彌散,空氣裏浸潤這樸素的甜香。但攤煎餅的工具需要爺爺親自打造,爺爺一邊抱怨:“婦女享福的,男人作難的,重活累活的都得男人幹。”一邊為奶奶“服務”著。
長髮綰成髻,流水線旁的打工妹重新變回苗族母親,熟練操持起苗家最驕傲的調味品“雷山魚醬”,這個魚醬一年只做一次,配上迷人酸甜的糯米稻花魚,這就是一年中最美味的團聚,然後,也註定是一頓百感交集的離別前晚餐。一壇魚醬,被打工父母帶往一千公里外。而“留守兒童”期盼的永遠是父母的歸來。
楊世祿夫婦是浙江的“討海人”,他們靠著一條夫妻船,過著靠海吃海的日子。妻子身體較弱,但凡出海,除了打漁,燒火做飯等雜務都由丈夫包辦,這是兩人20多年的默契。東海休漁後的第一網,他們收穫了50公斤海獲,這是他們一晝夜顛簸的回報。楊世祿説:我們一家三口都靠這片海,沒有這片海,就沒有我們討海人的生活。
華僑程世坤,79歲。年少時在美國農場做工,40年後他決定回鄉定居。他半生闖蕩,帶來家業豐厚,兒孫滿堂,然而行走一生的腳步,起點、終點,歸根到底都是家所在的地方。“小的時候經常吃到,去美國以後我沒有吃到過。”召喚他的,不僅僅是親情,更有熟悉的味道。
食材的獲得,需要超常的辛苦和耐心的等待。為了找到一種特殊菌子,65歲的老漢獨身一人守候8個多月。在山間行走,老漢為了尋找小花菇翻開一塊塊枯木,親自採摘,借助陽光和風,天然晾曬。“野生的別看它長得顏色要差一些,它的營養高,味道好。”老漢如是説。這些稀有的美味,自然是留給家人。
阿苗,剛滿20歲,老家蘇北,三年前高中畢業跟隨父母到蘇州,父母希望家裏的男孩能考上大學,阿苗是長姐,她需要儘快自食其力。阿苗的心願不是找個好婆家嫁了,她希望自己有一門手藝,“自己掙的錢用得比較踏實”。她拜呂傑民為師,學習糕點技藝。面對嚴厲的師傅,阿苗每天膽戰心驚,每天收工後只要有剩餘的食材,阿苗就會留下來繼續練習。
幾年前阿哲考上廣州的大學,一心想在那裏闖蕩。職場受挫的阿哲,回到家鄉,阿哲在家裏的小店幫忙。為家裏的小店採購食材,是阿哲每天的任務。店裏的招牌是蠔烙,要做好這道最普通的潮汕小吃,一切都要從頭學起。在此之前阿哲甚至都沒有洗過一直碗。畢業于工商管理專業的阿哲,現在卻和最平凡的食物打交道,他發現刻好一個蘿蔔花,並不比解一道高等數學題更容易。
在機械逐漸取代原始手工勞作的今天,很難想象看似簡單的菜籽油,竟然仍舊用重達100公斤的撞錘敲打木楔子這套“木榨榨油”的傳統技藝製作而成。當榨油人發出一聲聲嘶啞的低吼,血肉和草木之間的對決,不僅依然煥發著原始的生命力,還帶給無數人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的震撼。在追求利益和效率的今天,這也許是對祖先最後的也是最好的繼承。
“鏟刀幫”結伴闖蕩上海灘,歷經一個世紀,其中有一個家族,五代為廚,經過數十年磨礪,至今仍活躍于廚界。爺爺李伯榮83歲,1945年開始學藝,80歲告別後廚,好學、用心、傳道、授業讓他收穫了今天的成就和尊敬。孫子李巍、李悅都是從14歲開始,跟隨李伯榮學習廚藝。這對孿生兄弟的廚藝青出於藍,父親李明福不再需要親自下廚,家族的手藝得以傳承,是他最大的欣慰。
68歲的陜西老漢張世新,擁有中國傳統裏説的能吃一輩子的安身立命的手藝:做掛麵。張世新年輕時手藝一流,遠近聞名,外鄉人慕名來學徒,老漢説,從15歲開始做掛麵,一輩子沒有離開,掛麵的過程,一肚子的精明。靠這門手藝老兩口拉扯大了5個兒女,如今在天國的老人,也在做掛麵嗎?
懸崖邊緣的1000平方米的土地,被趙小友一家種上了玉米,全年能帶來2000元收入,秋收時節,全家人都要出力。男人們收割玉米,女人們在家做飯,四代同堂因為豐收團聚,吃著自己種的糧食,一家人因為勤勞而感到踏實。
離開農耕的土地,1000公里外繁華的都市人潮中,有一种家庭叫陪讀家庭。為了女兒更好地求學,為了成全女兒的音樂天賦,母親不惜背井離鄉,辭去工作全職陪讀。5年來的心血,盡在一碗紅燒肉。
吳童的工作是一種新型的職業,徒步俱樂部領隊。他從不回避自己的身世,自從10歲那年,父母離婚之後,他就跟隨姑媽,姑媽的四川泡菜是他擱不下的牽絆。然而,最無法割捨的還是血緣,他帶著四川泡菜去看半年未見的父親,父子二人吃著泡菜,沉默卻不生疏。
漢生和夢露的孩子是中國獨生子女的第二代,四個父母,一對夫妻,一個孩子,這種“421”的家庭結構,已經是中國城市社會的主流,孩子牽動的是三家人的心,如何能讓孩子健康長大也成了三家人的夢想。
在遼寧盤錦,有一位堅韌地像蒲草一樣的妻子,幾年如一日攬下所有農活,悉心照顧心臟病突發的老伴兒,維繫他們的家。
18歲那年,孫蘭英從奶奶手中學會了做醬手藝,從此變成了美味的製作者。孫蘭英説,要把西瓜醬做好,訣竅不僅在於材料配比,還在於對黃豆的捂制發酵、下醬操作以及暴曬條件有很好的掌握。西瓜醬留給孩子們的,不僅是人間美味,更是一份對故鄉、對親人的深刻記憶。
張平用妻子的名字開了一間火鍋店。深夜十點,悶熱的樓道口,張平開始炒料。比原材料正宗更重要的是,張平的雙手,不停翻炒,香味物質才能滲入油中,10年來,張平只相信自己的手,1個通宵,炒出3大鍋底料,夠自己店使用五天。依靠這間小店,他們有了穩定的生活,和自己的下一代。
顏寶福的店面在不繁華的路段,每天卻客人絡繹不絕。這家面館至今只有7張桌子,每日僅營業半天,每天面館營業結束,老顏都要裏裏外外擦拭一遍,這樣的堅持持續了幾十年。這種堅持也體現在老顏對於食材的選擇上,這樣做出來的一碗片兒川,極大調動了杭州人的熱情。
張士忠,浙江船老大,生活在浙東沿海的一個漁港,一道海峽,隔開了他和家人,今年他想要完成一個心願,去一趟台灣。一家人在一起吃飯,是所有中國人,最為簡單、樸素的願望,可對於有些人,要實現這個願望,卻要經歷半個世紀的等待。
漁民們五月開始忙碌,淡水河水溫達到8攝氏度,華子魚就要從達裏諾爾湖口出發,沿河道逆流而上,進行産卵。華子魚逆流而上産卵,此時華子魚伸手可得,但漁民不會在這個時候捕撈。草原秘境中,人和魚共同努力,找到維持平衡的生存之道。
周君夢從小生長在海邊,小時候會跟著爺爺織漁網,跟奶奶出海。現在在四川讀大學,每年暑假,她都要回到祖父母身邊,奶奶年紀大了不能下海了,製作沙蟹汁的工作就交給了媽媽。沙蟹汁對於她們來説,就像鹽和醬油一樣不可缺少。就是這樣一小碟沙蟹汁,就能讓漁家人的生活多了些滋味。
阿昌家的排檔20年前就在深水埗,城市發展排檔取締,他們搬進了路邊的店面,阿昌家的兄弟姐妹從小在店舖里長大,跟隨店舖一起成長。從父輩開始,阿昌家獨灶一味,一份雲吞面做了60年,厚實的味道深刻進這片社區斑駁的歲月,頑強的味覺記憶召喚人們一路追隨。
寧夏地處中國風沙線邊緣,為了保護生態環境,大規模放牧已經禁止,要讓羊肉的風味存續,人們付出心智和勞力,複製出一個最接近自然的飼養環境。為了建造一個夢想中的家,回族姑娘馬阿舍與丈夫來到養殖場,打工雖然辛苦,但能保障一年4萬多元的收入。每天辛勤勞作,為人們帶來鮮美的羊肉,自己的生活卻極盡簡樸。
塔克拉瑪幹南緣,年平均降雨量只有15.6毫米,極為典型的大陸荒漠氣候,這裡的沙漠居民卻總能在極端條件下獲取生存能量,流沙對村莊和土地的侵蝕從未停止,但他們世代堅守。製作一張馕,從生到熟只需要10分鐘,但是傳統已經跨越千年曆史。
張北根夫婦從小生活在萬山島,他們深知海鮮風味的奧妙。憑藉山石的錯疊,判斷石斑魚的藏身之地,萬山島上,沒人有比張北根更了解這個秘密。憑藉一枚彎鉤,張北根曾經釣到過30公斤重的石斑魚。從前獵魚是一家人的生計,現在出海是夫婦兩的樂趣。他們的兒女都在城市安家立業,也想把父母接到身邊。張北根不想成為孩子們的負擔,更難以割捨這片自由的海上秘境。
姜貞淑和老伴沈范極跋涉在位於中朝邊境的長白山上,他們要去採集一種古老的食物。15公里山路,對70多歲的老人來説是一個挑戰,他們要尋找的是剛發芽的蕨菜。姜貞淑兒孫滿堂,但沒有一個孩子留在身邊,每年老人都要把收集到的蕨菜寄給遠方的兒女。
對於李小七和姑姑阿秀來説,七月是最忙碌的時節。茶園支撐著她們一年的生計。茶園背後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阿秀熟記300多個雞樅的生長地點。在尋找雞樅的同時,她們也在遵循著秘境中的自然法則。
北京人史旭霞和王翀來過大理多次,每次短暫駐足,總是意猶未盡。逆城市化生活,清靜的日子,新鮮的空氣,和睦的鄰居,天然食材的飯菜,大理的生活體驗,讓史旭霞和丈夫做出一個重大決定,2013年初兩人辭去北京的工作,移居大理。他們擺脫庸俗成功學的困擾,逃離都市,在感受田園之美的同時,也總有欣喜的自我發現。
赤水河邊的小城古藺,生活依然停留在自給自足的前工業化時代。龍先貴四代同堂生活在這裡,幾乎每個週末,龍家都會出現團聚的場景和一桌風生水起的筵席。清新的環境,低廉的物價,平淡緩慢的日子,以及在簡單中尋找到的樂趣,讓古藺這樣的小城鎮,充滿生活氣息。
照顧女兒高欣雅的一日三餐是母親李溪每天的任務,為了讓女兒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績,她們來到了大別山深處的毛坦廠中學。為了能更好的照顧女兒,李溪開始了陪讀日子。時間和精力全部留給了下一代,然而隨著知識日新月異,不少家長能做的就是照顧孩子的日常起居,比如做飯。飯菜的質量,關乎考試成績,甚至直接決定孩子的命運。
不僅僅在勞動密集型的製造業,深山裏也有不得不選擇簡單生活的人。顧濤,電力公司職工,有20多年巡線經驗,長年在崇山峻嶺裏穿越。一個班組,一年步行總里程超過25000公里,相當於四分之三的赤道。快速發展的中國,總有人因為生計,放棄享受,與美食擦肩而過。
56歲的陳月霞,退休後加入到了飲早茶的隊伍中來。廣州早茶的平均消費時間在1小時以上。喝完早茶,母親的主要工作就是給在外邊打拼一天的兒子準備晚飯。兒子梁景軒每天早上的出行都像一次艱難的遠征,只有晚上回家才是真正的歇息,一碗熱湯,承載著一個廣東家庭的溫暖親情。
徐磊,湖南人,在富士康工作了11年,如今管理著200多人的班組,負責製作國際品牌手機。他和妻子在外打工多年,女兒交給在老家的岳母照顧。家鄉的美食讓天各一方的家人穿越時空,聚在一起。他們的理想就是讓家人過得幸福和高枕無憂。
盛夏的正午,夏俊臺和王元鳳把船劃進了湖蕩,這裡種植了大量的嗜水植物——芋頭。老夏站在垛田邊上,給一人多高的芋頭梗葉澆水,每天老夏要給芋頭澆四次水,每次要澆夠一個小時,才能保證芋頭的需水量。像呵護孩子一樣,老夏夫婦精心照顧著他們的芋頭。
張貴春,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在前門大街旁的西草市街80號,住了20多年。經營空中菜園已經有七年的歷史了,張貴春最初屋頂種菜的動機非常的簡單,就是為了休閒。因為拆遷,張貴春家樓上鄰居的房屋都被拆平了,沒有辦法再重新加蓋房,又不願意讓屋頂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他抱著“種著玩”的心態,開闢了這片菜園,即能給自己的生活增加樂趣,又能讓街坊鄰居有休閒的空間。
糖蔥薄餅,潮州著名的傳統甜食,姚鏡鴻的手藝是祖傳的。溫度是熬糖的關鍵,單憑手指,阿鴻就可以準確判斷糖的火候,這門抓糖的絕技,需要練習三年以上。阿鴻的心願是他的傳統手工技藝能繼續為整個家庭帶來富足。
從曾祖父那一代起,陳柏忠一家就做陳皮生意,在新會,像他這樣靠陳皮謀生的人家很多。陳皮對於他們來説不單單是謀生的工具,更是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一條根”。中國人喜愛陳皮苦中回甘的芳香,這點有點像綠茶,只有中國人才能體會出其中的奧妙。
素瓊是個菜農,也是絕對的一家之主,在四川,許多婦女都像素瓊這樣,開朗、堅韌、果斷,漢語裏人們用潑辣來形容這種性格。
莊臣,出生在一個粵劇世家,但他最終卻與美食結緣。18歲時,他進入中國最早的五星級酒店,成為一名廚師。2000年,他辭去餐飲總監的職務,成為職業美食家,廣東飲食文化的推廣者。他認為在烹飪中保持食材的原味,是一種素面朝天的鮮美。
王德峰是一名新入行的潛水員,他的師父王叔輝已經有15年潛水經驗。即使在夏季,一身厚厚的裝備仍然無法抵禦水下的寒冷,他們的工作是尋找一種珍貴的海洋生物。
祖祖輩輩在這井頭村生活的顧阿公,今年78歲,嫁到這裡生活了半個多世紀的顧阿婆,養育了4個兒女,帶大了一群孫輩,如今的她已經開始照顧家裏的第四代了。臨近歲末,孩子們約好,全從寧波回到村裏,孫子們已經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四代同堂的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是阿公阿婆最高興的事情。
金順姬現在生活在北京,對她來説,故鄉就是這種讓她魂牽夢係的泡菜味道。金順姬的父母在家鄉共同生活了40多年,如今母親會把菜園裏的收穫,晾曬、腌制之後,寄給在大城市生活的孩子們。
阿添和家人一起經營著自家的臘味店,每天早上他都是店裏最忙碌的人。做這份工作,他已經有10年的經驗。和興臘味家有著60年的歷史,如今,阿添和他的父親、大伯一起,打理照料店裏的一切。每天秋冬,阿添家的臘味店簡直就是一座“臘味大觀園”。
在今天,尼西鄉的人們耕種方式、生活習慣依然保持著原樣。扎西是個黑陶匠人,他做的黑陶製品,是尼西鄉的人們家裏廚房的秘密所在。雖然新的炊具已經進入尼西人的生活,但平日的蒸飯、燉菜、煮湯、打酥油茶,用的器具仍然是尼西黑陶。
每一天,周賽群都會穿著這樣的廚師服,但她工作的內容並不是給顧客做菜,而是為學生傳道授業。她試圖把30餘年的經驗,悉數交給他們。
梁以瑚,一位畫家同時也是慈善組織的&&人,幾年前,她的公益組織發起一項活動,請長者回憶他們年輕時的拿手菜肴,以及菜肴背後的故事。收集的故事集結成《老爹媽思廚》這本書。
梁子庚和太太蘇寧常常結伴在世界各地穿梭,也到鄉間采風,至於做菜則是發自他內心的熱愛。梁子庚是新加坡出生的華裔,他很年輕的時候就以“創新菜”成名,但也因為對中西方烹飪的化學式理解,他反而更願意尊重傳統的精髓。
居長龍旅居日本21年,已獲永久性居住權。如今,旅日25年傳播中國淮揚菜。70多歲的居長龍仍然活躍在中國和日本的皮烹飪界,這是廚師中非常少見的。
為了菜藕,每年,茂榮和聖武要隻身出門7個月,較高的人工報酬使得茂榮和聖武願意從事這項艱苦的工作,因為他們懂得環境越是惡劣,回報越是豐厚。
陜西省綏德縣辛店鄉亢家溝村,黃國勝世代居住的黃土高原村莊。近10年中,這個500多口人的村裏,堅持種地的已不足一半。這些年裏,他也一直按照自己的“老樣子”生活。60畝地中的3成用來種糜子,做黃饃饃,其餘的種了高粱和綠豆,用來出售。
每年的冬至到大寒,是老黃父子製作火腿的最佳時間。諾鄧的海拔1800米左右,位置恰好在河谷中江水轉彎的地方,這種溫潤的氣候最適合火腿的深度發酵。諾鄧火腿的腌制過程很簡單,只需將自製的諾鄧鹽均勻地撒在火腿上,進行反復揉壓。但揉壓時,手的力度和撒鹽的數量,都需要悟性。
他愛吃魚,以捕魚為生,在一望無際的冰湖上,即使沒有標誌物,他也能準確判斷所處的位置。幾十年的打漁經驗,讓他能透過厚厚的冰層,準確找到漁群的位置。他叫石寶柱,是查幹湖最有名的“魚把頭”,從15歲開始打漁,65年時間,他與魚結下了猶如魚和水的不解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