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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熱點面對面》演藝市場的“裂變”

發佈時間:2012年02月27日 15:19 | 進入復興論壇 | 來源:CCTV2 | 手機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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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好,謝謝大家的掌聲,歡迎各位來到我們的節目現場,如果要説剛剛過去的2011年中國經濟有哪些亮點的話,我想文化産業的發展可能會是很多人的關注。在去年年底我們中央電視臺評出了《2011CCTV十大年度經濟人物》,那麼在十位獲獎者當中,有兩位就是來自文化産業領域,他們是文化産業的直接參與者、獲益者,當然更是文化産業的推動者。這從一個側面可以讓我們看到,文化産業在當今的中國它的繁榮和發展。

    事實上作為每一個普通百姓來説,我們越來越多的看到了文化産業繁榮發展帶給我們的益處。比如説在我身後的這些照片當中,你可以看到有很多演出的照片,其實在去年年底的時候,我知道很多喜歡看演出的朋友,他們的注意力都牢牢地被一部音樂劇所佔領,這部音樂劇的名字叫《媽媽咪呀》(音),是來自美國百老匯的一部經典的舞臺劇。在全世界300多個國家和地區,他們都有過非常成功的演出,觀眾的人數達到了4億人次。那麼這一次在北京、上海、廣州、武漢、西安等地,再度火爆上演的《媽媽咪呀》使用的是他的14個版本的語言版本,那就是中文版。

    你看過這部劇嗎?我們先來看一看。

    剛才各位看到的就是火爆全球的《媽媽咪呀》演出的片斷,此刻這個火爆已經延展到了我們的現場,那在這個火爆的掌聲當中我們也來認識一下,此刻在現場就坐的這兩位嘉賓,他們一位是中國對外文化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張宇(音)先生,歡迎您。

    還有一位是我的同事,中央電視臺的評論員,張宏(音)先生,歡迎您。這《媽媽咪呀》非常得了不得,剛才我們發現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包括我們現場的兩位張宇先生,直接把《媽媽咪呀》帶到中國來的這個操盤手,我知道《媽媽咪呀》中文版本在中國的演出市場上也創下了很多的記錄,這個記錄還是由您來直接公佈更好一點。

    張宇:這樣,《媽媽咪呀》的中文版是2010年的7月8號在上海大劇院首演,我們管它叫全球出演,因為我們買到的是《媽媽咪呀》全球華人地區的、華語地區的這個版權。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半年來走了6個城市,北京、上海、廣州、西安、武漢、重慶,獲得了很大的成功,具體數字一個是演出將近200場。

    一個是觀眾的人數達到了20多萬人,總的票房已經逼近1個億了。

    記者:這個在中國的演出市場上確實是一個非常漂亮的演出成績單,張宇先生您自己看到自己用心打造的中文版本的《媽媽咪呀》,創造了這樣的一個演出記錄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開心?

    張宇:我們是老朋友了,恕我直言,因為我經常聽到別人説你們這個項目做得真成功,我每次都耐心地糾正,説我希望你理解,我們做的不是一個項目,我們做的是一個産業,是音樂劇這個産業。

    就是説從産業這個角度,我現在呢實際上來説沒有那種特別欣喜的感覺,或者是特別躊躇滿志的感覺,如果説一個項目它已經成功了,你像這麼短的時間內演了200場,走了6大城市,那麼多的觀眾,很好的票房。

    但是呢作為一個産業而言呢,它邁出了可喜的第一步,但是也僅僅是第一步,以後的路還很長。

    主持人:其實要真正把文化當生意來做,我們就必須考慮到市場,所以在和市場結合的過程當中,營銷就是非常重要的一步。我作為一個普通的觀眾,其實説實話我對中國版《媽媽咪呀》的第一次關注,是我在報紙上看説中文版要來了,我們現在正在選演員,然後這個報道當中你就看到車輪戰式的各種演員,大腕兒的、小腕兒的全都來了,都希望在這個舞臺上演,不管這個劇到底未來成了什麼樣的狀態,好像這個消息就先聲奪人,你就看到製作方他們不惜血本,開始要做這樣的一件事情,這是不是你們有意而為之,放出的第一顆炸彈?讓大家吸引眼球説《媽媽咪呀》要來了。

    張宇:我為什麼一再強調産業這個概念呢,就是我説我們在《媽媽咪呀》這部戲上,我們和紐約百老匯是同一個起跑線,為什麼叫同一個起跑線呢?因為我們都是從英國裏特斯達(音)公司買到的版權,像這樣他買到的是在美國的英文版版權,我買到的是全球華語地區的中文版版權。

    在這點上我們是平等的,就第一個環節是在版權所有人那個地方,買完了版權以後,我們倆都要做同一件事,一個是招聘演員,我記得我們選的演蘇菲的那個演員是來自台灣地區的,這個在上海的搞發佈會的時候,有記者曾經問我説大陸人才濟濟,幹嗎一定要跑到台灣去找演員,是不是有考慮,因為這個製作總導演是,就是製作英文版的那個導演,他笑咪咪地看著記者説你這個問題很好,但是呢回答起來很簡單,我沒有想到他是大陸還是台灣的,我只想到他是合適的。

    主持人:曾幾何時,可能對中國人來説文化就是文化,它很單純,但是當我們把文化和産業加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景象,在之前我製作過的一期《對話》節目,我採訪了文化部的部長,蔡部,我們也特別聊了文化産業這個概念以及它在如今的國民經濟當中扮演的角色和份量,我們一塊兒來回顧一下。

    蔡部長:現在人們對文化的發展,對文化産業的發展,全社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高度的關注。

    主持人:沒錯。

    蔡部長:如果説十年以前,我們講文化産業新的經濟增長點,文化産業是國民經濟的支柱産業,別人以為這個傢伙是個假經濟學家,在那説的話是不靠譜的。

    主持人:髮發表的一通言論。

    蔡部長:不靠譜的。但是今天這個話已經成為我們的國策了。我們的文化發展進入了歷史上最好的時期,國內外的環境,天時、地利、人和我認為都具備了,現在就看我們的本事了。

    主持人:十年時間的發展,讓我們看到文化産業用蔡部長的話説“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已經具備了”,發展的曙光就在前面,我想問一問兩位,你們對文化産業的這個發展的曙光如何看待?

    張宇:我想叫“十年磨一劍”,就這十年呢給中國文化産業的發展鋪墊了一個非常厚實的基礎。那這個實際上來説是一個國家走過了33年的改革開放發展歷程,奠定了一個很堅實的經濟基礎以後,必須要到來的一件事情。有了這個巨大的消費基礎,我覺得我們才有了巨大的發展。

    張宏:我覺得任重道遠,你像張總他們是一劑決成(音),他們屬於國家隊的,屬於領跑的。

    主持人:對。

    張宏:所以呢相對來説他們改制等等走得都比較快、比較遠,但是現在我們回到基層的時候,我們看到二三線城市、三四線城市,他們談的更多的是人員怎麼安置,怎麼改變這個財政補貼。

    主持人:起步階段。

    張宏:投資的這個狀況,對。就是它還是處在改制的那個階段。

    主持人:對。

    張宏:所以我覺得這個就是不均衡,包括我們演出市場不均衡。其實更多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有一天普通的老百姓週末的時候就去一個劇場去看一個演出。

    主持人:不再成為一個奢侈的願望。

    張宏:當它變成一個生活習慣的時候,我覺得那時候就成了。

    主持人:對,其實你剛才説得特別好,像張總他們是屬於國家隊,是屬於領跑者。

    張宏:對。

    主持人:另我們欣慰的是,後面還有很多跟隨者,雖然他們可能在起跑線上,或者僅僅是剛剛邁出了第一步,但是所有在這條路上的人,我們希望當文化産業成為我們的支柱産業的時候,我們都需要考慮如何來進行這樣的一個轉變。

    其實有一個重要的前提,就是我們要把原來非常單純的文化作品現在要把它變成文化産品,但是這個轉變絕不是僅僅改變一個字就可以做到的。所以今天請兩位來,其實是請你們貢獻很多的錦囊妙計的,那作為拋磚引玉,其實我這兒有一個事先準備好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稱之為錦囊妙計的一個做法,我們不妨先來看一看,這上面寫了這樣的幾個字。

    “利用文化資源”,這是我所找到的一條可以從文化作品到文化産品蛻變的必由之路。我其實給出這樣的一個方案是有備而來的,來,我們看一看這個實例。

    資料《功夫傳奇》片段

    主持人:剛才我們看到的,我們討論的這個劇《功夫傳奇》也是在國內外的演出市場上曾經引起過轟動的,我覺得它就是打了一張文化牌,就是利用了文化資源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海外的演出當中,他們都特別凸顯這個特色,不知道這個特色是不是可以在從作品到産品的蛻變過程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你們怎麼看?

    張宇:我想是這樣,就是《功夫傳奇》它實際上是用了中國傳統的武術的一個很好的資源,把這個資源加以現代化、加以舞臺化,在國內外的市場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成功。我覺得呢這個資源還不僅僅是這樣的一種,舉一個例子説,迪斯尼也好、好萊塢也好,拍《花木蘭》、拍《功夫熊貓》,它是用另一種形式,用中國的故事資源,用中國的特有的這種形象資源。

    包括在《功夫熊貓》中你注意看,他用的道教的資源、佛教的資源,就是把東方文化的很多資源有機地放在一起。但是這些資源不會簡單地成為一個産品,也不會簡單地成為一個商品,就是這個資源它要經過一個針對市場、針對觀眾的一個有意識的轉換。

    張宏:就是你要把它打造成一個別人需要的那個産品,就是一個面。

    主持人:你要把它當標簽貼就糟糕了。

    張宏:對,麵粉式資源(音),但是你能弄出一個饅頭來,也能弄出麵包來,也能做出一個蛋糕來,這就是看你怎麼能,在其他的填料裏邊。

    張宇:但是也有可能蒸出一個死面疙瘩。如果你利用的不好。

    主持人:對。

    張宏:對。

    主持人:那其實如果對於你們而言,你們覺得當我們這麼豐富的文化資源就擺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又希望充分地利用它來打造適合市場需求的一個文化産品的話,那你們會拿出什麼樣的秘籍,來,把你們的智慧可以寫在卷軸之上,待會兒跟大家一塊兒分享一下。

    好,兩位都已經寫完了,但現在謎底都掌握在他們的手裏,你看,他們都小心翼翼地把這個卷軸又卷了起來,半遮半掩了一下。那我們先從誰的開始?

    張宏:張總吧。

    張宇:好。

    主持人:你看。還是先讓別人亮相吧。

    張宏:先客氣一下。

    主持人:先出手,來,好。

    張宇:我就寫了一個字。

    主持人:你這個大家有點懸。

    張宇:我想是寫得懸一點,説得就可以稍微。

    張宏:無限的想象,有無限的想象。

    主持人:無限想象空間就營造出來了。

    張宇:因為這個人其實想説這麼幾個概念,第一呢,我的一個好朋友在《媽媽咪呀》在北京演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通電話的時候説了一句話,説張宇,這次《媽媽咪呀》一定會成功,因為人心所向。他説什麼是市場,人心才是最大的市場。所以呢,適應人心就可以創造一個巨大的市場,這是一層意思。

    第二層就恰恰是我們剛才講的利用文化資源。利用文化資源是要靠人去利用的,我們過去往往想到的這個人是創作之人,就是搞創作的人。其實呢還有做市場的人,做營銷的這個人,我們注意看無論百老匯的劇作還是好萊塢的電影,它是面向全世界的。

    主持人:沒錯。

    張宇:就是全世界不同區域其實有不同需求的。比如説中東地區、亞洲地區、歐洲地區,怎麼樣把這些地區的需求找到一個共同點,找到一個大家共同的這種燃燒點和共振點,這個是一個很大的學問。

    所以我想就是把這個人的組合組合好,可能兩個人次,一個人是我們的觀眾,這是我們的終極目的,終極目標,終極消費者,一個人是參與這部作品的整個創作策劃和營銷之人。這兩部分的人次融在一塊,我覺得可能就是一個更大的人,這個人就能走遍世界了。

    主持人:所以看到簡單的一撇一納的背後,有多少的力量在支撐著它,如果你僅僅想到的是跟這個劇目本身相關的這個創作力量的話,現在真的就少了另外一半,在如今的這個文化産品大行其道的過程當中。

    張宏你的秘密武器是什麼,來,讓我們看一眼。

    張宇:張總特別狡猾,他寫了一個特別簡單的字,不會暴露書法的這個問題,你知道嗎,一撇一納。

    主持人:兩筆。

    張宏:撓癢癢。

    主持人:也不錯,也不錯,來。我是説這個字也不錯,但是意思我還不知道呢。

    張宏:謝謝啊。你像我們經常接觸的是基層的、地區性的這些演藝,現在叫公司、演藝團體的這些經營者,他可能要考慮的是局部的,就是我們這個區域我怎麼辦。

    所以要撓癢癢,撓什麼癢癢呢?就是剛才我們説的這個人心,發現人心的那個地方最癢癢處是什麼。

    主持人:你要撓到這個癢癢。

    張宏:我們現在知道喜怒哀樂是可以吸引觀眾的,愛情故事讓人流淚,這可以吸引觀眾。但現在的問題是基層的很多演出團體,他們不知道撓誰的癢癢,比如説它的財政撥款來自上級,補貼來自上級,所以他要把這個劇本拿出來以後,包括它的團長、院長可能需要它寫一個,説我們要寫一個藝術性很強的一個東西,他就寫了那麼一個本子。

    這個本子呢很可能獲獎,而獲獎有的時候是它撥款、補貼的一個前提。

    主持人:重金打造。

    張宏:對,他就為了獲獎寫一個東西,但是這個東西是不是觀眾最癢癢的那個地方,不知道。而且大家的癢處其實不大一樣,就他説的那個,張總説的那個世界人民大概這個地方都癢癢,所以你一撓大概知道,喜怒哀樂大概就撓到了。

    但是有的人癢癢處比如他在膝蓋那個地方,某一個地方他這個地方的老百姓的需求和其它地方的需求不大一樣。

    主持人:對。

    張宏:而只有你這個地方的演出團體,他不僅這個地方是你生存的沃土,你要靠他們來掙錢,而且你要知道,你更有優勢知道他需要什麼,你怎麼才能夠撓到最癢處。

    所以我覺得其實,我其實特別想寫一個簡單的字叫“變”,就是你轉變一下方向,我們過去其實不大針對老百姓寫戲,或者是作戲,或者是演戲。

    主持人:我們更純粹在於藝術創作。

    張宏:對,我們要弄一個藝術品,一個精品。

    主持人:精品,拿獎。

    張宏:弄出來的這個東西到了市場上以後賣得掉、賣不掉,有沒有人花錢來買,這個我不關心,因為我弄出來一個精品我就很自豪。

    現在的問題是你必須得把它賣掉。

    主持人:對。

    張宇:你才有資格自豪。

    主持人:我要問問張總,你們在這麼長時間的中外文化演出交流過程當中,有沒有成功的案例,把我們本土的一個原本僅僅是一個作品的演出精品真的到了國外之後,你把它打造成了一個産品,讓人家認識它、接受它、喜歡它?有沒有這樣的例子。

    張宇:1978年底我們開了十一屆三中全會,大家知道那是中國歷史的轉折,1979年《絲路華語》這部戲也問世,而這部戲的題材就是一個開放題材,為什麼呢?因為它表現在絲綢華路上,絲綢之路上,敦煌莫高窟的一段故事、一段傳奇,表現的是東西方的文化交流,表現的是跨越國境、跨越文化的一種愛情。

    所以呢這部戲當時是風靡大江南北。更好的是他第一次走出國門是1981年,去年30週年我們又一次帶領它走出國門,而且我們和它簽訂了全球的代理協議,把它帶到哪兒去了呢,把它帶到華盛頓、帶到美國的國家大戲院——肯尼迪表演藝術中心(音),在那裏演出又獲得了巨大成功,華盛頓郵報發表了大幅的評論文章,對它大加讚賞。

    張宏:但是這裡肯定有,但是這裡邊肯定有和30年前不大一樣的地方,你們已經這種産業化的這種運作。

    張宇:對。

    張宏:它的區別在哪兒?

    張宇:我覺得呢是這樣,30年前走出去的時候,按我的説法我們是B TO C(音),按我們的説法我們是把它直接賣給了外國的演出商,我們並不知道那邊銷售渠道是什麼樣的,那邊的終端消費是什麼樣的。

    主持人:市場反應。

    張宇:那邊的市場反應是什麼樣的,那邊的媒體的這個報道是什麼樣的,這些都不是由我們來控制的。而這一次到美國去做,所有的我們是B TO C,我們是直接面對美國消費者,美國的公關公司,我們雇傭了美國的這個。

    張宏:推廣。

    張宇:市場營銷公司,我們雇傭了美國的票務公司,我們和肯尼迪表演藝術中心達成了很好的合作關係。

    這樣的話我們充分利用了美國國家大劇院肯尼迪藝術表演中心,它的那個觀眾的資源庫。

    主持人:網絡。

    張宇:那個網絡。於是它確實獲得很大的成功。

    主持人:我覺得不説不知道,文化是如此的奇妙,它的奇妙之處就在於大家看到我們今天三個人在談論的不是某一個劇目,是如何經典、精彩地創作出來的。而是讓它在市場上如何得到更多人的歡迎和接受,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現在都清醒地看到了這一點,或者説現在具備這樣的本領,真正把文化當做生意來做。

    我昨天在跟一個朋友在聊這個文化産業的時候,他給我打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比喻,他説很多人現在雖然也説我在從事文化産業的工作,我在做文化,但是他們在創作的過程當中,僅僅就像是科幻片,就是突發奇想而已個,都沒有著地。

    然後在製作這個産品的過程當中又像武打片,亂打一氣,沒有招數。到營銷推廣這個非常重要的,跟市場對接的過程當中,他們又開始演上了愛情片,羞羞答答,不知所措,所以從頭到尾他就沒有辦法把文化真正地當做生意來做。

    現在我得問問兩位,怎麼樣能夠真正把文化當成生意來做?

    張宏:如果我們把它當做生意來做的話,我就知道生意是很多環節,産業鏈是由很多環節共同組成的,我們現在其實地方的這些院團,他們面臨一個特別大的瓶頸是什麼,就是他們的那個劇場,很多都是六、七十年代建的,它沒法滿足我們現代的這樣的一個演出的需求,所以這個也需要商業的,整個商業的建築,還有包括你後期的推廣、票務等等整個的環節都要給它細分開。

    就是生意它其實是一個特別細的一個鏈條。

    主持人:那我問問張宇先生,你覺得在這麼多的環節當中,哪一個環節是需要咱們突破的,你比較看重哪一個環節?

    張宇:我覺得這裡頭有一個事情是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叫渠道。什麼叫渠道呢?因為我們現在一個一個院團,好像就是圍棋盤上的一個一個子,對不對,然後呢或者我們一台一台的節目也還是一個一個的子,我們一個一個孤零零的劇院還是一個一個的子,我雖然不會下圍棋,但我知道圍棋不是這樣下的,不是一個一個子,它是一個要布成一個勢,要布成一個全局性的東西,這個圍棋才可以下得好,對吧。

    那麼在中國,我們現在雖然你説二三線城市,你也得看哪個二三線城市,真正沿海的二三線城市現在劇院有一些蓋的豪華程度我説不亞於我們,甚至超過我們。

    那麼現在從前年“五一”開始提出一個概念,當然國際不是我們一家在做,叫演出院線,我説明一下這叫中國原創,為什麼呢,國外沒有演出院線,百老匯最大的劇院管理中心尼克松(音)公司的總裁,小鮑勃(音)先生就跟我説過這是你們中國人發明的,我們只有電影院線,沒有演出院線。

    比如我們在百老匯有幾十家劇院,但幾十家劇院每一個劇院都演的是不同的演出,對吧,它之間所謂院線是指的一個內容流(音)、産品流的一個流動。

    主持人:就是大家都演相同的。

    張宇:這才叫院線嘛。

    主持人:對。

    張宇:院線一句話説穿了,它就是一個聯合的採購體系和配送體系。

    那麼我們現在有了中演院線,有三家執行劇院,廣州大劇院、上海大劇院、甘肅大劇院,同時還有33家加盟的劇院遍佈了15個省市,那麼今年春節期間就充分地顯示了院線的好處了,這個院線裏面的一個光我們“新春演出季”這裡面就安排了30多場演出。

    主持人:聲勢太浩大,我們把文化當成生意做,它就需要完成自己的商品屬性,它就需要成為文化商品。那麼這又是一次全新的變革,在這個過程當中,我還想問一問兩位,你們如何看待從文化産品到文化商品過程當中,我們所需要的經營智慧,現在請你們倆人來貢獻你們的錦囊妙計。

    同樣呢,我還想再拋磚引玉一番。

    解説:加拿大太陽馬戲團(音)這個最初由一群街頭流浪藝人組成的馬西團如今已擁有全球約40個國家的3800多名演職人員,曾在全球近100個城市演出,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馬戲團。

    每年的觀眾有1000萬人,年收入達到10億美元,太陽馬戲團一年的收入是中國所有雜技團年收入的5倍。中國的雜技演員為國外馬戲團創造了鉅額的財富,卻拿著微薄的工資,如何轉變這一尷尬的境地,一直是困擾中國雜技行業的難題。

    這是一台中國傳統的雜技藝術與高科技手段高度融合的舞臺晚會,這是一場表現上海海派雜技和海派文化的大型夢幻劇。《時空之旅》從一開始就打上了國際化的烙印,創意總監、編導、作曲由加拿大太陽馬戲團人員擔任主創。

    在三年多的時間裏,《時空之旅》已經演出了1600多場,觀眾達到160萬人次,其中,海外客源超過110萬人次,票房總收入達到1.6億元。有人對它的評價是超越時空的東方太陽馬戲團。

    主持人:我剛才貢獻的這一招其實就是來自於加拿大太陽馬戲團的一個全新的製作理念,把它自己的産品做一個很好的包裝,中國其實不乏這些非常好的産品,但是這些很驚險的雜技也好,或者説之前我們看到的精妙絕倫的武術也好,但是怎麼能把它變成商品?

    二位看完了他們的表演之後有什麼樣的感想,也可以結合我們即將展現的這個錦囊妙計一塊兒來聊一聊。

    張宇:《時空之旅》是我們和上海東方傳媒集團,上海雜技團的一個合作項目,或者準確地講是一個合資項目,那麼這個劇是2005年9月27號,在上海馬西城首演的,演到現在,就是演到12月27號,整整六年三個月。

    它呢原始投資是3千萬,凈票房呢,我前段時間得到的數字超過了2.6億,這個戲就是説我們是請的一個國際足的團隊。

    但這個創作團隊準確的不是太陽馬戲團的,在這點上我和太陽馬戲團又平等了,他們是一個自由職業者組成的一個非常優秀的團隊,他們不光給太陽馬戲團做過,他們還給奧斯卡頒獎典禮做過那個盛大的典禮,他們在拉斯維加斯參加過優秀的這種創作,他給太陽馬戲團也做過。

    同時做了《時空之旅》,我認為在亞洲他們最好的作業就是《時空之旅》。

    主持人:你當時想沒想到就是説就把這群最頂尖的人抓過來給我們做《時空之旅》?

    張宇:是這樣想的,因為呢我當時有這麼一個想法,我們提了一個理念,叫中國元素,國際製作,中國故事國際表述,我覺得是這樣,我們這麼多年,我們給全世界提供文化的時候,我們都是從中國人的視角,這有好處,因為我們對自己的文化更了解。

    主持人:更把握的。

    張宇:但也有問題,因為呢畢竟不是他們的欣賞習慣和欣賞角度。月亮我們平常看它的是這一面,我們也可以乘上飛船去看它的另一面。所以現在請他們來其實是做出另一面。

    張宏:麵粉還是那些麵粉。

    主持人:對。

    張宏:就是無非是大家看到的雜技,但是雜技不同了,和過去不同,它有故事。

    主持人:它不是饅頭,是麵包了。

    張宏:這個時候是麵包了,對,這個時候它要觸動你的心靈。要撓你的最癢處了,所以你看到以後你會為此感動、為此流淚,這個時候它就顯得很有文化了,而不是單純的説我就看了一場雜技,那個人演技挺好,那個技術挺高的,不是,那是一個非常好的故事。

    這個故事其實它是一個撓癢的性質的。

    主持人:來,我們現在來印證一下,剛才的你們的實踐和你們的感受,跟你們即將貢獻的錦囊妙計之間是不是有著非常密切的。

    張宇:咱倆誰先説?

    張宏:您先吧。

    主持人:完美統一,好。

    張宇:這樣,剛才我們的張先生説,我比較聰明,他説狡猾。

    主持人:所以你這次要更聰明一點。

    張宇:我寫了兩劃的字,看不出字好、字壞。那這次我多寫幾劃,是集中的集。

    主持人:您這個飛躍也太大了,從兩筆一下子到十幾筆去了。這個集代表了什麼樣的理念或做法,怎麼就認為我們能夠從這個字上看到從産品到商品的一個智慧?

    張宇:我一直在信,我們和好萊塢百老匯我們差距到底是什麼,我們有5千年的文化,我們有這麼豐富的文化資源。但是老老實實講,它的文化産品在全球的暢銷程度遠遠超過我們,我後來想除了其它的原因以外,一個集成能力的強弱是很大的領域。

    比如百老匯也好、好萊塢也好,它集成的是全球的文化資源,首先是全球的人才。那麼我們要想解決這個問題,那我們也要變成從集成中國到集成全球,要做到這個。

    這個《時空之旅》也好,《媽媽咪呀》也好,其實都是在這方面的一個小小的嘗試。

    主持人:張宏,你的錦囊妙計是什麼?

    張宏:我已經徹底放棄跟張總比書法了。

    主持人:但可以比拼字數。

    張宇:好。

    張宏:CEO。

    主持人:你這個跳躍也很大,直接從國內跳到全球了。

    張宏:對,其實説得和張總説的意思是一樣的,就是我們應該用一個企業管理者的眼光去看我們現在的發展市場。就是你每一個人做專業的自己,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什麼,現在我們很多的演出團體裏面,那個團長或者院長,他是專業的我們叫做技術人員,就是藝術家,很多都是藝術家,它不是CEO,他不大懂整個的這個管理和市場。但是它有決策權。

    主持人:但是如果我是你這個團隊管理的人,可能我現在會有想法,説還是我原來的那個院長多懂我的藝術水平,你好像每天挂在嘴裏的就是錢,賣票,就是市場。

    張宏:但其實演的時候,決定演員的最主要的是導演,因為他在導,但是整個市場的大智慧,就是大的這種市場眼光其實是CEO在導,所以導演演員其實都是當中的一個環境。

    主持人:我覺得此刻在看我們節目的觀眾當中一定有很多是從事文化産業工作的人,也許他此刻就在某一個院團裏,他會對我們剛才談到的無論是《媽媽咪呀》,無論是《時空之旅》,或者説是這個《功夫傳奇》它的市場表現非常非常的羨慕。

    因為在目前中國的文化市場上,其實還有很多的劇目,它們並沒有機會達到今天這樣的一個成就,票房那麼好,觀眾的掌聲那麼熱烈,雖然他們也兢兢業業地在打造著自己的作品,在希望把它變成産品,希望讓它發揮商品的功能,但是最後沒有贏得自己想要的這一點。

    我想問問兩位,在你們看來,這個最大的癥結出現在什麼地方?

    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阻礙了這樣的一群對文化産業的發展如此心鄉往之的人,沒有看到自己理想當中的局面,再次考一考你們的書法。

    好了,我先看看張宇先生的錦囊妙計好不好。

    張宇:因為央視現在厲行節約,給的篇幅就這麼大,這個本來關於這件事,我有一個1萬多字的論文,現在只能寫其中兩個字叫票價,其實是很片面的,很片面的。為什麼説票價?

    主持人:對。

    張宇:還是要回到人上去説。我們中國的票價其實已經成了一個熱門話題,票價太高了,票價太高,就把中國的絕大多數的消費人口關在了演出市場之外。你舉一個例子説,我做一台演出投資了500萬,我只能演10場,客觀來説我至少要每場要收回50萬我還要不賠本,還不要説盈利了,還有當下成本呢,那麼這只是製作成本。

    主持人:沒錯。

    張宇:對不對。但是如果我們要演500場,每一場只有了10場10萬塊錢的這種製作成本,同時再加上當期比如5萬塊錢,那和剛才説的那個50萬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對不對,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

    主持人:這個也回應了之前張宏提到的一大阻力就是票價太高,我們進不去。

    張宏:對。

    張宇:我們沒法看,所以也沒辦法來讓這個市場更加地繁榮,更加地火爆一點。那張宏,你這次寫出來的是什麼?是火星文嗎。

    張宏:我和張總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他寫的是票價。

    主持人:沒錯。

    張宏:我寫的是便宜。

    張宇:我們這四個字得連起來念,叫“票價便宜”。

    主持人:反過來念也行,叫“便宜票價”也行。

    張宏:解決票價貴的問題呢,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你不去看這個貴的。

    主持人:但是我可能就錯過好的了。

    張宏:所以它就沒法成老百姓的生活習慣,你説把它變成一個需求,又讓需求來提振經濟,這就不大可能。還有一個就是通過企業,我們把它已經叫做企業了,企業內部的管理,然後優化你的整個的配置。其實剛才張總説的這個,他們的集中採購、集中配置等等,就是一個文化演出市場的沃爾瑪,因為它有很多,很多終端可以演,然後他到版權方一去買。

    主持人:採購。

    張宏:這個價格就下來。它現在造成國內票價這個高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其實我覺得贈票很討厭,所以剛才雖然張總歡迎説在北京下一輪演的時候請我去,我自己買票去。

    主持人:那你幫我也買一張。

    張宏:我剛才説了贈票很討厭,我不贈給你票的。這個錢會攤到其它的票價裏面去,所以會變成什麼情況呢,就是拿贈票的會覺得這個是一個非常有面子的事兒,他就整個形成了這樣的一個文化,就是你如果自己掏錢買票覺得這個事兒很沒面子,贈票有面子。

    這樣的話就不得不演出商就把票價定得特別高,這個就會很麻煩。所以我覺得,我覺得我們要綜合起來,一個是企業自己要想辦法降低這個成本,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能不能儘量地減少這個贈票給票價帶來的傷害,一場同樣的演唱會,如果在香港看的話,300到500港幣是能夠看到非常清楚的這個演員的汗毛的,但如果在內地看的話,你只能拿一幅眼睛才能看到鼻子。

    主持人:在北京2500都看不清楚。

    張宏:對。

    主持人:所以這個門票確實是一個巨大的門檻兒。所以我手中還有一個卷軸的話,其實此刻我特別想寫的詞也跟你們呼應一下,但是僅僅呼應在字數上,就兩個字,我覺得我想寫的是品牌。

    是不是對於這些還在苦惱我的市場表現不好,我的票賣得不好的人來説,認真地考慮一下怎麼打造你的品牌可能也是出路之一,你們覺得?

    張宇:我覺得完全正確,剛才我正想説這個話呢。演出這個領域我們的品牌還是太少了,舉個例子説,芭蕾舞到中國來,我們不會籠統地説我們看外國的芭蕾舞,我會説我去看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我去看英國皇家芭蕾舞團。我看交響樂我也不會籠統説看交響樂,我看維也納A語(音),我看博雷艾語(音),看費城交響,所以我看的一個具體的品牌,對吧。

    我也不會籠統説看外國的踢踏舞,我看的是《大河之舞》,它這個劇目品牌。那麼我們走出去比如像京劇,從梅先生的時候走到現在80年了,我認為呢,我自己覺得,因為我也是走出去工作中的一分子。

    主持人:對。

    張宇:我覺得我也有責任,我也有內疚,就是我們的京劇這個整體概念推廣給全世界,全世界都知道中國有京劇,但是全世界看京劇的時候絕不像我們看芭蕾一樣,為提出來,説我去看北京京劇院的京劇,我去看中國京劇院的京劇,或者是説我看哪個流派的京劇。

    主持人:這説明咱們的品牌真的沒有立起來。

    張宇:還沒有立起來。第二,劇目品牌,我們看莎士比亞的東西,我們也不會籠統説看莎劇,我們會看《哈姆雷特》,我們看《羅密歐朱莉葉》,我們看芭蕾舞的時候,我們看天鵝湖,我們聽交響樂我們聽貝舞(音)。

    那麼我們的京劇出去的時候,嚴格意義上講,我們的劇目品牌也還沒有建立起來,我前兩天和中國京劇院的一個領導談話的時候就説,我説如果能用今後5年的時候在全世界、在京劇的劇目中,我們推出5部劇目,讓全世界記住它,像記住莎劇一樣,像記住柴可夫斯基的三大劇一樣,記住這五部戲,我覺得我們就很成功了,我們有了這5部戲,我們將來不愁50部戲。

    但是如果連5部戲大家記不住,我認為我們的品牌戰略還沒有成功。

    張宏:對。

    主持人:説的很有道理,如果我們從先僅僅是注重文化生産的話,你現在必須注重文化消費,在文化消費這個過程當中,相信品牌的力量,這是中央臺常常播的一個廣告語,但是它同樣是在這個領域當中,是一個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

    張宏:你覺得這麼多的院團他們怎麼來建立品牌才有可能走一條捷徑呢?快一點。

    張宇:沒有捷徑可走,創立品牌其實是一個非常長期的遠景,所以你看張總他提到的動不動就是五年以後、十年以後,就是你把一個品牌要建立在很遠的一個未來,你才可能形成這樣的一個真正的品牌。

    主持人:有這樣的説法。

    張宏:但現在的問題,恰恰是我們要覺得是我們在吃品牌,就是因為你吃了品牌你可能就帶來短期的效應,你不需要長遠的規劃。

    比如説是個豫劇團,它就可以唱“劉大姐”這種,是個黃梅戲班子就唱《夫妻雙雙把家還》,而且它都不用唱整本,他都不用演整本,因為演整本的話,它可能會擔心,不能那麼吸引年輕人,票房暫時上不來,所以它都是一段一段一段,這一段一段一段都是什麼?這一段一段一段都是祖先留下來的品牌,都是我們前輩留下來的劇目的品牌,但是這個品牌被他把最有價值的、最能掙錢的那一塊拿出來,甚至讓一個流行歌曲的演員就去唱,這樣的文化很見效,一下就掙來錢了。

    但是它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會對它未來的長期的一個品牌的影響。所以需要的是什麼,這樣的一個長效的機制,讓它潛下心來。

    主持人:我覺得我們今天一直都在探討如何把文化當成生意來做,我們前面各位的錦囊妙計就像是成就文化當成生意做的幾個非常重要的要素,無論是我們的政策、無論我們的創作,無論我們思想觀念的轉變,我們市場意識的建立等等都是如此。

    在這方面張宇先生確實做了很多的努力和貢獻,所以他也在2011年年底,我們的《CCTV中國年度任務頒獎典禮》上也捧得了一個大獎,我今天要特別隆重地再把當時給您的頒獎詞重新來重溫一遍,當時給張宇先生的頒獎詞是這麼説的:

    致力於文化市場的産業鏈,將世界經典引進中華大地,讓中國精品登上海外的大雅之堂,編制文化繁榮的強國夢”。

    我覺得最後的這句可能是你心中至今依然願意去奮鬥的一個動力。如果説你心中的這個文化繁榮的強國夢,會又翻開新的篇章的話,你可不可以告訴大家,這個篇章上會寫滿一些什麼?

    張宇:我想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因為現在確實是開開了一個,像你説的新的篇章、揭開了新的一頁。那麼我想首先我們要繼續在走出去方面有更多的這種創意和更多的創舉,剛才我們一直在談生意,我一直在想中國的字很有意思,它可以拆的,就是一個字可以拆成若干個詞。

    我想生意應該是生活和創意,實際是讓文化不僅僅是成為我們的一種裝飾品,或者離我們比較遙遠的一種可望不可及的藝術品,而是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換句話説我們除了我們的精神生活,我們的這個學習生活,我們還應該有我們的文化生活。

    主持人:沒錯。

    張宇:對吧,但這個生活不是簡單就可以出現的,它要靠創意,走出去也是一樣的,比如説我們現在在剛才你講到品牌,我們在推出中國的一批好作品走向世界的時候,我們在重點打一個品牌,叫“中華風韻”,英文其實就叫做中國形象的意思,我們希望就是人家記住,凡是在這個旗號下出去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都是有質量的東西,都是有品牌的東西,我們已經和美國的國家大劇院,肯尼迪藝術中心,還有就是全世界做演出的人都想去一展身手的林肯藝術中心達成了協議,我們今後將每年在那個地方展示中國的舞臺作品。

    同時我們還將和奧地利最大的一家從事我們這個行業的公司在維也納成立合資公司,就是把我們的整個中國演藝産品走出去的這個陣地前移。這樣的話我想我們做的可能就不是一部戲、兩部戲,不是一部作品、兩部作品,而是一個像剛才張宏同志説的,是一個長期的、持久的、卓有成效的這麼一個奮鬥。

    主持人:其實這個強國夢可能不是張宇先生一個人的夢,因為所有的中國人可能都在期待著文化繁榮的一個強國夢,張宏先生,你願意給這些渴望加入到這個夢想營造過程當中的每一個人的一份建議或者是祝福是什麼?

    張宏:開闊眼界,轉變思想。我們回顧一下許多年前國企改制,那個時候大家也都很迷茫,那文化這個演藝團體比國企改制更麻煩,從事業單位轉向企業、轉向市場,還不像國企,原來本來就在市場上。所以這個時候我們要看前行者,包括張總這樣的國字號,然後和國際上整個接軌的這個步伐。

    我們開闊了眼界以後,思想轉變起來就會快。而思想轉變其實是我們轉向市場非常重要的一個關鍵點。

    張宏:謝謝兩位在這樣一個轉變的關鍵時刻,在文化産業大發展的特殊節點貢獻了這麼多的錦囊妙計。在這一時刻我突然想到了這樣的四個字,以往人們常常用它來描述我們文化的一個繁榮,那就是百花齊放。

    可是在我看來,這四個字在今天顯得太過靜態了,因為每一個文化人的心中其實都涌動著一份熱情,所以如果我們稍稍做一個調整,把它改成綻放的話,似乎更可以表達我們此刻內心的那份衝動和對前程的一份嚮往。

    所以我想在未來的大發展的過程當中,讓我們一起來期待著文化産業綻放的那一天,所以在接下來的節目當中,我還會從不同的角度進入到不同的領域和大家一同來關注文化産業的璀璨綻放。

    好了,今天的節目就進行到這兒,謝謝張宇先生,謝謝張宏先生,謝謝您的收看,下期節目再見!

熱詞:

  • 《財經熱點面對面》演藝市場的“裂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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